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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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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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便听道有人推门而进,正是宝玉。
  宝玉刚入门便有专人上来放鞋取斗篷,自忖此处果然不凡,心里又琢磨薛蟠果真是个装金沙子的漏斗。
  代恩遇见来人身量虽小,通身不凡,心里已有好感,便故意让了一让。宝玉亦看到座上有个面生的,让人见之忘俗,连忙上前见过,顺势坐在一侧。
  薛蟠这才嚷嚷道:“宝兄弟太不够意思了!回回都迟到,像个娘们似的,难不成还在府里涂脂抹粉,一步三回头的?真真是难伺候!”
  宝玉明白薛蟠是怒在其表,忙又起身与众人致歉,端起酒杯道:“来时老爷突然喊我问话,一时绊住了,是我的不是,我先自罚一杯,以示赔罪了。”
  薛蟠忙吆喝道:“那可不行!得灌你三壶才是。”说着忙让人上菜烫酒,几番说笑,宝玉才知代恩遇的出现,竟是自己一力所致,心中狂喜。
  贾蔷心里最憋不住话,见代恩遇出去了,忙向宝玉笑道:“怎么样?蓉哥儿这大舅子可好生了不得!光是气势便不让蓉哥儿!我倒要看他的笑话。”
  贾蓉放下筷子,忙道:“可别胡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
  贾蔷道:“什么没一撇,你打量我不知道呢!今早媒人上门连八字都合过了,再几日便要下聘了,我们可都等着讨杯喜酒的!”
  贾蔷此话一出,贾蓉反倒是诧异,脱口道:“你如何得知?何事定好?是哪家?”
  贾蔷一口酒水喷出来,呛到自个,咳嗽半天,才红着眼道:“你原不知道啊?我的好哥儿,我还寻思着你怎么没跟我得意!原是这个说法!”说毕,又贴着薛蟠道:“今日这顿饭合该他请!”
  薛蟠不解,横眉竖眼地问道:“看不起我怎的?这么点银子,我还是拿的出手的!”
  宝玉总算明白几分,又不好问,只听着贾蔷继续说:“蓉哥儿这几日议亲,你说他该不该请?这亲事又挑到了他称心如意的,你说该不该请?今日他小舅子也在这儿,你说,他是不是该提前请咱们一顿!”
  薛蟠恍然大悟,一头凑过来,便搂着贾蓉,笑道:“该该该!这顿饭果然该你请,我就不那什么夺主了!”
  宝玉随即道:“薛大哥哥长进了呀!快来喝一杯,那是喧宾夺主!”
  薛蟠摸了摸脑袋,憨笑道:“还是宝兄弟有学问!”
  贾蓉心里存着欢喜,也比起初更活跃些,心想怪不得母亲要他请了代恩遇一起过来,原是这个道理。
  代恩遇回来见众人皆兴致勃勃,便也一同说笑起来。一张冰山脸也融化了一薄薄层。
  席间并无琴乐,宝玉便撺掇着薛蟠说几句前几日作的诗来赏玩一番,果然逗的大家捧腹大笑。
  一行人不过是吃酒唱诗,忽然行个雅俗共赏的酒令,这一日也便过去了。
  至晚间,宝玉回府,果然黛玉遣了雪雁过来将银钱所在说明,一番致谢自不必说。
  时至腊八,王煕凤兴办了一个粥宴。
  晨起,宝黛迎等人皆过去与贾母请安,不一会东府里尤氏,大房邢氏二房王氏,还有寡嫂李纨带着贾兰,也跟着相继过来。
  宝玉来的早,一进门便见到贾环竟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由奶娘看着坐在贾母下首,一副耗子见了猫似的表情。
  “哎?环哥儿今儿怎么也在这?”宝玉记得,原书里并没写到过贾环出现在这样的场面里,便偷偷地向黛玉询问。
  黛玉掩嘴咳嗽了一声,道:“急什么,待会你不就知道了?”
