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盛宠:大帅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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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盛宠:大帅的新娘-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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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拄着手杖出现在眼前的司令大人,周太太震惊不已!
  激动得一直说不出话来,仔细看清楚,穿着衬衫、西服,剃着寸头与五年前在世时无异,只是略显虚弱的男人,那不是司令是谁?
  他还是昔日沉肃、不苟言笑的模样。
  进屋后,萧慕白二话没说,直奔周副官的灵位前,步伐极快,一双目光紧紧盯着周副官的脸。
  “周副官!”他沉声喊。
  再也没人干脆利落地回应他:“是!司令!”
  看到此情此景,周太太潸然泪下,喉咙口堵着。
  铮铮铁骨的男人红了眼眶,他扔掉手杖,抽出三炷香点上,他毕恭毕敬地鞠躬、行礼。
  没有睿智、忠诚的周副官,他今日,也早已是一堆白骨。
  “奇勋,不负你所望,我尚苟活于世!九泉之下,你甭再为我担心了!这条残命,我会好好保重!”萧慕白沉声道。
  周太太走近,擦了擦眼泪,看向照片上的丈夫,“奇勋,你先前总在梦里问我司令咋样了,这下,你瞧,咱们的司令还好好的,你可以安息了!”
  一番告慰之后,周太太想起什么,立即道:“司令!您,长途奔波,一定很劳累了,我,我先吩咐厨房给您弄些吃食!”
  “周太太,你别忙活了!你先请告诉我,我的夫人,时槿兮,她是否来找过你?”这是他最着急想知道的,萧慕白礼貌地问,他对周副官的遗孀满是敬意。
  司令如此着急时槿兮!
  周太太立即回答他,将四年前槿兮来找过她的事告知于他,而那栋房子,已然在两年前出售了。
  她还活着,并且去了法国巴黎!
  这个消息,对于萧慕白来说,极好!
  “司令,夫人这四年应是都在法国,我也是听她兄长说的。您若是找她,还得去法国!她的亲人都在美西呢,很远的。”周太太边说着边琢磨着他的心思。

  ☆、第219章:是我爱你的意思(3000)

  司令这样焦急地满世界找她,不像是对她狠心无情的,且在他心里,那时槿兮还是他的夫人呢……
  听说他昏迷不醒五年,周太太唏嘘不已。当下,国内局势面目全非,眼前这位昔日叱咤风云,统霸一方的大军阀,如今……
  周太太的一双儿女还记得萧司令,尤其周副官的儿子,已然是十几岁的少年,看到死而复生的司令大人,毕恭毕敬地行了个军礼!他崇拜他,比崇拜父亲还甚!
  萧慕白亦是很疼爱他,想到槿兮二次小产,他的心狠狠抽搐着。
  周太太没听说她怀孕的事儿,那说明,她在沪上是真的小产了,而后才去了美国。在美国待了一两年,又去了法国。
  遵循古礼的他,避嫌,没住在周太太府上,订好了船票,住旅馆等候,三日后,又坐上了开往法国的豪华邮轮,意外的是,在船上遇到了阮香瑜。
  “司令,香瑜其实一直跟着您的。您请别多想,香瑜只是不放心,我,不会打搅到您的!”阮香瑜毕恭毕敬道,很怕他似地,又是那般敬重。
  萧慕白虽不愿被她跟着,但对这个对自个儿痴心如一的女子,委实不忍责备,他萧慕白并非真正冷酷无情之人!
  “随你的便!”他仍旧冷酷道。
  阮香瑜立即出去了,萧慕白坐于沙发上,闭着双眼,他这一生,爱慕他的女子当真无数,其中,过世的唐大小姐与这位阮小姐,他最熟悉。
  唐大小姐爱他,骄傲跋扈;阮小姐爱他,卑微入尘。
  却都是死心塌地,奈何,他只有一颗心,不会也无法分与她们!
  余下的时日,阮香瑜很少出现在他视线里,她当真只是想跟在大病初愈的他身后,照顾了他五年,习惯了,入骨了,一时不见便焦躁难安。
  眼见着,离巴黎越来越近,萧慕白寝食难安,想着,再见到她时,会是怎样一番场景?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她是否还爱着自个儿?
