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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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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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以示亲好,因而不少船政海兵便在琉球安家落户。

    在得知贝锦泉到来之后,琉球国王尚泰亲迎贝锦泉进入宫城。

    琉球王宫的宫城虽然不大,但却处处透着中土式殿宇的风格。

    在守礼城,处处都可见到飞腾缠绕的各种龙的形象。象守礼城正殿前左右耸立的龙柱,上面便有盘龙,只是琉球所有的龙都只有四爪,因为琉球是大乾的属国,而只有“天下共主”大乾皇帝才能使用五爪龙,这也是琉球国作为臣下之礼的表现。宫城的正殿使用朱漆红瓦,雕梁画栋,装饰的盘龙同大乾国内殿宇中的龙一般无二。守礼城正殿不是坐北朝南,而是坐东朝西,如此坐向,是为了面向中土的方向,这是为了显示琉球归慕大乾之心。正殿前的北殿当年便是接待中土王朝使臣的地方,正殿前的庭院,就是当年中土王朝册封使举行册封琉球国王仪式的地方。

    进入到了宫城正殿内里间,贝锦泉见到那里悬挂着数块匾额,皆是大乾皇帝赐给琉球国王的,有宁煦皇帝的“中山世土”、荣方皇帝的“辑瑞球阳”和全隆皇帝的“永祚瀛壖”,以及仁泰皇太后御笔亲书“守礼天门”,仁曦皇太后御笔亲书“怀恩永固”,贝锦泉和麾下众官兵分别上前叩拜,以示崇敬。

    礼毕,尚泰王便将贝锦泉请进内一间雅室,进茶寒暄了几句之后,尚泰王便将话头渐渐引入正题。

    “适才小臣等登塔观海景,忽见有大队萨摩船满载人众入港,不知何故。”尚泰王一边观察着贝锦泉的脸色,一边小心的问道,“小臣差人前去打探,闻是萨摩之民,因西乡隆盛军败,恐为日本官军屠戮,前来避祸,不知贝大人可知道此事?”

    “我已着人查明,来船所载,皆是平民,非是兵众,”贝锦泉笑了笑,回答道,“日本内乱,萨摩饱受兵火,难民多有,其为保性命,冒死渡海前来贵国避难,亦是情理中事,大王不必担心。”

    “贝将军如此说,那小臣便放心了。按万国公法,一国之民有难,入邻国之境躲避,邻国自当接纳保护,无有拒绝之理。”尚泰王一下子便从贝锦泉的答语中猜到了其中的潜台词,立刻说道。

    “大王所言极是。”贝锦泉说道,“昔年图尔虎特蒙古部受俄罗斯欺压,走投无路,避至我大乾境内,受我大乾救助,得存其族,直至今日,万国传为佳话,今日萨摩之民有难,得大王之庇护,大王厚德深仁之名,亦当闻名海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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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四百六十章 将军伤臂

    听到贝锦泉援引当年图尔虎特蒙古部东归大乾的故事,尚泰王知道在这件事上大乾朝廷肯定提前做了安排,不然贝锦泉很难说出这样足以让京城言官哑口无言的话,心中大石落地,但他还是感到不安。

    对于和琉球几百年来一直联系不断的萨摩人,尚泰王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的。

    中土和琉球有着密切的宗藩关系,历代琉球国王都接受中土王朝皇帝的册封;都曾派遣使节对中土王朝皇帝称臣纳贡;琉球举国都奉行中土王朝年号;琉球接受中土政治文化和社会经济等全方位的影响,从而构成对中土的从属关系。不过,中土王朝并不干涉琉球内政,而是允许其自治,琉球“自为一国”,在这种背景下,琉球王国既能接受中土先进文化和技术的良好影响,又能保持其自身独立发展的态势。在不少人的眼里,琉球犹如镶嵌在中土帝王冠冕边沿熠熠生辉的一颗宝石。不过,实际的情况却显得颇为复杂。

