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火锅)偷情麻辣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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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火锅)偷情麻辣锅-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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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是反射性地,她尖声回答。“你自己留在心里面就好,千万别告诉我!”她吓得发抖呢!

“没问题。”噙着温柔的笑意,下一个问题更加惊悚。“你要不要也看看我?”

单纯眼前一黑,之前看过带子后的恐怖噩梦立即浮上心头,她差点口吐白沫!

她闭着眼,脸色苍白地要求道:“麻烦你……给我一个眼罩。”

“干么?”卜焱罡觉得奇怪,仍还是拿了个眼罩给她;那是饭店准备给客人用的。

“没什么。”她戴上眼罩后在床上躺子,胸口不住上下起伏。

“好了,你可以开始了。”她不要看到他的“那个”,她不敢!

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卜焱罡有点担忧,却又有点亢奋;他从来没有试过覆盖住对方眼睛的性爱,那让他隐隐有丝变态的期待。“你确定可以……这样来吗?”

天!他兴奋得颤抖!

“来吧。”

可怜的单纯,她绝对料不到她把自己逼入永生难忘的境地。

眼睛是灵魂之窗,不论任何生物都一样,一旦眼睛失去视觉的作用,身体各部位的感官会变得加倍甚至数倍敏感,而她,就是处在这种“超级敏感”的境界。

耳朵听到他呼吸的贴近,知道他逐渐靠近;然后是身体,没见到他的动作,反而让自己的脑子有更多的遐想空间。

她偶尔微颤,在他厚实的掌抚过自己细嫩的肌肤时;她也偶尔深呼吸,在他啃咬她每一处敏感的源点之际;她又偶尔轻声叹息,当他附在耳际说些动听的情话……直到感觉他的温度逼近腿间的私密处,她终于忍不住急喘起来。

那种感觉好可怕,仿佛自己是颗球,被他掬在灼热的掌心里翻动,任由他爱搓就搓圆、想捏就捏扁,完全不像她自己!

“还好吗?”虽然他没有被覆盖住双眼,但诡异的,他竟也觉得自己的呼吸受到她的影响,一路“高潮迭起”。

“呜……”她来不及回答,便感觉有异物探入她体内,她紧张地举臂乱挥,在触碰到他的手臂时紧紧攀附住。

“别紧张,我得看看你准备好了没……”要死了,他也忍耐得很辛苦,加上她又不受控制,令他受到欲望和焦躁的双面煎熬。“可以吗?会不会很不舒服?”

豆大的汗粒由他额角淌下,滴在她胸口上的沟渠,像股暖暖的热流,缓缓抚平她的紧张。

“不会……”不仅不会,还反常地觉得有丝快感,让她喉咙发痒,她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他试着抽动指头,逗引出她体内淙淙春潮,他知道“丰收”的时刻到了。

“别怕,放轻松,我要进去了……”

堵住她的唇,他让自己的欲望缓慢地进入她湿濡的花径,引来她控制不住的惊喘;在她紧绷地咬紧牙关之际,他温柔地舔吮她口腔里一颗颗可爱的贝齿,不断地柔声诱哄,让她的不适降到最低,并耐心地等待她的痛楚过去,直到她不安地扭动——

“嗯……”好奇怪喔,痛苦过后竟是说不出的酥麻,让她有种倒吃甘蔗的错觉——先苦后甜。

“好点了吗?”他问得有点急,毕竟欲望“深陷虎穴”却又不能即刻获得纾解,对男人而言是项极为残酷的折磨。“我可以动一下吗?”

虽然他想动的绝对不止一下,但至少得让她有点心理准备,至少次数多寡,待事后再来讨价还价。

“别、别问。”夭寿!这种问题教人怎么回答?她可不是豪放女,那种话她说不出口。

“不问怎么行?”男人怎会懂得女人的矜持?尤其他认识的几乎全是不懂矜持为何物的女人居多。“我怕你不舒……唔!”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卜焱罡被强吻了,被他心爱的女人强吻!

