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叛逆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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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叛逆淑女-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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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她还是没发现吗?真是令人担心!
            大伙儿不约而同地望向他们亲爱的四小姐,这就是所谓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吗?
            她身边明明就潜伏著一只比大野狼更可怕的怪兽,她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这教他们该怎么办才好?
            冷子渊不动声色,长指勾弄著她柔软的发梢,她似乎习惯了,只瞧了他一眼就回过头去,顾著欣赏台上演出著荒诞不经的戏码,不时地发出笑声,轻轻亮亮的,像银铃般悦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喜欢抚摸她的感觉,柔柔软软的,还沁著一丝如婴儿般的香气,似有若无地产生撩人的效果。
            这时,齐天鸿从另一端望过来,他看著冷子渊彷佛一头休憩的猛兽,静静地待在陶陶身边,那慵懒舒服的神情是他未曾见过的。
            他想自己是否应该提醒这个危险的男人,他们之间有过约定,他说过只要待够了就会走人。
            难不成,他想毁约吗?
            齐天鸿想到这个可能性,忍不住眯起黑眸,知道自己应该采取一些行动,根据他们多年的交情让他知道,这个危险的男人会伤害陶陶!
            让他待得越久,伤害只怕会越深!
            “你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我想你应该玩够了吧!”长廊上,齐天鸿喊住了正要往陶陶房间步去的冷子渊,语气冰冷地说道。
            冷子渊回眸,定定地觑了眼前这个“保护者”一眼,耸肩笑道:“时间到了我自己就会走,不用你操心。”
            “我把陶陶当成是自己的妹妹,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她,就算是你也一样,渊,就算是你,我也不允许。”
            “陶陶已经是个大女孩了,你以为自己能够保护她多久?她迟早都需要一个男人,一个能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
            “但那个人绝对不能是你,渊,我说过你对她而言太危险了,她以后会找到适合自己的男人,就你不行。”
            “那你自己呢?如果我是一头会杀人的豹,你又何尝不是一只可以置人于死地的狼,咱们半斤八两,谁也批评不了谁!”他阴魅的眸子冷冷地眯起,明显地透出了不悦的光芒。
            齐天鸿反觑著他,心想眼前男人被挑起怒气的原因,极有可能不是因为不喜欢别人干涉,而是被他踩中了痛处!
            说他不适合陶陶,真令他感到如此介意吗?
            一直以来,冷子渊的私生活称得上是多采多姿,只要他这个黑夜帝王勾勾手指,多少女人蜂拥而上,等待被他临幸。
            他身上向来不缺女人,但真正被他放在心上的,却不曾真正有过;甚至于有兄弟们耳语过,像冷子渊这样没心少肝,将一切事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冷血男人,会有真心爱上别人的一天吗?
            “我再给你一个礼拜,希望到时候你已经离开这里,我再说一次,别伤害陶陶,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的情谊。”说完,齐天鸿转身离去,不给他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冷子渊面无表情地听完他的话,平静地看著他离去的背影,一时之间,他俊美的脸庞阴沉到了极点……
            自从那天与齐天鸿谈过之后,就有一股沉闷彷佛梗喉般,堵得他的胸口一阵阵发闷了起来。
            那是一种心情,一种感觉,是他从未拥有过的陌生情愫,似惊、似怕,让他有如惊弓之鸟般凡事小心翼翼。
            他知道齐天鸿再也不受他的敷衍,随时会向陶陶掀他的底,随时……他的身分都有可能会曝光。
            届时,她会是什么反应呢?她将会采取的未知反应令他感到担忧;生平第一次,他在乎起一个女人对他的感受。
            范陶陶没注意到他这两天奇怪的反应,因为,比起她身旁其他人的古怪,他的征状还算是挺轻微的呢!
            “你会不会觉得最近每个人都怪怪的?”范陶陶一边剥著橘子,一边纳闷地问著冷子渊。
            “每个人?每个人是谁?”
            他们正坐在她房间外面的长廊上,这栋和式的老式建筑非常特别,看似每间房间都相连著,其实各自拥有一个独立的庭院空间,院与院之间以小门互通,平时小门都是扣上的,没有特别的需要,她们几个姊妹不会特地把门打开。
            冷子渊伸手接过她递上的半颗橘子,故意假装不经心地瞅著她,她正忙著把自己的半颗橘子剥成一瓣一瓣,放在还算完整的橘皮之内,然后捧著那橘皮钵,逐个塞进自己的嘴里。
            范陶陶没发现身边的男人正在看她,接著说道:“就是‘炎帮’里的弟兄们呀!不只是年轻一辈的弟兄们,还有我叔伯辈的,就连几位长老都很古怪,老是喜欢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难道最近‘炎帮’有那么闲吗?怎么好象大伙儿都没事干的样子呢?”
