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综]神,抹杀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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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综]神,抹杀你哦-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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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长枪几乎要扎进苏贤的后胸时,一直落在一边的伏嘉尔拦住了它的去路,但集中精神对付伊南娜的苏贤无法牵出更多的的精力对付那把长枪,而伊南娜做出最后一搏的这一击的威力耗损了她所有能够调动的神力。
  长枪被伏嘉尔挡住时冲势不减,只是稍微被改变了一点方向,擦着伏嘉尔的剑刃,伴着刺耳的摩擦声,一往无前地扎入了苏贤的身体里,长枪的冲劲很大,刺穿了左肺后,在另一头露出了尖端。
  苏贤连眉毛也没皱一下,换做几分钟前,再怎么能忍痛,身体总会随着长枪的去势不可避免地晃动两下,这是生理性的正常反应。
  而苏贤别说动弹了,看她的神情似乎是还没有注意到一把可以要了她命的长枪正镶嵌在身体里,险险地擦过了心脏,‘只是’刺穿了左肺,再过半个小时,长枪所包含的神力便会侵入她的心脏,不会死,可会感受到比现在还要难熬的痛楚。
  伊南娜已经不怎么动了,脸色的破损越来越大,莹红的双眼对上了黑蓝,苏贤就这样与她对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人正在缠绵地调情着什么呢。
  毕竟两人的姿势也绝对是暧昧的,让我们来轻轻描写一遍二人的姿势:苏贤跨坐在伊南娜身上,后者四肢捆绑,体态优美,虽然二人身上带着伤,一人甚至令人感觉命不久矣,不过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在玩什么糟糕的play,比如说……相爱相杀什么的。
  虽然这样想的人,绝对是节操完全没有刷满,而且绝壁属于‘变态’一行列的那类人。
  不过这种人的数目,姑且算是少数……吧。
  伊南娜的身体几乎跟那个黑洞连接了起来,随时随地都会消失,她张了张单薄如同纸张的唇瓣,发不出声音,苏贤则是弯下腰,靠近了她的嘴唇,眉眼此刻温柔得滴出水来,好像看着自己最为珍贵的情人一般,云鬓摩丝。
  “为、什么……?”
  语不成调,稀薄的单音字被苏贤组成了还算有逻辑的问话。
  她微微一笑,桃花眼本就天生流露无限情意,悱恻柔和,旖旎绚丽,只需被这灼然的视线瞧上一眼,便会永世坠入那看似如水长情,实则冰冷深沉的沟壑中。
  苏贤毫不在意地轻咄一口伊南娜的嘴角,不包含任何情绪的吻,如同她的视线一样温热而冷淡,在她消失之际,苏贤开口,那模样自在人心有着不同的见解。
  “没有为什么呀。”
  黑洞吸收掉了关于伊南娜的一切,她的长枪也消失不见,苏贤的胸口处只有一个大洞,血液来不及流出便被神域阻挡,最后那个巨大的伤口便随着身体的愈合力自发堵住了,虽然里头还不见得马上就好,但至少外表是看不出来了。
  她闭上眼睛,坐下来,转手收回尤泓和伏嘉尔,顺便也收回了先前的无痛模式,伊南娜的死亡带走了她的影响,但是屏蔽神经觉的后遗症立即侵袭了苏贤的身体。
  哪怕任务完成,身躯更加趋向完美,鲜血仍旧争先惶恐地从口中溢出,如同小溪一般,不停吐血,锥心般的疼痛之后是痉挛以及抽搐,双膝跪倒在地,双肘按着地面,手指划出奇形怪状的条纹,但是痛呼被她咬在喉咙里,至少这个还是能忍住的。
  就这样静静地过了几分钟,分分秒秒不在承受着非人的痛楚。
  “可以走了吧?”