  宝玉见黛玉故弄玄虚,便也坐下,细看起来觉得诧异的人却不止他一个。探春脸上也是似喜非喜,想问不问的表情,不过只一瞬便收敛了。
  “快去梨香院请了姨太太家过来,咱们都聚聚才热闹!”贾母笑着跟王煕凤嘱咐。
  王煕凤笑着上前,一面摆了碗筷,一面回道:“已经派人去请了,怕是已经在路上了。”话音刚落,果然看到宝钗扶着薛姨妈进了厅里,忙有丫鬟上前打起帘子,请了进来。
  这粥宴也不知谁的心思?办的很是热闹,规矩倒是其次,一大家子人和和乐乐的一起吃饭更让人心里温暖。
  贾母又嘱咐着人,着意添了外面贾政他们的席面。一时间外面也递了许多的诗句进来,说是咏梅所得,皆是各家和乐团圆之句。
  黛玉仍旧与宝玉宝钗等人圈做一桌,念及贾母最爱红梅,便向宝玉故意说道:“宝哥哥不如也作一首,给老太太瞧瞧,兴许高兴了还有什么奖赏呢!”
  宝玉心知肚明,黛玉心思剔透,知道自己借钱定是有不可言说之理,因此势要拿自己取笑了。
  宝钗却不知此中是由,只道:“正是呢!宝兄弟若是作的好再拿给外面老爷瞧瞧,岂不是一举两得?”说着探春也说了几句,连韵也限好了,只等宝玉墨宝。
  王煕凤听到这边热闹,也凑趣过来,得知宝玉要作诗,忙教人端了笔墨上来,又跟贾母笑道:“老太太快瞧!宝玉要作诗呢!”
  贾母果然大喜,又兼之薛姨妈称赞宝玉,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的留言,么——么——哒(╯3╰)   腊八快乐哟,安然正好写到腊八

  ☆、第九章

  王煕凤兴高采烈办粥宴,宝玉却是有苦难言愁作诗;一个是使劲地借机揽银子,一个是挖空心思要投机。
  宝玉听得贾母也凑趣起来,心里不由地打起鼓来,这不是强人所难,赶鸭子上架麽!
  宝玉勉强应了,心里头又怪黛玉起头。一时间,坐立难安,只得悄悄拉了黛玉的衣裳上的披帛,声细如蚊,“好妹妹,好歹救我一命,我诗品不好,认真做出来也不一定比得上凤姐姐的。”
  黛玉掩嘴偷笑,俏皮道:“我可不管,你还是去求你宝姐姐去吧!”
  宝玉朝着黛玉皱了皱鼻子,做了个鬼脸,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眼看着琥珀捧了一沓纸过来,宝玉心里如同那铺天盖地的雪里寒霜漫过来。
  “老祖宗,要我说,单我一个人作到底没意思。林妹妹,宝姐姐还有三妹妹也都会作的,不如一同写出来,才有看头呢!”
  宝玉磨蹭半天,只想出这个鱼目混珠的办法。心想大不了拖延时间,将看过的书中不拘谁的梅花诗抄一首出来,提前交了便是。
  贾母虽已年老,却兴致颇高,便吩咐琥珀将纸张笔墨分发下去,另置了一张长条桌子供众人铺纸摆砚,妙笔生花。
  宝玉正暗自谓叹: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字体,终究是要晒出来了么?没想到,竟看到周瑞家的从外面匆匆进来,贴着王煕凤不知道在禀告什么。
  黛玉眼尖,也看到了,却只瞅着宝玉意味深长地笑。只听贾母笑道:“快拿住凤丫头,今儿可不许她溜了!待会再陪我和你太太摸会骨牌呢!”
  王煕凤笑着回话,“我可不敢跑的,这里面还有我的银子呢!我便是吃不了,也要拉着平儿兜着走!”说完众人便笑作一团,连尤氏也要上前撕她的嘴。
  宝玉还当能有事帮他过了这一劫呢!失望之余只得又想出一个办法,遂悄悄的离了座位。复有进来的时候,只往贾母身边凑,满口求饶。
  贾母一把将宝玉拉到怀里,宠溺笑道:“你这样做哥哥,下面的可不是要带坏了?快去写来。”说毕,贾母脸色突然一变,大惊道:“宝玉,你的玉去哪儿了?”
  底下人皆是一惊,早有鸳鸯等人上前翻看。
  王煕凤忙遣了人里里外外的寻找,又道:“跟的人是谁?快看看包袱里斗篷上有没有?桌子椅子下面,畸角旮旯里都瞧瞧。外面走廊过道夹缝细细的看,小心别踩到脚下,快!”
