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猎心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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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猎心情人-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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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没有尽头的前方,沉静幽远的氛围激起承宪难得的好奇,本想继续策马前行直探秘境核心,皇祖父的训令却让他却步。 
 
  冲动不是他的本性。 
 
  承宪掉转马头正想循原路回去,身后不知何时起了浓雾,不仅阻挡来时方向,更如魑魅魍魉般朝他逼近。 
 
  猎者深知身陷浓雾的凶险,承宪抬头见着秋老虎依旧照得炽亮,心想这浓雾该是不久即散,不如趁此机会往林子深处一探究竟,等候浓雾散尽。 
 
  主意一定,他骑着奔皇继续往林内奔去,怎奈却像被雾气追赶似的,前方虽清朗明亮,身后却始终一片迷茫。 
 
  承宪将马停在林中稍微宽广的地方,奔皇显得惶惶不安,不断跺脚喷气。 
 
  「稳住!」承宪下了马,拍拍奔皇的背安抚着,随即察看四周状况。谁知一取了驮在马背上的弓,奔皇却像是受到极大惊吓,仓皇奔入浓雾中。 
 
  「奔皇!」 
 
  不经事的家伙!承宪暗骂爱驹,知道追也无济于事。 
 
  此时身后矮树丛里传来窸窣声,他戒备地抄起身后的箭上了弦,对准前方屏息以待。 
 
  正当他决定拉弓放箭之时,树丛里滚出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 
 
  承宪仔细一瞧,看出那是一只正与蟒蛇缠斗的幼虎。幼虎已被缠得死紧,眼看就要落入蛇腹。 
 
  远处传来虎啸声,该是寻找幼虎的呼唤。眼见幼虎等不及母虎的救援,承宪难得的同情心瞬间被激起,顾不得待会儿可能沦入虎口的危险,他拉满弓对准蟒蛇,伺机而动。 
 
  另一边树丛同时发出声响,承宪眼睛一瞥,却见到一双晶黑澄澈的眼眸正恶狠狠地盯着他,那是他生平所见最美丽的双瞳。 
 
  双眸主人愤恨朝他大喊:「不要!」 
 
  承宪来不及解释,此时蟒蛇正昂起头、极力张大口准备吞噬幼虎,见机会到来,拉弦的手指一放,利箭笔直朝蛇口射去,强劲的力道硬是扯断蛇身,血盆大口就这么被利箭钉在后方树干上。 
 
  承宪转过身面向双眸主人,尚来不及开口,一支利箭硬生生射进他的胸口。 
 
  「呃——」剧痛漫向全身,承宪本能地抚着胸口,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人走出树丛,身后跟着跳出一头巨虎。 
 
  「虎儿!」这一人一虎根本不理会他,迳自朝幼虎奔去。 
 
  承宪晕眩得厉害,只得缓缓坐落地上艰难地喘息着。从半眯的双眸望去,那人几乎衣不蔽体,只在胸乳和臀部围上小片毛裘,裸露在外的纤腰和美腿毫不吝啬地展现曼抄身段—— 
 
  一个怪异却美丽的女人! 
 
  「虎儿,你没事吧?」 
 
  虎妞快被吓死了!方才她尚不知状况为何,以为虎儿已死在那人箭下,悲愤之余拉满弓朝凶手射出一箭。直到发现虎儿身上缠绕的蛇尸,她才看清真相。 
 
  「呜呜……」虎儿一挣脱蛇尸,见到母亲和主人,朝着她们开心地又蹦又跳,看得虎妞又气又笑,「你哦!看你以后还敢乱跑不?」 
 
  揉揉虎儿的头,这才想到被自己射中的倒楣鬼。她起身走向靠坐树干的承宪,在两步距离外停下,低头蹙眉观察他。 
 
  姥姥说森林外头的人都是坏人,千万别招惹他们。 
 
  「一时死不了。」这一箭没射中要害,也只有箭簇没入体内,伤得不深,顶多流些血吧……出手前她瞥了虎儿一眼,虽无法及时收手却也失了准头,力道稍稍减弱。 
 
  承宪吃力地蠕动双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痛觉主宰他的身体和意识,他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眼前这名女子显然不想救他,瞧她美丽的眼眸里满是戒慎之色…… 
 
