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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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将-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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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知道刘备的心思,脱口道:“元直,你此去不正中了吕布的奸计?”

徐庶看了一眼好友,微微一笑道:“吕布无非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挟持我地母亲。如果我去,我母亲自然无事。我心意已决,还希望主公看在我的功劳份上应允此事。”

刘备皱着眉头犹豫不决,过了好一会才道:“元直此去,多加小心。”

徐庶微微点头,当即收拾行装起程。刘备设宴相送,徐庶坚辞不受,连夜奔长安而去。

徐庶走后,张飞私下里对刘备道:“大哥,徐庶在我军中日久,事无巨细,他尽知晓。如今投奔吕布,怕是于我军不利。”

刘备微微冷笑道:“我们不能动徐庶。否则军师必然心存芥蒂。更何况我观此人乃重情重意之人,他必然不负我。”

却说徐庶到了长安,径自去见吕布。吕布效仿曹操计策,将徐庶胁迫至此,能否收服,且听下文分解。

趁剩下的字数,我说几句:我不会把火枪搬上历史舞台(虽然很想)。第一,三国时期冶金业达不达到那种程度。制造笨重的火炮有可能,制作轻便而且安全的火枪,我认为还不够。第二、火枪的实用性在三国时期并不高。前段投票的时候,“合理YY,科技不高不低”的票数最多,我会遵守承诺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人才,让我头疼让我爱

吕布看到风尘仆仆的徐庶,拼命压抑着内心的兴奋,他淡淡的道:“元直果是信人。”

徐庶冷冷的看着吕布,过了好一会,才施了一礼道:“大王使用如此计策,胁迫于庶,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吕布大笑道:“以兵法而论,元直还在诸葛亮之上。若元直在荆州,则我取荆州难上加难。为了手下儿郎少流些血,为了闺中少流些泪,我根本布在乎担上骂名,但求问心无愧。是非功过,留给后人评说吧。”

徐庶心中微微一动,随即道:“我先拜见母亲,再来见大王。”

吕布微笑道:“此乃人之常情。我自然愿意成人之美。如今你母子团聚,也是一件喜事。”

徐庶咧嘴苦笑了一下,起身离去。他也不想多说,他忧虑的是如何面对母亲的愤怒。

徐老夫人见到徐庶,大惊道:“缘何至此?”

徐庶咧开嘴,微微苦笑道:“母亲,您被困至此,我难道能不来解救吗?”

徐老夫人大怒道:“你怎么如此不晓事?吕布何人?汉贼;刘公什么人?皇亲国戚,世之栋梁,大汉之柱石。你怎么能因为我的缘故,舍弃刘大人,而投奔这个卑鄙无耻、凶残暴虐的小人呢?我本以为这些年你在外面学到了不少的知识!没想到你居然这般不长进,你居然还有脸来见我?”

徐庶满面羞惭。但还是道:“母亲,您难道不知道天下大势吗?刘皇叔虽然仁德英明,但吕布已占天下十二州,此人急中求稳,做事面面俱到,让人没有一点机会。刘皇叔纵然有心振兴汉室,怕也是回天乏术。如今我和孔明在那里。只不过存在万分之一的希望,聊尽人事而已。我又怎能为了注定不能成功地事业。而置孝道于不顾?”

徐老夫人气得浑身哆嗦,用手指着徐庶骂道:“逆子,你个逆子,岂不闻玉可碎而不损其白,竹可断而不损其节?事既不谐,自当舍生而取义。难道非要投奔吕布这个恶贼,落得个千古骂名吗?”

徐庶闻言脸色变了一变。随即想起吕布那句“但求问心无愧,是非功过,留待后人评说。”心中不有的又是一动。看着母亲暴怒的面孔,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母亲,孩儿有句话不吐不快!为何当年灭亡先秦时,没有人说高祖的不是?”

