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闪雷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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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电闪雷鸣的世界-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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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去迎接剩下的同伴了。”

“下一位。你好,叫什么名字?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走进门,办公桌边的医生模式化的说着,头也不抬的填写着新的病历本。刃雾要一言不发的跟在我的身后,我笑着走到医生的对面,在为病人准备的椅子上坐下来,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你好,我叫南野辰,症状么……”
我歪了歪头,很苦恼的想了一会:
“好吧,妄想症。”
那医生手中的笔顿了顿,没有抬头:
“对不起这里是牙科,你的症状请去心理科。”
“呐呐,不认识我了么……真是薄情啊……神谷实。”
我嘴角上钩,眼睛眯起。
医生抱头,默默鸵鸟状趴到桌上。
“衰神退散。”
一声有气无力的低吟从医生的白大褂下传出来。
你才是衰神,你全家都是衰神。
“那么医生,我先回去了……”
一位高个子的家伙拿了处方犹犹豫豫的走过来,跟神谷说。神谷伸出一只手摆了摆:
“注意最近吃东西节制一点,不然你安全套烤瓷牙的时候别和我哭。”
我斜眼瞄过去那人的处方——神谷医生倒是一手好字呢——处方下面的病历本上面的名字有点眼熟。
卷原定男?
啊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伸手,名叫卷原的大个子被我一手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卷原是吗?抱歉,可以稍微等一下么?”
“喂!你已经害我一个月奖金没有了现在不要再来拐我的病人我会生气的哟!我警告你我真的会生气的哟!”
神谷终于拍案而起,于是正对上我笑吟吟的脸。
最初的两个是暗□和守卫。
被仙水带回来的游戏高手,以及【我】送来的水手。
紧接着是不请自来的狙击手。
现在,医师……还有吞噬者。
成员已经聚齐,游戏即将开始。

过去X未来

————过去。战前准备————————————————
我带着神谷和卷原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树和仙水带着训练结束的天沼和御手洗回到家里。御手洗的衣服有点污迹,但没有明显的破损,也没有什么大的伤痕,虽然累得站也站不起来。而天沼就更过分,只是精神头有点差而已,根本就不像修炼过的样子。
看着他们,不知为何,我心中燃起了熊熊的名为嫉妒的火焰。
谁说人生来平等的!?平等你妹哦!!
“刚好,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去继续修炼吧。”
仙水一看见我,不由分说的一把将我砍倒拖进树还没有合上的异次元通道。
我看着逐渐合上的洞口,以及神谷他们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惊讶的眼神,一句无法说出的话在口中回转千遍……
救、救命。
今日战果辉煌。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仙水这厮已经得了深度的死前狂躁症,他压根就不是在和我修炼,他根本是想玩死我,和他战斗比和上百A级妖魔战斗更加可怕——毕竟对上A级妖魔,我还有逃跑的可能,但是对他,只要他不愿意,我就逃无可逃。
一条胳膊,是刚才在战斗开始前就打开书本妄图逃跑的代价。一条腿,是战斗中判断失误的惩罚。有时候我看着他盯着我的眼神,都会觉得战栗——那并不是原本老师对学生的眼神,那……是他每次对着作为敌方的妖魔的眼神——轻蔑,冷漠而充满杀意。
我几乎不敢看。
回来的时候,我拎着自己的腿,仙水帮我拿着另一条胳膊。因为他是先出去的,那活脱脱恐怖片厉鬼的样子把除了树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拖着自己的腿一跳一跳,血蒙了眼睛,让景色有点模模糊糊。
我看着围了一桌张着嘴看我的众人,咧咧嘴,想打破这个诡异的气氛:
“大家都在吃了啊……啊列,怎么感觉摇摇晃晃的呢?果然是我跳太多脑震荡了么……”
“跳怎么会造成脑震荡啊你根本就是失血过多啊喂!”
重心一时不稳,我向前栽倒的瞬间,看见神谷急急的向我跑过来。神谷医生,我怎么都没发现乃除了救死扶伤的圣母属性,还带有吐槽的属性哟。话说如此吐槽一位身负重伤的少女,你于心何忍哦!
厄,当然,饭桌离我这边有点远,神谷扶不到我。树比他要快得多——我的血污沾到了他白色的T恤上面,他一点也不在意:
“反正衣服也要换,就去一趟浴室顺便洗洗干净吧,小心脚下。”
“嗯嗯。”
我笑笑。
少年们,乃们还不够淡定呢。
树给我接好了胳膊腿,又拿来新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我试试水温,然后把自己彻底的放进水中。
整个世界于是都被隔绝开来。
声音消失,光线也扭曲,真实的东西变得虚幻,世界搅在一起分不清虚实。我张张嘴,一个水泡“咕嘟”一声从口中离开,向上浮起,最后破开在水与空气交接的地方。
飞影那小子,虽然表面上说着“和我无关”,“管我什么事”,说到底也还是不能放下幽助他们不管吧。不过他看着【我】的眼神可真有趣哩……嗯,态度也奇怪的很好玩。哥哥嘛……虽然【我】比原来要安分的多,但是……怎么说,总感觉不太对劲。不过不管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那都是【我】该操心的事情了。
因为刚接上的手脚有一定的适应时间,我洗的有点慢,出来已经是很长时间以后了。本以为大家会吃完,没想到却是全都在等我。
错觉么?为啥觉得他们的眼神这么奇怪(作:那是敬畏)。

