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淑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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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淑慎公主-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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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严肃的老台吉也忍俊不禁:“这孩子真是可爱。”
唯有富察?溪蓉在一边千般滋味万般不是。自从当年一闹,费扬古就同她分房至今,再也不碰她。她看着长臻粉嘟嘟的样子,心中喜欢得很,可是又见长臻与费扬古格外亲昵,又不免来气。左右矛盾的心理,让溪蓉挣扎不得。
哲娅福晋房里笑声源源不断。费扬古对长臻的另眼相待大家都看在眼里,一方面是真心喜欢这孩子,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璟珂。
征得同意,费扬古抱着长臻出去玩。璟珂和观音保则到庄园看了看。临近新年,庄园里的仆人们都兴奋抖擞,想到一年的团聚,倍加精神。
“公主,委屈你了。”观音保搂着璟珂,漫步在庄园里,一同享受着夕阳余晖的温暖。
璟珂则轻轻摇头,道:“为了臻儿,不委屈。”
“那日你为何说臻儿没那个命?”观音保对璟珂那日所说甚是猜不透,璟珂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般。
璟珂驻足,转身对观音保道:“你仔细想想,弘历是储君,众所皆知。兰馨格格出身低,永璜不大没有储君之命的。日后四福晋的孩子是嫡子,臻儿更不可能高攀。”
说罢,璟珂继续向前走着,观音保感觉到她心里闪过一丝落寞。其实他有些后悔方才问璟珂这个问题了。废太子的后人,怎么可能有储妃之命!
何况,观音保爱极了女儿,以科尔沁达尔罕旗博尔济吉特氏的地位,长臻日后所嫁非富即贵。观音保倒不是看不起永璜母子,而是觉得女儿应该匹配一个身份更高者,其次,他不希望女儿踏进紫禁城,过着璟珂此前所过的生活。
却说费扬古带着小长臻在老台吉府里玩耍,溪蓉看着,心里堵得慌。小长臻见到在一旁杵着的溪蓉,欢天喜地地朝她跑去,快要碰到溪蓉的时候,一不小心跌倒。
费扬古和溪蓉大惊,忙跑过去抱起长臻。长臻竟也不哭,摊开小手,伸到溪蓉面前,奶声奶气、口齿不清地叫着:“伯母吃糖,伯母吃糖!”
溪蓉怔怔地看着长臻,呆愣着,费扬古却是平静地给溪蓉使了眼色。
蹲下身来,溪蓉接过那颗被长臻握得有些化了的糖,**爱地摸着长臻的脑袋:“乖。”
长臻也不怕生,直接扑进溪蓉怀里,与她亲近,溪蓉身子一抖,抱住长臻,眼角泛起泪花。
晚膳时分,璟珂夫妇回老台吉府里用膳,长臻玩累了先在溪蓉房里睡了。费扬古和溪蓉难得一见地好脸相待。哲娅福晋和老台吉惊讶不已,对小长臻更加**爱不已。
太久没见璟珂,费扬古心里难免激动,只是彼此都年长了,也不再似当年那般冲动。
天亮,哲娅福晋气色好转,大夫来瞧,说是再开副药就可,只是有其中一味紫芝,需至数十里外的高山上采。
那高山毕竟陡峭,荒无人烟,时年关将至,家丁们大多回家团聚,不忍拆散合家团圆气氛。费扬古自告奋勇前去摘紫芝,观音保也想去,却被璟珂拦下。
璟珂想代替观音保去,又怕溪蓉吃疑,最后,商议之下,由费扬古一人带上侍从前往。这一去就过了三四天,音讯全无。派出去的人回来也毫无收获。
溪蓉担忧之下,**高热,竟病倒。冬日时候观音保旧疾发作最是厉害,老台吉年岁已高,于是璟珂坚持亲自带人前去找费扬古等人。
冬天的深山,寒冷而阴暗,遮天蔽日,没有生气。一行人举着火把,慢慢踏路前行。大雾四起,竟也迷路。
好在方才进来林子时,璟珂带了指南针,又沿途做了记号。越走越深,仍无发现费扬古的身影。
入夜,璟珂等人择一处歇息,醒来之时,大雾渐散,继续寻人。
“费扬古——”璟珂扯着嗓子叫喊费扬古的名字,毫无回应。
寻了多日,带来的干粮也吃得差不多了,好在家奴们忠心,不敢背弃璟珂。直到深夜时分,在一处河水旁,发现了昏厥的费扬古,手中紧紧握着紫芝,浑身伤痕淤青,嘴唇干裂。
“费扬古!醒醒!”璟珂不停叫着他,让家奴赶紧把费扬古背着下山。
下山途中狼嚎虎啸,璟珂顿时明白,费扬古等人怕是遇到狼群了。他身上有利爪抓伤的痕迹,浑身衣衫褴褛。
“公主快走!”