            果然,齐天鸿那家伙采取行动了!那些人在她的身边跟前跟后的,分明就是想要保护她,免得受到他的伤害。
            一想到这点,他的心情不禁更加恶劣。
            “说不定是你太多心了。”他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
            “是吗?可是我不这么觉得。”范陶陶吃完了橘子,苦恼地拧起眉心,陷入苦思。
            他们是从小看她长大的叔伯,对于他们的行事作风,她可是摸得一清二楚,她总觉得他们心里有鬼,一定有事没对她说。
            “陶陶。”他在她的耳畔轻唤了声,伸出大掌捧过她白白嫩嫩的脸颊,“我想复习一下,可以吗?”
            “复习?”
            “对,我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跟你发生关系,但很怕忘记那种感觉,可以吗?可以再让我重温一下吗?”
            “我……”她咬著嫩唇,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好喜欢被他触碰的感觉,被他抚摸过的地方,总是温温热热的,那种触感会停留在她的身上好久。
            看著她嫩呼呼的脸蛋瞬间袭上红晕,冷子渊温柔一笑,俯首吻著她柔软的耳鬓,然后慢慢地缓滑至她白细的颈项,举止之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缱绻。
            他似乎是真的变得胆怯,害怕让她知道真相,她一定会生气,要是她知道他一切都是欺骗她的,她可能不仅仅生气,甚至于还会讨厌他。
            冷子渊以大掌轻抚著她柔软的发丝,凑唇啄吻著她嫩脸上的每一吋细微,她并不是他抱过最美丽的女人,她很可能一辈子都是这副黄毛丫头的模样,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在乎。
            “过来。”
            他长臂一伸,将她给揽进怀里,让她分开修细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俯唇吻著她细致的锁骨,一路啄吻下去,每吻到一个地方,就解开她身上的一颗扣子,不到片刻,她的上身已经赤裸,雪白的肌肤泛著性感的红晕。
            当他以拇指和小指合托住她饱满的乳房,以其余的三根手指彷佛弹琴般轮弹著她娇嫩的乳尖时,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还不忘以唇眷顾,一会儿舔咬、一会儿吮含,一阵又一阵酥麻刺痒的快感不断地钻进她心窝深处,小腹深处的女性敏感地带也跟著酸疼了起来,淫腻的热潮一股股涌出,教她害羞地感到内裤底部有些湿濡了起来。
            “渊……”
            她轻轻地扭动纤腰,不自觉地蹭著他结实而有力的下身,就像个婴孩般本能地寻求最直接的快感。
            “陶陶,站得起来吗?”
            “嗯……”她点点头,感觉有些无力,但却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她勉强地支撑住不停泛起战栗的身子,站了起来。
            她低头看著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短裤,连著浅粉色的底裤也一并扯了下来,她感到好害羞,却无法出手阻止他。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全身娇裸,不知道该出手护住哪个地方,只好蜷缩起泛红的身子,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跨到我身上来。”他躺了下来,朝她勾了勾手。
            “像这样吗?”她依言照做,怯怯地跨到他的长腰上。
            “不对,再上面一点。”
            “像……这样吗?”她又挪前了一点,心里开始有点不太确定。
            “不对,你必须再上来一点。”说著,他抬起她的身子,让她一直挪上来,直到她双腿之间的私处映入他的眼帘。
            “不要看,那里……好丑。”她急忙地想要挪开纤躯,却不料白嫩的大腿被他一掌给按住,动弹不得。
            “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很美。”他柔声笑道,琥色的锐眸直勾勾地瞅著绽放在她双腿之间的柔嫩花苞。
            她最羞耻的地方……全被他给看进眼底,全给看遍了!被他注视的灼热感不断地从她的花穴泛起,她轻颤著,努力地想要克制住自己内心淫荡的念头,不想被他讨厌。
            但她努力的克制在一瞬间崩溃,他以长指拨开了她两片嫣嫩的花瓣,小巧敏感的嫩核儿乍然接触到冷空气时,令她不由得战栗了下。
            他伸出了舌尖,轻舔住她娇嫩的花蕊,起初是她敏感的嫩核儿,他以舌尖轻舔,渐渐地,她羞涩的花苞绽放开来,变得鲜艳欲滴,嫣红得教人忍不住想要更深入品尝。
            “唔……”
            她轻吟了声,感觉双腿就快要酸软无力,他一次次的轻舔含弄,男性挺直的鼻梁不时地抵住了她的娇嫩,温热的气息时而沉稳,时而喘促地吹拂在她湿腻的嫩肉上,感觉更加地羞人,却也更加教人觉得有快感。
            “不行了……就快要……不行了……”
            她不断地摇头,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心脏也飞快地在胸口狂跳著,一阵阵酸软的快感涌了上来,就快要将她淹没。
            她十根纤指没入了他的发根之间,揪住了他的头发,感觉越来越无助,彷佛就快要被抛上了天空,灵魂不断地飘浮了起来。
            看著她如此意乱情迷的反应,冷子渊本能的男性冲动更加狂烈,他收回了唇舌,抬起她纤弱无力的身躯,让她缓缓下挪,直至抵住了他胯间昂扬的男性亢挺,大掌捧著她圆嫩的俏臀,在那挺实的突出上磨蹭了几下。
            “不……”
            她轻吟著,已经充分湿润的娇穴可以感受到他的力量,她也可以感觉到身子里想要被折磨贯穿的空虚感,那一次次磨蹭的刺激教她更难以忍受。
            他扬唇一笑,伸手解开裤腰,释放胯间疼痛的欲火,他抬起她的翘臀,让她娇嫩的禁地正好位于那簇炽热的欲火上方。
            “坐上去。”他的口吻含著一丝命令。
            她心里有点害怕,可是却无法拒绝,因为她也想要……或许他说对了,她总有一天将学会被男人服侍的快感,也或许她根本已经学会了!
