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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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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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瞒王爷。为的是日本的事儿。”刘晟印叹了口气,答道。“皇太后听闻日本队将北海道割给了俄国,换得俄国出兵平叛,心中不安,于是召王爷前去,想是商量对策。”

    听到刘晟印的回答,敬亲王心中暗自吃惊。

    “刘大总管还请稍坐片刻,我去换了朝服,便同大总管一道过去。”敬亲王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对刘晟印说道。

    “王爷请便。”刘晟印点了点头,放开了敬亲王的手。

    敬亲王急速的瞥了管家一眼,然后便转身趋步后堂,管家在又给刘晟印续了茶水之后,便急步跟了过去。

    不多时,敬亲王乘小火车来到了清绮园的永庆长‘春’,去‘春’芳斋觐见。

    顶带朝服的敬亲王被引入‘春’芳斋,在他给仁泰仁曦两位皇太后见礼并被赐座之后,他壮着胆子,偷眼瞧了一下两位皇太后,只见仁泰默坐着望着窗外的月景,仁曦则低头看着自己的戴着长长金指套的手指甲,她们的神态都显得很是平和,并未现出有大事发生的样子。

    不多时,纯亲王也到了,行礼赐座之后,仁曦便开‘门’见山的说道:“这么晚叫六爷和七爷过来,为的是日本的事儿,六爷和七爷想也知道,这些个日子,日本国内一直不消停,我们姐妹对日本的情形所知不多,知道的一些事儿,也大都是从这‘点时斋画报’上得来的。”仁曦指了指桌边厚厚的一沓“点时斋画报”,“这日本现下具体的情形,六爷和七爷知道多少?能不能和我们姐妹大略的说一下?”

    “回皇太后的话,这日本自西乡隆盛举兵起事之后,日本政fu平叛不利,海陆皆连遭大败,西乡所部现下已占据日本西南半壁共计二十二县,拥海陆兵马二十余万,日本三都京都、大阪、神户皆已沦陷。现下日本政fu陆军损失严重,海军几近全军覆没,遂有‘借师外国’之议。”敬亲王答道,“前些日子日本公使柳原前光来总署递函,商借我大乾海陆军若干,助日本政fu平定西乡隆盛叛‘乱’,臣以日本非我大乾属邦,不便出兵,婉言回绝,但为求两国和好起见,愿以便宜价格售日本枪械弹‘药’,以助其平叛。前经直督李绍泉处,从沪厂调拨此前积压之施耐德枪弹十万发,先行售于日本,以解其燃眉之急,柳原曾专书致谢。”

    “柳原还曾前往海署,求借兵轮助其海军平叛,臣以中土蒸汽兵轮亦少,不足使用为由回绝,柳原称日本海军已无可战之舰,叛军海军甚强,日本政fu难以护得海口我侨民之周全,请派兵轮一二只前往护侨,臣从船政水师调最新建成之‘开济’、‘镜清’二巡海快船前往大阪及长崎护侨,后又‘抽’调驻琉球怀恩港之‘登瀛洲’、‘元凯’二快船前往横滨。现下共有四舰在彼处。”纯亲王接着答道。

    “那就是说,我大乾现在日本之兵,除此四舰之外,再没有了,是吗?”仁曦太后看了看桌上展开的日本地图,问道。

    “是。”敬亲王和纯亲王对望了一眼,齐声答道。

    “听说日本给这西乡隆盛‘逼’得有些急了,是以才打起了借兵外国的念头。”仁曦太后想了想,又问道,“六爷对这西乡隆盛,可知道些什么?”

    敬亲王没有想到仁曦太后竟然会突然问起西乡隆盛来,不由得愣了一下,但他很快便定下神来,回答道:“回皇太后的话,这西乡隆盛,本是日本国主之重臣,昔年日本朝政为幕府将军德川氏把持,国家贫弱,日本有志之士为求强国,行倒幕之举,西乡隆盛参与其中,捭阖,终于迫使德川氏还政与日本国主,立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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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三百七十八章 神论无敌

