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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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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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一直盯着宝玉,见他担心这个操心那个,便笑道:“都过去许久了,疤痕都淡了,你还问?那从那次,哥哥责备了外面守夜的婆子,又训了看守的人,整个闹得好像是进贼了似的。哥哥说是那些猫来历不明,恐怕有生人进来,连日查了一遍,倒像是有多大事似的。”
  宝玉道:“表哥这样做自然有他的考虑,小心为上,若是真是进了贼,那还了得?”黛玉便笑着让蓝鸢上茶,又道:“你今日来恐怕是有事找我吧?”香菱笑道:“哎,这可就奇了?什么事能让你找到这里来?若真是有事,须得过了我这关才行。”
  宝玉便指着黛玉笑道:“你瞧瞧,原来多安静敦厚的丫头,被你教成什么样儿了?这会子竟坐起这山大王的做派,难不成我和你妹妹说说话,还要一时一刻的算上银两不成?”
  香菱笑道:“常听人说你大方,怎么就问个事罢了,就这么小气?”宝玉见原是问个话,便笑道:“这还不简单,你想问什么我都说给你,你问东我绝不说西,你问南,我绝不说北。”
  香菱即刻起身,冲着黛玉眨了眨眼睛,便走到书格子前面,在一排书里面抽了一叠纸出来,又挑了半天,转过身道:“喏,这个给你,你快快的填了留下,我便立刻让路。”
  宝玉拿到手里细细看了一遍,便笑道:“你们这是要变着法的要套我的话,难不成要好好的给我置办礼物不成?这里面也写的太详细了,我竟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香菱站直了笑道:“你快别说话,先写了再说,不然你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宝玉便坐在案上,执笔迅速的写了,心想她们要我这些喜好厌恶做什么?难不成真的要给我送礼物不成?心里过了一遍,便不再多想了。
  香菱拿了东西便凑过去和黛玉悄悄说了几句,把纸递给黛玉,这才让开,因听说封夫人有事找自己,便辞了二人自己去了。
  宝玉这才问道:“你们买什么关子呢?”黛玉便说她也不知道,又问宝玉为何来登三宝殿?宝玉这才将与探春所商议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给黛玉听,又拿出了探春的亲笔信,宝玉本想凑上去同看,不想黛玉看得极快,看完便收了,果断笑道:“这事儿我应了。”
  宝玉忙道:“这么快就答应了?不反悔?”黛玉笑道:“不反悔,不仅雪雁,连绯绿,菊儿她们也是可以的,只是这事少不得你操心找地方招人了。”
  宝玉笑道:“我肯定一个一个的选好,到时候有了盈利,我连本带利的还银子给妹妹,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去办。”说着便离开了黛玉的院子,又想起林援之的嘱咐,便又往书房过去,见林援之正在跟几个掌柜说商铺的琐事,便在外面厅里略坐了坐,方才进去。
  林援之见宝玉进来便直接道:“你们筹办的那件事也算我一份,我已经插手了。”宝玉反应过来,惊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林援之瞥了一眼宝玉又道:“这是第一件事,我是想问你,上次我在蟠香山那住着的时候,画的一幅画不见了,可是你错拿了?”
  宝玉咬牙切齿的腹诽,我当时故意拿走的时候你装聋作哑,这会子说着话是什么意思,假正经,比贾政还假正经,哼哼哼,却还是故意问道:“是那幅画啊,我当时给家里姊妹们带了好些姑苏山水的画回去的,难道是弄混了?”
  林援之便说是一幅秋日游湖的图,宝玉佯装惊慌道:“哎呦哟,可是弄错了,我还以为是我带的那几幅呢,竟把它不小心给了宝姐姐,我这就回去给你要回来。”说着便抬腿要走。
  林援之道:“画都送出去了,怎么要?”宝玉紧接叹道:“对啊,我那几日去看宝姐姐,听她说很喜欢那幅画的风格,好像已经挂在屋子里了,真是不好再要了。”
  宝玉见林援之似乎是笑了一下,忙出主意道:“不如这样,听说宝姐姐原来也喜欢作画,虽然许久没动笔,但是底子还是有的。既然是她拿了你的画,便让她还你一幅便是了,你看怎么样?”