  苏贤的眼白染成了红色,仿佛滴出血来,她的视线还有些模糊,朦胧间,看得见一道人影从远处乌鲁的方向急速移动过来。
  世界神很安静,他似乎也是在感受着什么情况,最后,轻轻地道:“嗯。”
作者有话要说:  OKE本卷结束

  ☆、一式

  ——回家吧,亲爱的。
  修长指尖繁复旋转,玄妙手势之间气体如同有形的物体一般翻转,偶尔组成有棱有角的熟悉事物,偶尔组装成不知作用在哪里的古怪东西,似乎觉得有趣,便翻来覆去地折腾。
  苍白的手掌握紧,拳头的尺寸不会太小显得太过没力气,也不会太大跟身体的整体不符,端看全身,也就眼睛和双手比较挑眼了。
  她已经这样坐在这里度过三天三夜了,虽然在空间里白昼和黑夜都没什么区别,但掌握了神之力量的苏贤是不会搞错的。
  四天前,她完成任务得到了奖励便回到了这里,原以为世界神会立即兑现诺言,可是他只是将她不管不顾地丢在这里,直到现在也没出现个影子。
  反正苏贤现在也不需要睡觉,索性坐这儿,免得错过了第一时间和世界神联系。
  她大概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地‘创造’物体出来,就是神的能力之一,体内充盈力量的饱和感相当不错,可惜这些比起她的原想一文不值。
  偏执真不是一件好事。
  苏贤却一点也不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价值观不同本就没什么好谈的,别人以为自己傻的同时,自己又何尝不在为对方的无知而摇头呢?
  久违的高昂情绪包围了她。
  愉悦的心情直接影响了表情,她基本没什么变化的脸上浮现了些笑意,虽然她知道绝大多数是因为能重新回家,但是往更深处想,她早已不是人类,看待感情的方式也完全不一样。
  ‘回家’二字固然重要,却也没有非做不可的地步。
  只是她向来不喜欢半途而废,因此如果世界神遵守他所许诺的,重新让她回家,那苏贤便不会做任何事。
  事到如今,也就把事实给摊开来说吧。
  想必她想要置世界神为死地这一点已经是非常鲜明了,从她初次得到直死之魔眼并试图用其看他的界限时,毁灭世界神这个念头便已深根固蒂,且从未改变。
  直到现在,苏贤也无时无刻不怀着这样的想法。
  或许世界神赐予了她‘第二条’生命,但换取这条命的代价,于她而言太过巨大了,苏贤根本不想要,是世界神硬逼着她,威胁着她,将这个机会生生塞给自己的。
  她不知道原由,不过瞧世界神吊儿郎当的态度,也不难猜出一二,他跟自己一样,同样是个随心所欲,想到就做,不计后果的人。
  苏贤这类人全凭心情,情绪稳定愉悦时,就算做了对自己不利的事也是心甘情愿,倘若不爽了,那她会做和不会做的事,就不是你我他能够估量得了的了。
  这种想法是与日俱增,怎么也摆脱不了,当然,她也不想摆脱,有时候苏贤甚至会忍不住做些什么,但好在自控能力不错,到了此刻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
  因此她高昂的情绪,不止因为能够‘回家’,也是因为她终于可以不受世界神制约了,而这样那样的事也终于……但是,果然还是‘回家’更为重要,所以,她愿意放下所有的成见,只要世界神遵守誓言。
  苏贤那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肯这样算是一个极大的让步了。
  痛苦、纠结、无奈、羞耻种种负面感受几乎是她日日夜夜的噩梦,苏贤说到底也只是个刚满十八,成年没多久的小破孩罢了,她还算‘成熟’地接受了自己死的事,没闹也没悔,平平淡淡地承受了自己的命运。
  其实也是,她从小身体就不太好,走个楼梯都得喘口气,三天两头往医院跑,童年和青春过得开心才有鬼。何况苏贤天性好动,对任何反面都兴趣盎然,没什么自由的生活,无异于足球于足部残疾人,或许‘死亡’对她而言也是种解脱也不一定。
  当然,她自己是从未想过这方面,但毫无疑问,死掉时,或多或少有觉得轻松。
  之所以苏贤会如此执着于战斗,有一半的原因来自前世无法自由活动的默默愤恨所带来的宣泄,至于另外一半,自然是因为战斗是自己的兴趣。
  她从畅快淋漓战至最后一秒的场面中能体会自己活着的证明。
  理所当然的,苏贤快乐过。
  可惜愉悦是如此的短暂,甚至连燃烧肺腑的兴奋也丝毫弥补不了,然而,失去愉快后的失意才是最为强烈的。
  苏贤这个人啊,乐观向上,积极随性,潇洒从容,却不可避免地拥有二十一世纪中人的悲观、阴郁、某种意义上的认命和怎么也拜托不了的固执。
  说她傻呢,她自己又乐在其中,给自己设置关卡也不亦乐乎,别人再怎么骂她愚蠢,苏贤也早已炼就了不为他人流言蜚语中伤的刚强,毕竟再怎么在意,说到底也不就是不知情之辈的无知而已吗?
