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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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凤-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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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闲陵再指着跑龙套乙骂:“你想让老娘看的起你?行,你先自个修行好了。你要是个有才情、懂风雅、知幽默的女人,我保证我苑里的男人个个热情似火,舒服的你啊爬都爬不起来!”
  跑龙套的二人羞愧难当夹着尾巴溜走,众男倌为新老板的口才热烈鼓掌,轰然叫好。
  书闲陵轻叹一口气,如今才明白了猥琐大叔的苦楚,当倌公和当老鸨本质都一样,吃力讨不着好。
  书闲陵一连几日都未回清心苑,秦歌直接闯入红倌苑。香如海当先拦阻,“我们这里可不是清心苑,秦哥儿可别放肆!”
  秦歌一见香如海的艳容气息一滞,堂主整天对着这样的男子,怪不得她得陇望蜀不肯回去,今日可由不得她。“这位大哥哥,秦歌也是身不由己,麻烦告诉我们的老板一声,她的义弟卿哥儿重伤请老板速速回去”。
  香如海一怔,他当然知道王怜卿的存在,最近在京都很红的一个倌哥,“你等下,我去告诉书老板”。
  书闲陵一听立刻着急失魂,怎么会重伤?是摔着碰着还是有人故意伤害卿弟?她急忙忙和香如海招呼一声奔出红倌苑,连秦歌都来不及招呼。秦歌冷笑,她的把柄始终在他们手里攥着,哼,小小的红倌苑算什么?
  书闲陵气喘如牛,当她见到躺在卧床上昏迷不醒的王怜卿时心反而定了一定,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心里一凉,果然是有人蓄意伤害他,是谁?秦歌还没那胆子,除了秦歌店里的其他人更不敢。
  到底是谁?
  入耳动心的话声,澹荡盘旋,静悄悄地在她耳边轻响:“怎么?看似你的卿弟对你真的很重要,啧啧,看不出书堂主是个痴情种呢。”
  书闲陵忍不住的瑟缩颤抖,变态教主怎么来京都,是来视察她的工作?
  柳风冥故意压低身子,脸凑着脸,近距离观赏女孩的表情,看到她面对他时,自然地不造作的反应,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单单只针对他的抵触、排斥态度令他很不爽。自她离开总教,这个女孩的身影时常占据他的脑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忍耐着自控着,可怎么也敌不过内心深处的真实渴望。
  柳风冥焦急的赶到了京都却没见着她,等了又等,终于起了杀心,他不会杀了书闲陵,至少,他暂时还想留着她的命。王怜卿便没她那般好命,柳风冥命秦歌动手,他自己在一边好心情的欣赏。
  这份好心情令柳风冥不至于冲动的将红倌里的四大红倌人杀了尽,瞧瞧,她还真是立刻赶回了,王怜卿在她的心目中,恐怕不仅仅是义弟这般简单。
  书闲陵惊惧万分的戒备着怕变态教主突然发难,他眼里杀气腾腾,手已经渐渐的扣住她的脖子,她声不成调的求饶:“教主,您发发善心饶了属下这一次,属下日后再不贪玩了。”
  柳风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说,你丢下了本教主指派给你的工作,出去玩乐?那四大红倌人当真那么销魂令你乐不思蜀?”
  书闲陵赶紧的辩白,“不是,那是属下的第一份私有财产,在那里,属下觉着自己是自由之身不受任何约束,仅仅是如此而已。”
  柳风冥的全副心神,不知不觉中被一张翕动着的粉红小嘴吸引,她呼吸里似乎带着菡萏香气,这丫头似乎独偏爱菡萏香。
  咦?
  书闲陵惊慌过后稍加镇定,顺着变态教主的视线观察,貌似,他正在起着不轨的念头,对象竟然是她自己?上一次,他曾亲过她的额头。脑海里有道风雷击过,她就觉着自己是只翠绿肥白的青蛙,而教主则是阴毒的,长着三角脑袋的毒蛇。他的眼神怎么看都是阴飕飕的,丝毫看不出半点沉醉痴迷,到似饿得很久的毒蛇,森森然吐着舌信狠狠的盯着猎物。
  柳风冥微笑着,满意地看到自己攥住了她的注意力,“哦?那样的话,你就会更加专心的做生意?这样吧,本教主决定:将清心苑的三成盈利都归算你的名下,怎样?”