  若不爱,或是嫁人了……
  嫁人?
  她是他的夫人,怎会嫁人?!
  每天如此,越想越胆怯!
  他今年,已然四十有三的年纪了而她,二十有七,他已是中年,而她,芳华正茂!
  萧慕白突然意识到,自个儿老了……
  ——
  这日,槿兮回到家中,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她吓了一跳,首先想到的是两个孩子!
  “平儿!乐儿!”平时,他们都在家乖乖等着自己的,做了妈妈之后,最担心的便是两个孩子的安危了,她摸着墙壁就要开灯,这时,黑漆漆的客厅内,亮起了烛光……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稚嫩的歌声响起,她亦看清楚了两个孩子的脸,槿兮激动得捂着嘴,感动得差点落下眼泪!
  “妈咪!祝你生日快乐!”妹妹人儿跑了过来,以撒娇的口吻,大声道。
  而平儿此时也走了过来,送上了自己亲自为妈妈做的音乐贺卡!
  槿兮瞬间幸福得飞了起来,在两个宝贝的脸上,各亲了一下!
  “你们怎么,怎么知道妈妈生日的?!”槿兮激动地问,那餐桌上还有插着蜡烛的蛋糕呢。
  “哥哥说的!”妹妹人儿大声道,“妈妈,妈妈快吹蜡烛,人家要吃蛋糕!”
  槿兮感动地看着平儿,他虽然才五岁大,却能记住她的生辰,还有心地为她做了生日贺卡,那贺卡一打开就有音乐声,是《祝你生日快乐》的曲子,他怎么会弄的?
  而妹妹人儿,还是那样没心没肺,她很爱吃甜品,但是小孩子吃太多甜食不好,她平时是禁止他们吃的,只是偶尔才会允许她吃。
  “小馋猫!你怎么没有给妈妈准备礼物?”槿兮以宠溺的口吻对她道。
  “因为我就是最好的礼物呀!我把我送给妈咪!”妹妹人儿十分认真地说道,出口的话,教她忍俊不禁。看着她白白嫩嫩的小脸蛋,狠狠亲上了两口,才去吹蜡烛。
  蜡烛刚吹灭,客厅的灯被打开了,槿兮这才看到站在墙根的顾倾城。
  “你怎么也来了?!”他不是说今日外出考察去吗?
  顾倾城莞尔,一只大手指缝间夹着两只高脚杯,而红酒已然醒好了。
  “哪一年,我忘了的?”他沉声道,倒上两杯红酒,让她老实坐下,他去了厨房,大厨一般,推出餐车,为他们母子三人上餐。
  顾倾城做得一手好西餐。
  往年,她生日,他送的礼物都被她拒绝了,亦从没答应过他共进晚餐。
  “谢谢顾先生!”她笑着道,看着顾倾城细心地为妹妹人儿系上餐巾,世间,当真有如此完美男人!
  平儿自己系好了餐巾,他很独立,男儿应当这样。
  两个大人喝着酒,两个孩子吃蛋糕,妹妹人儿不一会儿就将自己弄得跟花猫似的,脸颊上,手上都是奶油。
  她平时也没少教育乐儿要独立自主,但是,小人儿恃宠而骄,傲得很,哪里肯听!
  平儿看起来对妹妹很严厉,实则也很宠她、让着她。
  “妈妈,我答应你,你出差的时候,去顾叔叔的庄园玩儿!”平儿吃好后,起身走到她跟前,认真道。
  她近日就要启程了,两个孩子在家,虽有佣人,她不放心,顾倾城先前就让他们去他郊区的庄园住的,平儿一直不肯,现在竟答应了。
  “平儿真乖,妈妈这下可以放心地出门了!”她笑着道,平儿拉着妹妹人儿上楼去,将空间让给两位大人。
  顾倾城来到她跟前,单膝跪地,槿兮本能地要站起,见他不悦地皱眉,她没好意思起身,他已然打开了珠宝首饰盒,钻石的光芒耀眼,闪闪烁烁。
  “我怕你跑了,这订婚戒指现在就将你套上!接受否?”男人蹲在那,仰着一张俊颜,看着她,满眼真诚。
  他最近隐隐不安,总怕她反悔似的。
  没理由的,她没理由反悔,他如此爱她。
  她迟疑着,满心复杂,说不感动是假的,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况,她本就是心软之人。
  “嗯!”突来的勇气,她重重点头,顾倾城兴奋地扬唇,露出洁白的贝齿来,捉住她的左手,将那钻戒精准地套上她的中指!