  林援之道:“你看着办,反正你拿走了什么便还我什么便是了,其余的我就不计较了。”宝玉应着便出门回府去了,果然要找了宝钗说起这件事,只道是那画的主人想要份回礼,宝钗沉默许久竟然也答应了,说是备好了便送过去。
  宝玉纳罕不已,感情这两个人都心照不宣了,拿自己当红线了。不过,咳咳,这媒人好像是自己主动要凑上去的,心里想着不知不觉竟然路过迎春以前住的屋子。
  自从迎春走后这里便荒废了下来,宝玉见四周虽然打扫的干净,但是还是有些寂寥,便有些感慨,眼下府里的几个姊妹惜春回了东府,迎春入宫,探春处理家事不得空,香菱也和黛玉一起回林府了,眼下贾府就只有探春和宝钗两个人,难怪宝钗也不爱出门走动了,贾母那边也没往日热闹了。
  这么说宝钗要是真嫁给那个人,好像也不错呀,宝玉心里点着鸳鸯谱,迎面却撞上一个人,抬头一看魂都没了,忙行礼道:“给老爷请安。”
  贾政被宝玉撞到鼻子,正是恼火,忽然意识到宝玉竟然都长这么高了,便有些诧异,从头到尾的打量一番愈发见宝玉形容出色,因想起日常听人说宝玉如今很是听话,读书写文章皆看得过去,说话便软了些道:“去哪?”
  宝玉可不敢说是从宝钗那边牵红线过来,便顺便提道:“听说太太身子不太好,刚刚去看过,正要去跟老太太回话。”贾政听是如此,想起许久没去看过王夫人了,心里有些愧疚,想着也要过去看看,便打发宝玉去了。
  宝玉慢慢逃离,步子虽慢心却在狂奔,幸而回来的时候听小红说王夫人有点不舒服,不然可就要没话做借口了,感叹着便回了屋子,又跟晴雯说了一遍这个事,晴雯爽利的应了。
  过了几天,宝玉便以缩减用度为由带头裁人,又回明晴雯性子又不好便晴雯放了出去,外面说的是回了她姑舅哥哥家,其实是直接住进了宝玉刚刚打点妥当的绣坊后院,这地方地处横跨宁荣街的长安街东边,这边皆是成衣店铺,绸缎庄之类的铺子,很是妥当。
  与此同时雪雁和几个林府里的小丫头也搬了进去,又添了院子里各处的看守的护院,小厮和婆子,除了外面的摆设和要招纳的绣娘之外都准备妥当。
  只是晴雯自从出了贾府便时常抱怨宝玉,直嚷嚷着她怎么性子不好了,又当着宝玉的面赌气不肯应承了,还是雪雁在跟前劝着这才好些。众人只当这晴雯难伺候,岂料宝玉刚走,晴雯却笑喷了。雪雁便疑惑道:“你原是装的?”
  晴雯便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这二爷好玩的紧,他如今都把我赶出来了,还不许我撒会小气?再说了不是都说我性子是块爆碳么,我就这么着谁还能把我怎么样?”说得众人都笑了,皆说晴雯好爽快。
  雪雁与晴雯以前也说过话的,如今见了更加亲切,便拉着晴雯笑道:“如今你也算是熬出头了,难为你性子这么直,针线上却是一流的,连我们姑娘常常夸赞你呢。”
  晴雯笑道:“说实话,我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好事,只是我生性又懒,性子又急,若是以后怎么了,你们只管明明白白的说,若是我做的不对,我便改了,怎么样?”