  书闲陵的一双黑眸瞬间的漆亮如星,灿烂夺目!眼前浮现的三角蛇尖脑袋立刻化为烟云,森森然的舌信也消逝不见,只剩下妖孽教主的一张水嫩可口的薄唇。
  她也许是被即将到手钱刺激了,(黄大叔也只肯分三成利给她,)这样一算,她在两个店里的提成兑现后,利率客观,可不就是个现成的小富婆?
  终有一日让她出人头地了,手里有钱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书闲陵对着妖孽的唇便扑了过去,紧贴着两片温暖,她气息紊乱大脑缺氧,身体各大零件,包括脑组织都处于暂时失控的无人指挥状态。
  柳风冥即刻便懵了,不晓得怎么应对,这种事他全无经验。于是,他也学着她,双手捧着她的头,嘴对嘴紧贴着半晌不动!
  书闲陵在触及温暖的薄唇时,仅仅过了七妙,她的大脑便恢复清醒,心里惨叫:“这下子惨了,完蛋了!变态教主指不定的会杀了我,敢轻薄他?我的小命,保准没了!”
  时间过去了2分钟,二人的对峙状态,仍在继续!
  书闲陵傻了,脑海里却意念翻腾,杂念不停地涌动叫嚣着:“他不杀我?他一动不动,他不懂得怎样接吻?”
  她的行动总快过思路,彷佛是印证自己的想法,轻轻的似轧豆汁般,她在不知不觉间深陷,有道快似闪电的酥麻感掠过脑际,之后,她竟晕厥了!(和谐时机,清水文!删除了一些字。)
  柳风冥对新事物的接受力一项很快,不待细细的浅尝,他立刻领略了其中的销魂滋味,慢慢的,轻柔的以被动为主动,再由轻力道变为贪婪索取,以自己的方式,蛮横的掠夺,
  屋西角的盆栽梅花树,有一朵花在静静的绽放。
  花开一枝独秀,画堂暖香胜似春。
  她静静地躺在床里,暖帐熏香,一室暖意如春,似做了个甜甜的梦,梦中她美男在怀春风得意!
  在一片祥和幸福的光环之下,有一点点小遗憾令她感觉很不舒服,她挣扎着要从梦境里醒来,嘴角丝丝辣辣的疼痛感令她很不爽。
  眼睁开时,看到一张妖孽、百媚丛生的脸,近在咫尺的免费大放送,彷佛她的唇尝不够、吃不尽的美味!(删了几个字,嘿嘿)
  书闲陵立刻做出举动,将这恼人的唇阻挡,一只素手插足横挡,柳风冥媚眼如丝的轻蔑女人的天真,右手指强点她穴道,她一如木头人瞬间不能动弹分毫。
  柳风冥指尖轻描着女孩红肿娇艳的唇畔,轻轻的浅笑,满头瀑布般的乌发摇曳飞舞,似鬼类妖,迷惑着书闲陵的心智。
  他低低的话语,赞叹,满足的道:“原来男人和女人这样做,滋味是这般的美妙,为什么我之前都不曾试过?如果我早知道是这样的美妙,我就绑着你一辈子,让你永远的只属于我一人。”
  书闲陵立刻的,瞬间崩溃了,这变态还是囚禁狂!
  她不过是犯了一个所有女人都犯过的错误,连小杨过都没生一个呢!她亏大了!
  柳风冥得意的欣赏着她灰败的容颜,将她的脸向右撇转,无意外的,女孩的瞳眸瞬间放大,眼瞪着老圆,她结结巴巴的问另外一个男人:“你……什么时候……醒的?”
  王怜卿万念俱灰,脸色苍白,他很早就醒了,她刚进屋子时,他就闻见了她独有的荷花香,听见了柳风冥和她之间的对话,更是亲眼见到了她与旁人的缠绵!
  书闲陵说不出道歉的话,她感觉很别扭,一直有人在旁观啊!
  她的脸又被转动,这一下,她清楚的看见妖孽眼底的恶作剧意味,他是故意的,故意的以美□惑她失态,故意的让已经清醒的王怜卿看见,好让王怜卿对她死心!
