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杨家将同人)少年杨家将之潘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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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杨家将同人)少年杨家将之潘皇后-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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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罗姑娘一定能帮助在下,我想重金聘请罗姑娘为在下戒除五石散的药癖。”不知怎么的,这个潘豹才见过罗氏女一面就对她心生好感不说,还十分信赖。
  罗氏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这个病我治不了,另请高明吧!”
  潘蝉在一旁帮腔:“罗姑娘,我哥哥不但是丞相之子还是朝廷命官,五石散的事情若是张扬出去,我们潘家的声誉和哥哥的前途尽毁,请罗姑娘一定帮忙。”
  “罗姑娘,我知道上一次多有冒犯,我向你道歉,”潘豹诚心求医,低声下气,“上次你为我施针,我真的觉得好了很多。”
  罗氏女解释道:“解除心瘾药癖靠的是个人意志,我真的帮不了你。”
  潘豹认定了罗氏女,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一定会证明给罗姑娘,我潘豹是下定决心解除毒瘾的。” 
  为了潘豹的事情,潘府算是愁云惨淡,杨家却喜气盈门,
  因为到边境历练的四郎马上回来了:“爹娘,不孝子延辉回来了!”
  杨业和赛花一左一右地看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几位嫂嫂围着四郎:“瘦了,黑了,也壮了。”
  杨四郎小的时候身体不好,还有喘病。父母以其不宜练武,只授粗略武艺,专教其文治兵法。
  四郎自感待遇有别于其它兄弟,自小心中就有着一种难言的郁结,孤僻寡言而不合群,众兄弟觉得他是一个孤僻的怪人,关系比较疏远。
  谁知他天资极高,十多岁一切兵法已了然于心,静看兄弟练武,即能得杨家枪法精要。
  用杨业的话来说就是:“和六郎最像,自持有点小聪明,根本不知道团队精神是何物,以自我为忠心,自私自利,只知道勇猛直前,有时候不顾后果,误了大事。”
  虽受母亲佘赛花呵护,却屡在见识上与父亲产生冲突,远赴边关,更是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这次一回来就参加了新兵的选拔,打得两个弟弟毫无还手之力。
  难得的是边关的生活像一块磨刀石将杨四郎的性子微微打磨了出来,虽然还是和以往一样有些孤僻,但是行为举止成熟了很多。
  杨六郎的进步来自于□□宝藏之行,让他明白自己的不足和肩上的责任,潘豹的长进是来自于耶律斜的羞辱和妹妹的勉励。
  杨四郎:“多亏了师父的教导。”虽然在边关屡立功劳,回到杨家军杨四郎还是自愿从新兵做起,和两个弟弟一起接受训练。
  潘豹在家中戒除毒瘾,一步都离不得人,军中训练辛苦,杨四郎也没有时间,两个人从杨四郎回来还没有好好聊过。
  五石散上了瘾,一日不吃就跟抓心挠肝一般难受,潘豹将自己关在房里,痛苦地喊着:“妹妹,我好难受。”
  看着大哥这样我也心疼极了,抓着大哥的手,用力摁住他:“哥,你坚持住,你答应过罗姑娘的,要证明给她看。”
  潘豹看到妹妹手上鲜红狰狞的指甲印,咬牙道:“把我绑起来。”潘家人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是敢对自己狠的。
  “哥”潘蝉明显有点狠不下心,“或许再找我师父的朋友帮忙。”
  “绑起来!”潘豹分明看到妹妹眼中的软弱,狠狠地说:“蝉娘你这样怎么行,把,把我送去罗家!”
  已经三天了,潘蝉命人把潘豹扶到轿子里一路抬到罗家:“罗姑娘,请你看看我哥!”
  掀开轿子门帘一看,潘豹形销骨立哪里还有当初意气风发的样子,两眼发黑面色苍白,哆哆嗦嗦地说着:“罗姑娘,我已经三天没有吃五石散了,请你替我治病。”
  潘豹低声下气,苦苦哀求:“罗姑娘担心我不守规矩的话,可以将我绑起来,我绝不会反抗。”
  罗家父母忌惮潘家不得了,罗氏女却有些不忍之心,强行戒除毒瘾不是谁都能坚持三天的:“这过程不但痛苦难当,像今天这样的痛苦会重复无数次。”
  潘豹还是很坚决:“我不怕,请罗姑娘为我根治毒瘾!”