    “哦?这么说来,这西乡隆盛是忠义之臣啊,可后来为什么会举兵反叛呢?”仁曦听了敬亲王的回答,微微一愣,

    “西乡隆盛秉‘性’忠义,在日本极有德望,被誉为武士之楷模,故而此次举兵,日本国内士族一呼百应。+”敬亲王缓缓答道,“究其反叛之因,乃是因为日本政fu自维新之后,为裕国用,苛待士族,取消士族俸禄,士族无有生计,故多有起事者,西乡隆盛举兵之前,便有江藤新平为首‘佐贺之‘乱’’,后又有‘神风连之‘乱’’和‘荻之‘乱’’,皆为日本政fu迅速镇压,西乡隆盛为保士族生计,是以不得不举事以应,然其不愿背叛国主,故以‘新政厚德’为号,向政fu兵谏申诉。”

    “原来如此,这西乡隆盛实是忠信直臣,其用心可谓良苦,惜乎日本国主不能用耳。”仁曦太后叹了口气,说道。

    “日本国主颇有才略,但做事急于求成,任用大久保利通等急功近利之臣,结果‘激’起此变,此次日本内‘乱’,可为我大乾之戒。”纯亲王在一旁说道。

    “日本政fu平‘乱’不力,海陆丧师,已有根基不稳之象,依六爷和七爷看,这西乡隆盛,能否成事儿呢?”一直没有说话的仁泰太后突然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现下西乡隆盛已然占据日本西南半壁,兵势极盛,然彼仍奉日本国主为尊,且宅心仁厚,为防兵祸连结,杀戮过重。是以在占领神户之后。便止兵不前。上表国主辩白,‘欲’为和谈。”敬亲王回答道,“其用心虽好,但以兵法观之,有‘縻军误战’之嫌,盖现下海权在其手,若以海军护送陆军一部在东京湾登陆,直捣日本京城。则事成矣,而其竟放如此良机而不用,给日本政fu以喘息之机,向外国借兵。以臣看,现下西乡隆盛虽占据优势,以其行事迂腐颠倒,恐难保不败也。”

    “噢,是这样啊……”仁泰太后听了敬亲王的解释,只是略略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六爷。依现在的情形,我看这日本政fu。应对乏人,这西乡隆盛的名声又很好,从者甚众,搞不好便能成事儿了也说不准。”仁曦太后又说道,“这日本政fu自改国主柄政以来,野心甚大,数年前竟借口生番杀害船民,‘欲’染指苔湾,同我大乾‘交’兵,杀害我陆师官兵,截断我海道,炮轰我港口,诸多非是,难以尽述,幸为林文襄率兵逐退。其政fu如此,若是能换上一换,我看倒也是不错的事儿。六爷以为呢?”

    听到仁曦太后似乎有支持西乡隆盛的意思,敬亲王心里一惊,他赶紧回答道:“回皇太后的话,臣以为,日本人狼子野心,无论是哪一方主持政fu,一旦其坐稳局面,便仍会对外扩展,为祸他国。”

    听了敬亲王的回答,仁泰和仁曦急速的对望了一眼。

    “六爷是说,若是西乡隆盛上台,也会对我大乾不利吗?”仁曦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正是如此。西乡隆盛曾为日本政fu参议,参政期间,为给国内士族谋出路,曾倡仪征伐朝鲜,后为大久保利通所‘阴’阻,一怒之下,辞官归隐。”敬亲王答道,“由此可见,其人若是上台主政,难保不再兴征韩之师,届时定为我大乾之患。”

    敬亲王的这番话一出口,仁泰和仁曦两位皇太后全都神‘色’一凛。

    “皇太后可还记得,数年前领兵侵苔之酋首,为林文襄所斩者,便是这西乡隆盛的亲弟西乡从道。”纯亲王也适时的‘插’了一句。

    “这么说来,还是林文襄的办法好一些啊。”仁曦太后点了点头,“借日本内‘乱’之机,削弱其实力,使其元气大损,纵然平定叛‘乱’,也难为我大乾之敌了。”

    “皇太后圣明。”敬亲王和纯亲王齐声答道。

    “可是,日本政fu现下已决定向俄国借兵,俄国人掺和进来,对咱们大乾,只怕是没有什么好处吧?”仁泰皇太后问道。

    听到仁泰皇太后说日本已然决定向俄国借兵的事,敬亲王和纯亲王全都吃了一惊。

    他们俩现在所了解的情况,是日本政fu已然分头照会各国,提出了借兵平叛的请求,各国对此反应不一,正在协商之中,哪曾想到了晚上,他们竟然从皇太后的嘴里听到了日本已然决定向俄国借兵的消息!