  「什么?」虎妞身体微微向前,终于听出从他乾裂的唇间游丝般的低语。 
 
  「要水喝是吧?」虎妞解下腰际的皮囊丢向承宪,「不用还了。」说着转身便要离去,「虎娘、虎儿,咱们走!」 
 
  「呜呜……」谁知虎儿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迳自围绕在承宪身边,还不时舔他的手,似是依依不舍。 
 
  虎娘上前叼起孩子,虎儿仍不断挣脱,呜呜的叫声像是帮承宪求情,令虎妞也跟着停下脚步。 
 
  回过头,承宪头靠着树干,脸色惨白得几乎无血色,虚弱的模样牵动虎妞陌生的恻隐之心。 
 
  要不要将他带回去?如果任由他在这儿,可能等不到其他人来解救便被猛兽啃得只剩尸骨……虽说姥姥的告诫言犹在耳,但他毕竟救了虎儿…… 
 
  虎妞第一次体会到何谓犹豫。从小至今,她从未违背姥姥的意思,也深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该救这个人,不能对任何人心软,但此刻却不再那么坚持。 
 
  脚步顿了一下,虎妞这才走向承宪。「虎娘,我需要你的帮忙。」 
 
  虎娘像是听得懂人话,松开虎儿趋步在后。 
 
  虎妞蹲在承宪面前,语带威胁。「看在虎儿的份上才救你,如果你敢轻举妄动,虎娘不会让你有逃命机会。」 
 
  承宪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但意识仍算清醒。本该拿出皇帝的威仪严斥眼前蛮女,却只能从鼻孔发出一声轻哼。 
 
  他奋力激出的威严不但牵动伤口,也让虎妞更加不悦。 
 
  「既然有力气发火,那就挺得住拔箭的痛苦。」虎妞秀眉一蹙,双手便朝他的胸口抚去,毫无预警地握着箭身用力一拔—— 
 
  「呃!」承宪闷哼一声,斗大的汗水随着大量鲜血一并流下,意识开始昏沉。 
 
  虎妞俐落取出怀里的竹筒,将粉末倒在伤口之上,竟神奇地止住了血。 
 
  「哼,浪费了本姑娘的药粉!」她吃力撑起沉重的身躯将他甩向虎娘厚实的背脊,让承宪仰躺的身体挂在两侧。 
 
  「虎娘,回家吧!」  
 
  「嗯……」身下的大虎每动一步,承宪便似浑身被马车辗过一回般痛苦。他撑起意识,努力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如货物般被驮着,森林颠倒在他眼前,双手无力垂挂肩膀两侧。 
 
  勉强转过头往前看,想知道自己被带向何方,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映入眼帘,随着女子的走动散发强健美态。视线忍不住由腿根方向上移,竟让他见识到短皮裙内的春光。 
 
  女子并无穿着底裤,圆翘雪白的嫩臀随着走动弹跳成波,若隐若现可见两腿交接的私处,正发出致命的粉红魔力…… 
 
  「呃……」阵阵晕眩袭来,承宪只觉全身血液冲向脑门,不得不转回痴缠的视线,却发现自己早已忍不住一柱擎天。 
 
  该死!这时候竟然…… 
 
  他在心底咒骂自己竟如此容易被撩起,尤其被一名视他为无物的蛮女。懊恼之余,也只能硬撑起仅存的意识,告诉自己不能睡着,他必须记得回宫的路。 
 
  但再刚强的意志也抵挡不了身体疼痛和大量失血,随着虎背上的颠簸,他的意志渐渐悖离脑袋,飈向不知名的虚无……  

  第二章 
 
  回到居身处附近,迎面奔来一只公虎,虎儿立即蹦蹦跳跳往父亲奔去。 
 
  「虎爹,咱们回来了!」虎妞拍拍公虎的头,便往家的方向走去。 
 
  所谓的家,其实是座高耸的天然洞穴,入口处布满崎岖巨石和树木,位置极为隐密;里头却别有洞天,数十尺高的洞穴有如殿堂般宽敞,尽头还有一处水池,由地底冒出的温水终年不歇。日光由顶端石缝洒下,在石壁上映照出粼粼水光。 
 
  浑然天成的石床上铺满乾草,虎妞吃力地将承宪壮硕的身躯扶上床。「重死了,真麻烦……」 
 
  好不容易安顿好,见伤口又开始流血,她不得不脱下承宪的外袍和上衣。一瞧见平坦的胸膛,虎妞只觉讶异万分。 
 
  怎么和我不一样? 
 