  王夫人也慌道:“可不是掉在雪里了?”说着又让人出去沿着甬道一路好找。
  袭人麝月等人皆在随行的包袱里翻过,又在宝玉坐过的椅子床上寻了也不见,纷纷站在原地心里着急。只听宝玉劝道:“老祖宗放心,并无大碍,兴许过了晌午,它就自己出来的。”
  贾母闻言便呵斥道:“说得什么话!这是你的命根子!若是没了可不是要了你半条命了?”又忙忙问王煕凤,“可找着没?”
  黛玉念及宝玉失了玉之后的糊涂,心里比众人更是着急。忽然反应过来,自己难道不该怨恨宝玉?为何又对他如此担心?再看宝玉,却是眼神清明,神采奕奕,心里便存了疑影。
  莫非,宝玉此番竟是要改邪归正了么?
  黛玉一时出神,竟未发觉宝钗叫她,当即拉了一把,这才清醒过来。
  宝钗见众人忙成这样,便奇怪道:“这玉果真这般神奇?”自入贾府人人皆说宝玉有一块通灵宝玉,是出生时含在嘴里的,能知祸福,又能怯病除灾,宝钗心里也很是好奇。
  黛玉眼里盯着宝玉,嘴里只道:“连我也不知。”
  探春便上前道:“凡成大事者,必先有其器而知其有为。宝哥哥这块玉兴许便是先天之兆了。今日好端端的怎么丢了?”
  此时,原本好端端的粥宴果然被搅得如一锅粥似的。座上众人皆满腹心事,有人心里叫好,有人眼里慌张,也有人怕累及自己,手里忙乱。
  宝玉见外面忙做一团,心里又愧疚又得意,这一招果然屡试不爽,这些封建的人哟!
  说话间,手指悄悄地抚上腰间的荷包,心中暗道:石头啊石头啊!看来你又助了我一次呀!那便暂且留着你跟我领略世间百态,兴许日后还有用处呢!总比你在那青梗峰自怨自艾强多了!
  宝玉有意无意地离了贾母等人,伸手悄悄取出通灵宝玉,故意说道:“老祖宗安心,我亲自去找找,兴许就落在更衣的地方了。”说罢,也不顾众人劝阻,风也似的跑了出去,唬的贾母忙喊道:“快叫人跟着他!哎哟哟,我这个孽障啊。”
  这一边黛玉远远看着,却锁紧了眉头,宝玉真的是宝玉吗?刚刚他分明…
  “老祖宗,太太您瞧是不是?果然掉在外面雪地里了,外面雪一融化,太阳一照绿莹莹的。”宝玉从外面跑进来,带着寒气让王夫人打了个冷颤。
  贾母忙接过玉瞧了又瞧,急忙接过帕子擦拭干净,这才仔细帮宝玉戴好,道:“可算是找到了,可别再有下次,这可是你的命根子!”宝玉赔笑着答应着,便和王夫人扶着贾母坐回榻上。
  薛姨妈看了这许久的热闹,见贾母等人安静下来,便问道:“宝哥儿这玉可灵验过?”
  王夫人搁下手里的茶杯,淡淡地笑道:“单单只他落地时候,发过红光,其余并无的。”
  薛姨妈便看着宝玉,笑道:“宝哥儿怕是有大造化的!老太太,太太有福。”
  贾母才舒缓了情绪,斜倚在榻上只盖了一条薄毯子,琉璃和鸳鸯一个捶腿一个揉肩也轻松下来。
  只是这一闹外面果然也遣了人过来问,回了无事,众人才按桌坐好,又上了一桌的精致饭菜,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地吃了起来,果然没再提作诗的事情。
  饭毕,薛姨妈和尤氏走后,宝玉和黛玉等人皆在外间玩九连环,探春和宝钗在下棋,惜春拉着迎春看书,贾环和贾兰被贾母留住在里面不消做什么。
  贾母因靠在榻上,懒懒地说道:“这会子留你们下来,原是有个事要说。”
  王夫人等人便应道:“老太太吩咐。”
  贾母便唤了贾环过来,对王夫人说道:“我原也不甚在意,只是到底是咱家的血脉。我一日不见便少操些心的,但凡看在眼里,却也不能够了!环哥儿还小,总不能让人带坏了;再者,也没听说过谁家的哥儿是由姨娘带大的,成何体统?”