  众人便都说笑着答应,又各自说出许多的不好的地方来,说要相互谅解,四五个人躺在屋子里说着话便歇下了。
  筹备了半个月,绣坊总算是开张了,黛玉和宝玉探春也不好露面,便让封氏做了这个名义上的东家,黛玉又和探春相互商议了,给绣坊直接取名为织锦阁,是探春亲自提的匾。
  里面的绣娘算上晴雯雪雁还有从林府过来的素雨,绯绿,菊儿三人一共是三十二个人,自开张起晴雯等五人便开始一个个的从基础教起,又互相学着,幸而这些人底子都不错,稍加指点,不出三个月各人便都有所长了。虽然刚开始并没什么收入,但是有其余二十几人的学费在内,也不算是毫无收获。
  等到三月初的时候,探春让人把衣服样式的图纸拿了过来,便安排人手分工明确的做了起来,连做衣裳需要的针线材料也是现成的,省了不少的事情。
  几个人底下算着,这样每日做三四个时辰,不管怎么样,到了中秋也是可以完工的,便在做衣裳的时候,偶尔也接起上门的生意起来。
  俗话说树大招风,本来是极好的一件事,但是却因为这长安街上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美女如云的绣坊,倒引得人时常侧目,招出一些是非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一么么哒,大家羊年快乐不打烊≡^ˇ^≡

  ☆、三十章

  织锦阁的突然开张在这条向来纨绔常在的街上也锦上添花了一回,各府的管家婆子们见织锦阁门面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气派不凡,便有几家上门说起下订单做生意的事情,这本是件好事。
  但是,小有名气也会招来些是非,有些纨绔浪荡子弟听说这边新开了一家绣坊,里面都是些俊俏小姑娘,又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妇人打理着,便动了那等污浊肮脏之意,屡次上门皆备外面的看守挡了出去。
  这一日,又有一人带着管家和手下几个小厮,要上门跟掌柜的商量府里裁办衣裳的事情,
  ,并且要求看绣娘的手艺和成品的做工。封氏知道这人是上门挑衅的,但是碍于身份也不好直接将客人赶出去,便请道楼上厅里上茶招待,一面又示意护院头领防备着,并遣了人去通知府里。
  黛玉办绣坊,这件事林如海和林援之是默许的,林如海又特意加派了人手在暗中保护着,此时林援之跟着林如海去督察员左都御史府里做客去了,并不在府里,这人只好去通传给婆子,问黛玉的意思。
  黛玉闻言便由一大帮人围着坐车从后门绕进去,在后堂看情况行事。细问究竟才知道此人竟然是当年迎娶迎春的中山狼——孙绍祖。
  孙绍祖乃是大同府人氏,祖上乃是武官出身,如今只他一人在京中,自恃家资殷厚,便骄奢淫逸起来,外面看着魁梧健壮,善于应酬,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品质,此事黛玉怎会不知?
  当年迎春如何草草被嫁,如何遭受□□,如何委屈如何寻死,她的心里凄苦。虽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魂魄游离之间,所听所闻却比众人都多得多。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迎春之懦弱自然可恨,但是这个孙绍祖更不配为人。
  黛玉回忆愤懑之际,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几乎落泪,蓝鹂见黛玉有些不舒服,忙要询问,却听到前面一阵吵闹声。
  黛玉忙让人去看,蓝鹂赶过去的时候,便看到绣房里的绣架针线辊子散乱在地上,孙绍祖和晴雯对峙着,绣娘们也乱成一团,拉的拉看的看,砸东西的砸东西,骂骂咧咧的骂骂咧咧。
  蓝鹂也慌了,正要问个究竟,见雪雁迎面过来连连摆手摇头,又只听晴雯骂道:“管你什么身份,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当我们是什么,也要来动手动脚的来取笑?”
  孙绍祖就是来找乐子的,被晴雯一通乱骂,心里狠劲一上来便放下话又要让这里的人好看,又道:“什么臭骚娘们,看上你是给你脸面,给脸不要脸,就别怪也不客气。”说着啐了一口便让人砸东西,封氏连忙把晴雯等人护在后面,要上前劝说,这孙绍祖一把把封氏推开,便要抽鞭子。
  场面顿时慌乱,两面对峙下面小厮已经闹成一团,这些女儿家又是怕又是臊又是气,一时间也乱了分寸到处乱跑,晴雯连喊了好几句也没人听。
  正此时,门外又冲进来一大帮人将孙绍祖团团围住,响亮的传出一句,“孙指挥好做派,不知道要是上面知道了,这兵部题升的候补还轮不轮得上你?”