徐老夫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道:“秦室暴虐。君臣无道。高祖仁德,众望所归,所以得天下。”

徐庶随即反问道:“那母亲认为,大汉君臣难道有道吗?奸佞横行,豺狼当道,有识之士。尽被党锢。宵小得以窃居高位,阉宦得以封侯拜相,民不聊生,此行此举难道不更甚于先秦吗?”

徐老夫人脸色铁青,但徐庶说的话却是不争的事实,让他无话辩驳。

徐庶接着道:“我一路进长安,发现越往北,百姓越富足,士民越和乐,经济越繁荣。尤其是长安。经历董卓、李郭之乱后。是何等荒凉,可如今商贾云集。人口稠密。即使是大汉最鼎盛的时候,也不过如此吧!天下地战乱越久,士民受的苦难就越多。我虽然怨恨吕布用卑鄙地计策将我胁迫至此,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所作所为,要胜过大汉的历代君主。如果他统一天下,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至于我可能留下骂名,那又怎么样?历史难道不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吗?是非功过,留给后人评说吧!”

徐老夫人浑身颤抖,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一直引以为骄傲的儿子居然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更令人痛苦的是,虽然明知道他地话大逆不道,但却是事实,让自己无法反驳。一个人最大的悲哀,就是突然发现自己一直信奉的理念突然间变得一钱不值,徐老夫人再也忍受不住了,她只觉得一股热血上冲,一阵晕旋。

徐庶大惊失色,急忙冲上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老夫人,目光中满是急切,一个劲的招呼丫鬟将老夫人扶到后面休息。

同屋的侍女尽是暗箭的间谍,自然将情况尽数报于吕布知晓。看着记录详细的帛书,吕布微微点头道:“如此看来,徐庶也并非是那种愚忠之人。不是没有拉过来地可能。虽然不排除可能故意放出的烟幕,但从他能说出这些话,证明此人也不是不可救药。”

坐在一旁的贾诩微微一笑道:“大王,徐庶他已入笼中,没有必要再担心了。庞德公已在馆驿之中,不知道大王何时召见?”

吕布沉吟片刻道:“如此大才,我本应该亲自迎接,但事务繁忙,文和,你代我前去请他,现在就去吧。”

贾诩微微一惊,看来吕布很重视庞德公,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像庞德公如此大贤,天下间又有几个呢?

吕布并没有因为庄重的缘故,选择在正殿或偏殿接见庞德公,他选择在书房接见这个和其他儒家子弟不一样的大儒。

庞德公见到吕布,微微一笑,施了一礼道:“原来秦王长得是这个样子。”

吕布不禁一愕,随即大笑道:“那在庞公心中,我应该长成什么样子?”

庞德公微笑道:“秦王起于微末,而有今日之功绩,在我看来,不是像项羽那样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那种威猛,也应当是刘邦那种仁德之名遍于天下地宽厚,可今天一见,却不想大王如此英俊,倒让我想起了古代的美男子!”

吕布摸了摸鼻子道:“原来如此,想不到我居然显得文弱。没有一丝王霸之气。”

庞德公一愣,随即笑道:“大王不会也相信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吧!”

听到这话,吕布也是一愣,随即道:“怎么,庞公竟然也不信所谓地王霸之气?”

庞德公闻言看了吕布一眼,两个人随即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过了好一会,庞德公才道:“所谓的王霸之气。不过是一些神化的手段罢了。如果非要说有,也不过是一个人长期居于上位。产生的那种气度罢了。我从来就不信那东西,所谓的王霸之气,糊弄毛头小子还成,要想糊弄我这老头子,还不够。”

吕布轻轻笑道:“人都说庞德公为人豁达,是难得的大贤,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庞德公深深地看了一眼吕布,微笑道:“有什么事情,大王您就说吧。我既然举家迁到秦地,自然是大王地臣子。我不会像那些把书读死地书生那样固执。”

吕布轻轻点头道:“庞公,我素知你大名,但顾虑水浅,养不得真龙,所以一直拖到今日。我想请您出山相助。辅佐我成就大业。”

庞德公眉毛一扬道:“大王太看得起我这老头了。我虽然腹中有千般妙论,但下笔实无一策。难担大任。”

