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恶女)计诱迷糊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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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恶女)计诱迷糊妞-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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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容易塞车,幸好他骑的是摩托车,可以在大车小车之间的缝隙穿梭,但人在心有旁骛的状态下特别容易出问题——
就在他越过一辆红色轿车,加速准备往前冲之际,一旁的巷道陡地冲出一辆小货车,他下意识拉紧煞车,却因车速来不及减缓,轮胎打滑,整个人连摩托车一起塞进小货车底下。
该死!他的左腿被摩托车压得好痛,手肘部位明显有擦伤,偏偏又卡在小货车车头的底盘下,以他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自行爬起,只得苦着脸等待救援。
“啊,少年A,有没有怎么样?”—名约莫六岁左右,穿着棉质汗衫的男子探头看他,露出因长年吃槟榔而颜色偏红的黄板牙。
“阿伯,这是你的车吗?”豆大的汗水由额头冒出,陆曜龙指了指上方的小货车。
“嘿啦嘿啦,骑车怎么那么不小心哈?”阿伯摇了摇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里担心的全是赔偿问题。“好在我的车没开很快,不然就惨喽!”
“阿伯,麻烦你先把货车倒退一点好吗?”没注意听阿伯叨念了什么,他只知道这样才有办法让自己脱身。“你的车压着我,我起不来。”
“安捏喔?好啦好啦!”阿伯的口音国台语交叠,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自己真该先将车移开才是。
唉,人老了真是不中用喔~~
待阿伯将小货车移开些后,陆曜龙还来不及松口气,便企图自己起身将摩托车扳正,未料才稍微移动了下,痛感便由腿部直冲脑门——
不妙!他的腿不会是断了吧?!
“少年,要帮忙吗?”阿伯又跳下驾驶座,见他灰败的神情,心情也跟着荡到谷底。
陆曜龙无奈的挤出一抹笑,却比哭还难看。“阿伯,麻烦你帮我叫救护车。”

消息传回“曜龙”,所有同仁皆震惊不已,想不到资历最老的龙哥也会出这种状况,一时间,整个公司有点混乱。
“怎了?公司里怎么乱烘烘的?”才脱下安全帽走进公司,米湖便发现公司里不寻常的氛围,她不解的看着有如无头苍蝇般的同事,满头雾水。
“迷糊,你接下来还有件要收发吗?”小黛一见她回来,仿佛松了口气般,赶忙拉着她到一旁“咬耳朵”
“没啊,我的工作都做完了。”基本上超过下午四点,收到的件便排在隔天才送,除非有特急件才会加派人手出动,不然她今天的工作已算结束。
“那你跑一趟医院好不好?现在大家都很忙,没有人抽得出时间。”
“等等小黛,干么到医院去?”从没见过小黛这么慌张,连带的,她也跟着不安了起来。
“啊?我没说吗?”糟糕,跟米湖混久了,连自己都变迷糊了!“龙哥啦,他出车祸,现在人在医院……”
小黛话还没说完,便见米湖如同蒸发般,迅速由她眼前消失,她怔愣了下,赶快又追出门去,赶在米湖戴上安全帽之前拦下她。
“厚!我都还没告诉你哪家医院,你冲这么快干么?”将抄好的医院及病房号码塞进米湖手心,小黛像在交代遗言般慎重。
“小黛……”米湖一阵鼻酸,感觉自己拿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
“别慌别慌,骑车要小心喔,别像龙哥那样粗心,知道吗?”怜悯的拍了拍她的肩,小黛头一抬,发现逐渐接近的人影,小脸微微一垮。“哇咧~~你的护花使者又来了,怎办?”
米湖的心凉了凉,低声对着小黛说:“没关系,我跟他说一下,马上到医院照顾老板,公司就交给你了,别担心。”
喔喔喔!这时候的迷糊好有老板娘的气势喔!小黛闷笑了声,转身回公司投入忙碌的战场。
“米小姐。”王文成手里捧着鲜花一束,热络的递到米湖面前。
“王先生,谢谢你的花。”这花拿去探望老板刚刚好,米湖便不客气的将安全帽搁在一旁,先收下花束。“我现在有事得到医院一趟,你请自便。”
“我送你去吧,米小姐,”王文成自然不愿放过这个献殷勤的机会,毕竟不是人人能娶到上司的女儿,娶了她,至少可以少奋斗个+年啊!“摩托车是皮包铁,很危险的。”
米湖的眼眯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摩托车就不是车喽?”