狼群赶来,家奴们纷纷拔刀护主,璟珂跟一个背着费扬古的家奴急急忙忙往山下赶,其余家奴在对抗狼群,一边撤退。
有惊无险,下了山,只有几个家奴受了轻伤。一行人在山下找寻了处猎户家暂停歇息,为费扬古疗伤敷药。
待其醒来,费扬古看到趴在**边的璟珂累得熟睡过去,吃惊之余,身上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他再次昏睡了过去。
老台吉府一派焦急,观音保忧思焦虑,旧疾愈发严重,靠着服药,硬撑着等璟珂回来。溪蓉卧**养病,高热才退了一些,便执意出来外头等消息。小长臻只能由老台吉带着。
“玛父,额娘去哪里了?”小长臻嗲声嗲气地问着老台吉。
老台吉慈祥地笑着,抱起小长臻在院子里踱步,一边拿着马奶糖哄她:“乖,额娘很快回来了。”
“玛父,伯父去哪里了?”小长臻连续好几天没见到费扬古,几乎是天天吵着要找费扬古玩,老台吉也回答了不下百遍“伯父去给臻儿买玩具。”
“回来了!回来了!”
管家通报,璟珂等人匆匆把费扬古送回房中,找大夫诊治,所幸无大碍。哲娅福晋泪水连连,责怪自己害苦了费扬古和公主。
见费扬古已无大碍,璟珂心中重担一落,竟昏厥过去。大夫又手忙脚乱诊治。
“额驸,公主有了身孕,需要多静养。”大夫诊断之后,出来正厅汇报。
观音保欣喜若狂,抱过女儿原地转了好几圈。老台吉夫妇也是欣慰不已。
溪蓉心里难免失落。成婚至今,自己的肚子一直无动静,而璟珂已有了第二胎。费扬古现在伤重,更不可能跟她行房。
“阿玛,额娘,公主此番有孕,额驸忙于照料,分身乏术,臻儿不如就让儿媳带着吧?”想了想,溪蓉换上笑脸对哲娅福晋和老台吉提议道。
观音保却不大肯,紧紧抱着长臻,当面回绝道:“有劳嫂嫂记挂,我会照顾好臻儿的。”
溪蓉尴尬之极,仍要保持笑容,心里却恨得牙痒痒。借口身子不适,回房避开众人。
“格格,别生气了。”杜鹃给溪蓉斟了茶,好生劝慰着,“改日生个自己的孩子,那不是更好吗?”
“你当我不想吗?”溪蓉又羞又恨,抹着眼泪,“费扬古连碰都不碰我,我一个人怎么生?”
“那您刚才也不该直接对额驸说那事呢,小格格是公主的心头宝,哪舍得给别人养?”杜鹃叹气着,不知该如何表达。
溪蓉苦笑着靠在杜鹃怀里,哀戚不已:“你不觉得奇怪吗?长臻从小在宫里长大,一见费扬古就粘上去,如果不是父女天性,又怎会如此?”
