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同人)[阴阳师]我唯独不想被你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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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同人)[阴阳师]我唯独不想被你攻略-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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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睁得极大,瞳孔聚焦,跳动的火焰让她紧张无比。平日里最为心高气傲的阿汀夫人也是她们之中最为怕死的一个,就算是在夜晚,阿汀夫人也不会去点火照亮。
  火烧到树枝部分时,“啪”地断裂开了,零星的火苗弹飞到还没来得及打扫的枯叶中,迅速把热量传递,烧了起来。
  “火!着火了!”阿芷和兰姬像是窒息了一样,无法正视那即将要蔓延开来的火。
  岸子头脑冷静,她负责提醒:“妹妹们,快跑快跑!”
  ——四夫人一个接一个如风一般地从绫子眼前闪过,她们在慌乱之下逃回了相对比较安全的西苑。
  呼……终于是赶走了!
  绫子若无其事地踩了几脚被火燃烧起来的地方,熄灭火把,抱着大米回到房中,累趴。
  蚌精和珍珠确定安全后才从贝壳中出来,她们一边照顾睡醒的小主人,一边安慰受到了惊吓的夫人。
  当然绫子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除了责骂几句之外生活也不会有所好转。在荒川之主回来之前,她得把那条破烂的裤子缝补好。
  绫子拿起针线缝了几处后,眼睛就酸得不行,一块块违和感强烈的红绿补丁使得整条裤子成了农村装。
  绫子心身崩溃。
  她不是什么巧手,都破成这样了肯定补不好。要不?把它藏起来吧?反正那只男妖平时也不会自己去找衣服来穿,都是她帮忙去找的,这样应该不会被察觉到吧?
  说做就做,绫子把那破掉的裤子藏回到壁橱中,压在箱底下。
  到了傍晚。
  绫子手里捧着一本书,到隔壁的房里问侍女们:“他怎么还不回来呢?”
  “他”是指荒川之主,以往的这个时候他该是回到家,喝着温茶,坐在廊檐上,矮桌前,握着笔,书写绫子看不懂的诗词和文章。
  “荒川大人出去办事,需要七天才回。”蚌精俯身跪坐着,回答道。
  绫子问:“去哪里?”
  蚌精:“出去办事。”
  绫子:“办什么事?”
  珍珠:“重要的事。”
  绫子:“……”
  好吧,问了当没问一样。绫子转身回去打算自己做吃的,不等他了。结果蚌精叫住了绫子,用毫无语调的声音说:“另外,荒川大人交代说,祭典再过七天就要开始了,恳请夫人多加练习。”
  绫子叹了一口气:“这个我自然会。”
  珍珠补充说明:“荒川大人说,要您跳飞天羽衣舞。”
  “那是什么舞?”听起来好像很牛逼哄哄的样子。
  “以水为伴,点丝飞舞,旋与跳跃,花水共绽。”蚌精念出了一段荒川之主交代下来的话,又从贝壳里拿出了一本薄薄小黄/本子,恭敬地递给绫子说,“这是荒川大人给您的舞蹈书籍。”
  绫子颤巍巍地接过去,这本新新的本子,封面就写着“飞天羽衣舞”这几个字,翻开一看,里面画着许多古典美女跳舞时的舞姿,下面还有一段文字说明。
  她翻到最后一页——一个穿着单薄的女子在水上起舞,水平面有一条细细的铁丝线。舞式文字标注为“兰荷花开水纹悠”,收尾以水中之花为依托……
  绫子嘴角一抽:“诶?在水上走钢丝吗?我应该不是练杂技的……”
  “蚌精蚌精,夫人不肯怎么办?”一旁的珍珠紧张地握着蚌精的手。
  “别紧张珍珠,荒川大人交代说,不答应就拿走扇子和大米。”蚌精携带上珍珠,合上贝壳,滚到绫子藏米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后,绫子愣了一小会儿,反应过来后,她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飞跑到自己房间中,发现蚌精正在把放那袋大米到贝壳中。
  “等等!等等!请留步!”绫子把大米抢了回来,抱在怀中,“大米什么的,那是我的挚爱。所以请不要带走它,拜托拜托拜托……我,我那个保湿霜全都给你们!”