这家伙属白目的喔?很不凑巧,她的工作就是得依赖摩托车,每天都像个机器战警一样,戴着安全帽骑着小噗噗在街道上冲来冲去,正是她最在行的动作,不然他是不爽秀?
“呃,当然不是这样,我是说……你骑一整天机车也累了,不如我用轿车载你……”可怜王文成不知道多说多错的道理,一个劲儿想对米湖示好,全然没注意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王先生,累不累是我的事,重点是我得立刻、马上到医院去一趟,你别挡着我成吗?”气死人了,她原先还不好意思明确的拒绝他,可这人着实让她讨厌得紧,口气不由得冷硬起来。
老板啊老板,你撑着点,米湖就要去看你了,你可千万得撑到我到达医院啊!
“我怎么会挡着你?我只是想送你一程……”
“不用了!”她已经够挂心老板了,结果这青仔样还来浪费她的时间,真敦她心火狂烧。“我工作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以后麻烦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等等,你去医院做什么?难道医院里的人比我更重要?”再怎么说,王文成也在米湖身上花了不少时间,这口气他实在吞忍不下。
米湖气恼的瞪他一眼。“他当然比你重要!”除了她的亲人之外,老板就是她最重要的人了。
“那我算什么?”王文成眼角抽搐了下,面孔变得狰狞。“我花了那么多时间陪你,竟只落得一句那个人比我重要;:”
“不然你想怎样?”米湖不敢相信,这个人竟还跟她计较这个?!她又没求他陪着自己,况且被他这么缠黏着,她也很头大好吗?
“好歹给我点回馈吧!”
语音稍落,他霍地揪住她的手腕,就在公司前意欲强吻她,米湖惊骇,捞起刚刚挂在摩托车后视镜上的安全帽敲击他——
“你!你这个疯女人!”王文成放开她,以双臂护住头部闪躲。
“你才是变态啦!”米湖又气又慌,赶忙跳上机车扬长而去。
王文成愤恨的瞪着她离去的背影,双瞳闪动着愤恨的眸光。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让女人这般羞辱,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要讨回来,即使丢了工作也在所不惜!

或许是止痛剂的关系,陆曜龙昏昏沉沈的熟睡着。
打从他被送上救护车,那位肇事的阿伯便跟着他到救护车上,和到场的警员做笔录,态度之配合教人感动,甚至还专程送他到医院不愿离去,若不是他再三表示不会向阿伯追究肇事责任,阿伯似乎铁了心不愿离去。
待阿伯走后,医生看过他的伤势,为他打了针,他随即沉沉入睡,直到夜幕低垂,他才幽幽转醒。
“老板,你终于醒了!”一张红红的小睑——眼睛红红、鼻头红红,好像才哭过的脸庞陡地凑了上来,差点没吓得他以为撞鬼了!
“米湖?”眯起眼适应病房里的光线,他好不容易看清米湖泛红的容颜。“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听小黛说你受伤了,就赶来医院看你。”小心的看过他的点滴,确认没有不小心压到管子后,她才拉了张椅子坐下。“大家都很关心你喔,下了班之后每个同事都来过了,只不过你还在睡,所以我要他们先回去。”
“你呢?怎么还留在这里?”心里一暖,工作这么些年,钱财上的进帐不算,他所获得最大的资产就是这些好伙伴了。“你……哭了?”
