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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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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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日本学者就开始歪曲历史,声称朝鲜历来是臣服于日本的,因此日本可以予取予夺。到了幕府末期,日本就有人提出向海外用兵,获得与列强对峙的资本,而朝鲜自然而然成为首当其冲的目标。而在日本政fu内部,形成了以西乡隆盛为首的“征韩派”和以大久保利通(也是明治维新“三杰”之一)为首的“内治派”,其实对于征韩问题,两派并无二致,都认为必须对朝鲜发动战争。而不同点在于:西乡派要求立刻遣使,以获得开战的借口;而大久保利通认为遣使就是立即开战,而日本实力尚且虚弱,维新成果还未巩固,当下不是开战的时机。西乡派主要着眼于当前的士族问题,要利用对外战争转移国内矛盾;而大久保派则从长远考虑,谋求渐进式扩张,避免第三国干涉。

    明治六年,天皇以敕书形式宣布采纳代理太政大臣岩仓具视的意见,推翻了西乡征韩一事。同日,以西乡为首的“征韩五参议”下野。明治政fu逐步废除士族特权,本就引发了士族的不满,而对外战争暂时被否决,向海外拓展的途径也被堵死,士族宣泄不满的途径就剩下反对明治政fu一条路了。而西乡和近卫军官们的下野,使不满的士族们有了‘精’神领袖和实战指挥官,让不平士族们的基层和高层得以结合起来。

    现在的日本,可以说是已经处于将要爆发的火山之上了。

    “伊藤君认为,南洲先生会效法江藤新平发动‘佐贺之‘乱’’么?”西园寺公望问道。

    “纵然南洲先生没有反意,鹿儿岛士族若同佐贺士族一般起来反对政fu,挟持南洲先生起事,陶庵,你觉得南洲先生是会站在政fu一边,还是站在鹿儿岛士族一边?”伊藤博文问道。

    “那就是说,鹿儿岛士族起事,是早晚的事了。”西园寺公望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难道就没有办法阻止吗?”

    伊藤博文看了看西园寺公望,突然问道,“陶庵,想不想和我去一趟鹿儿岛?去见见南洲先生?”

    听了伊藤博文的提议,西园寺公望先是一愣,但他立刻便明白了过来,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全凭伊藤君安排。”

    伊藤博文站起身来,目光深邃的望向远方——海上的渔火星星点点,港口一带各‘色’灯火照得一片通明,海风带着水气扑身而来,吹得他满身舒坦,一身劳乏顿时松快了许多。

    “前路艰难,陶庵,但只要抓住机会,那也许你我阖目之前,真正可以见到一个跻身五洲列强的日本!”伊藤博文遥望着远方,沉声道。

    西园寺公望没有说话,略走了几步,与伊藤博文并肩望向远方——东方已经‘露’出晨曦,满园竹树‘花’木已渐渐显出苍翠本‘色’,站在渐渐清亮的草地上,适意地呼吸着清晨拂晓清冽的空气,让人觉得格外振兴。

    “啊!日本!我的日本!”西园寺公望在心里发出了热烈的呼喊。

    半个月后,鹿儿岛,氏神社。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对于一般人来说,也许不过是一个和平时一样普通的一天而已,但对于桐野千穗来说,这一天却是她人生的关键,是另一段崭新人生的。

    这一天,桐野千穗穿上了日本传统的“白无垢”新娘和服,曾经的美丽可爱的少‘女’桐野千穗,从这天开始,将成长为他人温柔恬静的新娘。

    桐野千穗的婚礼定在青樱神社里举行,而且是“神前结婚式”——这是最隆重最日本式的婚礼。

    自古以来日本社会都以“敬神崇祖”为其宗教文化的基础,因此在日本人看来,结婚不仅是男‘女’双方的终身大事,更是男‘女’双方家族的大事情。尽管明治维新之后,西方国家的婚俗传进了日本,但如今日本的传统婚礼仍以神前婚礼为主,传统的日本婚礼一般是在当地的氏神社举行,并且一定要事先或事后向氏神、祖先之灵报告。婚礼当天新郎新娘分别离开自己家时,要向家里的神坛、祖先之灵行礼,这在日本传统婚礼中是很重要的一个步骤。

