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素颜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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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素颜锦心-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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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燕回一掌挥去,将她甩在地上,冷冷地看着她道:“你听好了,我不许你伤素素半分!若素素少了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你!”
阿荞怒极反笑:“不放过我!你如何不放过我!你也一样听好了!除非你现在便杀了我,要不然,我一定会杀了殷素素!我迟早会杀了她!我……”
燕回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路将其推至梧桐树下:“你不要以为我当真不会杀你!”
背脊撞击在树干上,阿荞轻哼了一声,道:“你自然会!你是什么人,我怎会不清楚?你燕家可有一心软之人!你们比我养的毒蛇还要毒!在你眼里,我算什么,要利用之时自然万事都好,可一旦不需要了,自然就弃如敝履。”
燕回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阿荞看着他,竟突地笑了,道:“能死在你手里,也算不错。”
燕回看着她闭着双眼,安详等死模样,嘴角竟还噙着一丝笑意,手不自觉松了下来。放开她,兀自转身离去。
阿荞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还不忘回头朝燕回吼道:“燕回!看来你还不够毒!你忘了你身上背负的重担和使命了吗?你连我都杀不了,你还成什么大事!”
燕回却只一路朝院内走去,再不去理她。



交心

窗外,一轮残月悬挂在东边天空,满天的繁星似调皮的孩童忽隐忽现,玩着躲猫猫的游戏。微风拂过白兰树的花枝,有几片颓败的花瓣颤巍巍地抖了两下,从枝头飘落,在空中旋转出优美的舞步。草丛中蟋蟀虫鸣之声不绝,此起彼伏地唱着大自然的歌谣。
素素躺在张翠山的身侧,将身子往张翠山的怀里挤了挤,道:“五哥,你没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张翠山笑了笑,道:“你自信我,我又怎会不信你?”
素素听了,心中甚觉甜蜜,但思及方才燕回之举,不免又有些叹气。
张翠山故作恼怒道:“怎的还在想你表哥?”
“五哥,我不瞒你。我与表哥自小一处长大,自然是有几分情义在的。那时,表哥对我极好。处处宠着我,事事依着我。我也喜欢和他一处玩闹。说起来,我们也算的上是……”
“青梅竹马?”张翠山接口道。
素素听出他语中打趣之意,恼羞地往他胸口上一锤,嗔道:“张翠山!我正经跟你说话呢?”
张翠山反握着她的手,认真道:“我知道你们之间经历了很多事,有很多美好的不能忘却,也无法忘却的回忆。我很是嫉妒。但却也庆幸。因为回忆再如何美好也已经成为过去,虽然难以忘怀,却也无法再重拾。我庆幸老天让我在你们还不曾开始之前遇见了你。我张翠山能得你殷素素为妻,何其幸也?
我知道,你们的过去我不曾参与,那样的锦瑟韶华,在你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是我没有办法去比拟的。但我与你的这十年,他也同样缺席了你的人生,十年的空白,他也一样没有可能去挽回与弥补。而这十年却已经让我们融为了一体,不可分割,相互依存。这便够了。我很知足,也很欢喜。”
素素愣愣地看着他,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张翠山嘴里说出来,这些言语不够华丽,但却像是一颗蜜糖,在她的心里暖化,浓稠的蜜汁浇灌了整个心房。
素素紧紧抱着张翠山,道:“五哥,我也好欢喜!”
张翠山望着怀里的素素,半截脖颈露在被外,白如雪缎,脸颊带着一抹娇羞地绯红,身上诱人的女儿香合窗外零落的白兰花的香气混在一起,叫人口干舌燥起来。
风吹动了珠帘,发出清脆的响声,张翠山的心也跟着动了起来。低头轻咬了一下素素的耳垂,素素但觉耳旁酥、痒,往一侧一偏,张翠山顺势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素素一惊,轻轻推开张翠山,往旁边躲去,可是身子早已被张翠山紧箍在怀里,哪容得她逃。
“呀!”