之后几天,除了天沼因为自己的能力特殊性只需呆在家里打游戏,其他所有的同伴一律被我和仙水集合到地下开魔界隧道的洞穴里,进行高强度式的战斗特训。
虽然说最后的胜负并不重要,但是要是输得太惨也不好看嘛。
远距离的刃雾要学习怎样快速的集中注意力以提高能力的效力,特殊性的御手洗和神谷则需要了解如何在打开领域的时候保全自己的性命安全,进攻,防守。
神谷和刃雾要还好说,但是我总觉得御手洗对我的态度实在让人不适应——倒不是说他对我有敌意,恰恰相反,他对我的每一句话都好似奉若神谕,看着我的时候也总是十分敬畏。他这样,我反而不知道怎么说他了——他有点怕血,也害怕受伤,但是却又在我的面前拼命勉强自己去适应。我甚至有一次看到他在训练结束以后跑到厕所干呕,之后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走出来,仍然那样微微的抿着嘴角。他在努力让自己融入大家,但是却让他显得更加格格不入。
还是算了吧,我想——反正他会在第一个背叛。
这样想来,神谷那抱怨不停的样子也变得可爱了许多。
最起码他是不会背叛的。
当然,神谷的抱怨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这些家伙不管再怎么样身体还是普通人,体能就算以意志来支撑也不能无限的消耗下去。于是剩下的修炼时间就变成了仙水对我的一对一指导……
指导个毛!那是杀戮!杀戮!!
第一次亲眼见识到仙水对我的单人指导以后,所有人对“训练”一词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那之后,再也没有在我面前抱怨训练强度大了。
可喜可贺。