    婚礼开始了,新娘在西乡隆盛夫人岩山氏的搀扶下,缓步前往式场。

    当林逸青看到一身白‘色’盛装和服的桐野千穗时,尽管他已经熟悉了她的美貌,但此时仍是呼吸一顿。

    今天的她,因为是她最幸福的日子,显得格外光彩照人。

    当然,如果她的脸上那白‘色’的脂粉能少些就更好了……

    熟悉历史的他知道,传统的日本婚礼上,除了和中国新娘一样将长发挽起来外(日本的风俗得用龟壳梳子束紧)。新娘子的脸一概得用脂粉画得雪白,头戴一块白盖头和面纱,从**、和服到外套一切都以纯白‘色’的衣服来装扮。之所以如此,意味着新娘从‘精’神到身体都归于“空白”,从此开始新的家庭生活。因为在日本结婚不仅是新婚夫‘妇’的一致决定,而且与双方的家族共存,所以白‘色’包含从“空白”出发的意思。

    当然,新娘是不止这一套婚服的。在婚礼上,新娘通常要更换好几套衣服,这种习俗的本意不是单纯的装扮新娘,而是象征新娘已经在新的家族中重生。一次是脱掉白‘色’礼服,换上绣有吉祥图案(像仙鹤,‘花’朵等)的华丽礼服,颜‘色’为金、银、红三‘色’。然后还要换上另一套深‘色’、未婚少‘女’穿的和服,这是新娘最后一次穿这种式样的和服了,作为她纯真少‘女’时代的结束。

    而配合新娘的婚服,新郎则需穿着背、两‘胸’、两袖五个地方绣有自己家族纹章的黑‘色’长和服以及平布斑纹摺裙,同时还要穿上同样有五个家族纹章的外衣,并手持白‘色’扇子,脚穿白‘色’便鞋。

    现在的林逸青,便是这样的一副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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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二百一十四章 天作之合

    而林逸青的这一身行头,其实也是出自桐野千穗之手。

    尽管何韵晴‘女’红‘精’绝,但对于日本的服饰,还是不太熟悉,所以在给林逸青准备结婚礼服时,主要还是桐野千穗给置办的,何韵晴给她打了下手。

    而林逸青礼服上的家族纹章,则是西乡隆盛给他设计的。

    日本贵族极其注重家族纹章,在日本,家纹是一个家族的标志。先在公卿贵族生活中问世,后来才传入寻常百姓家。早在日本平安时代,当时诗歌音乐等艺术流行,公卿贵族经常外出参加社‘交’活动,多乘牛车前往,很多人的车又都是黑漆涂面,难于辨认彼我之辇,有人便在车的某个部位镶嵌上金丝图案,这便是家纹的起源。而随着人们生活的多样化,家纹的适用范围也越来越广。有的家族在织布时索‘性’将家纹织于衣料上,这种家纹也称地纹。穿在身上不仅有了家族的标志,而且给服装增加美的‘色’彩。因而这种作法一直流传至今。关于家纹尚有很多美好的传说,如比翼纹,是两位恋人家纹的重叠,表示比翼双飞,祝贺永结良缘。在耐用物品上设法标上家纹成为当时的一大时髦。特别是在出嫁姑娘的嫁妆上标有家纹,如梳妆台、化妆品之类。

    西乡隆盛给林逸青设计的家纹,则是根据林逸青的表字“瀚鹏”而来,家纹为圆形,主体为海水‘波’纹图案,海水上方则是一只展翅飞翔的大鹏鸟,不仅美观大方,且极具气势。这个家纹设计出来之后,不仅林逸青十分喜欢,桐野利秋和筱原国干等武士也赞叹不已。

    而看到穿着自己亲手缝制的和服显得丰神俊朗的林逸青,桐野千穗的心中满是幸福的暖流。

    结婚仪式在中午12点正式举行,按神前结婚式顺序,从入场,就席,斋主一拜,修拔之仪,奉献奠品,祝词,三献之仪,‘交’换信物,誓言,‘玉’串奉奠,直到退场,整个结婚仪式需一小时左右的时间来完成。