  在吃的这方面,绫子永远都处于劣势。
  大米是她维持生命之火的神物,拿走它就相当于拿走她命!都怪那只男妖无缘无故地给甜头她吃,现在又联合那些不讲理的手下剥夺她吃米的权利,真是太可恶了!
  “保湿霜?”绫子的话成功勾起了蚌精的兴趣。
  绫子从梳妆镜前拿到一个盒子,把里面的窄口陶瓷瓶取出来,打开木塞子,从里挑了一些胶体,涂在珍珠和蚌精的手背上,说:“用外面的芦荟提取出来的胶体,涂上去后皮肤不会干燥。”
  她的保湿乳是天然配方,刚好芦荟是一年四季都生长的,平时太闲了就试着配制,没想到在胡摸乱套情况下让她做出了极为好用的芦荟胶。
  就因为那款芦荟胶,绫子私底下从四夫人那儿赚了些小钱钱,虽然不多但大概也是足够吃的。她不太确定这个时代的物价怎么样,所以能多存的就多存,以防万一。
  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去,虽然当一妖之下万妖之上的夫人很爽,但她绝对受不了与妖怪生活的日子。
  本来干燥的皮肤,吸收了芦荟胶体后,就变得光滑细腻,蚌精和珍珠总算懂夫人的皮肤为何会保养得如此好了。
  ——但是,她们服从的始终是荒川之主,而不是绫子夫人。
  “蚌精蚌精,夫人在贿赂我们怎么办?”珍珠握着蚌精的手。
  “别紧张珍珠,我们不收便好。”蚌精伸手去拿大米,而那大米却被绫子的身体压着。
  绫子死死地按住大米,摆出一个沮丧的表情:“明明岸子夫人都经常问我拿货的说,你们反而不要了,好失望啊……”
  蚌精和珍珠被她带起了怜悯之心,即便如此,荒川之主的命令高于一切。蚌精的力气比绫子大很多,她轻而易举地就把大米扯出来,放在珍珠手中,转头道:“夫人,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珍珠把大米放在贝壳,道:“夫人,相爱不需要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神他妈的曾经拥有!
  那个流氓,那个荒川之主!等她成功逃出去后,她发誓一定要去找个道长或者和尚过来把他给收拾掉!
  “我认输了。”绫子生无可恋,“我跳!我跳荒川大人指定的舞蹈就是了!”
  蚌精和珍珠都无话可说,她们面面相觑。
  “还坐在这儿干嘛?不去照顾小主人?难道又要欺负我去?”绫子责怪道。至少在其他方面,她的威严不能丢。
  “夫人……”蚌精停顿了一会儿,“那个胶体,是否可以让奴婢……”
  蚌精的眼睛瞄向了那窄口瓶子,搓着手掌,头低了下去,想开口又不敢开。这时一个冰冷触感传到她的手掌背,让她抬起了头。
  “给你,用完了我再做。”在蚌精的眼中,绫子自带着柔光。
  “谢谢……夫人。”蚌精双手接过瓶子,喉咙像是被堵住,用千言万语也表达不清对绫子的感激。
  “夫人真好。”珍珠如少女一般地双合着手指,放在胸前,泪眼朦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的夫人就跟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不仅懂得读书写字,还懂得与人相处,跟以往那个整天傻傻疯疯的夫人相差不止一截。
作者有话要说:  ——咸鱼家的夫人绝不认输,在平安时代卖护肤品也能致富奔向小康!
