《(网王+柯南同人)网王柯南之无题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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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柯南同人)网王柯南之无题Ⅱ-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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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脸上还是那副别扭不爽的表情,但是有些事情,越前龙马还是知道的。
即使作为一个网球运动员,也会非常重视自己的手,虽然常常会出现在过度练习或是在比赛里因为意外而受伤,但是一般情况下,手腕处的伤口大多是扭伤或者挫伤。
然而对面那人的左手腕,明显是被什么利器割伤的,即使隔着纱布,还有隐隐的红色显现出来,如果不是此刻对方脸上一如既往的笑靥以及他对她性格的了解,那样的伤口,实在太像割腕自杀后留下的。
既然也是打网球的,而且据说很喜欢弹钢琴和小提琴,那么必然,对于自己的手,一定是非常注意保护的,她是怎么样粗心才会伤到那种地方的?
“啊,对了!”她忽然出声,看着他唇角一勾,笑道,“我都忘了,还没有恭喜你呢,通过预选赛。”
“……啊,没什么。”淡淡地应了一声,少年的反应显得极为淡漠。
对面那人忽然不说话了,只是笑眯眯地一手托着脸颊,用一双现在看起来呈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干嘛?”被盯得有些发毛,少年反瞪回去。
“不,没什么,”依旧是那笑眯眯的表情,她摇摇头,然后换了话题,“上次的日美友谊赛,我看到了哦,大家都进步地很多呐!”
少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表情显然是在说:
——废话!
……
“……呐,龙马,”沉默了一会儿,对面那人低头喝了一口已经没有再冒出热气的牛奶,视线低垂着,慢慢问道,“你会后悔吗?没能和大家一起参加全国大赛?”
“……”皱起眉,少年没有回答,目光复杂地望着对面那人。
“曾经那样地努力过奋斗过,和同伴们一起约定过,也在心里向自己承诺过,”她的声音很轻,显得有些飘忽,幽幽地又听不出是什么情绪,“明明近在眼前了,只要踏出一步就可以实现了,却生生停下。只能看着过去的同伴们继续着共同的梦想……这样子,以后,会不会后悔呢?”

被爱好讨厌(二)

……凌澈……
……凌澈?呵,错了,我从来,就不是叶凌澈……
……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偏偏是你……
……
……为什么,是你?
……
……黑羽……悠……
——哒、哒哒哒……
那是什么细碎的东西掉落地面的声响,一颗一颗,宛若水珠,散落一地,然后破碎地融在土里,散在风中,再也串联不起,再也拼凑不回……
五年前,在我问他要不要跟我走时,那个少年毫不犹豫地握紧了我的手;五年后,当我再次朝他伸出手时,他依旧没有丝毫的犹豫——决绝地将冰冷的枪口对准了我。
……仇恨
深深地刻印在那双淡漠的浅灰色眼睛里,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那双眼睛里看到如此强烈的情绪。
他说,语调一如既往的平淡而冷漠,
——叶凌澈,本来就只是一个谎言。
……
真的是这样吗?叶凌澈——只是谎言?那么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切,关于过去唤着这个名字的五年,都只是谎言?!
……怎么可能会相信?!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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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原本并不在我的行程之内,等到雅治哥和君柔姐参加完宴会回去岛上后,我以为终于可以一个人安静地待在纽约了,结果没几天就一连收到两份来自伦敦的邀请函,都是邀请观看马上就要举行的温布尔顿网球公开赛的准决赛。(注:作为世界网球四大满贯之一的英国温布尔顿网球公开赛原本的举办时间是每年的六月底七月初,在这里,因为时间上的冲突,我把它的时间调整了一下,不过这样就和八月底九月初的美国公开赛有了矛盾,变成了bug。所以我在这里说明一下,没办法合理化了,摊手……另,表示对李娜获得法网公开赛女单冠军表示祝贺!)