她的暗示够明显的了,这足以让他有足够的动力火力全开、全力冲刺——

“啊……你、轻一点……”她悲惨地发现自己恍若沦为A片女主角之流,因为发出的声音和片中的女人“不相上下”,同样是“啊”“唉”“噫”“喔”“呜”,连音阶都大致相同,着实哀怨地红了眼眶。

“很难呐,单纯。”好不容易蒋她手到擒来,纳入他的淫威之下……呃,不,是羽翼之下,她当然得学会“互相”这两字的真谛,因为他当真缓不下来。“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你忍耐一下好不好?”

她的温柔太温柔,他的欲望太狂猛,一结合就像干柴烈火,非得烧个“你死我活”不可!

“呜……”无法控制躯体地随着他的冲刺上下震动,她无法漠视每一个狠力撞击之后漾起的快感,轻呜得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看她红了双眼,他隐隐觉得内疚,却不曾稍稍停下狠戾的动作。“很难受吗?”

“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啦!”她害羞得捂住脸庞,不敢看他含欲的眼瞳。

“我好喜欢你现在的声音。”性感的、娇嗲的,却丝毫不做作,令他的亢奋指数冲到最高。“单纯,想快点结束吗?”思及她是初夜,他不宜将时间拖得过久,深恐她承受不了地心生阴影,他开始想办法尽快解决。

“什么?”她轻喃,以为自己听见天籁。

“叫给我听。”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样,越兴奋动作就会越快,动作越快就不难缩短时间,他自然也不例外。

“叫大声一点、骚一点、浪一点、我们就可以提早结束了。”这样她才不至于受太多苦。

“叫什么?”

“笨!当然是叫床!”

单纯胀红了脸,挣扎半晌才轻启红唇。“床啊床~~”

“拜托!”他翻了下白眼,差点没因此倒阳。“这个笑话老掉牙了,我不是让你叫这个!”

“人家不好意思嘛!”那种声音是自然而然发出来的,若太过刻意,不是显得矫揉做作了吗?

“好啊,你不叫我们就做到天亮!”他当然是恐吓,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冻哇固”。

“你卑鄙……啊!”她羞恼地低咒着,不料他随即一记带着惩戒的猛力冲撞,令她难以控制地颤抖轻吟。

“就是这样,宝贝,就是这样……”

他发觉要让她叫床不是难事,只要他“卖力”一点就行,这个现实在太正点了。

接着急剧而来的快感以倍数成长的速率不断堆叠,单纯在不知道他的邪恶心思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反应之下,如他所望地娇柔吟唱;直到堆叠的快感如火山爆发似地倾泻而出,她的声音不曾稍歇——

“还好吗?”激情过后,单纯趴俯在卜焱罡起伏的胸口轻喘,他抚摸着她细长的发丝,爱怜地以唇轻啄。“感觉还不赖,是吧?”

不是他夸口,他曾有“一夜七次郎”的封号,要不是体恤她初夜的不适,他随时可以“再战”。

她不依地捶了下他的胸口。“讨厌!别问这种让人害羞的问题。”她从来不觉得他是个多嘴的男人,除了今晚以外。

“那我换个方式问好了。”他就爱看她害羞的模样,那让他大男人的自得涨得满满。“我是不是累坏你了?”

“噢!”她懊恼地呻吟了声,很想拿针将他的嘴缝起来。“叫你别问你还问!?”

卜焱罡可得意了,将她的不愿回答全归咎于害臊。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平躺着,过了好久,卜焱罡又有问题了。“单纯,我的表现还可以吧?你会不会很不舒服?”

他是很舒服没错,但这种事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嘛,他又不能只想着自己享受而不顾她的感受,所以他想了好久还是问了。

单纯原本闭上的眼睁开了。“你非得问出个结果是不是?”

“是。”说他固执也好,说他啰嗦也行,他就是要个答案。

“其实……还好唉。”既然他坚持,她便给个中肯的回答。“没有想像中的不舒服……”

“想像中?”怎么她也会想这种事的吗?