  嘛嘛,扯远了。
  一早就打定了注意——只要世界神遵守诺言,苏贤可以做到摒弃前言,放下过往,好好地跟自己的家人过日子,孝顺父母,承欢膝下。
  对,只要。
  **
  “哦吼吼吼吼,小贤贤你怎么坐在这里?”欠揍的笑声终于来了,那贱贱的语调在她耳中似乎也不怎么刺耳了。“难道一宿没睡——难道一直在等我吗?”
  他停顿了一下,好像从苏贤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立刻发表了自己的评价,“啊啊啊!我好高兴!小贤贤居然在等我!”
  苏贤眉宇一黑,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指等他消停。
  这到底是第几遍了,自己对世界神的节操报以期待,结果只是自欺欺人而尝受的失望呢?
  好吧,是自己太不机智,居然相信世界神这种节操比她还要欠费的人……等等。
  她是不是自黑了?
  唔,苏贤暂且屏蔽掉自黑后那微妙的心情,尽量平复声调,说道:“我们长话短说,世界神,你没忘了自己的承诺吧?”
  世界神沉默(?)了两秒,语气充斥笑意:“那是当然的,本大爷我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哟!”
  其中的意味深长却没有清晰地被苏贤捕捉。
  “来,站上来。”
  苏贤猛地起身,超平台走去,外套的衣摆划出惊心动魄的孤线,靴子踩上平台的那一瞬间,似乎有一丝停顿,垂下的脸庞也有片刻凝固,随即,她舒眉,释怀地勾唇。
  也罢。
  平静安宁地想着,抬脚毫不犹豫地踏上平台,彼此各退一步,总是海阔天空。
  好心情转变为谷底的那一秒却也是最为愉悦的,现在的苏贤有多么安心愉快,之后的愤怒便会有多旺盛,如她那般心绪从未有过大起大落的人,怒火燃烧了理智,想必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吧。
  让我们拭目以待。
  向前几步走进光圈里,金芒色的光晕有着她熟悉的力量,包容广阔,深处却有蕴含着无底的寒意。这就象征着神,看似宽厚仁慈,其实只是他或者她无情至深的证明而已,不然如何做到‘公平无私’呢,对吧?
  苏贤缓缓闭上双眼,让身体保持最放松的状态,对于放弃这一身力量没有丝毫的负担,安静地等待着。
  已经可以了。
  将这个当作一场不算太美丽,但仍旧拥有趣味的梦吧,关于那些美好或不美好的记忆,将其封存,束之高阁,她可以对他人无情,亦可以对自己。
  融不融入得了以后的正常生活对于她而言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因为她本就从来没有进入过。
  那些谁,你们可以安息了。
  **
  熟悉的噪音,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
  苏贤睁开眼,碧草的甘甜清晰澄澈,太阳的暖意籁籁洒下,再熟悉不过的蔚蓝天空困住了她的视野,这里的一切令她怀念又陌生。
  她坐起来,环视一圈。
  她先前躺在草坪中,就在从小到大来过不下万遍的公园里,离她家很近,走个五分钟便可以,蹒跚走路时就三头两头跑的娱乐场所,年少时期却成为了抗拒的东西。
  本该欢喜无限的公园,最后变为了讨厌的事物。
  苏贤经常慢悠悠地躺在草地上,也不管别的,优哉游哉地看着天空,偶尔带本书,也就这样度过一天。
  起身,拍掉裤子上的草屑,辨认了一会儿方向,看着似乎不曾改变的街道,心脏有片刻的漏拍,她想到的,莫过于眼前不甚热闹,却足够温暖她的生活。
