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董卓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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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董卓布武-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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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仰,一直压仰的羞愤在牛辅的心中不断的喷发出来,无穷无尽。

“嗖”的一声,牛辅长枪急闪而出,“嘭”的一声在长安的两字的,长字上刺了个大洞。

等着我的怒火吧。严松。

第一百三十章 诛杀

西凉军牛辅兵临城下。两万余人如黑压压的云层般排列在城东,透着股诡秘晦暗的凶气。

长安城内乱作一团,不管是谁都不曾预料到,马腾、韩遂的近九万大军居然拦不住西凉兵。

西凉兵之凶悍,以至此呼?

参予兵夺长安的之人,人人畏惧,其中尤以严松为最,当初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初算计之人,说的条条有理,四面合围,董卓是瓮中捉鳖,当复立弘农王辩为帝,他严松必列位功臣,进列侯。

早知如此,让马腾他们进城又有何妨,又有何妨啊。严松肠子都悔青了。虽然同样是狼,但马腾他们却比董卓来的温和多了。

比之今日兵败身死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严松心里明白,他手下的五千士卒绝对守不住城池的,他的嫡系人马还好,当初是被西凉兵们训练过的,还算凑合。

其他士卒,都是从长安四周的县城内收刮来的,不是地痞,就是兵痞,不堪一击。

要不是他手握粮草,坐以坚城,早就被马腾等人吞并了,哪做的上安汉将军这样的位置。

不能坐以待毙。一身甲胃护身,在城头望西凉兵的严松心间忽然一动,飞奔似的走下城头,翻身上马,往钟繇的府上而去。

“钟先生,钟先生救我。”还未进门,严松那大嗓门差不多让半个长安城都听到了。待到门前,命亲兵在外等候,自己飞速入府。

屠夫的亲戚,果然也有屠夫的风范。

还好城中的百姓早已习惯了这位安汉将军的粗鄙,现在西凉兵在外。他们惶恐还来不及,压根就没有嘲笑这位安汉将军的念头。

董丞相到是没什么恶习,与民秋毫无犯。

但传说,西凉兵可狠着呢,城破屠城不知凡几,这长安城会不会……。

想到此处,无人不慌。但也没有人会有帮衬着严松守城地念头,这位安汉将军也不是好货,他手下的士卒把长安城搞得乌烟瘴气。切齿者不知凡几。

还没有董卓统治时期好呢。

钟繇正陪着妻儿享受悠闲的生活,被严松排挤反而让他轻松了下来。没有包袱,没有算计。

只是荀攸的死让他有些可惜,可惜的很啊。一代英杰,算计来。算计去,却算不透人心啊,严松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都算不透,何况袁本初这样的手握天下名望之人。

哼,汉室不可扶矣。

严松那大嗓门让钟繇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平常还看不出来,一遇到急事就是这个样子,让此人自守长安是找死。

不过,要不是此人性格如此。也不会冒险吃了荀攸画地大饼。

“我出去看看。”钟繇对妻子陈氏道了一声,摸了摸长子钟敏的头。理着衣衫往外走去。

“唉。本不愿意为之,却为情义所困,荀先生害地我夫君好苦啊。”耳濡目染之下,陈氏对钟繇的事也是晓得一些的,望着夫君的背影,唯有叹息。

等钟繇走到客厅,严松早已到了,他不安地踱着步,面上掩不住的焦虑与不安。

钟繇那俊秀挺拔的身姿让严松的眼睛为之一亮,大步上前。大手粗俗的放在钟繇的肩膀上。焦虑道:“先生救我,先生救我。”

不着痕迹的轻轻退了一步。钟繇转身走向正位,端端的坐着。望向严松的眼神不咸不淡。

尴尬一笑,严松有点恼火,却又不敢太过分,只得非常蹩脚地赔礼道:“在下深知往日对先生多有得罪,但如今牛辅兵临城下,当务之急应是如何应敌,请暂时先生放下间隙,等危机一过,在下必定给先生一个交代。”

“将军身为安汉将军,自屯长安,今敌军来犯,自然是坚守城池不失,等待援军,繇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将军是求错人了。”严松蹩脚的表演,令钟繇颇为好笑,脸上神色不变,语中带着淡淡地抗拒。