    新郎新娘先是随斋主一起在神前参拜。接下来是修拔之仪——消除厄运,清除身心污垢的神事。三献之仪——也称“三三九度”之杯。新郎新娘按小,中,大顺序,互饮杯中的神酒。其含义同中国婚礼中的‘交’杯酒。接下来是新郎新娘‘玉’串奉奠——所谓‘玉’串是用杨桐枝和细长纸串起来的一种拜神用品,新郎新娘手捧‘玉’串,一步一拜,将‘玉’串供放在神前的‘玉’串案上,以此方式来向神传递自己的祈愿。然后是亲族杯之仪——新郎新娘双方的家人亲友举杯共饮,以庆贺从此二家成为一家人。接着斋主祝词,祝福一对有**从此永成眷属,并宣布婚礼结束。全场起立鞠躬后,按顺序退场。

    神前结婚式结束之后,接下来便是婚宴了。在结婚酒宴开始之前,所有的客人都安静地恭候新郎新娘。

    婚宴开始,脱下“白无垢”新娘礼服的桐野千穗换上了一身红‘色’的和服,由父亲桐野利秋带领,先绕场一圈,遍示宾客,然后回到新郎林逸青的身边——这是婚宴开始的信号,和中国的婚宴不同,日本的新郎新娘是二人单独坐在类似于主席台之类的地方,和宾客对饮的。

    婚宴的菜品十分丰盛,在这场传统的日本婚宴上,桌上的每一种食品都代表一个美好的祝愿或代表幸福、富裕,或意味长寿、多子孙等。比如,鱼头和鱼尾都被向上卷起,整条鱼围成一个圆圈,象征夫妻永不分离。龙虾在婚宴上也很常见,因为龙虾的深红‘色’代表好运气。至于餐后所用的甜点,是新娘亲手用甜黏米做成的黏米圆,十分可口。

    坐在席间的伊藤博文,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林逸青和桐野千穗的身上。

    因为他不敢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和林义哲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而在看到桐野千穗之后,他突然感到,无论是阿仓,还是千代子,甚至于是天皇最为宠爱的以美貌闻名**的权典‘侍’柳原爱子,都黯然失‘色’!

    “‘春’亩先生,觉得新郎新娘如何?”西乡隆盛象是觉察出了伊藤博文的心里在想什么,在一旁笑着问了一句。

    “天作之合,是我见到的最完美的一对新人。”伊藤博文由衷的赞叹起来。

    “新郎现在看起来,是完完全全的日本人,而不是乾国人了。”西园寺公望的目光则停留在林逸青身上和服的家纹上,“他的家纹也很特别,兼有乾国和日本的纹饰特点,这样的家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西乡隆盛听到西园寺公望称赞林逸青的家纹图案,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得意,但他表面上并没有丝毫的表‘露’。

    “听说林君出身为乾国福建省的世家大族,”伊藤博文说道,“林君的相貌,和乾国已故海军大臣林义哲十分相像,不知道是否是同一家族的人?”

    “这倒也不好说,天下相貌相似者多矣,同姓之人就更多了。”西乡隆盛笑道,“说起来,林君和‘春’亩先生亦是同姓呢,呵呵。”

    听到西乡隆盛的调侃,伊藤博文也笑了起来。

    伊藤博文幼名利助,字俊辅,号‘春’亩、沧‘浪’阁主人,本姓林氏。林氏太祖出于日本第7代君主孝灵天皇之苗裔,伊藤博文出生于日本国周防州熊‘毛’郡束荷村字野尻,为山村的贫农林十藏的嫡子。母亲是秋山长左卫‘门’的长‘女’,名琴子。他的父亲林十藏被长州藩中间(是武士与农民中间的身份)水井武兵卫收为养子而改名为水井十蔵。水井武兵卫被长州藩足轻(下级武士)伊藤弥右卫‘门’收为养子而改名为伊藤直右卫‘门’。因而水井十藏是再改名为伊藤十藏,并被选为家族继承人,作为水井十藏的嫡子,林利助遂继随了伊藤的姓氏,并继承了足轻的下级武士家族身份。