“格格!”杜鹃忙捂住溪蓉的嘴,吓得脸色苍白,“千万莫要说这话,让额驸听到了又该骂人了。”
“我也是随口说说罢了。”溪蓉淡淡一笑,起身撩了下裙摆,又坐了下来,“也当我多想罢,若他们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费扬古也坐不住吧。”
观音保衣不解带照顾着璟珂,待她醒来,又亲自喂她参汤。璟珂还不知道自己有孕之事,观音保告诉她的时候,她还当是他说笑唬弄,证实之后,不免有些迟疑。
“我怕臻儿以为我们有了另一个孩子就不爱她了。”璟珂靠近观音保怀里,呢喃着自己的担忧。
观音保则劝她放宽心,笑道:“也不是头一回做额娘了,竟这般瞎想。”
“溪蓉嫂子和费扬古怎么回事?成婚两三年却无所出?”璟珂如此问,也不过是确认下自己心里的想法。若是因为当年那档子事情而破坏了他们夫妻之情,那就是她之罪过了。
虽然璟珂不满溪蓉猜疑自己和费扬古之间有越轨之事,但她并不希望溪蓉因此一辈子不幸福。

☆、第一百零五章 孕中焦心

溪蓉无微不至地照顾费扬古,费扬古终被她感动,夫妻之间心结慢慢打开。事隔已久,头一次敞开心扉好好说话。
“格格,这些事情交给他们做就行了。”
溪蓉为费扬古清洗伤口,重新敷了药,再换上新的纱布,一点一点细致做到位,将一个妻子该做的本分做到无微不至。
“你我夫妻,不必说这些。”溪蓉将换下的纱布丢到桶里,才笑着对费扬古说。
费扬古这才仔细看了看溪蓉。当年初嫁至科尔沁,她是一个忧郁内秀的闺中格格,并不惊艳的脸蛋,却让人感觉一尘不染的清秀。这么些年,科尔沁的风雪无情地带走了她精致的面庞,不再白皙的皮肤,更添几分成熟韵味。
费扬古轻轻拉过溪蓉的手,感觉她颤抖了一下,起初不适应,想缩回手,在费扬古的坚持下,才任由他拉着。“格格,这些年委屈你来科尔沁了。”
“我既是你的妻子,科尔沁就是我的家。”溪蓉摇了摇头。她说的是实话。双亲早逝,她由伯父马齐代为抚养,尽管马齐一家待她极好,可是难免有寄人篱下的悲凉之感。如今,费扬古就是她的天,她的地,科尔沁是她的家。
费扬古叹气之余,轻轻松开溪蓉的手,说:“我晓得,你和他们一样,介怀我和公主年少的情分。你从小在京城长大,想必也知道当年琪格格的事情。我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四个人,一个是琪格格,一个是公主,一个是桑雅珠,还有就是你。”
“不,那你没有对不起我。”溪蓉否定费扬古的说法,重新握回他的手,眼神里又怜惜,又心疼,“之前都是我不好。你我隔阂多年,都是我胡思乱想。”
“溪蓉,你是个好女人。马齐大人费尽心力栽培你,你却要跟我来科尔沁吃苦,始终是我对不住你。”说着,费扬古忍不住搂过她,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我答应你,以后会对你好。”
“我不在乎你心里面还爱着公主,我知道你们之间的情分是谁也替代不得的。”这么多年,溪蓉也认命了,不想再去可以争什么。她也看明白了,越是要跟璟珂争什么,费扬古就越抗拒她,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视而不见。
“可是,你告诉我,长臻,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可是转念一想,长臻每天都要粘着费扬古,比亲生父母还亲近,溪蓉不得不多疑。
费扬古无可奈何,溪蓉还是不能明白,烦心之余,他只能再一次解释:“我同公主之间清清白白,臻儿的的确确是弟弟的孩子,你莫要诋毁公主清誉。”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信你。”溪蓉咬牙咽下泪。
雍正八年二月丁巳,复诚郡王允祉为诚亲王,贝勒允禑为愉郡王,贝子允祎为贝勒,皇二十一弟允禧、皇二十二弟允祜为贝子,皇二十三弟允祁为镇国公。
诸多年轻异母弟都得到了晋封,雍正借此机会也是想向天下人表示他并非对自家兄弟冷血无情。璟珂想起了弘皙,先前自己许诺他的,还未帮他办妥。以她对弘皙的了解,弘皙绝不会就此甘心屈居郡王之位。
跟着璟珂回科尔沁的璟珊,在科尔沁草原的生活自由自在,快乐非凡。对自小被幽禁长大的璟珊来说,科尔沁草原是人间天堂。她同博尔济吉特家的远亲喀英阿等人年岁相仿,故一起玩耍。
璟珂孕中辛苦,对璟珊也没那般严格管教。不过每每璟珊出去玩,她总要细问一番才放心。
“喀英阿又来找你了?”见璟珊兴致勃勃,两颊带粉,璟珂知她小女孩心思已有。那喀英阿家世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好,若是璟珊喜欢,璟珂倒是愿意出面请哲娅福晋帮忙说媒。
璟珊并不否认对喀英阿的好感,直点头道:“他很幽默,不像其他人只会因为姐姐的关系而对我好。他对我好真真只是因为我是璟珊,而非公主的妹妹。”
“那你觉得他对你可有那意思?”璟珂又细问下去。因为据她了解,喀英阿年少英俊,是草原上不少女孩心仪的对象,且家世不差,就怕对方家族嫌弃她们是废太子女儿的身份。
果然,璟珊微微皱眉,沉默片刻,道;“我不知道。姐姐,我总觉他对我有意,可是他对娜仁也似乎有意。不过我有时候又觉着他只将我作妹妹看待,从不越矩。”
“如果你信得过姐姐,姐姐帮你去问。”璟珂知道妹妹是动了放心,出于弥补自己遗憾的心理,她倒是希望妹妹能与意中人修得圆满。
璟珊自是对璟珂加倍感激顺从的,当下便抱住璟珂,轻轻靠着:“姐姐,只有你待我最好了。弘皙哥哥他们管我吃住,却从不会关心我,只有姐姐对我是真心实意的。”
“你快去吧,别让喀英阿等久了。”笑了笑,璟珂便轻推了妹妹一把,催她赶紧出门去。
捧着燕窝进来的观音保差点被兴高采烈的璟珊撞到,见她欢天喜地模样,疑惑地对璟珂问道:“这丫头怎么了?这般高兴。”
说着,观音保把燕窝端上桌,让璟珂服用。
璟珂把方才的事情细细给观音保说了遍,观音保禁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公主可不必焦虑了。”
“哦?”