    事情得从7009年说起。这一年,是中土珉朝的圣宗挽黎三十七年,日本的庆长十四年。当年,日本萨摩藩以武士三千、战舰百余艘闪电式入侵琉球,从琉球本岛开始,陆续压制各岛,如入无人之境,最后攻陷首里城,挟持中山王尚宁为人质,占领了整个琉球王国。两年后,萨摩藩虽然允许尚宁王归国,但同时亦派遣日本官吏严格监视琉球的一切行动。

    庆长之役后,萨摩藩派出的“在番奉行”(驻守琉球的行政长官),成了统治琉球王国的太上皇。他们还派员深入琉球各岛“检地”(测量、调查土地,以确定年贡额度及征收各项杂税),颁布统制琉球的裁制令十五条,对贸易、税制、思想、统治等诸多方面皆加以控制。将先前独立的琉球王国视为附庸。尚宁王归国后,萨摩藩又命令他继续向珉朝纳贡,随贡互市的资本则由萨摩藩出具。所获利润亦归萨摩所有,琉球人只是任其摆布的工具而已。此后。萨摩藩因严厉控制住琉球,既有本土的赋税收入,又有中土王朝与琉球随贡互市的巨大利润,逐渐变成日本的四大强藩之一。

    7012年,新遭缧绁之厄的尚宁王归国,萨摩藩“迫宁遣使咨于福建,但言已获释归,国复晏然云云。而于萨藩胁王索赋、窃市攘利诸事,则严禁泄于中土。中土虽疑之,卒莫知之也”。7019年尚敬王受封之时,萨摩藩惟恐大乾王朝以琉球受控于萨摩藩为由,断绝中琉间的宗藩关系,于是利用位于西南诸岛北部的吐噶喇列岛,虚构了“宝岛”之名,并谎称所谓的萨琉关系即是琉球与日本属岛——宝岛(“度佳喇岛”)之间存在的边境贸易关系。事实上,幕府的新将军就职或琉球国王登基时,琉球都会派使者前往江户祝贺或感谢。前者称为“庆贺使”,后者则称“谢恩使”。在整个江户时代,琉球使节派遣使者前往江户前后总计十八次。而且琉球人“上江户”,与他们自福州琉球馆北上进京朝贡,所用的仪仗并无太大的差别。

    在珉代,“倭寇”扰边令人刻骨铭心,而丰臣秀吉侵朝并企图入侵中土,更让珉朝政府对来自东瀛的任何请求都抱有强烈的排斥心理,因此,无论是萨摩藩还是江户幕府,他们与珉朝交涉的企图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

    在此背景下。琉球成了日本唯一保留的与中土间接贸易的渠道,故而无论是萨摩藩还是江户幕府。都希望维持东亚的贸易格局。而就琉球方面而言,该国素称“万国津梁”。受惠于珉初中土所赠的海舟及相关的船员和航海技术,琉球通过东亚的国际贸易,成为北通日、朝,南及东南亚的太平洋海上贸易中心。对于琉球来说,朝贡贸易的厚赐以及随贡互市带来的商业利润,关系到该国的生死存亡。琉球王国政府担心自己受制于萨摩之实一旦败露,朝贡体制及王国之存续都将受到莫大影响。而萨摩藩亦非常仰赖于琉中贸易,它也绝不希望中琉关系恶化而影响到自己的财政收入。另外,无论是末期的珉朝和盛时的乾朝,中土王朝在东亚是个令人敬畏的庞然大物,任何邻国都不敢小觑,而与中土王朝保持良好的关系,就意味着可以获得极为丰厚的经济回报。在这一点上,琉球王府与日本萨摩藩有着共同的利益诉求,他们因此长期刻意隐瞒两国关系的真相,直到日本明治维新后的首次对外战争——苔湾之役失败,乾国船政水师趁苔海得胜之际,光复琉球,这个隐瞒了一百五十多年的秘密才得以浮出水面。

    在光复琉球之后,对于琉球“两属”的事实,乾国官员也有所耳闻,但出于维护天朝上国的体面风光和赫赫武功,对此刻意的选择了忽视,并没有因此而诘难琉球,而是“以琉球于中土最为恭顺,今其嗣尚泰立,不怠益虔,宜锡以王封。”琉球自然对此感激不已,因而对待天朝上国更加忠心,但现在萨摩难民前来避祸,若是不接纳的话,为萨摩人所深恨,萨摩人走投无路之际,难免激起变乱;但若接纳的话,天朝上国那里,定会有好事之人拿来说事,重提这“两属”的秘史,称琉球对大乾有二心,对琉球和天朝上国的关系,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