PS:请以后还要继续支持作者姬,么么哒~
PPS:星期天的时候再更一波,准时晚上6点~

  ☆、咸鱼王的后宫(三)

  清晨。
  绫子早早起床,坐在镜子前打扮。她把一头青丝束起,舍弃了以往常用的腮红和唇釉,换掉了漂亮的和服,装扮成男人的样子。她今天得去当四夫人的老师,如果不以男儿之身面对,她的谎言将会被拆穿。
  她出门前多翻照镜子,满意后便把荒川之主赠与的折扇别在腰间,再去煮了几碗白粥喝,饱肚后便大摇大摆地出门。
  这下子是不会有任何的妖怪能认出她是荒川夫人的。毕竟古代的那些人都有眼瞎症,穿个男装,扎个头发,裹个胸就会以为你是个男人。
  当贴身的侍女蚌精和珍珠见一男子从夫人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便神色慌张,赶紧地拿起纸和笔写下:'请大人火速赶回,家中红杏翻过了墙角'。
  信被一只小雀叼走,快速地寄到了荒川之主的手里,他看到信后,一股怒气飞冲,折扇凝成的强大妖力让河里的鱼炸飞上岸。鱼类们大喊着饶命,在陆地中努力地翻身——
  荒川之主不为所动,转身披上外袍,即日起程将返回荒川流域。他从没试过这种感觉,他的头顶仿佛被怨魂重压,举步艰难,又心跳加速,血液不畅。
  “为何本王会感到愤怒?”荒川之主恼怒地紧按着头,理不清对夫人的感觉。除了尊严受损之外的这个理由,还有什么会令他愤怒到呼吸困难的地步?
  到底是为何?
  难道夫人的改变却让他……
  “回大人,老夫通晓其中之缘由。”海坊主红唇轻启,手中提一小袋草,双手呈贡给荒川之主。
  “说!”荒川之主心肝一颤,期待心中那个未解的答案。他希望自己的直觉不是真的,他现在迫切需要这位得力的手下来打醒自己的念想。
  为何?是为何?!他想知道,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为何自己要为夫人的事而感到愤怒。快说!快说出来!
  海坊主拄着拐杖,抬头仰天,郑重道:“多半是肺热引起的,您该喝些凉草水了。”
  荒川之主怔了怔,慢慢去吸收了海坊主的话。想通后,他眉头舒展开来,伸手接过了那一袋子的凉草,微点头道:“说的有理,吾回去便让夫人泡凉草茶罢。”
  果然是因为最近太热气了才会变得如此暴躁。荒川之主如此地想。
  在西苑,四夫人齐聚一堂,喝酒赏雪。
  昨日还大喊大闹的她们,今天就和好如初了,好像无事发生一样。在嘤嘤的欢笑声中,从东苑那边走来一位俊郎的少年。
  那少年白脸丰颐,举止从容,阿汀看了春心一动,离开了矮桌向前迎接:“哟,哪里来的俊俏少年郎?”
  绫子如今装扮成男人的样子,但何奈身材娇小,面容柔美,肌肤雪白娇嫩,让她怎么看都像是个涉世未深的十二三岁的少年。她的脸颊因冰冷的空气而渲染成了粉红的颜色,薄唇一张一合呼出热气,显得异常地可人。
  正因为是少年,更容易引得夫人们的欢心。她一来,岸子和阿汀便抢着去要人。
  “来坐来坐!”岸子拉着绫子的右手到她左手边坐,留下阿汀在原处嘟嘴生闷气。
  绫子在坐垫上静静地坐着,也不出声,周围强大的气压和凌厉的目光让她透不过气。岸子为绫子倒上了一杯热酒,倚身到她那边去,娇声道:“看似大人是能喝些小酒的,不如来奴家这边。奴家可是酿了胭脂点雪。”
  绫子往外缩了缩,让岸子靠了个空,紧接着她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压低声线,向各位夫人们打招呼:“……夫人们好。”
  不管怎么压声音,也是还是甜甜的正太音。
  夫人们听了为之一颤,心都被彻底软化了,阿汀走过来,手指勾着绫子的下巴,调戏道:“呵呵呵,莫不是害羞?”
  绫子涨红了脸,滚烫滚烫的。
  “这会儿该有趣了。”兰姬捂脸而笑,也戏谑起这位突然来访的“少年”,“赏雪饮酒,作诗和歌,岂是妖生一大乐事。大人何不来一小曲,酌酒言欢?”
  “我,咳咳,小生自然是绫子夫人请来的老师。”绫子在紧张不安中说出自己的身份。精分这件事本来就很纠结,一人饰多角可是演艺界里超高难度的体验。
  希望不要那么快就被揭穿。
  兰姬似乎对“少年”羞涩的举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便问道:“敢问先生的大名?来自何方?”