“娜仁早就许了人家,喀英阿同娜仁只是兄妹之情,并无其他。”观音保仔细道来,让璟珂越发觉得事情顺利许多。“这事我让额娘去探听下,若是喀英阿有意,咱亲上加亲,岂不美妙?”
“只怕他阿玛额娘会嫌弃十二妹身份……”璟珂的担心不无道理。她是因为有着康熙和雍正的**爱,顶着公主凤冠,才能嫁得达尔罕旗博尔济吉特氏家族,可是璟珊却不是,甚至连郡主都不是。
观音保将燕窝吹了凉,把勺子递给璟珂,笑道:“你尽管放心。皇上追赠了和硕理密亲王,何况你长兄弘皙又是多罗郡王之位,十二妹的身份同样是尊贵的皇家格格。”
“此前你的八妹九妹都能嫁个好人家,你为何如此担心十二妹?”观音保并不了解各种因由,璟珂向他解释了璟珊生母只是媵妾,连庶福晋之位都没有,不同于其他姐姐,她才如此费神。
观音保琢磨片刻,思忖着道:“若是你开口向皇上求恩典,自是没问题的。不过,我知道公主一定不想再向皇上讨封了。”
知她者莫若观音保。此前为另两个妹妹讨婚,已是让她违背内心,何况她还想着帮弘皙讨亲王之位,现在又要为璟珊操心。别人只会说她是个无底洞,贪婪地向帝后为郑家庄的亲人讨要恩典。
“好公主,别想了,事情总有解决之法。”观音保轻轻走到璟珂身边,抱过她,“当初皇上让你为十二妹觅夫婿,你总得呈折子上去,到时候皇上自有定夺的,你无须费神。”
许是怀孕了情绪太过敏感,璟珂整日开始想太多,高度紧绷的神经让她吃不好也睡不好。观音保要照顾她,还要照顾女儿,那才叫做累。
萧嬷嬷此时抱着小长臻过来禀报说哲娅福晋想见孙女,于是观音保便带着女儿过去老台吉府,顺道提一提璟珊的婚事。
天黑之前,观音保独自回公主府,一问,才知道说哲娅福晋舍不得长臻,便留她在那住几日再接回来。好在,哲娅福晋立马出面,喀英阿家里边是有意答应这门婚事,却吞吞吐吐好似又不想。而喀英阿本人对璟珊是有微妙情愫,两情相悦,这段姻缘是可以撮合的。
碍于对方家族,璟珂不得不操心,连夜写了折子,道出缘由,快马送往京城。十三岁的璟珊,很快就到了出嫁年纪。
数日之后,一道圣旨下达科尔沁,封和硕理密亲王第十二女为郡主,成婚之事全权交由和硕淑慎公主决定。这一册封,几乎是媵妾所生之女晋封郡主的少有特例!便是允礽侧福晋林氏所生的第九女璟琪,此前也仅仅被封为县主!
雍正要么不封,要么就要封一个大恩典,堵住个别人的嘴。
圣旨一下,瞬间公主府的门槛被诸多媒人踏破,当地各家贵族竞相求娶公主胞妹。喀英阿家里却无动静,怕是由于此前朦胧的回应,此刻不好意思。
于是,璟珂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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