  王夫人忙起身道:“原是我没照应到,老太太说的极是。”
  贾母又道:“我原想让你教导着,只是你这几年身子也不好,便罢了。我有个主意不知道你们是个什么意思?”说完又看向贾兰,叹道:“我本不想插手你们管家的事情,只是想到了便提一句,你们瞧着办也好,不管也罢,我也顾不上的?”
  此时黛玉在外间听得一清二楚,想着李纨与王煕凤皆不便说话,王夫人也在这里头,便用胳膊肘捅了宝玉一下,道:“老太太叫你呢!”
  宝玉一心玩着九连环,眼看差一点儿就解开了,心想决不能在黛玉这个小丫头片子面前丢份,便整颗心扑在上头。
  此时,忽闻黛玉此话,也不辨真假,便忙放下手里的九连环,嘱咐道:“妹妹帮我看着,我马上回来。”说着便跑向了里间。
  迎春见状奇怪,因问道:“他这是去哪?”
  黛玉抿嘴笑道:“他啊是去做那无上功德去了。”说着又看向迎春说,“二姐姐看什么书呢?”
  迎春因笑道:“是《逍遥游》。”黛玉便和迎惜二人同看。
  再说里面一片沉静,忽闻宝玉跑了进来,王夫人便有些不悦,道:“怎么还这样莽撞?”
  宝玉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大对劲,这一时也没想到是黛玉故意骗他进来。只得与王夫人行了礼,便滚到贾母怀里笑道:“外面姊妹们在说针线,怪没意思的。想求了老太太放环哥儿兰儿过去,我也好尽尽做兄长的本分。”
  贾母摩挲着宝玉的脸,欣慰地笑道:“难为你有这个心。”说罢,沉思片刻,便又道:
  “既然你们都没意见,也不必回老爷了,只说是我的意思:等开春便把西北角院收拾出来,给宝玉,环哥儿还有兰儿用。再请个懂礼的先生进来,每日里悉心教导着便够了。太太得闲了也问问姨太太那边的意思。”
  王夫人和李纨只得谢过,王煕凤便又问道:“宝兄弟也搬过去吗?”
  未等贾母说话,宝玉便撒娇似的挂在贾母身上,笑道:“那是自然。不然家里兄弟侄儿都在一处,单我一个有什么趣?”
  贾母搂着宝玉笑道:“好好好,都依你便是。”她哪里知道宝玉的算盘,远离皇城好办事哇!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个意外之喜了,正好借机筹谋一下日后。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宝玉估摸着贾母似乎还有要事商量,便携了贾环和贾兰出了屋子。
  登时见了黛玉,便掐上来道:“好一个林妹妹!净使这些促侠心思。”
  黛玉没事人似的,笑道:“我怎么了?”
  宝玉道:“我还奇怪呢?上次你好端端提什么孟母三迁,原在在这里等着我呢!等开春我可就挪屋子里,可算如愿了?”
  黛玉本意是让贾母教导贾环,没想到连宝玉也带着了,便笑道:“可不是呢?果然是眼不见为净。”
  宝玉嗔道:“说谁呢?”
  黛玉作思索状,学了一遍,道:“说谁呢?”
  惜春不明就理地凑了过来,笑道:“林姐姐,宝哥哥说什么呢?”
  黛玉道:“你只问你宝哥哥便罢。”
  惜春果然瞪着眼珠子,巴巴地看向宝玉,一脸的期待。
  宝玉看到惜春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向惜春问道:“那边的事珍大嫂子可跟你说了?”
  惜春点头笑道:“大嫂子早就遣了人跟我提过了,还说让我日后常过去逛逛的。”
  这件事宝黛二人尚不知情,三春姊妹却是心知肚明。原是东府珍大爷的儿子贾蓉要成亲了,人家都已经订好了,正是太医院院使代嘉之嫡女代婉清。                    
作者有话要说:  【东坡词】:西周路,不应回首,为我沾衣。

  ☆、第十章

  时值年关,两府热闹自不言而喻。
  等到时气回暖之际,贾母果然命人将西北角青松馆大大小小十几间空屋子腾挪出来。贾政奉贾母之命,又请了都中最严厉苛刻之上等塾师入住府中。
  五月底,宝环兰蟠四人便由几十个婆子丫鬟围拥着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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