  黛玉原本是在后面,突然听到动静小了点,心里仍旧很不放心,便上了小阁楼隔着镂花屏风探看,见情势混乱便有心让护院出去动手。这想头在悬在脑海里,便看到沈澈带着人冲了进来,吓得孙绍祖连忙收手,满口求饶,便示意婆子下去看着。
  只见沈澈二话没说,便让人把孙绍祖拎了出去,外面早就围观了许多的人,孙绍祖失了脸面忙掩着脸上马落荒而逃,心里胆战心惊,心里暗道:这竟然是南安王府的铺面么?又暗狠身边的人没打探清楚,回去又是一顿恶狠狠的打骂,再也不敢动歪心思,呆在家里不敢出门。
  黛玉见竟然是沈澈出面解决,心里不甚感激之余便有些疑惑,让底下人下去收拾之余,便请人将沈澈请了过来。
  沈澈进了后院,便让人在外面候着独子进去,见屋子里明丽大方,像是将两室打通,只在门口放了一架大芙蓉画架屏风,绕到里面见东西各两列座椅,瓶中插着时兴花卉,中间搁着一个钟鼎般的大香炉,四面垂着大铜风鸣环,眼前垂下轻纱幔子,搁着三重,左右皆有侍女婆子垂手而立。
  黛玉端坐在里面见沈澈进来,便让蓝鹂上茶,又说了几句感激的话语,因问道:“今日多亏公子出手相助,想来是早就知道这是我林家的产业。但不知是偶尔经过这里呢,还是另有隐情?”
  沈澈笑道:“姑娘聪颖,我的确在外面安排了王府的眼线,原只是想看看国公府派的人是否可靠,没想到却不小心探听到是林大人府上的绣坊,故而不曾出面。近日听闻有些是非上门,所以留心添了人手,恰逢路过,瞧不过那人做派,才冒昧打扰,实在抱歉。”
  黛玉因笑道:“公子客气,原是我们的不是,既然舞衣的事情交给了我们,无论如何一定会按时保质地完成的。若是王府不放心,我便着人每日里去王府回话,不容公子亲自过来了。”
  沈澈原本就是借机想见黛玉,被他这么一说有一万个理由也不能硬留在这里,就有些无赖道:“我与姑娘也并非初次见面,与府上也算是有些交情。既然这边接了王府的生意,那就要万无一失才行。正所谓眼见为真,真是因为事关重大,必得亲自盯着,既然你是东家,自然也要随我一起看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黛玉一时语塞,这摊上皇家的事情,便是天大的事情,这个南安世子既然想留在着,那便留着吧,干嘛要拉上我?
  沈澈见纱幔后面很是安静,还以为惹恼了黛玉,便又道:“姑娘若是觉得这点小事不值得亲自来看看着,那边算了。”
  “正如公子所说,既然接了这单生意,那么成品的好坏自然关系着林贾两府以及王府上下,况且既然您都要求了,小女子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黛玉款款而起,淡淡地应了,便要扶着蓝鹂离去。沈澈的初衷便是黛玉,好不容易见了,怎么能轻易就放她走?但是又不能贸然就冲进去拉人,只好大声喊道:“你不许走!”
  黛玉尤觉好笑,便回身道:“公子又有何事?”沈澈支支吾吾半天便道:“也没什么,只是刚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那孙家公子定然以为这是我王府的地方,以后别人也不会再敢招惹这里。那……那姑娘难道只是口头感激,不作别的表示吗?”
  黛玉听他这话像是别有意思,便又回到座上,静心思量。这个南安世子从自己随哥哥回扬州时候便在一条船上,后来又顺便住在林府,再后来去蟠香寺也有他。他怎么阴魂不散?
  若是因为哥哥的话,这里面有没有哥哥的事情,思前想后,得出的结论让黛玉心中一惊,蓦然抬头,正好风掠过纱幔,掀起一面,正对上沈澈欣喜的眼睛,黛玉不由得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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