“喂,谁看见我的鱼缸了?”
某天我和仙水从洞穴回来,看到其他提前已经回来的家伙在客厅各干各的,环视一圈,唯独不见我总是放在沙发边上的那只放着户愚吕肉酱的鱼缸,心里升起一股(没有东西可□来平衡我悲摧的心灵的)失落感。
“啊,树说那个太脏了,所以我把它拿去洗了,现在晾在阳台上……”
御手洗战战兢兢的说。我闻言走去阳台。
一个晶莹透亮的鱼缸,正在月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辉。
“哇,洗得好干净。”
我啧啧称赞着,在鱼缸四周上下左右看了又看。虽然的确很干净没错,不过有一个疑问——鱼缸里的东西呢?御手洗你不是把它冲进马桶里了吧?!喂就算你把它冲击马桶里它也只会顺着下水道飞流直下三千尺没可能跑去真魔国啊!
“啊,鱼缸里面的那个我放在树给我那个面盆里面了,就在厨房……”
御手洗说着去厨房给我拿。
然后我听见“咦”的一声。
几分钟以后御手洗哆哆嗦嗦的拿了一个空掉的盆子出来: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忙不迭的道歉,却说不出那东西到底去了哪里。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肚子好痛……”
御手洗正在我面前道歉不停,我就看到卷原那家伙捂着肚子从厕所里面走出来。
“早叫你吃东西要克制,报应了吧。你当你的胃是垃圾收容机吗?这样也敢号称美食家,你其实根本就是饿死鬼投胎吧。”
正在看晚报的神谷习惯性的嘲讽一句。
“谁知道啊……我以为那东西很普通……啊,肚子又痛了我再去厕所一趟……”
卷原面色难看的弯着腰,就要回去厕所。
我默默的看着空空如也的盆子和鱼缸,再望向那扇被紧紧关上的门。我想,户愚吕的去向,我大概……可能……也许……已经知道了。
玩具没有了,呜呜。
晚上吃完饭,仙水和树出去采购生活用品,我和那一干人大眼瞪小眼。我怨念的看着面带菜色的卷原,忽然坏笑:
“我们来看录像带吧。”
无知群众们没有异议。
于是我拿出黑之章,塞进放映机。
啃着瓜子对着那一些早就耳熟能详的画面,我身边这些观众的表情要更有意思。如同预想的那样,御手洗的反应要最为激烈,天沼被吓到的同时似乎还有一点好奇,卷原面色扭曲,分不清到底是录影带还是仍然沉浸在肚痛的折磨中。刃雾要万年死人脸,神谷则淡定许多,不愧是医生。

当日半夜,我睡得正酣。
忽然听到有人急急的敲门。
我面带不悦的打开门,看到神谷一脸的忧愁。
“怎么了?”
“……请陪我去厕所。”
“……”
“……”
“滚。”
我碰的关上门。

————未来。偏差————————————————
哥哥胜利之后,我们继续前进。
可怜的海藤,以后见到哥哥的脸都要拼命忍笑了吧。我同情状看着保持狂笑的样子倒在那里的海藤的身体,以及漂浮在上面的灵魂。
到了七个楼梯之前,按照要求,我们要没人选择一个楼梯上去。哥哥和牡丹先走了进去,飞影则一直看着我——他难道是想分辨我是不是本体吗?这可有趣了。
我一脸坦然的站在那里,让他看,随便看。
早就说过我们是一样的了,飞影你不信,真是不乖哦。
柳泽有点不耐烦的催促我们做出选择。
飞影瞪了他一眼,然后对我说:
“你最好不要以为藏马真的如你所以为的那样,一无所知。”
接着,不等我有所反应,他就闪身进了其中一个通道。
只留下刚才那句话搅得我微微不安。

