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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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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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问天由衙役领着从后堂走了出来,爱洁成癖、优雅尊贵的他两天没换衣衫,胡渣满面,俊美绝伦的面容添了几许憔悴,虽说黑眸仍漆亮如星,但还是显出了一种罕见的沦桑得令人心折的魅惑。

  碧儿抿着唇,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君问天,刚才的滔滔不绝、活力四射突地变成了一种惹人爱怜的柔弱,她有些发抖,拼命掐着自己,才让自己站住。
  事情有点怪了,她突然意识到为这个男人,她这么激动、这么卖命、这么紧张、这么担心,是不是代表她喜欢上他了?不是这一刻,也许还早一些,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她一直想着逃离他,不是因为讨厌他,不是因为想家,而是她怕自已会爱上他呀!爱上这个坏男人,前科斑斑的坏男人,好象还爱得很深,不然眼中怎么会湿湿的,不然嘴唇为什么要哆嗦,不然她为什么会生出想紧紧和他拥抱的冲动? 
  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她爱上他了。
  “夫人!”君问天温柔地对碧儿一笑,他的小闯祸精没有丢下他,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可她脸上这是什么表情呀?
  公堂上静得一根针掉下都是惊雷,堂外的观众屏气凝神。
  “一日如三秋,二日便是六秋。一秋四个季节,六秋是二十四个季节。多少次的花开、夏雷、枫红、落雪你都没有陪我,这份债,你怎么还?”碧儿双手滑上他的脸颊,语气柔到极点,和刚才咄咄逼人的样筒直判若两人。
  这是谁的诗?怎么能如此催人泪下。童报国和师爷不由双手紧握。
  君问天深深吐了口气,轻拢她秀发,俊眸闪烁着狂喜,他。。。。。。终于等到她为他敞开心怀了,按捺不住的心动,他突地俯下身,揽紧她,心疼情动吻上了她的唇。
  在唇角了,现在滑入口中了,两唇胶结。。。。。。。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也没有觉得应该君子非礼勿视,脸不红心是跳的,也是满心羡慕啊!这位君堡主真是好福气,娶得这聪慧又会讲话、懂风情的女子呀,一辈子可望而不可及。
  “碧儿?”君问天突地感觉不到怀中人的反应,睁开眼,碧儿双眼微闭,嘴角带放心地昏在他怀中。“白管事,快,快备马!”君问天抱起妻子,惊慌地往外跑去。
  “不关本官的事啊。。。。。。。本官放人后,她才晕的。”童抓国急忙为自己开脱,咦,公堂里怎么没人了,哦,原来全跑出去目送堡主夫人上马车了。
  作多很多年之后,那天有幸目睹这一幕的大都市民都津津乐道。记得那位堡主夫人大眼清澈,小脸发亮,卷发飞扬,引经用典、口吐莲花,把知府大人问得哑口无言。还有堡主夫妇那一对碧人,恩爱得让人想掩面流泪。大都城从那时起,悄然兴起一股送女上学堂的浪潮,不是女子无才才是德,而是有才才是夫君的福气呢!瞧人家堡主夫人,要是没读过书,不把蒙古法律研究得透彻,能救堡主吗?  

十八、此情须问天(下)
  “少奶奶来的时候有异常吗?”君问天抱着碧儿在街上狂奔,天色微暗,各个商铺点亮了门前的灯笼,哪家才是药铺呢?
  白一汉咽咽口水,他没见过少爷这么慌乱过,“我和少奶奶一早就出了门 。。。。。。她好象精神很好。。。。。。。”
  “一早?你们都去哪了?”君问天俊眉紧锁,急速地扫视着四周,眼前一亮,向一间正准备锁门的铺子冲去,“掌柜的,快请你家坐堂的大夫出来。”君问天硬生生伸出一条腿挡在门框前,也不管有没有夹着自己。
  “君堡主!”掌柜的认得他,吃了一惊,忙开门点灯,“坐堂大大已经回家了,我不才,稍懂一点医理,堡主为不嫌弃,能否让我帮这位姑娘诊下脉。
  “她不是姑娘,是。。。。。。我的夫人。”君问天好不自豪地抱紧碧儿,替她卷上袖子,把手臂伸了过去,“麻烦掌柜的,请细心一点。”口气恳切,完全无往昔高高在上的气范。
  掌柜的打量了一眼碧儿,手指转搭脉搏。
  “夫人有二个多月的身孕了。”
  “是的!”