  他捉着她纤细的素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
  她感觉像是在做梦,扬着唇,却垂着头,“顾先生,谢谢……谢谢你!诶,我何德何能啊……我,我结过婚,我,有两个孩子……”
  这傻女人!
  看着她眼角溢出的眼泪,听她又在说蠢话,顾倾城既心疼又好气!
  “成心逼我说那些肉麻的话是吧?你知道的,我不爱说好听的。”他沉声道,抽过手帕,帮她擦眼泪。
  她也不爱听肉麻话,但,他对她的爱意,她全然感受得到!
  ——
  夜深人静,回到自己的卧室,洗漱好后,躺在床上时,看着手上的那枚戒指,五味陈杂。
  “萧慕白,你看到了没有?你自然不会看到,因为,你不会来看我!”她喃喃自语。
  又梦见回到了金陵城,那座官邸,梦见和春妈聊天,唯独,没见着他……
  也罢,就让她完完全全忘却过去,重新开始吧!
  次日,送两孩子去顾倾城在郊外的庄园去了。这座庄园有百年历史,也是著名的葡萄酒产区,彼时,正是葡萄成熟时节,葡萄园内正繁忙。除了葡萄,还有成片的薰衣草花海,这可乐坏了妹妹人儿,吵着要去花田里玩。
  而吸引平儿的则是顾倾城收来的一架失灵的战斗飞机,就放在庄园前院内,小家伙爬进了驾驶舱,十分认真地研究。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顾倾城冲身侧的人儿问。
  槿兮重重点头,“放心了!”
  她不知,这庄园是顾倾城四年前追随她来法国时便买下的,为她,为两个孩子而买……
  ——
  他终于到了巴黎,这座欧洲最著名城市之一的大都市,人海茫茫,全然陌生。
  异国他乡,他无权无势,哪里找她去?
  不过,他还记得费德勒,那个法国人。
  只会中英文的医生,不会**语,萧慕白让他找一名当地翻译,最好对巴黎很了解的。
  茫茫人海,他们像大海捞针一般。
  叫费德勒的男子,比比皆是。
  陌生的街头,他这个昔日军阀大帅,坐在马车上,目光一直在逡巡,到巴黎已有五日,每天他都会出来,亲自寻找。
  若有缘,他们应该会在异国他乡相遇。曾经只信权力的萧慕白,如今也信起了缘分。
  他走在广场上,身边有法国翻译陪同,随处可见画家在画画,他幻想着,他要找的那个小女子,就坐在一隅,正在帮路人画画。
  找了无数圈,他都没见着他要找的她!
  一旁,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法国男子,站在喷泉池边,正单膝着地,对他跟前的女子说:“Je t'aime!”
  神经病吧,骂爱人是猪!
  他记得这个法语发音,她说,是猪的意思,那个小女子,曾胆大包天地骂他是猪!
  现在回忆起,吃了蜜似地甜。
  不对……
  他忽地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身侧的翻译,“那男的,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见法国男翻译认真道:“先生,那位先生是在对那位小姐示爱,他在对她告白,Je t'aime,在法语里是我爱你的意思!”

  ☆、第220章:他是我的一位故人(2000)

  一群白鸽突然飞起,扑腾着翅膀,齐齐发出“嗡嗡”声,飞向空中。他的心因翻译的话,波澜四起,亦如这扑腾的白鸽……
  记忆中,那是一个秋天的清晨,一觉醒来,她先坐起,对他用法语说“早安!”。他当时紧张,哪学来的法语,学来作甚?不解风情地追问,吃味、发火,生怕她偷偷学了法语,将来跑了!