“先生说笑了,这长安城能有如此结局,如何谋划,如何实施,都是先生的手段,先生虽是一介文人却抵得上十万雄兵。”严松笑得更加尴尬,却依旧笑着。

“将军有如此时间在此磨蹭,还不如前去城东布置城防来的实在。”听见严松如此话语,钟繇摇了摇头,难得的提醒了一句。

却引得严松心里更火,你一个计谋就可以让长安转手,只要你实施手段,长安城的各大族,都会帮助守城、出力,哪还用的找我来幸苦布置。

他却没有想过,自己是如何排挤钟繇,使得长安各大族对他疏远的。

“当初荀攸的布置,你可是坐镇西面的重要人物,我严松说到底也不过是武夫,牛辅入城,你首当其冲。”想罢,严松干脆撕开面皮,赤裸裸的威胁道。

“哈哈哈。”钟繇不怒反笑,问道:“当初是谁据马、韩而于城外地?是你,还是我钟繇?今日之祸,是你咎由自取。还有,你得想明白了,安汉将军,是你严松,而不是我钟繇。”

钟繇连将军这个字眼都舍去了。可见心里之恨。

“没错,就是我目光短浅,据了马、韩,但是谁放走了牛辅,牛辅??”严松忽然脑袋开窍,想通了什么,于是大叫道:“你是故意放走牛辅地是不是?你早料到荀攸的计谋不会成功地是不是?”

“然也。”这次钟繇到是没有反驳,傲然道。进一步,必留退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钟繇也没有敢断定荀攸的计谋会十成十的成功,才留了后路。

钟繇毕竟不是荀攸这样的汉室死忠之人啊。

“是你害我,是你害我。”铿锵一声,严松抽出腰间的佩剑,发疯般的直挺挺往钟繇身上砍去。

“哼。”再也不掩饰面上的鄙夷,钟繇轻轻一闪,退到墙边,迅速抽出墙上的一把宝剑,迎上已经半疯癫了的严松。

剑走轻灵,在于刺,而严松却只凭蛮力狂砍。早已落了下成。

钟繇却深谙剑道,一剑剑的刺向严松,招招不离要害。不过几合之间,就正中严松的颈部。

手上的剑无力的落下,与地面发出沉重的响声,严松无神的望了望钟繇,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难道自己真的是无才无德吗,连一个书生都杀不了。严松深悔当初为何要为官。虽然只是军侯这样的小官。

“哇。”虽然见过死人,但却是头一次自己杀人,也是头一次的,用承于名师的剑术杀人。手轻轻的搭在膝盖上,钟繇大吐特吐,心中还有一点庆幸,庆幸自己当初为了强身而学了点剑术,也庆幸他的对手是严松这样的蠢货。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连钟繇都没想到严松会愚蠢到当场翻脸。

过了小会,钟繇才缓过劲来,想拔出剑,却发现剑已经卡在了严松的脖子上,费力却拔不出来。

“要是你听我之言,也未必不能逃过此劫啊。”钟繇轻声的对睁着眼,死不瞑目的严松叹息了一声,也不管剑了。

招来管家,让他带着夫人与公子前往司马家暂避。

管家在看到厅中狼藉时,心中一跳,压根也没想到往日看起来风度翩翩,文质彬彬的老爷居然会杀人,而且干脆利落,一剑穿喉。

但也容不得他多想,躺在地上的是什么人,他一看就明白了。

顺着钟繇的意思,官家快速的带着夫人与公子从后门走出。

轻轻的理了理衣衫,钟繇还顺带的漱了漱口,面带笑容的走出了房外,顺着过道,直往大门而去。

与严松接触的久了,他知道严松的习惯,人进来了,亲兵必定会在大门外受守着。

或许严松自己都没想到。这文人之家,会变成他的埋葬之地吧。

“钟先生。”门外的亲兵们都是严松的亲信,自然知道自家将军正要仰仗这位先生,见钟繇风度翩翩的出来,皆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城外牛辅虎视眈眈,严将军自负不能守城,与我商议之后,打算出城投降。但却无颜面见牛将军,你们传令下去,开城投降吧,引牛将军到此,就说,严将军与我会当面向牛将军请罪。”从牛辅到牛将军,钟繇说的条理清晰,再加上脸上淡淡的无奈,一幅当世佳人的面容,自有股仪容气度。

