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还像非洲一般炎热时有文明社会的人类居住在那里。
如此看来,难道还有比下面这个推论更加合理的解释吗?正是亚特兰蒂斯人种植了香蕉,然后靠他们的农业殖民把香蕉传播到它的东方和西方。表面上,我们从昆茨教授对此发表的观点中似乎找不到肯定的答案,但他下面的这番话却着实耐人寻味:“任何一种可栽培的无籽作物都一定是在文明社会到来以前存在了相当长时间的我们在欧洲找不到一种无籽但却结果的可栽培的植物因此,得出这样的一种推断似乎更加合理一些这些植物早在远古时代的大洪水时期开始前就已经被培植了。”
然而,在那个遥远的史前大时代无论是在亚洲还是美洲可能已经创造出这种高等文明吗?如果有的话,当时生活在这两块大陆上的创造出这种农业技术和高度文明的那两个民族又在哪里呢?还是他们又进化成了什么?那么为什么找不到他们当初曾经创造的文明的痕迹呢?所有来自欧洲、亚洲和非洲的文明都曾经受到过地中海的影响;印度的亚利安文明则是发源于西北;他们与波斯文明堪称同胞兄弟,因为亚利安人与阿拉伯人毗邻而居,而同近在咫尺的埃及有着一衣带水关系的阿拉伯人显然与腓尼基人也有着深远的渊源,因为埃及文明继承了腓尼基文明的衣钵。如果在某一块大陆上的某个民族能够在那样一个久远而漫长的年代培植出香蕉并且将其发展成无籽作物,那么真可称得上是奇迹中的奇迹了;而且这个民族还得在那样一个时代保持一种和平的、长期的、持续的、享有高度发达的农业的文明状态。但是这个世界真的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发生吗?想象一下,两个生活在完全不同的大陆上的民族,在完全相同的史前时期,在完全相同的环境下,培植出一模一样的作物,这种近乎天方夜谭似的假想有任何的可能吗?
来自史前动、植物化石的证据(3)
如果非要找到这样一种文明的话,按照柏拉图的描述,在那样一种气候下,除了亚特兰蒂斯,你还能找到第二个选择吗?我们已经发现其实它真的是触手可及的,在它的周围有如此众多临近的岛屿在一边,仅仅距它150英里的地方,是欧洲海岸线;在另一边,几乎与西印度群岛接壤;另外,通过它众多的海下山脊,它又同巴西和非洲紧紧地拴在一起。
但是有人或许会说这些动物和植物完全可能是借亚洲与美洲之间的勒穆里亚大陆穿越太 平洋到达美洲大陆的;或者在历史上的某一段时期在白令海峡附近曾经存在过一片连贯的大陆。诚然如斯;但是现实表明,在太平洋诸岛上生长的织物、在欧洲大陆和大西洋诸岛上的各种司空见惯的普通树木和植物,在北美的落基山脉却根本寻不到踪迹。生长于瑞士第三纪中新世的许多植被木兰、郁金香树、悬铃木属树木等等,也被发现在今天的美国本土,而这些在太平洋沿岸却是相当罕见的。在那一地区发现的物种似乎远比在大西洋诸岛的物种匮乏。阿萨?格雷教授告诉我们,有66个属和155个种的植物被发现散落在落基山脉的森林中,而只有31个属和78个种的植物被发现在落基山脉的西部。太平洋沿岸没有番木瓜,没有欧椴,没有洋槐,没有可作木料的巨大的樱桃树,没有桉树,没有酸浆树,也没有山月桂;没有柿树,没有冬青树,只有一种被称作木料树的白蜡树,没有梓树,没有檫树,甚至没有榆树和朴树,没有桑树,没有山核桃树,也没有山毛榉,连棵像样的栗子树也没有。这些事实似乎表明,北美的这些森林植物是从东方传入的,而太平洋诸岛上的有限物种要么是生命力极其顽强,要么是散落在其周围被割裂的山脉中。
我们之所以列举出如此繁多的生长或曾经生长在美洲和欧洲的动物和植物,除了要证明亚特兰蒂斯确实存在过外,还想说明这样一个事实,即在地球的某一历史时期,今天的几块大陆之间一定存在连接的部分;只有通过这些大陆“桥梁”,一个地区的动植物才能来到另一地区。