    “回皇太后的话,俄国‘欲’图我大乾久矣,前借英法联军之役,侵吞我东北大片国土,现下又强占伊犁,诸多要挟,若其借兵日本,难保不趁机侵夺日本国土,则我大乾不独陆疆不宁,海疆亦当动摇。”敬亲王说道。

    “我觉着也是,显凤皇帝当年就是因为俄国人的缘故,不幸龙驭宾天的。”提到俄国人,仁泰皇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

    “臣斗胆敢问皇太后,这日人决意向俄国借兵的消息,从何而来?”敬亲王问道。

    “左季皋上了一份密奏,里面说到了这事儿。”仁曦皇太后不动声‘色’的说着,从“点时斋画报”下‘抽’出了一份奏本,‘交’给了‘侍’立在一旁的李锦泰,“李锦泰,拿去给六爷和七爷瞧瞧。”

    李锦泰泰双手接过左季皋的奏本,快步上前,呈到了敬亲王面前,敬亲王双手接过后打开,仔细的观看了起来。

    “……我朝定鼎燕都,‘蒙’部环卫北方,百数十年无烽燧之警……而况今之与昔,事势攸殊。俄人拓境日广,由西向东万余里,与我北境相连,仅中段有‘蒙’部为之遮阂。徙薪宜远,曲突宜先,尤不可不豫为绸缪者也。”

    “……重新疆者所以保‘蒙’古,保‘蒙’古者所以卫京师。西北臂指相连,形势完整。自无隙可乘。若新疆不固。非陕甘山西各边时虞侵轶。防不胜防,即直北关山,亦将无晏眠之日。……”

    看到左季皋又再强掉他的“重新疆者所以保‘蒙’古,保‘蒙’古者所以卫京师”的老调,敬亲王的眉头习惯‘性’的皱了起来。他忍住了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的看着下文。

    “……闻俄领事言,日本以北海道之地换俄人出兵,助其平定西乡隆盛之‘乱’。听闻我朝有倡议出兵者,乃请臣代为进言,称日本芥藓之‘乱’,俄人旦夕平之,不劳天朝之兵。臣知俄人有所图于日本,故作此言。然为我朝计,日俄之事,臣以为不可介入,当‘抽’身事外,静观其变可也。……日本前次征讨生番。我朝为生番战,虽战胜亦受损。兵饷靡费极多,日人无大损,而我朝西北固边之大计,已为阻碍不少。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此次俄人代征,我朝但不闻问,俄人必不至无端起衅,则西北可集军力饷力专一行事……”

    敬亲王皱着眉头看完了左季皋的密奏,将奏本‘交’到了纯亲王的手里,纯亲王看了一会儿,倒是没象敬亲王那样的皱眉头,但眼中也闪过不满之‘色’。

    在时人的印象中,自曾伯函、胡林翼故去世后,大乾国的干练疆臣中,惟剩左季皋、李绍泉二人而已。而左季皋比之于李绍泉,无论是才具威望、还是成就功劳,都似有过之而无不及。

    曾、左、李三人,曾并称于世。曾伯函年龄、功业上都是前辈人物,左、李的显达也无不有赖于曾伯函的提携。可是,左季皋这个人,秉‘性’耿直,‘性’如烈火,而且恃才傲物,心高气大,平日连曾伯函都不放在眼里,犯起狠来,儿‘女’亲家、救命恩人郭筠仙都被他上折子弹劾过。

    左季皋狂妄、傲慢、霸道,但确有实绩。纯亲王在心里也承认,不要说“剿发平绺”之功,就以整肃海防而论,左季皋也称得上是显凤、彤郅年间对海防问题觉悟最早、最能勇于实践的人物之一。

    但谁也没想到,仅仅在几年之后,左季皋对待海防的态度,会急转直下,视为寇仇!