“这,先生,我等能否见一见将军?”亲兵有点不相信,却也不好直接说出怀疑钟繇,只得委婉道。

“喝了点闷酒,你们要是想去,就进去看看吧。”钟繇面不改色,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呵呵。”亲兵一听到严松喝了闷酒,也见钟繇那副坦荡的样子,干笑一声,摆手道:“那就请先生暂且照顾我家将军,开城的事儿就交给哥儿几个了。”

“那就有劳了。”钟繇淡淡的抱了一拳道。

看着这些亲兵们急慌慌的离开,钟繇面色返冷,好喝酒,酒品又奇差,连亲信之人都不愿意见你,还谈什么扶起废帝,列功臣。

何进屠夫的亲戚,果然都是蠢货,就连王太后,也看不清局势。

弘农王,完矣。

第一百三十一章 弘农王太后

别提现在的牛辅有多憋屈了,满腔的怒火还未发泄出来,人家就已经自动的打开城门,恭恭敬敬的迎你进去了。

你还能说什么?

大手一挥,大军入城,先是下了守卒的兵器,全部关押,而后让部下布置城防。

再点查粮草,望着满仓的粮食,牛辅的心从未如此镇定过。

这次,没有家人的拖累,城中粮草丰足,外加离董卓的重心之地又近,他绝不会再容许自己弃城而逃。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牛辅带着兴师问罪气势,用数百西凉兵把钟府团团围住。

“牛将军此来可是兴师问罪?”钟繇笑容翻腾,从门内闪身而出,向牛辅抱拳道。

“钟先生严重了,当日活命之恩,我毕生牢记。”望着钟繇那一副笑脸,牛辅深感无力,难道他真的算出,我会再来长安,当初才放了我一马吗?

“请牛将军进来叙话。”钟繇微微一礼,引道。

牛辅转身对亲兵看了眼,随后昂首踏入钟府,不过,当他看到大厅中,还躺在那里,一副死不瞑目状的严松时,仍大吃了一惊。

“这是严松?”金盔金甲,牛辅有八分把握确定这是所谓的安汉将军严松。

望着面色淡然。却重重地点了点头地钟繇。牛辅恍然悟道:“是你杀了他?还假传军令。令军士开城投降。”

“好。好啊。钟先生真是步步为营。半步不失啊。只是另我不明白地是。既然钟先生能够料到会有今日。当初又为何要帮着严松在丞相地心中扎上一根刺呢?每逢书信。丞相可都是要我留意先生。赞先生有萧何之才。断不能轻视先生。”牛辅疑惑道。

钟繇闻言。唯有苦笑。叹道:“不管是将军信还是不信。我只是预留后路而已。只是事已至此。希望将军能念在我与将军地一点情分上。为我在丞相面前美言几句。”

董卓欣赏他?恐怕是更恨他吧。事到如今只有狠狠地抓住牛辅了。

牛辅心里微微地苦笑。他自己也是待罪之身啊。先生还是自求多幅吧。

“献城之功。我会如实禀报。”牛辅自然不会轻易地应下。而是委婉地表示。自己会公正地对待钟繇地功劳。

“还有一事,请将军慎重。”钟繇沉思了一会。忽然郑重道。

“何事?”