  罗氏女终于松了口:“如果过程中你有一丝的动摇,偷吃一口五石散,我会请你立即离开。”
  潘豹恨不得指天发誓:“我潘豹要是那么不争气,不用罗姑娘说,我自己就滚得远远的。”
  潘蝉看着,心道:这个罗氏女不知道师从哪位高人,不仅擅长针灸、药物,对打通血脉有一道独门手段,一套功夫配合针灸,暗含了道家的内家功法。
  潘豹求得罗氏女把他当只小猫小狗一般留在罗家,我也怕自己狠不下心肠,只能按他的意思。
  刚走出罗家门,我就想回去看他:“罗姑娘,真是麻烦你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每晚都过来看一下我哥。”
  “不介意。”罗氏女颇能体谅潘蝉对兄长的关切之心。
  这一日,谁想罗氏女还来送我:“潘姑娘我送你。”
  罗氏女问道:“对了,潘姑娘和杨四郎好像很熟识。”
  “罗姑娘好眼力,”我不由看了一眼淡然的罗氏女,想到一种不好的可能,下意识地追问道,“是不是他喘症犯了?要不要紧?”
  “上次你哥哥瘾犯了想要自杀,是他路过帮忙拦下的,”罗氏女从容地解释了一番,“看来潘姑娘很了解杨四郎,也很关心他,你们是不是?”
  “不是,”我毫不犹豫地否认,把问题扔给罗氏女,“罗姑娘觉得四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罗氏女坦荡地说:“我觉得他这个人看上去孤僻寡言,有时候说话惊世骇俗,不顾别人的感受,而且主观太强,不愿意面对自己内心的想法。
  实际上,他为人正义善良,他的内心很渴望关怀和肯定。”
  看着她平和的面庞,每句话都直抵杨四郎的心,叫人无法冷酷到底。
  潘蝉不禁在内心笑叹:“杨四郎你是多受上苍的眷顾,带走了一个‘潘语嫣’,却还回来了这么一个心思莹澈的罗氏女。”
  我没有再说话,默然离去,“语嫣”你可以放心了。
  这几天早出晚归,我觉得是不是冷落了忙于朝事的爹,让厨房炖好汤送到爹的书房,却分明嗅到一丝血腥味。
  我破门而入,爹正在一个手为自己费力地包扎伤口,我带上门,放下补汤,怨恨自己居然没有注意到爹这几日的异常。
  “爹,你怎么受伤了?”我走近接过爹手上的纱布和金疮药。
  “八贤王在文武百官面前用黄金鞭折辱我这个当朝丞相,为了你姑父百般忍让也值得。”潘仁美双手按在大腿上,不由恨从中来,
  “可恨,你姑父受不了矿洞的苦,那些工人又故意刁难他,上工没两天就得了重病,病死了。”
  怎么也没料到是这么个结局,怪我不懂民生疾苦,以为让姑父在矿洞里吃了苦,消了点民愤以后好卷土重来,反而害了姑父。
  姑父虽然酿成大错,待我和哥哥一向都好,姑母不知道伤心成什么样子,鼻头一酸就是两行清泪。
  看着宝贝女儿哭了起来,潘仁美更加不忿:“都怪赵德芳仗着黄金鞭在手,就不把我这个丞相放在眼里,你都这样求他了,还不肯放过你姑父!
  要不是杨四郎搅局,今天我就能结果了他和杨业。”
  闻言,我也顾不上伤心了:“爹!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伤口竟是这样来的!”