    “萨摩昔年入寇我国,为患多年,幸得天兵驱除之,而今其难民来投,萨人在我国商民亦有不少,京中不免流言四起,我国偏于海隅,距京城遥远,急切分辩不得……”尚泰王小心的观察着贝锦泉的面部表情,有些迟疑的说道,“届时还需贝将军鼎力相助。”

    “这个自然,大王且放宽心。”贝锦泉明白尚泰王的疑虑,痛快的答应道,“待下人查明情况,禀报之后。我当火速电奏朝廷,说明详情,则谤言自然无迹。”

    “那就有劳将军尽早奏表了。”尚泰王感激的说道。

    “大王放心。不过这一二日,电奏定然发出。朝廷不日便可收到,不会延宕时日。”贝锦泉道,“只是为免萨摩难民生乱,这救济之事,还要大王多多费心。”

    “这是小臣份内之事,将军放心便是。”尚泰王一口答应下来。

    在又谈了一会儿之后,贝锦泉起身告辞,出了王城之后。他没有回军营,而是来到了附近的一座小山上,向海港的方向望去。

    看到港内已经停泊完毕的船政水师和北洋水师各舰,他心中的担忧尽去,一时间又变得信心十足了。

    “别让我们大家等得太久,瀚鹏……”贝锦泉轻声的自言自语道。

    ※※※※※※※※※※※※※※※※※※※※※

    对于娜塔莉雅来说,来到九州岛之后,习惯了的前线生活又开始了。

    深夜开来了一辆马车,它带来了要她到前线观察所去的命令。

    坐着马车来的那个军官不断地催促着娜塔莉雅,但是他却不说明是怎么回事。他只对她说。她施行手术所需要的一切东西都要带去。

    他们坐马车走了。马车驶过几个被毁灭的村子,折入一小狭窄的小路,在田野里起伏不平的小丘上面颠簸。四下里尽是轰隆声和呻吟声。步枪的射击声很近。

    马车在谷地里一座长满幼小的树苗的小山旁边停下来了。军官下了马车,并帮助娜塔莉雅下车,他说:“我们在这儿步行吧。”

    他们开始走上小山。炮弹在他们的前方靠后右面的地方不断的爆炸着。过了一会儿,娜塔莉雅看见了一条新掘的堑壕,它通到山顶上。

    “请到这儿来,”军官做了一个手势邀请娜塔莉雅,仿佛给她打开戏院的包厢门似地说。

    她沿着堑壕走。这儿又肮脏又潮湿。堑壕把她引到了用圆木掩盖着的掩蔽部入口。

    在一所阴暗的屋子里,人们坐在地板上和炮眼旁边。有一个人在打电话,他的嗓子完全沙哑了。

    “医生来了吗?”有人在黑暗中问道。

    “来了。”军官答道。

    小木门打开了。

    “请进来。”娜塔莉雅听见了里面一个沙哑的声音。

    隔壁后面的一张小桌上点着一支蜡烛。娜塔莉雅在幽暗的烛光下看见一位日本将军斜躺在一张躺椅上。他把一支卷起了袖子的手伸给她,用熟练的俄语对她说道:

    “别告诉任何人!要不他们就会嚷起来。叫我到后方去。这不过是轻微的擦伤。请您诊断一下。”

    娜塔莉雅觉得面前的日本将军很是年轻,他的不太纯正的俄语在她听来。似乎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她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也没有去细想,而是按照他的吩咐,给他检查起伤势来。

    他的伤势似乎并不那么轻微。虽然这颗法国步枪子弹已经没有力量了,但还是嵌在手臂肘弯下面的软组织里。

    “您必须要到医疗营去接受治疗。”娜塔莉雅对日本将军说道。

    “不行!我决不离开本营!”