  “身子骨弱,最近好象还气息不稳,心情烦燥。”掌柜的皱着眉,突地瞪大眼,“君堡主,夫人今日可用过膳了?”
  君问天询问地看向身后站着的白一汉。
  白一汉憨厚的面容胀得通红,“早膳夫人用了一点,后来我们一直在外面奔波,到现在还没用膳呢!”
  君问天一张俊脸冷得可怕,“什么事有比夫人用膳重要?”
  “夫人急着去耶律大人的府上,又催了拿银子去公堂,说少爷在狱中都呆了二晚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少爷接回府中。她。。。。。。。什么都有条不紊的,我就跟着她转,忘了用膳这件事。堡主,对不起,是我的错。”
  君问天一愣,小心地摊开碧儿的掌心,那么小那么软白的手,看着看着,与她掌心相贴,将她揽得更近。她紧紧贴着他肌肤,像要贴进心坎底去。
  小闯祸精,在你的心中,我的份量已经超过你自己了吗?他在心中悄悄问道。
  药铺掌柜微微一笑,起身去后堂端了碗糖水过来,让君问天托起碧儿,喂了几勺,碧儿呛咳了一下,缓缓睁开眼。“君问天。。。。。。。”她眨眨眼,摸摸他的鼻尖,确定不是梦,小脸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颜,“见到你,真好!”说着,她疲累地把头埋进他怀中,象小猫一样往里钻了又钻,耳朵贴住他心房,“我好困,也好饿。”
  君问天亲亲她的发心,柔声说道:“我们回府吃饭,然后好好地睡一觉。”
  “嗯!”小猫慵懒地哼哼着。 
  “君堡主,夫人没有大碍,注意吃饭和休息就行了,不要太劳累。”药铺掌柜送三人出门,笑着叮咛,“等夫人生下小堡主,我可是要去贵府道贺的。”
  君问天小心地把碧儿放进马车,礼貌地道谢,白一汉忙递上医资。
  君府今晚一团喜气,若不是君问天拦阻,君总管都想放几串爆竹来庆祝一下。
  “不要如此嚣张,事情还没完全了结呢!等结案那天放也不迟。”君问天吩咐厨房快快端上晚膳,碧儿饿得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动了。
  儿子平安回来,王夫人象吃了什么灵药,身上哪块也不疼,腿脚也轻快,眉开眼笑地从后院跑过来,抱着儿子左看右看,就怕哪里少了一块肉。
  “君总管,让厨房做碗猪血汤,给少爷喝了去秽气,一会还要沐浴更衣,好好的洗去霉气。”王夫人欢声说道,眼睛瞄到有气无力的碧儿,眉头一皱,“碧儿,你夫君回来,你怎么连个笑脸都没有?”
  “娘亲,”君问天叹了口气,“碧儿今天三膳都没吃,你知道吗?真心疼儿子,就该多关心碧儿。儿子在牢中其他都不觉得苦,就是看不到娘子,心中放心不下。她有没有吃饭呀,有没有好好睡觉啊,宝宝有没烦她呀?别看碧儿整天活力四射的,其实,真正关心她的人很少。”
  “君问天,”碧儿转转拉下他的衣袖,“别把我说得象个可怜虫,就今天忙得没顾上吃饭,平时都挺好的。坐了回牢,你变得伤感啦?”
  “你呀。。。。。。”君问天宠溺地一笑,抚抚她的卷发,眼中的温柔四溢。
  王夫人直撇嘴,落寞地坐到一边生闷气,儿子疼了有何用,有了媳妇就忘了娘。白一汉咳了一声,他觉得有些事要说明一下,“老夫人,今日若不是少奶奶,少爷。。。。。。还出不了狱呢!”
  “呃?”王夫人有些不相信,“舒家和知府大人是亲戚?”