            她以两指撑开水嫩的花瓣,让他昂扬的顶端抵住了她娇穴的入口,她缓缓地沉下身,感觉他强大的力量不断地贯穿而入,一吋吋地撑开她狭嫩的内壁,两人私密的贴触,没有任何距离。
            “不行了……已经不可以……”她在中途停住,觉得自己再也不可能承受更多的他,那饱实的胀热感已经完完全全地充满了她。
            “不,这才到一半而已呢!”他扬唇笑叹了声,大掌往她翘臀一按,将她纤细的娇躯完完全全地按往自己,挺实的火热没根地进入了她。
            “啊……”
            她惊呼了声,细致的身子里传来了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他强势的贯穿直击她娇嫩的花心深处。
            “疼吗?”
            她咬著唇,迟疑了半晌,才缓缓地摇头,那半晌的停顿教她更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存在,她不耐地蹭动著双腿,排解内心无助的焦渴。
            “乖女孩。”他笑叹了声,大掌捧起她娇嫩的臀部,强迫她一次次地上下起伏,套动著他亢热的欲火,每一次的套动,都可以感觉到她花穴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紧缩,彷佛不舍他抽离似的吸衔住。
            “唔……”
            她不住地轻吟著,感觉越来越火热,被他贯穿蹂躏的花穴竟越来越湿,淫荡的她几乎已经快要被他亢实的火热都给染得湿润了。
            随著一次次的律动,她渐渐地感到无力,纤弱的上身伏在他的胸前,任由他一次次挺起长腰,将她娇嫩的花穴贯穿得灼热溃烂。
            “不……不行了……”她无助地随著他而晃动,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臂膀,差点就要开口祈求他。
            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已经弄不懂自己了!究竟是要他慢一点,或者是祈求他更狂烈地侵犯呢?
            一瞬,白热的光亮闪过她的脑海,她弓起身子,任由痉挛的高潮将她淹没,她紧紧地抱著他,在他的怀里不停地颤抖。
            他低吼了声,感觉到她不断地蠕动花壁,前所未有的紧窒吸衔令他失去了控制,一阵狂烈的抽送之后,他紧拥住她,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狭窄的花穴之中,激射出浓郁的欲液。
            过了久久,他才抽身离开她,将她抱上了床,替她盖好了被子,她朝他伸出手,也要他一起躺下来。
            他依言照做了,抱著她,柔声地问道:“你曾经说过有一个冷子渊跟我同名同姓,跟我说说在你心里,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我听说他是一个大坏蛋。”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一听,他的心就凉了半截,他早该知道这妮子对他没啥好感的,“那只是你听说的,或许他根本就不是坏人哪!”
            “可也绝对不会是好人。”
            她斩钉截铁的语气教他另一半心坎也凉了,泠子渊轻吭了声,顺了顺为之揪结的心口,“你讨厌他吗?”
            “不讨厌。”她神情可爱逗人地摇了摇头,觉得他今天问的话都好奇怪,举起纤臂环住他的颈项,凑鼻嗅闻他身上令她喜爱的男人魅香。
            闻言,他凉透的心好不容易回温了点,冷子渊露出一抹宽心的笑容,只要她不讨厌他的话,一切事情都好办。
            范陶陶不知道她的男人心思正千回百转,她以前总觉得男人身上的味道都臭臭的,但他身上的味道令她觉得很舒服,不全然是男人阳刚的体味,淡淡地沁著魅人的香息,柔软了她的呼吸。
            她闻过,他用过的东西都带著一点点这种味道,或许,现在就连她身上都染有他的气息,这种亲腻的感觉令她觉得高兴。
            她俏挺的鼻尖凉凉的,在他的颈窝肌肤上蹭呀蹭的,像小狗般嗅著所有物的可爱模样令他胸口涌起激动。
            他会坦诚对她说明一切,就在不久以后。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我呢?我又不认识那个‘冷子渊’,又为什么要讨厌他呢?”
            “只要你不讨厌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你好奇怪,你真的好奇怪……”
            “是吗?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一点都不。”
            “有一件事情,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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