    “去吧,将军。”娜塔莉雅诚恳的说道,“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需要助手,还有必要的药品,要不然,您会疼得受不了的。”

    “我不能离开这里,我的部下正在作战。萨摩人压迫得很紧。您却要我在他们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如果我走了,他们的士气定然崩溃,……我请求您!……请您帮帮忙!……我怎么能躺在医疗营里呢!……我不能!就在这儿作手术吧。”他轻轻地补上一句:“我的部队损失很重。”日本将军执拗的说道。

    娜塔莉雅犹豫了一会儿,只好同意在这里作手术,于是她叫人拿水来洗手。

    四周忙碌起来了。娜塔莉雅把器械摆开,开始作手术。日本将军不作声,也不呻吟。有人敲门进来,是一位作战参谋。他用一只没受伤的手摆了摆,示意他读那些战报,他的动作让他痛得皱紧眉头,但他却故意装出精神勃勃的样子。

    当手术完毕和包扎好了的时候,日本将军脸色苍白。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向后一仰,靠在枕头上。带着孩子般的骄傲,用俄语说道:“我们是多么坚强的人啊!只有我们才无愧于日本帝*队的称号!谢谢!医生!……记住。千万别跟任何人说!……我们一击退萨摩人,我就到您那儿去换绷带。喂,给我保护这位医生!”他接着向另一个房间里的什么人用日语嚷道:“领她走出交通壕……这儿除了她可没有人施手术!”

    虽然他用的是日语,但现在聪明的娜塔莉雅已经能够听懂日语了,虽然她说得并不好。

    当娜塔莉雅离去的时候,她听见了日本将军对军官们说的话:“喂!该开始行动啦!炮兵那儿的情形怎么样?”

    娜塔莉雅默默的回到了医疗营。她被前沿的情况所震撼,现在的她,渐渐忘却了她个人的悲伤。

    在医疗营里有人告诉她。纳乌明科少尉刚才到这儿来过,他问起她,知道她去处不明而且还没回来,他显然很担心,虽然他竭力想掩饰这种神情。

    第二天他又来了。娜塔莉雅刚刚结束日常的手术。她很高兴他的到来,马上就向他探问前线的情况。

    他破例地不回答她的问话。他不脱去大衣,只是正眼对她直视,末了说道:“请原谅我,娜塔莉雅?特鲁别茨卡娅,可是我是军人。喜欢行动公开。有人告诉我,有一个少尉曾经来看过您,后来您就整天不在。昨天夜里您又出去过。当然。我没有权利责问您,可是……我很痛苦。连我自己也料想不到……或者您又会发笑吧?”

    她没有笑,可是也不回答他的话。

    接着他突然向她求婚,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并且说他没有她就活不了,他请求她跟昨天她去访问的那个人断绝来往。

    她对于这些话不由得笑了起来,于是他愤怒地嚷道:“您又笑啦!”

    他显得很可怜而又不知所措。

    娜塔莉雅给感动了。她想不到纳乌明科是这样地爱她,而爱情竟能够把这个平常很自负而又稳重的年轻人变成这副样子。

    她由衷地怜悯他了,于是她说:“我不告诉您我昨天在什么地方。我必须遵守诺言。无论如何。我不是为私人的事情出去的。但是那个少尉……那个少尉不会再来。他永远不会再来,他牺牲了。”

    这时有人来叫她到手术帐篷里去。她匆匆地走了。

    虽然娜塔莉娅对纳乌明科的求婚没有回答过一言半语,可是他觉得基本上什么都解决了。他因此很高兴。但同时又很畏惧,并因为轻率求婚而微微后悔。他惶恐地想到他的妻子和女儿。甚至与其说想着他们,还不如说想着亲朋好友对这件事的看法。

    在那次和娜塔莉娅谈话以后,虽然他怀疑又害怕,可是他比从前更顽强地找寻着和娜塔莉娅见面的激昂。这种状态使他很苦恼。自然,最好的办法是把娜塔莉娅完全置诸脑后,可是这已经不是他所能做得到的了。

    娜塔莉娅完全没想到纳乌明科心里的事情。她一直保持着诚恳而亲切地态度和他交谈,并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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