  一路上,她不乏看到认识的人,可惜她不怎么想理会他们,此刻苏贤最想到的,只是回家而已。
  走进小区,恍惚了一瞬,随即失笑地推开了白天向来不上锁的大楼大门,小区的门卫很是敬业,所以住户都很放心大门开着,或许是认出了她,门卫并没有拦住苏贤。
  苏家在此栋大楼的二层,本来是想着买高段一些层面的住房,但是苏家父母考虑到苏贤需要锻炼的身体情况,便选在了二层,不高不低,走楼梯稍微训练的同时又不会累垮她。
  上了二楼,苏贤的心情已经无法言语了。
  原本以为忘记的情感有了波动,可惜很快,这股情*潮已经去了,但那股淡淡的激动留在了心底,无法忘怀。
  苏家的门只要有人在家也是为了她不上钥匙的,苏贤还记得当她抛出这个疑问时,她的母亲很慈爱地笑了,说在外面逛累了,不需要等待便能回家。
  有点心疼。
  悄悄地滑进门内,苏贤站在玄关良久,落泪的冲动很大,可是眼眶里干枯得很,没有泪水,她的泪水早在十二岁那年便流光了。
  清浅的香味从走廊左侧传来,有着母亲甚少下厨的暖意,苏贤大吸一口,觉得喉咙有点酸,脚步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厨房,门开着,灯亮着。
  她的母亲站在火炉前,手臂嚼着汤水,背对着苏贤。
  她忍住扑上前的冲动,或许在这里只是一瞬,可是苏贤已经上万年没有看过他们的容颜,听过他们的声音,吃过有他们的饭,回到有他们的家,爽朗愉快地叫一声爸妈,然后,得到他们的回应。
  苏贤足足站立了几分钟,才从失神的状态恢复,她生怕这一切是梦,稍微用力碰触便会消散。
  深呼吸了几口气,她上前,抬起手想碰母亲的肩膀。
  越来越近。
  接着,她的母亲忽的转过头来,然后,苏贤的手穿透了她的身体,而且,母亲转身,不是因为她。
作者有话要说:  唔,大概还有几章就结束了,不超过五章!
  

  ☆、二式

  ——失望吧,亲爱的。
  “你怎么又不锁上门?”
  唤住苏家母亲注意的不是站在她身后,只离她不过半截手臂一样长距离的苏贤,而是站在门框旁边,手拿大衣的苏家父亲,威严端正的样貌,笔直的脊梁和无奈的表情。
  苏母秀气的五官僵硬了片刻,由岁月打磨过的轮廓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风韵和依稀看出年轻风采的细致五官,可惜向来严肃慈爱的神情中布满了无法想象的沉痛。
  “我忘了。”
  呜咽般的呢喃几乎是从喉咙缝隙里挤出,带着压抑,而正是因为抑制才更为沙哑的伤痛,苏母转过头重新搅拌锅里逐渐沸腾的汤水,“阿贤,已经不会回来了。”
  苏贤哑然地举着手,穿过她母亲的手臂已经收了回来,在她眼里凝固的躯体,原来不过是魂魄失望的错觉。
  遍布全身的血管中,鲜红的血液正在逆流,正在达到某一个沸点,急速奔腾中,正带着某些无法说清的情绪翻滚、席卷、淹没,隐隐叫嚣的野兽,正在咆哮。
  苏贤眼中,二人的样貌变化鲜少,但是无论哪方面,成年人一向更擅于承受,岁月留下的不止是外貌上的改变,还有心性那无法超越的坚定,因此眼眸散发的光彩蕴藏着更为丰富的世界。而现在,那方世界,正陷入悲伤的暴风雨中。
  咔嚓。
  水晶摔碎的那一幕多么令人不舍,拼命地挽回,重组之后的物体仍旧留下了不可抗拒的磨痕。
  就好像人类死亡的那一瞬间,他人有多么惋惜多么疼痛,可却是不能挽回的东西,因为回来的,往往并不是我们所期盼所等待的那个人。
  犹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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