  妖孽之所以被称作妖孽,因为他们以自伤的方式去伤害任何人,也包括了他自己,拿自己或旁人的痛苦取乐,他行事邪魅,不成规矩方圆。

  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

  书闲陵赧然一笑,装作十分害羞的样子:“人家是第一次与男子相亲,你先放开人家好不好!”说得她自己都万分汗颜,好似做了大运动一般,装娇嫩扮柔弱不是她强项,但非常时期只有拼搏。
  她话音嗲嗲,娇气十足,加之芙蓉娇面绯红一片,柳风冥便觉着浑身上下扭捏成了一团酥,雪狮子尽数往火里去,此身都化作了水。解开她的穴道,轻手将她扶起,柳风冥珍而重之的样子,让旁观的王怜卿感到不可思议,在他眼里,姑娘自然是宝,但凭柳风冥的地位和长相,柳风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妖孽不经意的道:“王怜卿日后便跟在我身边,去了你的负担,你也好专心做事积极进取。”
  书闲陵先前还红润的面颊,不过一刻便血色尽失,她说话的语气不稳:“你……你这是做什么?你到底有何用意?你们都逼他吃了毒药,还要怎样?”这句话说出来却实属于无奈,她也不想整日的示弱,搞得似TVB剧中的女苦主,这样子的她,心里很不痛快很憋闷地!
  柳风冥眼里杀气四溢,飓风聚集,海啸一般:“哦?心疼了?”
  书闲陵果敢抗争,“不是,我讨厌你这样,以自身的武力和实力打压弱者,做人都有尊严的,连街边的乞丐都晓得这一点,我屈服过顺从过,但是,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当条受你逼迫,供人驱使的狗,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觉得你做事太绝?”
  柳风冥哈哈大笑后半闭阖着眸垂下眼帘,释放出一股具象化的杀气布满了整个房间,压迫的旁人呼吸不畅,他轻轻扬手间,书闲陵被他半吊在空中,“你想死是不是?”
  书闲陵冷笑:“这就是你的本性,容不得旁人有一丝丝的质疑,不顺从你的人,你都要他们死!若说这些人里,书某还算运气好的,偷的了教主大人的香吻,哈哈哈!”
  她肆无忌惮的大笑,张狂无羁,眼神里迸射冰冷,透着不屑的意味,不惧生死的紧盯着柳风冥,“人命在你眼里不过是狗屎,你中意的喜欢的,始终是你自己。你就抱着内心的阴霾残忍、荒谬自大的孤独一辈子吧!”
  柳风冥彻底被激怒,手上加了力道,书闲陵气息不畅面色青紫,眼看着会窒息而亡。王怜卿扑在他脚边,声泪涕下的求情告饶。
  “教主,你杀了小人,只请留下姑娘的一条命!”
  王怜卿反复的重复这一句,扰的柳风冥心神一散,书闲陵摔落地上,只听得咔嚓一响,身上的骨头肯定是哪里断了。
  王怜卿惊痛万分,脸上流露出的心疼和淡淡隐忍,不加掩藏。
  王怜卿压下满腔愤怒,卑躬屈膝的求饶,“教主,请饶过堂主,你随时都可以要小人的命,小人的贱命不值钱”。
  书闲陵呻吟着拉着王怜卿的手,不想他没骨气的求饶,“不要再求,他是个肆意侮辱人,随意取人性命的邪魔,这样的魔鬼不值得你去求,我们如此苟活不如去死。”
  王怜卿怎舍得她去死,“教主请饶过堂主。”
  书闲陵满身剧痛身子似散了架,见王怜卿不听从她的话也无可奈何。
  柳风冥心里犹不解气,观她面色苍白气若游丝,心里又十二万分的不舍,她倔强的不肯服输,他正要寻思个台阶下,便对着王怜卿道:“你是不是不乐意追随本教主?”
  王怜卿到了此刻只得屈服:“属下愿时刻追随教主”。
  柳风冥神色稍缓走近书闲陵,将她身上的断骨处接好,惹得书闲陵又是一阵呼痛。王怜卿赶忙递水,犹豫着要不要扶她卧床。
  柳风冥冷哼一声,对着书闲陵语出威胁,“记住了,你永远都不可以违逆我的意愿,后果只能是死路一条!”接着命令王怜卿:“扶她上床躺着”。
  王怜卿求之不得,动作尽量的小心轻缓,生怕碰到她的伤处,那些断骨处的红肿还需擦药酒消肿,柳风冥果真好狠!自己从不敢违逆她,更不要说去伤害她,他恨不能杀了柳风冥,只可惜自己的能力有限。
  柳风冥一副气势汹汹的摸样甩袖离开。
  王怜卿轻松一口气,那邪神终于离开。他拿着药酒一边轻轻的替书闲陵擦拭伤处,一边缅想过往,忽而心弦一动目怔怔的呆了!