素素只觉胸前一凉,衣物已被张翠山除去,柔软身体在微弱的月光下忽隐忽现。
张翠山俯身将头埋入素素的胸前,素素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张翠山的唇下传遍全身,她娇喘不断,胸膛起伏,无助的感受着张翠山的舌尖轻玩抚弄着。
全身渐渐柔软了下来,酥、痒之意直钻进心里,身子也随之微微颤抖起来,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住了张翠山的脖子,朱唇轻启,低下头由张翠山的肩头一路啃噬着。
张翠山像是沉闷已久的天气,瞬间爆发出来,雷雨大作,呼吸急促,手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顺势解掉素素的亵裤,一番轻抚,慢揉,点拨,咬噬……
素素仿似听到了泉水细流的潺潺的声音,自己就像是土地受到了雨水的滋养,瞬间湿润起来。素素搂紧了张翠山,眼神迷离,一遍遍地叫着:“五哥,五哥……”声音柔软娇羞,还带着几分焦急,像是在催促着对方快些,再快些。
张翠山听了,腹中的暖流更觉灼热起来,双手握住素素的翘臀,微微抬起,往前一送。素素轻“嗯”出声,但觉下、唇发涨,胸中激情、欲念似水波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两人肌肤相抵,四肢交缠,开始颠狂起来。如此三番四次,滚江蹈海,翻云覆雨,鸳鸯交颈,翡翠合欢,汗光珠点,缱绻缠绵,可谓欢畅淋漓。
第二日,两人很自然地睡过了头。待醒来之时,已近晌午。素素来到无双无忌房内,发现两人皆已不在,素素疑惑,叫了婢女来询问,却说是见她和张翠山还未起,便自去给老夫人请了安,找阿离玩去了。
素素听了,不由大囧,待婢女出了门,狠瞪了张翠山一眼:“都怪你!”
张翠山浅笑着道:“怎的怪我?昨晚,你不一样也欢喜地很?”
素素见他这般无赖模样,心中更气,一跺脚,扭头不理他。
张翠山见了,忙又拉了素素的手,改口道:“是,是。都怪我!都怪我!”话是这般说,手指却在素素的掌心轻挠玩弄起来。
酥痒之意再次传来,素素眉头一皱,甩开张翠山的手,嗔怒道:“你做什么呢?这都什么时辰了,咱们还得去给母亲请安呢!”
张翠山嬉笑着将唇凑道素素的耳边,道:“现在时辰不对,那等给岳母请了安之后,继续?”说完,还不忘“波”地在素素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素素大惊,忙推开了他,伸手将脸上的湿漉擦去。抬步快速出了门,不再理他。
张翠山见素素当真有了几分羞恼,忙收了玩闹之心,追上去,搂了素素的肩,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你莫生气。咱们这就去给岳母请安吧!可别叫岳母看出来。”素素这才作罢。
老夫人见张翠山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对素素体贴周到,欢喜地不得了,拉了张翠山问这问那。张翠山也不厌其烦,有问必答,言语恭敬,风度温润。老夫人便更觉满意了,无意间问及二人为何现在才来,两人口径一致,只说是张翠山昨夜宿醉,起的晚了。可老夫人却对此解释混不在意,眼神不停地在素素和张翠山之间来回穿梭,面上还挂着一份满含意味的笑意,似是猜到了原委,口中直道:“好!好!好!”叫张翠山和素素尴尬无比。
素素忙摇了摇老夫人的手臂,撒娇讨饶。
“外祖母!外祖母!”
欢快的脚步声踢踏而来,无双奔跑着进了屋,无忌与阿离紧随其后,三人身上九连环,飞车,磨合罗,纸鸢,木偶,面人等挂满了全身。
无双似是未料到素素与张翠山也在,忙收了性子,与三人见了礼。
老夫人一把将其搂进怀里,道:“哟!买了好多的东西啊!”
无双笑嘻嘻地取下身上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摆弄给老夫人看,说着这件在哪里买的,怎么玩;那件又是从何处得来。说的正欢,却突地“呀”地一声,像是方才想起来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只玉镯,道:“外祖母,外祖母,这是给您的!”
老夫人惊喜道:“我也有啊!”