为了他而哭吗?虽然有点心疼,但陆曜龙心里是欢愉的,心喜自己在她心里总算占有些许地位。
“没、没有啦,我哪有哭?”欲盖弥彰的抹了抹脸,米湖挤出僵硬的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医院里,况且你的腿现在打上石膏……”
没想到他伤得这么严重,加上刚才被王文成吓得不轻,一到病房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什么?”有这么严重吗?!他正欲抬起身体瞧个清楚,未料牵动腿部肌肉,立时让他疼皱了一张俊颜。“嘶~~”
“你别乱动啦!只是轻微性骨折,医生说等三个月后拆了石膏就会好,现在是因为还在发炎,所以乱动你会很痛喔!”米湖赶忙压住他的肩,就怕他又乱动让伤口更疼。
“三个月?!”老天!要他一天不动都难受,竟然还要他撑三个月?有没有搞错?怕是要他骨头生锈长疮了!
“嗯,三个月。”怜悯的睐他一眼,米湖不愿见他这般颓丧,遂自愿担下他所有的工作。“老板如果是担心公司运作,别怕,我帮你!”

第五章
没想到无心施展苦肉计,却一语成谶,他这算不算蓄意设计她?
苦恼的望着她将花束插进瓶子里,陆曜龙不由得泛起苦笑。
是,他承认曜威的提议令他心动,或许自己潜意识里也有所蠢动,但真以这种蠢毙的姿态躺在医院里,似乎大大折损他男性的自尊。
真正的苦肉计不是应该受点小风寒什么就够了吗?现在的状况根本无法比拟。
都怪自己多嘴,跟曜威说什么越严重效果越好,这下可好了,打上石膏可严重了吧?弄得他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像个废人,什么事都做不得,真他妈的严重极了!
他打了通电话,交代曜威接手他在“曜龙”的所有工作,虽然听得出来曜威极为不满,但现在这个状况,曜威吃他的、住他的,担起他的所有工作着实责无旁贷。
切掉和曜威联络的电话,陆曜龙旋身见到睁亮眼的米湖,忍不住多此一举的解释道:“米湖,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怕你一个女孩子工作量太大会吃不消……”
“我知道啦老板!”不在意的截断他的解释,她嘴边挂着浅浅的笑意。
“别忙了,现在都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该回家休息了?”虽然他很喜欢米湖的陪伴,她的笑让他感到舒服,但人是肉做的,总得休养生息,老是在医院陪他也挺无聊的,不如让她早点回家,也免得她家人担心。
“我不回去了!”米湖突然口出惊人之语,差点没让陆曜龙跌下床去。
“啊?”不回去?那她家里……
“我打电话回家报备过了,我爸妈答应让我留下来照顾你,直到你痊愈为止。”扬起甜笑,她轻松的一语带过。
事实上她是软硬兼施,又是哭求又是恫吓,甚至不惜威胁爸妈,要是不让她照顾陆曜龙,她就离家出走之类,扰得米契夫妻头痛得要命,才不得不答应她。
不过这些米湖都不会跟他说,因为她不想让老板又要为她多担心。
“你家人同意了?”欧卖尬~~她到底是怎么跟她父母说的?能让自个儿家的闺女照顾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这,这意味着什么?“那你的男朋友又怎么说?”
“我的男朋友?”不觉稍稍拉高音量,米湖怔愣了下。“我哪来的男朋友?”
“那个每天到公司找你的……”臭男人啊!
“噢拜托~~他才不是咧!”无力的翻翻白眼,她将向护理站借来的行军床打开,以行动表示自己将在病房里“窝着”,完全不打算给陆曜龙拒绝的机会。“我绝对绝对没有男朋友,所以老板不用担心,没问题的!”
“这……这……”来不及消化这令人晕眩的好消息,他想笑,却笑不出来。
男女授受不亲那类狗屁倒灶的事暂且先不提,麻烦的是,他现在有“生理需求”——强烈的尿意正汹涌袭来,这会儿她又在这里,他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这、那的?”将枕头被子摆好,她这才发现他的睑好像比刚才红了点,她担心得伸手探向他的额。“发烧了吗?怎么脸红了?”
她不碰则已,这一碰,害得陆曜龙的心跳开始失速,噗咚、噗咚的跳起街舞来了。
“我、我没事。”人是除了打上石膏之外的腿都没事,问题是他的膀胱快爆了,救郎喔~~
“真的没事?”狐疑的睐着他,突地望着他干燥的唇办,她自作聪明的兀自倒杯开水。“老板,你睡这么久一定渴了,喝点水润润喉吧!”