“嗯。”她向他偎近了些,淡淡地提起自己的担忧。“你记不记得我刚来报到没多久,小蔡交给我的那支录影带?”

他茫然地回想着,思及她后来昏倒的那一幕。“……你是说,你看到后来昏倒的那支片子?”他们两个人的事与那支片子何干?

“就是那支片子。”很高兴他想起来了,但她却没再说下去。

“单纯?”干么不讲话?她不是想跟他分享她想像中的“性幻想”吗?“怎么了?你还没说完呢!”

“没什么啦!”她其实是不好意思说。“我们睡一下好不好?”

挑眉。

“不行,话没说完我睡不着。”他想知道,在她的想像和现实里,对她而言有什么差距?

单纯微微叹了口气。“你……一定要我说吗?”

“当然。”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好吧。”她拿他的固执没辙,既然他想知道,那么她就“老实说”。

“快啊,我洗耳恭听呢!”他还不知死活地催促道。

“我现在终于知道,中国人跟外国人在‘尺寸’上还是有段差距的。”

第9章



单纯不晓得的是,男人那种骄傲得莫名其妙的自尊是不容许别人挑衅的,绝对不可能被允许!

为了一雪“中国人跟外国人在尺寸上还是有段差距的”那句要不得的该死评论,卜焱罡决定“以量取胜”——既然某些事情是天生且无法改变的事实,那么就得想其他的方式“取而代之”,这就是他大男人的标准论调。

因此,从他和单纯第一次“开荤”以后,只要他认为时间、地点的条件还算过得去,他便难掩色心地对他的小女人毛手毛脚、生吞活剥顺道吃得津津有味,动作越来越熟练,从不拖泥带水。

“讨厌……”酥软带着轻泣的娇弱女声,回荡在卜焱罡办公室里的小套房,断断续续的抱怨里有说不出的风情。“你别那么急嘛,慢一点……”

“谁教你一整天都不理我?”卜焱罡躺在床上,双臂攫住她的腰肢,藉着手臂强而有力地力道上下摆动她的躯体,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你到底是谁的女人呐?嗄?对每个同事都亲切得要命,就对我特别坏!”害他喝了满肚子干醋!

“啊……”小手支着他的胸肌,漾满春潮的小脸有股难掩的娇媚。“你、还敢说?是谁一直和女模特儿……打情骂俏?”她不是妒妇,可是他真的太过分了!

前两天巧遇柯香柔,她和交往多年的男友突然“情海生波”,听说是她男朋友在外面有“外婆”,被香柔发现了,两个眼睛哭得像荔枝(很肥的那种)。

香柔还说,男人都是一个样,得手了之后就不怎么会珍惜,害得她一颗心惶惶然,不晓得卜焱罡会不会同香柔的男朋友一样,背着她在外面偷腥?

“是她自己黏上的,你又不是没看到!”

天地良心,自从认倒楣地和她相亲相爱之后,他对她可是忠心不二,像条哈巴狗似的,偶尔他都觉得自己乱没骨气一把的,教他不委屈都不可能。

“呜……”瘫软地倾身贴靠在他胸前,止不住的阵阵快感在体内漾开。“她黏、你可以推啊……还笑得那么大声,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她微颤地胡乱扭动着,全身泛着诱人的红粉瑰色。

“你别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好不好?”他眯起眼,既痛楚又欢愉地感受到她体内的凝缩,直到那阵足以将人逼疯的痉挛缓缓逸去。“来了吗?我觉得你越来越敏感了唉!”这种感觉实在棒透了!

单纯深吸口气,埋在他胸口的俏脸上满布羞窘,害羞地缩了下肩。“叫你别说这种羞人的话,你是听不懂是不是!?”

这个男人没什么不好,对她也够温柔体贴,唯一的美中不足是他好多嘴,尤其是这令人害羞又尴尬的时刻,老爱问人家一些难以启齿的烂问题!