  潘仁美顾不上身上的伤,拍桌:“我就那么一个妹妹,年纪轻轻就带着两个孩子守了寡,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我更加失望:“爹,姑父的事情都是意外。
  您可是当朝宰相,掌丞天子,怎么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
  潘仁美知道自己女儿的迂腐秉性,没有继续争下去:“别说这个了,杨业可能认出我来了,明天我会劝说皇上去狩猎,到时候你暗中让皇上‘不小心’射中爹,遮掩这个伤口。”
  潘仁美不但对仇人狠,对自己也够狠的,我还想劝他两句:“爹……”
  潘仁美幽怨地看了看挂在墙上妻子的画像:“夫人,我平日最疼爱的女儿,这种时候都不肯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  

  ☆、莫负韶光

  我在前世已经是二十二岁的人了,若有幸诞下孩儿,估摸开始考虑七岁不同席的事情了,算是心智坚韧。打定主意,不管老夫如何软磨硬泡,都要借这次机会让他放弃跟杨家为敌的想法,再不济要叫他不能视人命为草芥。
  好一个哀兵政策,这天下间唯父母生养之恩最重,潘仁美别的不说,只是絮叨许多年来身兼母职的生活琐事。
  此计一出,我就立马溃不成军,磨磨蹭蹭地跟他进了宫,又状似无意地引着皇帝提议去狩猎。
  春光明媚,皇家禁苑亦是鸟语花香。
  散漫的阳光晒得我人都变得懒洋洋的,缩在一处:
  “皇上,怀嬴不会射箭,就在一边看着就好。”
  “是谁说案牍伤神,莫负韶光的?”赵炅亲昵地刮了刮潘蝉的鼻子,亲自将她牵起来走到靶子前:“朕教你。”
  太庙之后,赵炅经常做出一些很亲密的动作,踩在我暴走的边缘上。
  弓箭勒得我手都红了,我始终拉不满弦,泄气把弓箭往旁边一扔:“皇上,怀嬴做不到,还是您射给我看好了。”
  赵炅刚刚只顾着痴痴地看着潘蝉搭在御弓上的那一支纤纤玉手。白玉无瑕,纤长如春日的第一簇笋尖,白嫩嫩,恨不能咬上一口。
  听到佳人的抱怨,这才反应过来:“朕来帮你,”他站到潘蝉身后,大手包着潘蝉的冰肌雪骨,果然丝滑入骨,冰肌销魂。微微低头似乎能嗅到潘蝉身上淡淡的菡萏香气。
  拉满了弓,低头看着潘蝉似乎认真地在瞄准,“瞄准靶心,朕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松手。”
  “一、二、”赵炅俯视着潘蝉,上次太庙过后,潘蝉一直故意回避,这其实是两个人那次以后第一次见面。
  骑装硬且贴身,我几乎同时能感受到背后胸膛的灼热和甲胄的冰凉,双颊都烧红了。我等数“三”等了很久,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皇上却一直没有动静。
  想要退出他的包围圈,就在我回头询问的时候:“皇上,什么时候……”
  “三!”赵炅仿佛恶作剧一般脱口而出,这一箭的方向如何都射不中靶心,反而射中了看台上的潘仁美。
  我赶紧退开半步,冲向看台去看我爹:“爹,你怎么样?”
  爹对我露出一个满意的奸笑,我就知道得手了,可是心里却有一种利用了赵炅的罪恶感。
  果然我爹刚刚包扎好,杨业和八贤王就来了,他们当然是为了指认我爹而来,但是有皇帝这个铁证如山,我爹这个大奸臣又躲过了一劫。
  他们一走,我就跟着向皇上告辞,我可没忘了我爹心狠手辣地伤了杨四郎,他让我演戏,我就偷他的解药。
  走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悄悄递给我一个纸团,我打开一看:“知恩图报。”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太监,他示意我看向赵炅,赵炅迎着我的目光,扬了扬手中的弓箭,面上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恶劣笑容。
  我下意识地落荒而逃。
  出了猎场,我就追上了杨业和八贤王:“杨将军,王爷!”
  杨业的胸襟是我爹拍马也及不上的,至少在对待我的态度上是如此:“潘姑娘。”
  “杨将军,听说四郎受伤了,可否让我登门看望一番。”杨业有些犹豫,他可没忘了是谁干的。
  我赶紧向八贤王求助:“德芳哥哥!”
  “德芳哥哥,”面对我的求情,八贤王冷脸相对:“好了,不用多说,有皇上的宠信,本王还不能拿你爹怎么办!”