  纤长的手指好奇抚摸平滑结实的胸膛,顺手捻上小巧如豆的乳头,一下子便如小石子般硬实。她如法炮制对待另一边乳头,也收到相同效果。 
 
  虎妞脱掉胸前的皮毛,一对饱满丰盈的胸乳晃起美丽的乳波。她看了承宪胸膛一眼,再瞧瞧自己,两相对照之下,只觉这人长得十分怪异,居然没有长出和她一样的肉球,上头的小红点也比她小。 
 
  她尝试着揉捏自己的乳尖,只觉一阵酥麻从小红点蔓延至全身,本来柔软的小肉球一下子变大变硬。「嗯……」 
 
  好怪异,她从不知自己的身子会有这般反应……奇妙的发现让她开始浑身发热。 
 
  无视于伤口流出的血,虎妞继续探索和她不一样的身躯。目光往下游移,她见到裤裆间的股起,晶灿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 
 
  自幼在林中长大,除了姥姥,虎妞从未见过其他人,更不知礼教为何。依凭着直接反应,她脱下承宪的裤子想寻求答案。 
 
  太诡异了……这人胸膛不长肉球,下面倒是长了根棍子! 
 
  她疑惑地伸出手握住勃发的龙根,却讶于手下温热柔软的触感,发现这棍子竟活生生地跳动着。 
 
  她触电般地缩手,瞪大美眸望着挺翘高举的龙根,似乎又比方才大了些。 
 
  她这次只伸出手指戳着充血肿胀的肉棒子,并试着将它下压,却立即往上弹起。见它似是无害,虎妞便重复了几次嬉戏般的动作,直到顶端的小洞沁出些许黏液。 
 
  「嗯……」承宪只觉身处炼狱和天国之间,痛苦和欢愉交替折磨他的身体。尤其下体传来阵阵快意,身体不自觉地颤动,却又牵扯胸口的疼痛。 
 
  「呃……」 
 
  无视于承宪的呻吟,虎妞乾脆脱下皮裙,跪在地上,微张双腿仔细观察自己私密处和眼前的不同。一摸向双腿之间,竟发现那儿也沁出微微湿意。 
 
  「嗯……」就着滑液扫过私处,虎妞轻哼一声,陌生的快意让她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一股热气由背脊窜开来。 
 
  好奇怪的感觉,她怎会这样? 
 
  第一次发掘出身体对欲望的潜能,虎妞对前所未有的情潮感到惶恐,似乎要陷入一种不知名的险境。 
 
  一定是那根棍子的关系! 
 
  她红着脸将承宪的裤子拉起,不敢再看他,胡乱地在一团烂肉的伤口上洒上药粉,赶紧步下水池洗去身体的躁动。 
 
  「嗯……」强烈的失落感和空虚让承宪睁开了眼睛,下体的胀痛比胸口的疼痛更教他难耐。 
 
  这该死的女人,轻易撩起他的欲望,在濒临爆发边缘之际却又狠心撤手,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让男人有多痛苦? 
 
  他转过头望向池水那端,眼前的销魂景象让他的血液直冲脑门。 
 
  虎妞正站在浅水处,水深及她的腿根,部分浓密乌黑的芳草随着水波荡漾,若隐若现:她旁若无人地以手舀起温水往双乳泼去,水珠顺着乳房倾流,如汁液般从小巧挺翘的红莓尖端滴下。 
 
  此时,虎妞弯下腰清洗私处,圆润的娇臀背对着他,粉红私处微微开张,手指在两片肉蒂之间轻移…… 
 
  「嗯……」承宪绷紧全身,想像他的巨大取代她的手指轻刺着湿滑的粉贝…… 
 
  顾不得胸口的疼痛,他以手指圈住热烫的龙根,快速地上下套弄,想像自己正撑开她的小穴,被温暖的壁肉紧紧压迫…… 
 
  「嗯……」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强烈欲潮排山倒海而来,再也克制不住地猛烈爆发。 
 