“是,女王。”每到这种时刻,他总有种错觉,感觉她是发号施令、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是女王可怜的性奴隶;不过以目前的姿势而言,她的确是高高在上没错啊,在他之上。“你趴着,我们从后面来好不好?”

换个姿势,或许这种神经质的错觉会淡一点。

“不要啦!”她一惊,两眼一泡泪。“你还没好啊?人家好累喔!”

“不行。”翻身变化方位,他轻而易举地让她趴俯在深蓝色的床单上,衬得她的肌肤更为白嫩,也让他更加亢奋。“谁都你欺负我,理应得有所补偿……”

随着他低沉嗓音落下的是温柔而细碎的吻,令她止不住浑身战栗。

欺负他?到底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明明就是他欺负自己多一点——

在这个大家都不需要加班的可爱夜晚,卜焱罡办公室小套房的晕黄小灯持续亮着,柔柔的、暖暖的,照拂着恩恩爱爱的有情人。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单纯,找一天到你家玩吧!”经过简单的冲洗,两人舒服地躺在床上相互倚偎,卜焱罡突然淡淡地提起。

“嗯?我家?”她怔了下,不意他会有此提议。“你是说嘉义吗?怎么突然想去那里玩?”难不成他想去茶山唱山歌?

卜焱罡凝着天花板,指尖无意识地抚摸她的发。“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了。”没回答她的疑虑,他自顾自地说着。

都是他自己大嘴巴惹的祸。要不是那次提起公司规定的“禁止办公室恋情”,单纯也不会一直介怀着那条不人道的命令,怎么都不肯向大家承认他们已经在一起的事实。

公司禁止归禁止,但并没有严格实行这条戒律;公司里还是有许多对同事夫妻档——大多不是夫妻一同进公司,而是在公司里恋爱才结为夫妻的,所以那条规定早已“名存实亡”。

可这让他很不安呐!他不是不知道有年轻的男同事对单纯的印象很不错,甚至有追求她的意思,但他就这么处在这妾身不明的状态下,根本无力阻止,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惶恐。

既然不想失去她,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张“纸”将她拴住,逃都逃不了。

单纯一愣,完完全全误会他的意思。

“那……你想怎么样嘛?”说不出所以然的,她霍地想起一个钻石的广告,觉得那句话还挺适合用在这个时候,所以便顺理成章地拿来利用了。

“我想结婚。”他还想加入那些在火锅店认识的朋友组成的疼老婆俱乐部,搞不好可以成为荣誉会员。“所以顺道去你家提亲。”

单纯的反应却是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很想答应他的求婚,但有几个问题却在此刻浮上台面——

第一,她还没成为自己规划中的女强人,真要就这么跟他步入家庭吗?

第二,既然是提亲,按诚意来说,应该是“专程”到她家里提,但为什么他偏偏得加上“顺道”两个字咧?感觉她好像也是青青菜菜就可以“顺便”嫁给他似的,她可不依!

第三,如果这算是求婚,为什么他不能学学人家广告里的男主角那般浪漫呢?他长得又不比那个广告男差,要是能说上一句“摘一颗星星送给你”——噢,简直浪漫得令人浑身无力……

“单纯?”见她一直没答允,卜焱罡忍不住催促道。“我们结婚吧!”

单纯不发一语。突然坐直身躯。“我想回家了。”

“唉?”扣掉上回那句“中国人跟外国人在尺寸上还是有段差距”的论调之外,她再次让他尝到空前的“惊喜”;他的反应比她还大,当场由床上跳了起来。“为什么?”

稍嫌凄厉的声音,稍稍平抚单纯的不满。哎……也好啦,看在他这么惊恐害怕的分上,她就勉勉强地委屈一下好了。

她正想答允,不料那白目的的卜焱罡,竟没头没尾地补了一句令她立即反悔的话——

“你不嫁给我,还有谁敢娶你?!”他受不了地吼道。

开什么玩笑?有多少男人能忍受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现在这个社会,要找到像他这般委曲求全、百依百顺、出买肉体……呃,应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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