吕布闻言,脸色不由得变了一变,心中微微不快。

庞德公抚摩着胡须道:“我已经老了,这把身子骨经不起折腾了。只能治书讲经,上不得战场。不过我地侄儿庞统,素有大志,想出入将相,博个青史留名。”

吕布闻言眼睛一亮,大喜道:“他在何处,何不一同带来。”

庞德公苦笑道:“我这侄儿脾气古怪,为人又耻于因人而成事,故此不屑与我同来。”

吕布大笑道:“不因人,名声如何的显?不因人,才能如何得白君前?呵呵。他还是年轻啊。锐气未丧。”当即吩咐手下去请庞统。

过了一会,庞统到了。昂然而入,见了吕布,恭敬施礼。

吕布见庞统浓眉掀鼻,黑面短髯,形容古怪,不由得暗叹:如此人才,居然长得如此丑恶,再加上为人恃才傲物,难怪当日为刘备、孙权所恶。当即道:“士元来我军中,不知道想做什么?”

庞统看了一眼吕布,又见自己的叔父庞德公在一旁微笑而立,眉毛一扬道:“我天文地理,无一不晓,三教九流,无一不通。各个职务,我自觉尽能胜任,但凭大王安排。”

吕布见了,不由得哈哈大笑,暗道此子居然如此自信,当即道:“士元愿为武将,还是为文官?”

庞统眼珠子转了转道:“为武将愿为统帅,或为参谋,为文官愿为各部长官,或入内阁为相。”

吕布再次大笑,随即道:“你倒是满自信的。如此,我倒要考考你,你可知道我军下步兵锋所指?”

庞统微微一笑道:“如统所料不错,大王一年之内不会动兵。两年之内,不会大动兵戈。”

吕布微微一愣,和庞德公对视了一眼,问道:“你试着说说看。”

庞统胸有成竹的道:“当日秦王剿灭曹公,天下丧胆,刘备、孙权惶惶不可终日。而大王勒兵不前,回师长安。想是因为不愿意以疲敝之兵攻打荆州,扬州,又顾忌大损国力。既然如此,大王必然要休养生息。但以秦之国力而论,先前并未有多少损耗,两年之内,足以恢复元气。所以我推断大王两年之内,不会打动兵戈。”

吕布闻言,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庞统舔了舔嘴唇,继续道:“大王新得交州一部,如果有心出兵,必然令赵将军乘胜追击。但大王并没有那么做,显然对交州之战并不乐观。所以才会停手。如果大王继续出兵,只能对荆州和合肥动手。如果真那样做的话,这又必然会和孙、刘暴发大规模地冲突。这和大王的国策不符。所以我认为至少一年之内,不会再动兵戈。”

吕布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突然大笑了起来,站起身,冷冷的看着庞统,目光闪烁不定,让人猜测不透他内心的想法,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还是让人感到了一丝恐怖。

第一百一十六章 抉择

那一刻,吕布真的动了杀心,庞统太优秀了,优秀得让他不得不将其掌握在手中。 和诸葛亮的沉稳相比,庞统这种只要有三分把握就敢冒险的敌人更为可怕。因为诸葛亮就如同一只缓慢前行的乌龟,虽然壳很坚固,但终究会有战机。而庞统则像是一直潜伏在草丛中的恶狼,谁也不知道他会从什么角度出招。小地方,是最容易出纰漏的。

深深的看了一眼庞统,吕布淡淡的道:“你年纪尚轻,初登高位,恐别人难以心服。还是先当我的书记官吧。”

庞统眼睛一亮,书记官虽然官职不大,但却是君主的近臣,可以参与重大机密会议。和那些各部尚书的职位相比,更容易发挥自己的才能。

站在吕布身边的庞德公则出了身冷汗,他清晰的感受到吕布的杀意。庞统这孩子哪点都好,就是太爱冒险了。君主的心思,岂是可以随便猜测的?如果不是已经决定投奔吕布,只怕此时,他已经身首异处了吧!