    因为关陇新平,左季皋便又开始为进军新疆做准备。

    早在彤郅四年年初,中亚浩罕**事头目阿古柏趁新疆发生武装叛‘乱’之机,依靠英国的支持入侵新疆,建立了一个所谓的“哲德沙尔汗国”,企图把新疆从中土版图上彻底分裂出去。而俄国也趁机以“代中土收复”为借口,强占伊犁等地。而10年之后的彤郅十三年,在陕甘平定之后,左季皋却突然主张针锋相对,率兵进疆,彻底平定叛‘乱’,收复新疆。

    左季皋之所以如此积极的要求收复新疆,所为无它,就是为了成就一生功业名声,彻底压过曾伯函!

    时人多认为,左季皋身上最大的弱点,就是执着于“争功”。对左季皋来说,事功重于一切。证明自己是天底下最有本事的人,或者说,反向证明其他人本领都不如自己,是他心中第一驱动力。

    显凤三年二月,左季皋部占领杭州,他因功加太子少保衔。在此前后,曾伯函在一次奏折中奏称自己的军队“扫乾歙南”。歙南属浙江,左季皋一读之下,第一反应认为是曾伯函与他争功,移咨曾氏大加讨伐。而其实只要细读一下,就会知道曾伯函所说的歙南是指歙县南乡,乃是安徽境内,并非与左争功。曾伯函于是“乃复咨调侃之”。这件事一时传为笑谈。

    导致曾、左最终决裂的实际上也是左季皋和曾伯函争功。而这种争功方式,在之后的“平绺”之役之后又一次重演。

    “平绺”之役由李绍泉主导,左季皋统帅楚军配合。战事结束后,论功自然推淮军居首。但左季皋却不服,“不以淮军歼贼为然,多方搜剔”,想要抓李绍泉的把柄。绺军平定之标志是其统帅张仲愚投徒骇河自杀,然而问题是虽然有人见到张仲愚投河,张仲愚的尸体却始终没有捞到。左季皋因此怀疑张仲愚可能已经逃走,于是故技重演,命令自己的属下悄悄四出搜捕,必以得到张仲愚下落为快。左季皋的做法触怒了李绍泉,李绍泉致函曾伯函,骂左季皋是曹‘操’。说:“此次张绺之灭。天时地利人和实兼有之。祗一左公龁到底。阿瞒本‘色’,于此毕‘露’,不知胡文忠当日何以如许推重也。”

    左季皋对海防虽一向关注,但现在他想要进军新疆,成就新的“伟业”,当然不会坐视朝廷做出“扶起东边,倒却西边”的战略选择!

    朝廷早在将总理衙‘门’和丁日昌关于海防的条陈‘交’各位督抚详议的同时,就以左季皋“留心洋务”。咨请他参加讨论。于是,围绕着“海防”还是“塞防”的问题,乾廷中出现了两大阵营,各个政治势力重新组合。

    “海防派”以李绍泉为中坚,除了沈佑郸、林义哲、丁雨生、李筱泉(李绍泉的哥哥)等支持者外,还有山西巡抚鲍源深、河南巡抚钱鼎铭,内廷中纯亲王宜瑄及刑部尚书崇实、刑部左‘侍’郎黄珏、御史余上华等也加入到这一阵营之中,一时声势颇壮。

    而以左季皋为中坚的“塞防派”,则有湖南巡抚王文绍、漕运总督文彬、山东巡抚丁直璜、江苏巡抚吴元炳等的有力支持。这一派具代表‘性’的理论是“东则海防,西则塞防。二者并重”。其实,从根本上说还是主张集中有限的人力财力。优先解决西北塞防问题,以收“西北无虞,东南自固”之功。

    左季皋针对李绍泉关于停撤西北塞防的主张进行了猛烈的攻击:

    “……若此时即拟停兵节饷,自撤藩篱,则我退寸而寇进尺,不独陇右堪虑,即北路科布多、乌里雅苏台等处恐亦未能晏然,是停兵节饷于海防未必有益,于塞防则大有所妨。”

    李绍泉针锋相对,指出:“新疆不复,于肢体之元气无伤(阿古柏占据新疆已经七八年了,现在除哈密、巴里坤一角仍在乾军手中,新疆大部分地区先后被阿古柏势力侵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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