众所周知,棉树的栽培和棉花的生产在新旧两个大陆都有相当长的历史。古希腊历史之父希罗多德就曾将其描绘成生长于印度的一种能够长出比羊毛更美的绒状物。哥伦布当初也曾发现西印度群岛的土著也在使用棉布衣料。这样的情况还发生在墨西哥和秘鲁。野生的棉树在美洲的许多地方都被发现,但在旧大陆却未曾记载,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现象。这似乎暗示着这种植物是美洲的本土特产;这种结论也被美洲发达的棉花产业所印证,但现实却是越来越多的人认为这种植物是从印度传到美洲,而非从美洲传到印度。
现在,摆在人们面前的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马铃薯、玉米以及烟草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前在中国的历史上并未被种植。近代一位旅行家曾在他的游记中写道,“中国的内陆,沿着扬子江畔,是一块奇异的土地。在将近50英里的水域岸边,养鱼业十分密集。各种各样的发明都从这” 里诞生,其中就包括被欧洲人和美洲人自诩为首创的弹棉机,而且在这里已经有4000年的历史了。此外,这里还盛产各种极具价值的药材。很多年以来一直被认为是产于美洲的烟草、马铃薯、玉米以及其他一些植物,在这里自古以来就被种植。”
英国艾冯郡斯特拉特福德的古代雕塑
法国人博纳佛斯就认为玉米起源于欧洲或者亚洲。玉米这个单词(maize),印第安语称作corn,得名于海地岛的同名植物mahiz或者mahis。然而,奇怪的是,在欧洲北部的列托语(即拉脱维亚语)中,mayse这个单词代表面包的意思;而在爱尔兰语中,maise意指食物;在古代高地德意志语言中,,maz是肉的意思;而早在哥伦布时代之前西班牙语中就已经出现了maiz这个单词,难道在更早的年代新旧大陆的人们之间就已经有过交流吗?
为了证实亚特兰蒂斯的存在,我们必须寻找几乎这个世界所有有价值的植物的起源。达尔文曾经说过,“通常我们不会将世界上任何一种有用的植物归功于澳大利亚,或者非洲的好望角其实这些国家同样为这个世界贡献了许多珍稀物种甚至新西兰,甚至南美洲的拉普拉塔河(巴拉那河与乌拉圭河的河口部分)沿岸;此外,根据一些作家的撰文介绍,美洲的墨西哥北部地区也是世界上的一块神秘之地。”换言之,这个世界上的几乎所有的被人类发现的人工培植的作物的最早记录都是出现在亚特兰蒂斯帝国及其殖民地之后;因此,也只有一个古老的、拥有长期持续发展的文明,才能将这些对人类有益的野生植物培育成更加成熟而实用的作物,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今天人类赖以生存的所有谷类作物。阿尔冯斯?坎多里先生告诉我们,人类今天至少有33种有益的植物来自于墨西哥、秘鲁和智利。另外,同样据这位植物学界的著名专家称,在157种有价值的栽培植物中,有85种可以追溯到它们的野生态;有40种的起源值得商榷;另外32种则至今尚未找到其最初产地。某些蔷薇科植物例如欧铃兰、晚香玉和紫丁香这些至今人们还未找到其野生态的植物据说在远古时代就已经被人工培植了。这些现象绝对是非同寻常的,因为正如坎多里先生所说,所有在历史上已知的最先在欧洲人工栽培的植物实际上今天都还能寻到它们的野生态。这一推论将产生相当重大的影响小麦、燕麦、大麦、裸麦和玉米这些对人类历史的发展具有重要影响的传统作物,很可能在悠远的史前时代就已经被人工栽培,它们的原生态或许已经随着那些消失的大陆一道迷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来自史前动、植物化石的证据(4)