  他甚至对她说了狠话,坐落地窗前的沙发内,抽着雪茄独自生闷气,他是怕呀,曾经,他最爱的女子,亦是像那枝头的秋叶,无情离去。他怕,他的夫人,亦离开他……
  那调皮的丫头片子,从卫生间出来,终于晓得安慰他了,她学法语,受费德勒影响而已。
  后来,她踮起双脚在他脸颊边印上一吻:“Je t'aime!”
  什么意思?
  法语,猪的意思!
  她一溜烟地跑了,双颊羞红如三月里的桃花,灼灼动人。
  原来,那是她的告白!
  热闹的广场,满身孤寂的男人,望着天空,手紧紧握着手杖,他喉咙口堵着,呼吸皆变得沉重。
  多年之后,他才、才知道,她那会儿便爱上了自己!
  他的心,激动着,澎湃着,温热的泪水湿了眼眶,是感动,更多的是愧疚!她爱他,在他还将她当作别的女子影子的时候!
  他还记得,她离开前去军营找他,卸下骄傲与自尊,说的那两句四两拨千斤的话。
  她虽然没确切地说爱他,只说,小产那天便知道真相了,很伤心……还说,是她烧了白公馆……
  她早已爱上了他,那次,他因黎南馨彻夜没回,她与他闹别扭,她怀疑他在外头金屋藏娇,与他闹得不可开交,他那会儿还嫌她小家子气,还因误会她,吃醋当她的面开枪……
  爱着他的她,那段时间,活在患得患失里,有了身孕后,仍提心吊胆着。
  他以为送走了黎南馨,那颗炸弹就被拆了,不想,教她知道了她是替身的事。她因为伤心,不甚摔下楼梯,导致小产,那会儿,她肯定身心俱疲,不敢质问他,每天活在憋屈里吧……
  想到这些,他的心似被一刀一刀地剐着,即便这般痛,亦比不上她身心所受的痛苦!她逃走的那一年,在外头更是吃尽了苦头,以及后来再次小产……
  无法再想下去,他怕自个儿承受不住这些,晕倒在异国他乡的街头!
  他突然羞愧于再见到她!
  却又想在下一秒就看到她,哪怕在角落里看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先生,我刚刚去打听了下,附近便有一家画廊,主人叫费德勒,在古老的塞纳河畔!”法国翻译称职地去问了广场上坐着的画画的艺人,有人知道著名的费德勒先生。
  他迟疑地点头,正要迈开步子,这时,一身旗袍的阮香瑜走了过来,她一直跟着他的,如影随形,只是不曾这样出现打扰。
  “司令,您今日出来太久了,脸色也不太好,先回去休息吧,改日再找吧……”看着他泛白的脸色,她担心道。
  “多事!”他不客气道,转身便走。
  同样是爱他的女子,他待她们的态度,天差地别。
  他固执地走开,翻译与保镖随行。
  那家画廊正是费德勒的,可惜,费德勒先生不在,出差去了。
  只有他的两名徒弟在。
  “时槿兮!她叫时槿兮!”法国翻译总说不好槿兮的名字,萧慕白冲那两名法国年轻人,沉声道,语气很慢,吐字清晰。对方还听不清楚,他想到什么,忙是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他们大婚当天拍的照片。
  这照片,他一直锁在保险柜里藏着的。
  他拿照片的手都止不住地颤抖,“就是她!”
  昔日不可一世的司令大人,此时,左手里拿着照片,右手指着照片上穿着婚纱的新娘,满眼殷切,他沉声道。
  “我认识!她是Jesse!槿、兮!”年轻的留着半长头发穿着圆领白衬衫的法国帅哥,看了照片后,扬声道。
  “哇哦,这竟然是Jesse!太难以置信了!”另一名男青年惊讶道,说的都是法语,萧慕白只看得懂他们惊讶的表情,一旁的翻译对他说,他们认识她。
  “她现在在哪?!”他激动地问,翻译帮他问。
  “Jesse去外地办个人画展了,她现在是一位了不起的画家!”
  他们边说,翻译边说给他听,她平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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