顺着走廊盘旋而上,很快就到了幽助所在的房间。一盏灯,把幽助的影子恰好投在那个好像是叫城户的短毛脚下。
“辰!”
幽助看到我,立马出声警示:
“不要过来!不要让他踩住你的影子!”
“……哟,你被罚站吗?”
我对他的话听而不闻,毫无紧张感的向他走过去,很快就感到一种奇妙的违和感——那大概就是仙水教给【我】的概念“领域”。
手脚失去控制,一种异样的沉重感从脚下蜿蜒而上。
“又抓到一个。”
城户的反派扮演的很成功。
我尝试迈动脚步,然而失败。
看来人数是没有限制的。
就是不知道,这个规则,是否是绝对的呢?
不能有大的动作,但是像说话这样的事情,却毫无阻碍,真奇怪。
算了,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如此想着,我放松身体,一脸抱歉的对着之后上来的几人笑道:
“啊啊,抱歉……被抓到了。”
“混蛋,你……放了她!”
幽助牙咬的咯咯响。
“被抓住的家伙没有提出异议的权利,你只有遵从游戏规则的义务,那么……”
城户冷笑着,指着我和接下来到来的四个人:
“游戏的谜面是,这五个人中,有一个是假的。”
“我给你5分钟,那么,开始吧。”
时钟按下。
只会打架的幽助,又怎么会应付得了这种不按常理的事情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冷汗刷刷的流下去。最后,他看向我:
“……辰。”
“嗯?”
我笑着歪头。
“抱歉,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这句话,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渐渐冷静下来。
看着这么努力的幽助,知道真相的我反而有一点不好意思——那在我眼里,不过一场游戏式的自我介绍,但在幽助心中,这大概……无异于绝境?
怎么看都觉得好像在欺负他似的。
然后,出乎我意料的,在城户放开他的一瞬间,他毫不犹豫的,向城户冲去。
随着巨大的响声,灯架被摔倒的城户一并撞倒,幽助的动作极快,灯摔碎在地上的时候,他已经将城户的手反绞在了背后将他制服,声音都带着极大的冷意:
“我不管你们耍什么花样,把我们的人交出来。”
他说着,手往下压了压,城户的骨头发出疼痛的咯吱声。
幽助生气了。
剧情……也发生了变化。
他的怒意明显的让城户他们有所退缩。
“如果只是我也就算了,我承认自己疏忽大意,但是竟然把我的朋友扯进来,这就有点过分了。”
啊啊,这么说起来……刚才幽助问了哥哥,飞影,桑原,还有牡丹……却独独没有问我任何问题。
朋友……?
朋友……吗?
我的朋友……
我看着幽助,却想起另一个,嚣张又骄傲的身影。
不一样呢,完全都不一样啊。
我笑起来。
于是那浸染了鲜血的景象也慢慢淡去。
朋友啊,什么的,我以为我早就没有那个资格了。
“你再敢动我的朋友试试?!”
幽助怒吼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什么在心中明晰起来。
“幽助,”
我开口道:
“冷静点,这只是一个玩笑罢了。”
我话音刚落,身后门被推开。
幕后boss,幻海婆婆登场。

幽助直神经,怒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魔界洞穴相关的事情终于被提上了明处,我兴趣缺缺。
飞影很不屑:
“要是他真有那能耐,早就回魔界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有意无意的看着我,似乎在思考我和这件事情的关系——毕竟我从哪方面,都没有理由去开什么魔界的洞穴。
去魔界什么的,我们随时都可以办到。
我们,只是在挑衅罢了。
我垂下眼睑。

之后我们就各自回去了。
飞影有点被自己的级别打击到,就此脱离了幽助他们。不过大概很快,他就会回来。
剧情在此又产生了改变,不过大概没有什么问题吧,只是很小的偏差罢了。就这么想着,我踏进家门的瞬间,忽然听到院子里的树上一声凄厉的猫叫。
黑色的猫妖不顾哥哥就在我的身边,就当着他的面,从树上一跃而下。
“你的母亲,被抓走了!”

未来

————。你我的区别————————————
瞳在前面疾跑,我和哥哥紧随其后。
我感到路上哥哥几次欲言又止,我也并不作解释——我们都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瞳在一处密林前停了下来,然后像在寻找什么似的。我对着毫无妖气的区域沉默着,很快,它对着某棵树一跃而上,然后随着某样机关被触动的声响,一股违和的波动迅速扩散开,空间被扭曲——从这种无比熟悉的感觉看,我们大概是掉入了某个空间妖怪的结界里了。
空间的缝隙并不是很稳定,但是作为一个通道来用的话,要求并不需要太高。
向前走了几步,这个空间蓦然破裂。
我眨眨眼,扫视狼藉的地面和破旧的建筑,觉得这个地方有点眼熟。
“妖魔街?!”
身边的哥哥率先反应过来,他警惕的移步将我护住。
失去了朱雀统领的妖魔街,早就败落,虽然也发生过几次争王之战,但是始终没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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