唯一不同的,一份是以个人的名义,作为朋友的邀请。而另一份,则是以英国皇室的名义,邀请的自然是伊利斯公国的皇室成员,那份印有英国皇室徽章的邀请函原本是送到希瑞爸爸那里的,算是这些年来的惯例,前几年我也曾经和喜欢网球的雅治哥一起去观看过,只不过这次,希瑞爸爸直接让人把邀请函送到了纽约异人馆,说是其他人都没空,于情于理至少得去一个人,那么就只剩下闲着没事干的我了。
而且还特地提起前些天,伦敦当地有好几家医院被炸,死伤数人,希瑞爸爸名下也有一家医院遭殃,同时还有几个医生和护士被杀害,凶手直接挖出了他们的心脏,作案手法十分残忍。虽然已经确定了嫌疑人,但是因为有同党帮助,犯人仍旧在逃中。于是让我去和苏格兰场方面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
当然,我很清楚,那些纯粹是借口。他们依然在担心我,怕我想不开。
……好吧,我承认,这次的事对我的影响很大——我第一次切身地明白了,被最为信任的人背叛伤害的痛。
即使我再怎么回避,那天,那晚,那人,那些话,都一遍遍地在我的脑海里面重复上演,仿佛一下子,时间就倒退回到了七年前,那段整晚整晚地做噩梦,每天醒来枕头上都是被眼泪浸湿痕迹的日子。
只是,那时候,我还能哭出声来,还能抱着布偶来寻求安全感,而现在,眼眶干涩地发酸,如果不笑,我已经不知道还能做出怎样的表情,习惯地抱着布偶,只是,房间里几乎每一只布偶,都是那人送的。
……无法否认,还是会想念他,哪怕是在他朝我扣下扳机之后。
我明白的,我也从不怀疑我和他那所谓的默契的真实性,我不信如他所说,那五年的相处全部都是谎言,我也不信,布拉格那晚他眼中的温柔只是假象。
……当然,与此同时,我也清楚地知道,他眼中那刻骨的恨意,是真的。他真的,在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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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毕竟也曾来过好多次,该逛的,该玩的,该参观的,该体验的,在过去即使是不甘不愿,也被哥哥姐姐们拽着拖着哄着骗着地经历了个遍。
由于那份特殊的邀请函的关系,我原本的打算便是抵达伦敦后稍作整理就前往白金汉宫觐见英国的女王陛下的,毕竟是作为皇室成员前来,外交上的礼节是必须要遵守的,觐见结束后,按以往的习惯,随便找家酒店下榻然后便可以自行安排之后的行程了。
只不过没想到,我刚从私人飞机上下来,入目的便是一列队形整齐身着英国皇家近卫队服装的士兵,那醒目的颜色和独具代表性的制服,就是想忽视也不可能。
抽了抽嘴角,我冷汗地看着眼前夸张的迎接队伍,开始思考要不要缩回踏上地面的脚然后转身回机舱。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这关系的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因而,看到站在最前面负责接机和招待的官员,我下意识地理了理衣裙,挺直了背脊摆出作为公主该有的端正优雅的姿态。
其实真要算起来,我是称不上公主的,因为希瑞爸爸是现在伊利斯公国的王子,但是并不是王储的身份,因而他的子女虽然可以算是皇室,但是却不能被称为公主或是王子,更何况,仅仅作为养女事实上并没有皇室血统的我呢?
不过大概是东邦家族的背景摆在那里的原因,即使没有什么皇室血统,但是家族里这一代的三个女孩子洛凝姐、咏心姐还有我,都被称呼为东邦家族的公主,当然,因为大家都有着各自的事业,而且行事也不高调又从不出现在公众媒体之前,对外界来说,也是只知道有我们的存在,却并不清楚实际情况。
而我曾经有一段时间跟着希瑞爸爸洛希哥他们出席过几个欧洲皇室的宴会,有一次因为没注意撞到了一旁的侍者,导致他端着的酒杯被打翻,红色的葡萄酒溅到了相距不远的西班牙小王子身上。
虽说我道歉了,奈何那小王子就是得理不饶人,非得要我开口说“对不起”才肯罢休,那时的我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个字,反倒引来那骄纵的小王子大声嘲笑。纵然我的性子还算温和,当时也有些不悦了,更何况一向护短的洛凝姐洛希哥呢?
眼见着我们那儿的骚乱引来其他宾客的目光,作为少数知道我们背景(大部分宾客以为我仅仅是伊利斯公国地位较高的贵族小姐,因为我的身份并没有被公开过)的宴会主办人,也就是现在英国的女王陛下来到我们面前,然后面容和蔼地对那小王子说,“作为绅士,是不能对女士如此无礼的,亲爱的王子殿下,要向这位小公主道歉哦。”
也就是因为最后的那个称呼,关于伊利斯公国有一个紫发紫眸的小公主的传言一下子就传了开来。而让人纠结的是,公国方面居然也没有人出面来澄清,更像是默认了这个传言一般,于是,就变成了如今这般的情况。
其实我知道,在那之前,各国皇室都是想方设法地想要和东邦家族拉近关系的,只不过因为家族成员的行踪和身份都比较神秘,也不怎么参与公开的活动(甚至到现在,很多人了解的少昂哥、承羽哥他们,也只是傲龙记的最高指挥官,而非东邦家族的成员),所以一直没有机会。
哪怕希瑞爸爸是伊利斯公国真正的王子,那也仅仅是希瑞爸爸一人而已,不代表整个东邦家族都必须接受,因为我们都很清楚,这样刻意的亲近不过是为了其背后所隐藏的利益,而家族的利益对我们每个成员来说,都是最为重视的。我们不会因为个人的原因让家族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因而,当我被外界渲染为“伊利斯公国的公主”时,我恼火了很长时间,直到后来少昂哥笑眯眯地说,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是东邦的公主,只要我们不作回应,公国那里又得不到什么好处,而与此同时,我又得了个皇家公主的身份,他们想反悔都不成,不是很好吗?
想想似乎也是我占了便宜,虽说还有些纠结,不过后来也就随遇而安了。
到达宫殿后,有内侍前来引路,行李什么的也一并被送往了客房。我在房间里换了身正式的礼服,然后稍作休整,便前往了女王所在的宫室。
现任的英国女王是一个十分亲切和蔼的人,我对她的印象一直还算不错。简单地行礼问候过后,她随意地和我聊了几句,然后就提到了前些天,Daniel王子(就是希瑞爸爸)曾经拜托她说要好好照顾我,所以我留在英国的这些天就住在宫里,方便“照顾”。
听到这里,我脸上依旧笑得优雅得体,心里却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果然是这样!