无双点头笑着把玉镯塞到老夫人的怀里。
玉镯颜色深红如鸡血,玉质不是很好,中间有些斑点和杂色,小孩子如何会辨认玉质的好坏,看着好看,便买了。老夫人却笑得合不拢嘴,立即将手腕上的金镯退下,套了上去,直把无双往怀里揉。
素素拉了无忌和阿离至身边,道:“你们逛街去了?”
无忌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两个木盒递给素素和张翠山,道:“这是买给爹爹和妈妈的。”
素素与张翠山接过,打开一看,给素素的是一个玛瑙的吊坠,给张翠山的是一支狼毫笔,款式外形好看,做工却并不精细,素素和张翠山相视一笑,喜悦之情露于颜表。
素素帮无忌整了整弄乱的衣服,擦掉额上的汗水,道:“玩得开心吗?”
他们自冰火岛回来,一直俗事缠身,这还是无忌无双第一次这般尽兴地逛街,可见自然是十分欢喜的。
无忌听得素素询问,高兴地与她说着,他们都去了哪些地方,逛了哪些吃的玩的,说至一半,愉悦之色减了下来,颇有些嗫嚅地道:“只是买九连环的时候遇到了……”话还未说完,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原是无双走过来,踩了他一脚,推开他,捧着手上的糕点道:“妈,妈!这是我们在街上买的枣泥糕,可好吃了!你尝尝!”
这一打岔,倒是将无忌方要出口的话给挡了回去。
素素看着无忌欲言又止模样,又看了看一旁的殷离,也是满脸的惴惴不安,心下好奇,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捏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道:“是挺好吃的。”
无双眼珠子一转,笑着道:“不过,没有妈做的好吃!”
素素失笑,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鬼头!”
无双笑着吐了吐舌头,拉着素素和张翠山一起去瞧他们淘回来的东西,还不忘在背后瞪了无忌一眼,又朝阿离眨了眨眼睛。
这番小动作被素素尽收眼底,心下更是疑惑。



闯祸(上)

之后的几日,无双和无忌,阿离三人每日间早出晚归,也不知去干什么,有次回来之时竟是满身尘土,衣物褶皱,似是同人打架斗殴了一番般。素素一面皱眉为他们收拾,一面询问缘由,二人只说没事,不过是玩得疯了,未曾注意,摔了一跤。素素见他们不愿提,便也不再多问。
一日晚间,素素半夜起身想要去看看两个孩子睡得可好,方出了门,便见无忌拉着无双急忙忙地从院外回来,鬼鬼祟祟地进了屋。
素素一惊,他们竟是何时出得门?三更半夜去做什么?
素素放轻脚步,走至门外,便听得屋内无忌颇为恼怒地道:“三更半夜的,你和阿离表妹跑去她屋里做什么?”
无双赌气道:“你不是都瞧见了吗?还问我做甚?”
无忌气急,道:“若不是我发现你半夜出门,尾随跟去,你是不是……”
话还未说完,无双已接口道:“是啊!若不是你拦着,我早剔完了,可惜,如今只做的一半。”
无忌跺脚道:“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无双满脸不以为然,撇嘴道:“谁让他们都欺负阿离表姐。那什么殷俊,殷朗的还想抢我的九连环。”
无忌无奈道:“他们好歹是舅舅的儿子,是我们的表兄弟,便是之前是他们不对,你不愿让爹妈知晓,咱们私下解决也便罢了。可是,如今,你这般做,便是你的不是了。何况,她怎么说也是长辈!若是她将此事告诉舅舅,舅舅来与爹妈说道,岂非叫爹妈为难?”
无双听了,忙道:“你何必这样!此事是我和阿离表姐做的,有什么事也是我们担着,反正爹妈总说你最是懂事听话,自怪不到你身上!”
“你!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若爹爹知道了,必定生气。”
无双听他提起张翠山,方才的强势立即焉了下来,走上前去,拉着无忌,道:“哥哥!我自然知道你没有这等意思,我刚才是气糊涂了,乱说的。你别生气。你说,咱们现在怎么办?”
无忌斜她一眼,道:“怎地,现在倒是知道怕了!”