达尔文十分赞同杰边沁(英国哲学家)的观点,他引用其这样一段原文,“按照最可靠的证据结果表明,几乎所有的谷类小麦、裸麦、大麦和燕麦这其中没有一种今天还保留着它的原生态。”在石器时代的欧洲,有五种不同的小麦和三种大麦被人工培植。他说,从瑞士湖畔生长的被认为是原产于埃及的各种小麦及其周围天然生出的杂草的现象可以作出这样的推断,“要么湖边的居民至今仍旧保持着同南方人的商业往来,要么这里原来曾是南方的殖民地。”但达尔文对此观点却并不认同,具体说来,这些小麦和大麦应该是从最初人工 培植的那块大陆亚特兰蒂斯殖民过来的。我们发现,当铜器时代到来的时候,燕麦和裸麦同青铜武器一道出现在历史舞台,同时还有一种特殊的豌豆。最后,达尔文得出这样的结论小麦、大麦、裸麦和燕麦很可能要么是从十或十五种已经绝迹的物种中衍生出来,
石器时代欧洲的谷类植物
“它们中大部分根本不为世人所知或者早已绝迹。”要么是从四或八种与我们今天见到的品种非常近似的植物发展而来,在或者就是“为了避免由于品种过多而导致的鉴别困难”优胜劣汰的结果。在谈到最后这种情况时,达尔文说,“人类一定早在遥远的远古时代就已经种植了这些谷类植物”,并在那时“从中进行了一定程度的选种”。
罗林森在他的著作《古代君主政治》提到古代亚速人已经能够种植菠萝。“他们在纪念碑上确切记录下的这些文字,让我几乎无法怀疑菠萝就是从他们那里流传下来。”人们一直认为菠萝起源于美洲,在哥伦布时代之前的欧洲大陆根本就不知道这种作物;但是,从发现亚速人的纪念碑开始,关于这一问题的争论还将持续下去。
古代爱尔兰烟斗
时至今日,人们还不很确定,曾经在历史上作为亚特兰蒂斯殖民地的爱尔兰是否早在罗利爵士(Walter Raleigh ,1552?~1618,英国政治家,历史学家)之前就已经开始使用烟斗。今天,考古学家们从爱尔兰古代族长住过的山寨围垣和坟墓中挖掘出大量的烟斗,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这些烟斗是史前时代的人类安放在那里的。上图中显示的是收藏在爱尔兰皇家学院的一种古代烟斗“丹麦人烟斗”。在比哥伦布时代早若干个世纪之前,丹麦人就曾来到爱尔兰,如果这些烟斗真是他们留下来的话,那么说明在更加久远的年代,人类就已经开始使用烟草,或者是其他的烟草替代物。事实上这很有可能,只不过是爱尔兰出土的这些“丹麦人烟斗”将这个历史又提前了几千年而已。
将这些从爱尔兰古冢中出土的烟斗同在新泽西州发现的石器时代的印第安人的烟斗比较一下,是不是非常相近呢?最近,葡萄牙旅行家们在非洲发现了距今最遥远的野人部落,这些野人根本不可能与欧洲人进行贸易交往,但是也使用各种奇形怪状的烟斗,只不过他们所吸的“烟草”是当地的一种植物。在美洲对烟草历史进行的调查结果表明,烟草最初是用
新泽西州发现的古代印第安烟斗
来祭神的一种熏香,只有牧师使用烟斗;从那以后,这种习惯被逐渐传播到普通百姓中,并覆盖到全世界。种植烟草的习惯很可能在远古时代就已经越过大西洋,但后来又随着殖民者的溃败从那些地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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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大洪水
我们认为我们已经成功地证明了在柏拉图的陈述中没有什么未必有之事,在遥远的过去,大西洋中确实存在一个大岛屿,或者说几乎是一块大陆,而且,它在地质学上也必然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我们还进一步证明了它以柏拉图所描述的方式沉入了海底这一说法,不仅不是不确定的,而且是十分可能的;现在我们来看下一个问题:关于这个巨大灾难的记忆是不是被保留在了人类的传说中呢?我们认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毫无疑问是肯定的。
大洪水传奇故事中亚特兰蒂斯的毁灭(1)