  「呃——」他全身震颤,下身往上挺直,累积的欲望喷射而出,沾得覆盖的衣裤上都是乳白色稠液。 
 
  他的低吟声打断虎妞的洗浴,一回头,却发现他下身高高挺起,接着如断线般瘫软如泥。 
 
  他该不会死了?明明止住了血啊…… 
 
  她从池子起身想察看究竟,一靠近才发现承宪仍喘息不止。检查了伤口根本没问题,她的视线又忍不住往棍子的方向游移。 
 
  衣裤下不见方才的隆起,上头居然湿成一片,虎妞以为他小解在床上,对这般粗鄙行径相当不耻。 
 
  「你居然……」一把掀开衣裤正想训斥一番,却看到本来硬挺的肉棒疲软地躺在胯间,上头还覆着一层乳白色的黏液,腥味和尿液不同。 
 
  莫非这是什么毒液? 
 
  真是神奇的棍子!居然能收放自如,还能发出毒液,而且隔空便能令她浑身发热,私处搔麻无比……她必须没收这项武器,以防此人暗中偷袭! 
 
  于是,她伸出手握紧疲软的龙根,跟着就要拉起—— 
 
  「啊……住手!」椎心痛楚让承宪由天堂跌落地狱,他奋力推开虎妞,抚着下体痛得缩成一团。 
 
  虎妞将他的举动视为反抗,为的就是想保住那厉害的武器。 
 
  她一脸寒霜地起身,扳正承宪的身体,一脚用力踩住他的胸膛。??「如果你不交出武器,我会让你的血流乾,赏给虎爹一家当晚餐!」 
 
  虽然没有踩中伤口,但出脚的力道一点也不留情,痛得承宪眼角飙出泪来,只能松开抚着下体的双手,急欲拉开她的脚。 
 
  「放……肆……」努力从牙缝中进出的警告却软弱得有如猫吟,承宪只能咬牙切齿狠瞪着居高临下的虎妞。 
 
  此刻的他光裸着身体却无任何遮蔽,又被女人踩在脚下,虚弱得使不出力气,身为帝王的尊严荡然无存。 
 
  「什么放四、放五的?谁要你偷藏武器?」虎妞使力一踩,见承宪痛得没力气反抗,才满意地放开他。 
 
  她接着又蹲下身想取回武器,好奇地东张西望,想找出控制大小的机关所在。于是她循着方才的经验,先是以手指戳弄着,然后看它在眼前慢慢胀大,崇拜地惊叹出声:「真厉害……」 
 
  「呃……」下体传来的快意取代疼痛的感觉,承宪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吃力地抬头,看到虎妞正弹弄着高翘的龙根,好像戏要宠物一般…… 
 
  「住……手……你……该死!」 
 
  他涨红着脸,恨不得将虎妞千刀万剐;更气的是,一向以自制力为傲的他居然无法抗拒这该死女人羞辱般的逗弄,在她手中勃发硬挺! 
 
  虎妞只是瞪了他一眼,随即加快手指的速度,武器如她所愿高高翘起,尖端的小洞还沁出些许液体。 
 
  原来是这样啊……虎妞试着用手指圈住它,由下往上套弄着,希望找到发射毒液的机关。 
 
  「呃……啊……」承宪紧握着拳头,克制自己不去反应,但这感觉却又该死地销魂,他只觉浑身就要着火,所有的火苗快速往下体窜烧。 
 
  虎妞将武器转向自己,观察它的形体,发现它更加肿胀,还呈现暗红色,沁出的毒液越来越多,于是套弄得更加卖力。 
 
  承宪的克制力到了极限,低吼一声,忍不住如火山爆发出来…… 
 
  一道道白浊的黏液由洞口喷射而出,直喷向虎妞来不及闪避的脸庞,手上也都是带着腥味的稠液。 
 
  满脸狼狈的虎妞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地喊叫:「天呐!」她火速般冲向水池,慌张地清洗身上的毒液。 
 
  承宪疲软地仰躺着,满头大汗,连伸手捞起衣物盖住自己的力气也没有。 
 
  一旁依偎的两只大虎警戒地盯着他,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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