    西乡隆盛知道伊藤博文的身世,是以在听到伊藤博文有意将林逸青和“日本百年未见之大敌”林义哲联系起来时,故意拿他的身份调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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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二百一十五章 向敌人学习

    “乾国的世家大族,鲜有用家纹者。唯有皇族使用龙纹。”西园寺公望当然也明白伊藤博文刚才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在一旁说道,“我看林君的家纹和伊藤君的家纹毫无共通之处,只怕始祖未必是一家人。”

    “陶庵对家纹之学素有研究,不似我学问粗浅,呵呵。”伊藤博文自嘲的说了一句,转头对西园寺公望问道,“陶庵能看出来,林君的家纹源流吗?”

    “林君的家纹,类似鹤纹,又带有海‘波’纹,大鹏鸟乃佛道神鸟,由此追溯其源,可知为镰仓时代。”西园寺公望凝神想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听了西园寺公望的回答,西乡隆盛不由得暗暗佩服这个年轻贵族的知识渊博。

    日本家纹刚刚问世之际,图案多采用较为吉祥的植物形态,如果那种植物本身是草‘药’,能除妖避邪,又表示家景繁荣昌盛,便是人们喜欢的家纹图案的植物。比如,天皇家族的家纹是十六瓣多重菊‘花’。传说菊‘花’可驱除邪恶,又庄重大方,被皇室所看中,定为家纹图案。一旦定为家纹,则世世代代沿用。平安时代后期,日本有资格任摄政职务的五‘门’,人称五摄家——近卫、九条、二条、一条、鹰司,他们注重‘门’第名阀,在宫中炫耀自己的权势,选择典雅秀丽的纹章,展现在正式场合或公众面前,客观上促进了纹章这一美学的发展。镰仓幕府成立后,政权由公卿贵族转向武士阶级。家纹是时代的产物,总是反映当时的政治。较之公卿贵族,武士的家纹欠优雅而重实用。因为内‘乱’及战争,需要很快识别敌我,不只战旗、武器、马印、车蓬幕布有家纹,就连平日的衣服、用具上都有家纹。当时群雄割据,一军上下不熟识家纹就不能克敌制胜,由于时代的要求,在日本战国时代初次出版发行了与家纹有关的书籍《见闻诸家纹》。到了德川家康执政时期,由于进入到一段相对太平的时期,战争时广泛使用的家纹变得越来越没有用武之地。后来武士定了身份等级,因而在礼仪和日常行为规范上也有不同规定,在出勤换班、登城相会时,都需要了解家纹,为此发行了载有各大名家纹的《御纹尽》一书。由于长期的和平生活,统治者生活变得奢侈,家纹出现装饰化并多样化,如伊达纹、加贺纹、鹿子纹、比翼纹、草体纹等。由于货币的流通,商业的发展,有钱的庶民百姓也喜欢异体异样的纹章。

    就其题材而言,家纹的题材不仅植物,还有代表自然的日月、星辰、江海‘波’‘浪’、风‘花’雪月。也有人类制造的船舶、车马辕轮、武器、弓箭。生活中的数字:一、二、三、卍字、十字等也进入了纹章的题材。在江户时代,虽然幕府颁布过带刀禁止令,但从未公布过家纹禁止令。所以当时不仅上层人物有家纹,就是一般商人、职工、农民都有家纹。

    在世家大族中,家纹对家族成员的行为可起约束的作用。身穿有家纹的衣服,使用有家纹的物品,不必通报姓名,他人便知何家之人。所以家族首领队所属臣民进行教育,出‘门’后要注意维护家族的利益。如行为不端,则败坏整个家族的名誉。

    明治维新给日本带来了西方文明,从而西服代替了和服,过去家纹在服装上用得最多,由于西服代替了和服,家纹的使用率便大大的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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