  我知道他是面冷心热,继续装可怜:“蝉娘只是想听说德芳哥哥受了伤,不知现在好些没有?”
  八贤王面色稍缓:“蝉娘,善恶到头终有报,多行不义必自毙,让你爹好自为之。”
  “蝉娘明白,德芳哥哥好好休息,蝉娘先去看看杨四郎。”
  到了天波府,我不出意料地受到了冷遇,罗氏女刚刚为命悬一线的杨四郎施了针。
  悄悄找到了罗氏女:“罗姑娘,这是解药。”
  罗氏女没有马上接过解药,反而问:“为什么?关心他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能和她解释什么:“我没有恶意,但是也请罗姑娘不要再追问,可以的话不用告诉他。”杨家其他人估计根本不会提起。
  我推门打算离开,罗氏女:“静心庵附近有一种草药去苓七,对他恢复武功很有帮助,潘姑娘熟悉药理,愿不愿意跑一趟。”
  我带着一颗恕罪的心来,自然是希望多做事,这时候刚巧六郎和八妹进来:“我也去!”
  多亏这段时间我痴迷于武艺,把我练得体力都好了很多,我和六郎结伴来到小龟山才没有拖累他。
  一边走一边闲聊,不由讲其当初一起寻找太/祖宝藏的一些事情:“六郎,你和文意出生入死,感情那么好了,怎么还不在一起啊?”
  杨六郎正不知道和谁讨论,刚好潘蝉是自己和郡主共同的好友:“我和郡主经历这么多事情,还是觉得差些什么。”
  我不由托腮回忆起了“潘语嫣”和杨四郎相处的情景:“是不是少了一种砰然心跳的感觉,不见会思念,见了面什么都不做就会很开心,整天患得患失。”
  这么说着,我脑海里刚浮现出另一个人模糊的印象,是醉红楼中的耶律斜,还是太庙中的赵炅?
  就听到六郎回答:“对,就是这种感觉!我和郡主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这样要好了,好得就像是分不开一样的,就是少了心悸的感觉。”
  “救命啊!”远处突然传来呼救声。
  我们循着求救声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子从木屋中跑出来。
  “女子颧骨高,杀夫不用刀”。这个身着浅色罗纱束胸窄袖衣的少女就给我这种感觉。
  杨六郎跑上前:“姑娘怎么了?”看到少女的脸也是一怔,回头看了潘蝉一眼,两个人有三四分相像。
  少女脸上沾了不少血污,惊慌失措:“杀人了,里面杀人了!”
  “你看着她,我进去看看。”杨六郎握了握佩剑往里走。
  那少女不知道是太害怕还是怎么的:“我也去!”
  一个贼人吞下最后一口气,指着躲在六郎身后的潘影,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贱人!”
  “别怕。”我扶住胆怯躲闪的少女,试着安抚她,定睛细看:“六郎,这几个人我认得,是上次你们剿灭的那群山贼的余孽。看来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想不到他们还敢在静心庵附近作恶。”
  杨六郎巡视一周,心中对这少女有些疑虑:“姑娘,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看着杨六郎质疑的眼神,那少女直往我身后缩:“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杨六郎无奈和我一起把这少女送回家:“姑娘家住哪里?”
  少女:“我就住在山上的静心庵。”
  寄住在静心庵的俗家女子?我不由细细地端详起来,莫非:“姑娘是否姓潘?”
作者有话要说:  赵炅:知了妹妹,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啊!

  ☆、蝉影婆娑

  少女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这就是潘影,一双罥烟眉,楚楚动人,樱唇未语含情,玉颈修长动人,是我们老潘家常见的美人。
  她的面相非常复杂,颧骨颇高,脖子修长,有一种鹤立鸡群的美感。唇形细,唇色红,是名利双收之相,同时也是心机深沉的标志,这样的人极善极恶,命运难测。
  我看了一眼意会的杨六郎:“姐姐,我是蝉娘。”
  饶是潘影一下子也没有反应过来,在这样的狼狈的情况下见到阔别十年的妹妹潘蝉,不知道是惊是喜。
  看着跟自己比肩的妹妹,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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