  书闲陵本就觉寒冷,她只着了小衣,虽有炉火一旁取暖但她还是觉着冷,只盼望快点上完药酒,感觉到停在她背上的手不动了,觉着古怪便扭头看,眼角的余光瞥见王怜卿在发呆,“喂,怎么停下了?”
  王怜卿心跳如鼓,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猜,姑娘是豁出性命保全了他,见她问了心里慌的不行,一激动眼泪又落下。
  书闲陵身一颤,滴落在她背上的湿热,温暖又灼烫,随即化成了冰凉的水滴,紧接着,更多的泪滴又如雨的落下,书闲陵心道:“这哪是泪啊?分明是热蜡,滴滴烫人!”
  王怜卿为了她,夜夜不成眠,几多飏恨,柳眼弄愁。如今,朝思暮想的她近在咫尺间,心思百转千回,却望而怯步踌躇不定。
  书闲陵轻声一叹,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男孩的所有付出,她都记在心里,从前不动心,是她不愿,即便是妖娆绝魅的柳凤冥,孤傲清冷的夜清平,还是幽香自持,淡定自若的令狐冲之,她一时痴迷也罢,一时忘情也罢,都不足以令她心动,唯独今日背上的几滴热泪,竟让她觉着承受不起。
  她背对着他,不好跟他说话,“卿弟,我要看着你说话。”
  王怜卿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转,她微笑着问,“我是八月的生日,你呢?”
  王怜卿期期艾艾的回答:“我是三月的生日”。
  “咦?这么说,你还比我大?”书闲陵郁闷了,好不容易有个听话可以欺负的对象,竟然还比她大“我跟你说啊,我要做姐姐。”
  她看见他苦着的脸,又大笑着申斥他:“傻瓜,天字第一号的傻瓜。”
  王怜卿惴惴不安,被她三言两语的随意左右,心思不定,潮起潮浮,不知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都说男儿家心思难测,姑娘说的话他都不懂。
  书闲陵自顾自的说话,“你放心,我会想法子不让你跟着柳风冥,只要你愿意,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王怜卿纠结于‘照顾’二字,这么说,她还是把他当亲人看待?
  “把头低下来,这样子说话太幸苦。”
  王怜卿把头一低,她却说不够,他再一低,她与他相隔两个拳头的距离。
  书闲陵又骂了声傻瓜。
  王怜卿傻傻的,嘴半张着,一副痴呆像。
  书闲陵笑的肚痛,这孩子不解风情真会扫兴,“好了,你听到的话都是真的,这下可信?试着掐你自己,痛的话就是真的”;倒要看看他傻不傻,试着接受他,慢慢的培养感情。
  王怜卿依言掐了右边脸,哎呀一声呼痛,看着书闲陵笑意盈盈样子,才知受骗上当了。一个冲动下敷上了樱唇,本打算浅尝即止。
  她却不肯放过,犹如嬉戏一般,鼻尖对着鼻尖且不时笑着,如二月黄莺,宛转娇啼于叶底。耳鬓厮磨了很久,少年喘着粗气,脸红的滴血,颇为难的道:“你身上还有伤,我们不宜……”眼里却带着欲望与不甘,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书闲陵嗤笑,“切,我都这样了,你以为我会允许你进一步?”尊国的一些书籍里,记载了些秘史,据说是从皇宫里流露出的画本,据说是某位君侍为了固宠请顶级画师所作。那些画本她瞧过!
  王怜卿也看见过,因为,那是清心苑里男倌们人手一本的必备之物,说白了就是春宫画册,书闲陵要看,是要了解这种事情上是男人主动呢,还是女人出力?看过之后她才放心,不是一些女尊穿越文里写的那样:女子精力旺盛到每晚要XXOO无数次,一晚要驾驭几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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