吕布看着庞统,心中则盘算着将来把他安排在什么地方,帝国总参谋长?这个似乎不太适合,他的性格过于冒险了。炮兵总监?这不是用高射炮打蚊子,大才小用嘛!海军大臣?靠,他会打海战吗?算了,不头疼了,以后再说吧!

又过了几天,人报徐庶求见。吕布微一沉吟,让人带他到书房来见。

看了庞统一眼。吕布问道:“你说他此来何为?”

庞统微一沉吟,笑道:“徐元直乃是至于孝之人,我观他此来,定是求大王不要让他出仕,只求安享晚年。”

吕布大笑道:“天下大乱,好不容易看到一统的曙光。以后地事情还很多,他难道就甘心埋没自己的才华吗?更何况树欲静而风不止。他可能逍遥于红尘之外吗?”

庞统微笑道:“如此一来,就看大王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吕布微微一愣。随即道:“说说看,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庞统微笑道:“依臣之见,元直心忧老母,必然不肯轻易出仕,更关键的是,元直重情重义之人,肯定不肯参与讨伐刘备的征战。我闻大王在各地大力兴办学校。特意兴建了位与六部相平的国子监,专门负责教育方面的事情。何不让他先在那里挂个名,然后让他到京师学堂教教学生,总之,让他为大秦出力。过上一段时间,扫平了刘备,再将他调入朝堂,派他到苦寒之地。我了解他。他最看不得弱小被欺凌,正好发挥他的才能。如此这般,不过五年,他就会不知不觉间适应自己地角色。到时候大王再将他调回来,还怕他不为大秦贡献自己的才华吗?”

吕布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道:“士元啊。我发现你也够狠地。居然如此算计人。就这样吧。不过不要和我耍小心眼了,没这个必要。”

庞统尴尬的一笑,他被吕布看破了心思。他之所以给吕布出了这么一个主意,目的却是保全徐庶,免得因为吕布一时火起,将其斩杀。

徐庶果然像庞统想的那样,暂时不想出仕,早就有了打算的吕布也不强求,反而先让他在国子监挂名,又把他派到京城的学院担任博士。教书糊口。

在吕布心中。徐庶还是很好对付的,真正让人感到忧虑地。则是沮授,沮则注。大秦的密探无孔不入,沮授自从离开曹操,就被严密监视。他虽然回到老家隐居,但监视的人员却大大加强了。前段时间,吕布派人将他请到京师,对于能不能收服这个不弱于田丰的大才,吕布心中实在没有把握。这个人性子之烈,世之罕有。万一逼急了,他拼了性命不要,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在吕布心中,沮授的价值要比郭嘉还要高上那么一点点,毕竟郭嘉素有浪子之名,生活放荡不羁,难以托付大事,远不如田丰、沮授那般沉稳。

吕布特意选择在偏殿接见沮授。

看着鬓角已经班白的沮授,吕布心头没由来的一阵烦闷,他实在没有信心收服沮授。他的两个主公,都死在自己地手里。他能不怨恨自己吗?什么叫人才?能唯我所用的才叫人才。否则,他就是我的敌人。留在世上只能阻挠自己的大业。可有些时候,自己真的能狠下心来,斩杀那些人才吗?

沮授微微一笑,他知道吕布想招揽自己。在战争年代,人才在有心的诸侯眼里,就像是色鬼眼中地绝世美女,谁都不会放过。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东奔西走,到头来,还是落到了吕布这棵大树上。说实话,他也在犹豫,自己究竟要不要辅佐吕布,不过照现在的形式来看,吕布统一天下的趋势,似乎不可避免了。

吕布终于开口道:“沮先生,我希望你能辅佐我。”

沮授没有说话,他在低头沉思,他也不甘心沉沦,但又怕出山后,被别人耻笑。

吕布接着道:“我知道沮先生怨恨我杀了曹公和袁公。但当时那种情况,我不杀人,人必杀我。诸侯争霸,没有人情味,也没有正义可讲。你应该记得光武帝是怎么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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