  绫子一时没提前想好名字,突然不知该回答什么。她的眼睛在周围游走,见附近有一滩水,随口说:“……在下是绫子夫人家乡的邻居,大概名叫……阿水……什么的。”
  “对了,绫子夫人今天怎么不来了?”没发表过意见的阿芷才想起还有一个绫子。
  “怕是让我们看到她跳舞的丑样,缩在家中不敢出来了吧?”阿汀猜测道。
  四夫人掩面而笑,娇声四溢。
  绫子拍拍手掌道:“那个……请各位夫人认真听小生讲一下。”
  “不不,估计是被我们昨天的行为吓傻了,待在家中不敢出来。”岸子悄悄说。
  “她真是逗,都不懂我们姐妹打完一架就能立刻和好了。”阿汀笑得汗都流出来了,不停地用扇子扇凉。
  “各位夫人……”
  “哼,还拿火来吓我们呢,真是个刁蛮无理之人。”说到这里,阿芷就来气了,“不如我下次也去捉弄捉弄她好了。”
  她们只顾自己说自己的,完全忽略掉了作为“当事人”的绫子。对于这种胡编乱造的人身攻击,绫子虽然早已麻木不仁,这一次她却忍耐不住,站起来,跺了一下脚:“停下!听小生讲一句!”
  “真是的。”阿汀擦了擦汗,“不是直接练习就行了么?还搞得那么复杂。”
  那些所谓的老师先生,就只会啰里啰嗦地讲些有的没的理论。既然是要学舞的,那就得单刀直入,实践出真知。不过,谅在对方是个鲜嫩的少年,阿汀也就没了脾气,反而上去一边抚摸“少年”的脸,一边喊兰姬说:“兰姬,去跳一支,给先生欣赏。”
  绫子打了一个冷颤,被同性别的摸脸,确实很奇怪。
  兰姬向来听阿汀的话,她回旋在廊檐之下,摆动手中的团扇,在雪地中起舞,裙摆翩翩。而阿芷则拨动三味线,余音缭绕,配合妹妹的演出。阿汀和岸子在一旁喝酒说笑,连声说妙。
  绫子也欣赏着兰姬的舞姿,但看她的舞步和姿态,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绫子翻开了那本“飞天羽衣舞”,仔细对比一下兰姬的动作步骤——
  一模一样!
  难道荒川之主只批准整个荒川流域的女性都得跳那类型的舞蹈,其他的都不允许?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太专制了吧!怪不得那么多妖怪都说他是暴君。
  在绫子钻牛角尖的时候,忽然音乐骤停,一舞完毕。
  “怎么样?先生觉得如何?”兰姬提着裙摆到绫子身边,“我们这个舞就叫‘白玉珠帘’,名字和舞蹈灵感都来自于是一种耐寒白菊,意为不畏风霜,严寒独开。”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话说那不是叫“飞天羽衣”吗?怎么改名为了“白玉珠帘”了?况且荒川之主指定的舞蹈意为水中花破冰而开,而不是耐寒白菊迎着冬风而绽放。
  这年头当个妖怪都得有要文化,要不是绫子最近都在研究诗词,那她早就和她们脱节了。
  还好她当年为了应付高考而使出了浑身解数的劲儿,熟背唐诗宋词和文言文,数学虽然很差但语文的分数总算把它拉了回来。作为一个艺术生,文化课合格是莫大的幸福。
  绫子假咳几声,学着她们的语气,评价道:“咳咳。舞姿优美,如蝶起舞。可惜这个蝶还是只幼虫,宛如在狭小的空间里蠕动。”
  “白菊自古都为隐士君子,若要张扬,何不脱光衣服再跳?”阿汀笑道,“各位妹妹,你们认为呢?”
  ——夫人们相继而笑。
  “那白菊到底应该是临阵而退还是迎面风霜?”绫子反驳。
  “怎么说?”兰姬不解问。她不像阿汀那样有自己的一套理由,因为她是个好学的妖怪。
  绫子终于有机会借此嘲笑她们一回:“说为隐士,但隐士却是以黄菊为代表啊,阿汀夫人是不是看书跳行了?”
  现场鸦雀无声,场面一度冷清。大家看向阿汀,一个个地噗嗤笑了起来。
  “先生怎么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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