住在白金汉宫里,虽说吃穿用度什么的都是皇家级别,又有专人服侍,算得上是一种奢华的享受,但是同时,限制也是很多的,比如行为举止必须优雅端庄,穿着打扮也不能过于随意,时时刻刻都得注意自己的形象,真的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
虽然我的行动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限制,但是有些地方我也明白不能随意去的,更何况现在正值每年夏天汉宫对外开放的时间,像是皇家马厩、美术收藏室、餐厅、部分的花园这些作为景点开放的场所每天都有大量的游人前来,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也是不去那些地方的。
在汉宫里休整了一天后,在我抵达伦敦的第二天,便是温布尔顿女子单打的准决赛,而在这天下午进行的由目前女子单打世界排名第一的米涅瓦·格拉斯对战一名中国选手王海丽的比赛更是引来了各方的注目。
这天一大早的,我就接到了阿波罗来催我去看比赛的电话,在我好说歹说并且连连保证下午一定准时到场之下,他才乖乖挂了电话。
阿波罗·格拉斯,是蝉联四年温网女单冠军有着草地女王之称的米涅瓦·格拉斯八岁的弟弟。认识他们还是因为现在米涅瓦的教练阿瑞斯·艾希礼的关系。阿瑞斯曾经是一名很有前途的网球手,但是八年前,米涅瓦的父亲也就是当时阿瑞斯的教练出了车祸,阿瑞斯因为内疚便引退成为了米涅瓦的教练。
在那之前,阿瑞斯和雅治哥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之后,连带着米涅瓦还有阿波罗都算比较熟识。
八年前,米涅瓦的父亲还有比她小6岁的妹妹因为车祸去世,米涅瓦自那后就成为了他们家的支柱。
她的经历让当时的我想起了远在日本的哥哥,爸爸和我的离开,黑羽家便只剩下了他和管家,才10岁的小小少年要独自一人承担起这个家,还要面对冷清与寂寞,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就心疼得想要立刻飞回日本去陪着哥哥。
终究没有一时冲动地回去,不过自那以后,便下意识地想要亲近阿波罗还有米涅瓦,大概是一种情感的转移也说不定。而且,阿波罗也是一个非常惹人喜欢的男孩子。
在汉宫同女王一起用过午餐后,我在花园里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便换了便服前往伦敦的警察局。虽然说希瑞爸爸交代的那件事大概只是一个借口,不过意思意思地应付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负责招待我的警官非常尽职,说明也很是详细,虽然我听得并不是非常认真,但是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事情。只不过让我有些疑惑的是,这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警局大厅那里有很多的小孩子,场面显得有些嘈杂。
虽然对此有些好奇,不过也只是把它当作了一段插曲,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当即打车前往了网球中心。
说起来,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的,这几天听说的几个人的名字全部都和罗马神话有关——比如,米涅瓦(在希腊神话中就是雅典娜),阿波罗即太阳神,阿瑞斯是战神,阿波罗的母亲朱诺是罗马神话中神后的名字,还有刚才从那位警官那里知道的关于前些天医院被炸而目前在逃的嫌疑犯的名字,哈迪斯,那更是希腊神话中冥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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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涅瓦·格拉斯的比赛确实精彩,虽然对手实力不容小觑,但是从一开始,实力上的差距就挺明显的。因而对于这位年轻的草地女王的胜出,没有多少人感到意外。
婉拒了阿瑞斯他们共进晚餐的邀请,并且向阿波罗保证了决赛时一定不会缺席,然后又谢绝他们要送我回去的好意,我这才得空独自回去汉宫。
对于刚才在闲聊中,阿波罗提到的有神秘人给了他一张写有看不懂的诗句的“启示录”,并且说很快会有人在他面前被杀这件事始终有些在意。尤其是之后,阿波罗说他中午的时候在贝克街福尔摩斯的住所那里遇到了福尔摩斯的弟子。下意识的,我的脑海中晃过戴着一副大大黑框眼镜的柯南的脸,然后又立刻被我给否决了。
应该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伦敦?况且,作为江户川柯南,在没有护照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出国的才对。
……只是,现在的我,又该以怎样的心情来面对他?
……我完全,完全不知道啊——是该高兴,激动,欣喜,还是……
无论再怎么问自己,终究是没有得出答案来。以至于当我非常偶然地走过一条街,然后抬头时看到对面电话亭外正背对着我的黑发少女,和站在她对面的那个少年时,我愣在了原地。
下一刻,在少年那双我非常熟悉的蔚蓝色眼睛诧异地望过来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转身逃开。

被爱好讨厌(三)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还有那人的呼喊越来越迫近,我慌不择路地往前跑着,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等等,丫头,不要跑!”
用力闭上眼睛,那已经非常接近的声音让我整个人都慌了,我知道,现在我的身体情况已经大不如前,会被追上完全在意料之内,但是我根本,根本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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