无双满脸推着讨好的笑,摇着无忌的手臂撒娇道:“我知道,哥哥疼我,定不忍心见我被爹爹罚的。”
无忌抿了抿唇,想要再训她几句,看着她这般模样,终是没能说出口,只叹息一声,道:“咱们得想个法子才好!”随即敛眉深思起来。
素素在外听得眉头紧皱,方要抬脚进去问个明白,但转念一想,听他们的谈话,似是与自己的两个侄子有些矛盾,这两个孩子素素倒是还未见过,因是庶出,老夫人和殷野王也未提出叫他们来见见这个姑姑,素素也未主动提及,只听得下人说性子有些骄纵。
不论如何,到底是孩子间的事,而且无忌无双这般,显然是不愿叫他们大人插手。又思及,孩子间打打闹闹的常有,也无甚大事,何况无忌素来知晓轻重,懂得分寸。便收了脚步,不再理会,只做不知,静等着看他们自己如何解决。
谁知,第二日,素素正与老夫人在屋里商议着决定过了中秋再回武当之事。有婢女急匆匆跑进来。
老夫人皱眉呵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那婢女满脸焦急地道:“老夫人,大小姐,表少爷,表小姐,阿离小姐和薛姨娘打起来了。”
素素一惊,忙站起身往外走,但见老夫人也是一脸焦急,撑着身子便要出去,便又急转回来,扶了老夫人至榻上歇着,转头问那婢女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薛姨娘的头发一夜之间不知给谁剔了一半,姨娘说是阿离小姐做的,要抓了阿离表姐给少主治罪。表小姐不让,说薛姨娘没有证据,诬赖好人,还说,还说……”
素素听了,思及前一晚无忌与无双的对话,立即明白过来。
老夫人见那婢女吞吞吐吐,急道:“还说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那婢女这才又道:“表小姐还说,还说姨娘不过是个专门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没资格在这里说话,更没资格来教训人。”
素素听了,只觉额头发涨,疼得厉害,忙与老夫人道:“妈!你别急!我先去看看。”
老夫人不放心,拉着素素道:“可不许你委屈孩子!去将她叫过来,我倒要看看,在我面前,她还嚣张不嚣张得起来?”
素素心下失笑,忙应了匆匆与那婢女出去。
待到得后花园,便见一三十来岁妇人,头上一方丝巾裹着,虽是如此,但也能隐约从额际见得一半的发丝已被剔除干净,只留了白皙的头皮光亮得紧。满面怒色,咬牙切齿,本来还算明艳的面容倒显得有几分狰狞。许是之前有过纠缠,身上衣物凌乱,脖颈上戴的珠链落了满地,颇为狼狈。
素素知这便是那薛姨娘了。若不是在这般场合,素素都要笑出声来。
薛姨娘伸手去抓阿离,无双上前阻止,薛姨娘大怒,挥手朝无双一推,无双顺势跌在地上,哭了起来。薛姨娘愣在当场。
素素一惊,忙上前去扶起无双,道:“怎么了?摔伤了没有?”
无双抱着素素哭地更凶了。
素素心里一紧,忙上下打量、检查,发现无双只右手手心处擦破了一点皮,这才放下心来,一阵哄慰,待无双哭声渐歇,才皱眉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薛姨娘忙堆笑道:“这位便是大小姐吧!大小姐回来多日,妾身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今日……”
素素不耐烦听她说道讨好,皱眉又道:“究竟怎么回事?”
薛姨娘面上一僵,方要回答,便见又有一婢女前来到:“大小姐,薛姨娘,老夫人叫您们都过去呢?”
素素心知,怕是母亲等得急了,派人来催,也不与她计较,只抱了无双,带着无忌和阿离往正院去。薛姨娘无奈,也只得跟了去。
待至了院内,便见殷野王和张翠山都已到场,二人皆是面色阴沉。
殷野王瞪了薛姨娘一眼,张翠山也皱眉瞪了无双一眼。无双从素素身上溜下来,跑到老夫人身边,直往老夫人怀里藏。
老夫人伸手搂了无双入怀,道:“事情还没弄清楚呢,别吓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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