我们认为我们已经成功地证明了在柏拉图的陈述中没有什么未必有之事,在遥远的过去,大西洋中确实存在一个大岛屿,或者说几乎是一块大陆,而且,它在地质学上也必然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我们还进一步证明了它以柏拉图所描述的方式沉入了海底这一说法,不仅不是不确定的,而且是十分可能的;现在我们来看下一个问题:关于这个巨大灾难的记忆是不是被保留在了人类的传说中呢?我们认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毫无疑问是肯定的。
在这次事件中,整个国家和它的全部人口在几个小时内就毁灭在了一场可怕的震动中这些人是两个大州的伟大民族的祖先,他们自己就是他们那个时代文明的保护者他们的脑海中不可能对这次灾难没有深刻的印象,整个人类历史中也不可能没有它模糊的阴影。因此,无论我们求助于希伯来人,亚述人,腓尼基人,希腊人,库施特人还是美洲的居民,在哪里我们都会发现关于大洪水的传说;而且我们将会看到所有的这些传说都明显地指向亚特兰蒂斯的毁灭。
莱诺蒙特说 :
“结果是我们确定了大洪水的故事在人类民族的所有分支中都是普遍存在的,例外只有一个,就是黑人。那么,这样精确和内容和谐的回忆不可能只是人们自己发明的神话。没有任何有关宗教的或者有关人类起源的神话具有如此的普遍性。它肯定是来源于对一件真正的,可怕的事件的记忆,这种记忆在我们民族祖先的脑海中是如此地深刻,以至于他们的后代们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它。这场大灾难肯定是发生在人类发源地的附近,而且是在这几个主要民族起源的家族分散之前;因为为了解释这些传说的广泛传播,而认为在我们所能想象的地球上的众多不同的地方,不同地域可能出现了如此精确相似的现象――即,人们的记忆已经假定出了一个相同的形式,而这个形式又同样地呈现出了在这种情况下在人们的脑海中不可能出现的情况――是毫无批判力的,因为那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我们发现美洲关于洪水的传说可能并不是原始的版本,它是从别处引入的;毫无疑问,它还保留着从稀有的黄色人种中引入的那些特点,事实上这些传说就是从这些黄色人种中找到的;最后,同样毫无疑问的是在大洋洲的腓尼基人中也存在这样的传说。另外三个无疑是非常特别的种族,他们关于洪水的传说并没有经过彼此的借鉴,事实上,他们的这些传说都是原始文本,而且都可以追溯到最古老的年代。这三个民族恰恰源于圣经中的诺亚――《起源篇》的第十章中给出了这些民族的由来。这项我认为是不可否认的发现使得这个在圣经中记载的传说被赋予了不可思议的历史和现实价值,虽然在另一方面,这可能导致它在地理学和人种学上的价值更为有限…
“但是,现在的情况使我们能够毫不犹豫地断言,圣经中的大洪水是一件真实的历史事件,而不是神话,至少它在亚利安人或印欧语系人种、闪米特人即阿拉伯人和库施特人这三个民族祖先的头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就是在古代世界三个伟大的民族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这三个民族在这些民族的祖先还没有分离之前,而且在他们共同定居的亚洲区域构成了人类社会一个更为高级的群体。”
像M。 Schw?bel(巴黎,1858)和M。 Omalius d'Halloy(布鲁塞尔,1866)这样学识渊博的纯基督教徒否认关于大洪水的传说的普遍性,并且主张“它只是扩展到了人类的主要中心,即,那些还在其最初的发源地附近存续的人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