哇哩咧……没“泄洪”就很过分了,还叫他喝水;: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他黑了半边脸,嘴角抽搐了下,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
“老板,你做什么?”米湖—惊,连忙阻止他下床的动作。
“你别管我。”挥开她的阻拦,此时闪动在他眼里的目标只有一个——厕所。
“不行啦老板,医生交代你暂时不能下床。”吼~~现在她才知道一个大男人的力量竟有这么大,她快抓不住了!“你需要什么跟我说,我……”
“我可以自己解决。”他又不是两条腿都废了,单脚跳总可以了吧?跳也得跳到洗手间!
再次急躁的挥开她,拒绝接受刚打好石膏的左腿传来的痛麻感,他汗流浃背的以两手捧住那只石膏腿——
好意连续被推拒,好脾气的米湖终究忍不住动气了,恼火的低吼:“陆曜龙!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哪有怎么样?你让开,我要下床!”
“不行就是不行!医生有交代,你要在床上躺到出院为止,你别乱动啦!”
“别管我,我一定要……”
“不准!你想干么告诉我,我去帮你干么!”米湖急得胡言乱语了。
“我想干么?我他妈的只想去小便!”
无法控制行动的沮丧,加上生理上强烈的崩溃感,陆曜龙被她这么一吼,不觉以更大的音量吼回去,霎时,所有的争执归于宁静——

羞惭的流下男儿泪,陆曜龙面墙侧躺。
尿壶!
那该死的女人竟然拿尿壶给他“解放”,只差没站在他面前“参观”,最后竟还神态自若的将他解放过的“液体”拿进洗手间清理,教他以后拿什么脸见她?
呜……
“对不起,刚才对你凶了。”走出洗手间,米湖尴尬的对着他的背低语。
无声。
“我不是故意对你凶嘛!”对米湖而言,与其他不言不语,倒不如对她大吼大叫来得令她舒坦一些。“我是怕你又弄到伤口,影响复原程度就不好了。”
还是无声。
“欸,别生气嘛!”以指顶了顶他的背,她努努唇,开始生起自己的气来。“都怪我,没事惹你不高兴,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我回去就是了,你好好休息。”浅叹一口,她挫折极了。
原来不是每个人都有当看护的本事,看来她这辈子也别想转到那一行,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米湖——”许是舍不得她离去,就在她要走向病房大门之际,他陡地开口唤她。
米湖顿下脚步,幽幽的瞅着他。
“我没生你的气,我只是……只是觉得很没面子。”他费力的坐起身,颧骨微微泛红。
罢了,他就是拿这小妞没辙,看来是注定栽在她手上!
既然曜威的建议和现实无巧不巧的结合,形成他非自愿的苦肉计,不过形势全往他这边靠拢,她又再三保证目前“单身”,没有男朋友之累,他再不好好把握就真的是笨蛋了。
“怎么会?”米湖惊呼,急躁的冲到病床前。“每个人都有不方便的时候啊,你对我这么好,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陆曜龙苦笑,并不乐见她是抱持着报恩的心态来照顾他。
“总得有个限度吧?况且在拆石膏前,我恐怕还得在家里待两、三个月……”
他故意将话讲一半,便是蓄意引她心软。
要耍贱招就要吧!反正已经走到这田地,不要白不要。
“没问题,我会尽量抓工作空档和下班时间到你家帮忙。”

在家休养期间,可说是陆曜龙这辈子最快活惬意的时光。
为了不让这个迷糊妞太劳累,陆曜龙索性将她的工作一并交给曜威处理,任由他哭爹喊娘都相应不理,就要米湖专心照顾他一人。
这种日子是说不出的舒坦,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还不足以形容他的快意,最最令他满意的是,他可以天天单独跟米湖相处,而且无聊时就逗着她玩,看她红着睑现出小女人的娇态,他一整天的心情便会好上天。
像现在,他就逗着米湖玩,像在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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