“西北兵变,荀攸是主谋。但他真正所仰仗的却是一只印信,弘农王的印信。”钟繇的话透着一股子沉重,他要出卖的是,汉室王太后,还有昔日的少帝刘辩。

恐怕钟繇在他的前半生,也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的事情。

“不可能。”身处渭南,与洛阳离地较近,一些事情,牛辅也算是清楚,那个一手谋。让他仓惶逃跑地谋臣已亡。董卓虽然怀疑荀攸头上还有人,但此人绝不会是弘农王。

一个四周都是眼线。被软禁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外通荀攸呢。

牛辅断然不信。

“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与人串通却也简单,何况荀攸只要了一只印信,而弘农王太后也只是知情而已。”钟繇也能料到牛辅心中的震撼,但还是接着说道。

“这个严松是何进很远很远的亲戚,一心做着复立弘农王地美梦。”钟繇指着严松的尸体,道。

“那匈奴人呢?”有引子就有可能,牛辅渐渐信了钟繇所言,眼神一突,忽然怒问道。

匈奴人寇雁门关,困董卓于曲阳,这事儿比整个布局还好狠,也是最致命地。

要是董卓有所闪失,那………。。

“内斗,何必借于他人之手,荀攸有荀攸的傲气,他绝不会借匈奴之手打压丞相的。不过。”钟繇话风一转,顿了顿,不确定道:“王太后倒是有可能,她独霸宫中多年,笼络的人不知凡几,与匈奴王室关系颇佳。引外族入长城的这等妇人之见,倒像是王太后的作风。”

钟繇的话里话外,已经没了半点对汉室的敬重。是啊。大丈夫当断则断,既然已经推向了火坑,那又何必假惺惺呢。

“哈哈,牛将军不必沉思,这些事情,自有丞相了断,将军要做的不过是把消息传往洛阳,救钟繇一命而已。”钟繇见一个以勇猛闻名一方的将军居然在沉思一件阴谋地可能性,哈哈一笑,爽朗道。

是啊。自有丞相决断。牛辅回过神来,跟着哈哈一笑,道:“到是我地不是了,不过钟先生放心,我必上表丞相,举荐先生今日之功。”

“多谢将军。”钟繇心里一松,收起笑容。重重的朝牛辅一拜道。

一刻钟后,几匹快马,从城北出,沿着黄河快速地往洛阳而去。却觉得心神不宁,董卓进封为赵侯,匈奴王庭被袭,这样的重大事件,即使是在荀攸死后,消息已经很蔽塞的她也得到了风声。

心里暗恨的同时,却又微微的恐惧,匈奴八万骑兵都成了这样,还有谁能重新的扶她的王儿上位,至于袁绍这些人。

她久历阴谋,自然嗅出了一丝不同的味道,雷声大,雨点小,摆明了是做给人看的。指望不上。

恐惧的却是也是匈奴人,荀攸死的消息,可是让她几日都睡不着觉,怕荀攸出卖她。

可不是吗?墙倒众人推,何氏根本就不相信荀攸真的是什么忠诚,荀攸肯定是为了赚取名望会这么干的,自后汉初年的繁荣后,背叛与阴谋时时刻刻的充斥着整个后汉王朝。

比如说她的哥哥何进吧,事前是盟友,是助她儿子上位的盟友,但事后却是敌人,威胁他儿子地位的敌人,这就是外戚,既笼络也要防备的外戚。

外戚干政,废立皇帝,在后汉王朝可是屡见不鲜啊。

这也是何进要诛杀十常侍,而她却笼络十常侍,替十常侍说话,就是为了打算借力对抗何进,何氏不蠢,她玩起平横这一套来不逊于任何人。

做女人除了这一套就没有别的手段了,早年她靠美貌笼住了灵帝,获得了皇后的地位。聪明的她随即吹枕边风,诱灵帝提拔何进,要以何进的地位,平衡她在灵帝心中的地位。

灵帝晚年要废刘辩,而何进力挺刘辩,使得她儿子坐上皇位,就能证明她的手段不差。

当初她打算毒杀刘协可也是干脆利落的人。不缺杀伐果决。

直到荀攸身死之后,她都没半点闪失,才让她稍微的了解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可以利用,而且是无条件无危害的利用。那就是死忠的人。

安全可靠的棋子。

匈奴单于是那样的棋子吗?绝对不是,如果匈奴单于被俘,那后果。

想到这儿,何氏两只眼皮狂跳,她此生唯一的牵挂,弘农王刘辩,就会与她共赴黄泉。

虽然这在她的想象中是迟早的事儿,因为她根本不相信董卓会留下她们母子的性命。废帝哪有一个不死的。

但何氏的心仍忍不住绞痛。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即使她再狠,再毒,一切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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