  君问天淡淡一笑,牵起碧儿的手,低声说:“我们去房中用膳吧!”说真的,他太想太想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和他的小娘子好好说几句话,还有一个已在喉间的问题,他需要她的回答。
  “婆婆大人哭了几天,好不容易才出来,我们陪一会她。夜长着呢!”双颊染上红晕,躲避着他的视线。
  君问天瞪大眼,他相信在碧儿的眼中,他看到“娇羞”这样的神情。“好的!”他捏捏她的手腕。
  君总管指挥着丫头们端上一盘盘晚膳,考虑到碧儿饿得太久,不宜吃硬的食物,君问天只给了她一碗肉粥,他自己有些食不知味,可能是因为秀色可餐吧! 
  餐桌上,白一汉不时地瞄着碧儿,在第十次瞄过来时,碧儿放下了筷子,眼睛转了转,“白管事,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白一汉窘迫地嘿嘿一笑,“是的,少奶奶,那个蒙古国法律里有没证据下,只可以关押多少时辰的拘留权这一条吗?” 
  碧儿摇头,“我不知道。”二十一世纪好象有,但是是二十四小时还是七十二小时,她记不太清。
  “那。。。。。。那你还敢说得那么大声?” 
  “不大声怎么震得住那个知府,唬人要唬得一本正经才起作用。我如果说得结结巴巴,谁还信啊!” 
  “那。。。。。。日后知府大人如果查问起来,不是就麻烦了。”白一汉有点后怕。
  “不会麻烦,他只会嫌自已才疏学浅,没勇气去查问的。我免费给他上了堂法律课,他感谢还来不及呢!只要不是无理取闹,你只要说在点子上,管他刑法有没这一条。有理走遍天下,是不是,夫君?”喝下一碗粥,她来精神了,对着君问天笑得迷迷蒙蒙。
  白一汉不耻下问,“少奶奶,那。。。。。那个二十四小时、六十小时是什么意思?”
  碧儿瞪大眼,哦,上帝,现在还没实现小时制呢,只谈时辰,“这个呀,就是夸张,夸张,呵,数字大,代表后果很还严重,加大语气,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你一开始,真的不是占知府大人的便宜?”他想起娘亲不跪儿子一说。
  “当然,”碧儿一脸无奈,有些不满,“你看我和夫君两个人的模样,再怎么背,生出的孩子永远也不会象知府大人那样。占他便宜,我还嫌脏了自己的眼呢!唉,你们理解力太差,或者说想像力太丰富。”
  “何乎我错过了什么好戏!”一直在旁边含笑看着二人谈论的君问天笑着打断,为的是分离碧儿的注意力,给她换上了一碗浓浓的鸡汤。
  “少爷,好戏不足以形容今天公堂中的场面,只是我无法形容。”白一汉惊叹连连,“以前,我最佩服的人是少爷,殃在我对少奶奶同样佩服得五体投地。少爷,莫多心。”
  君问天莞尔一笑,“多心什么呢,又不是别人,是我的娘子呀!”
  碧儿俏皮地探过头,板过他的脸,“我看看是不是在偷着乐?”
  一直被冷落的王夫人冷冷地冒出一句,“这事有什么好得意的,女子抛头露面,成什么体统?”
  白一汉僵住。
  君问天宽慰地握住碧儿的手,没想到碧儿笑了,“婆婆大人,其实你心里在妒忌吧!呵,外面的世界那么宽那么美,为什么单单要让男子看呢?而我们女子就缩在这庭院中,看着人工修剪的花枝和假山,象个井底之蛙似的。婆婆,过几天,我们要回飞天镇,你和我们一同过去,草原上现在最美了,草色青青,牛羊如云,湖一象明珠,风和大都城里都不一样。好吗?” 
  王夫人慌乱地低下头,她已经五六年没出过君府了,早已忘了外面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去吧,婆婆大人。童知府要去开棺验尸,我们是一家人,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紧紧握住双手,陪在夫君身边,给他力量。”
  “我去!”这话让王夫人动容了,对,她犹豫什么呢,儿子被人陷害,她不能缩在君府中抹泪,要勇敢地守护在儿子身边。
  碧儿悄然对君问天扮了个鬼脸,这才乖乖地捧起鸡汤,算了,胖就胖吧,宝宝的营养最重要。
  厢房,一灯如豆,灯芯蕊黄。
  洗去几天的尘埃,君问天长舒了口气,从浴桶中站起身,被他强留在房中的碧儿拿出布巾,体贴的为他擦拭着后背的水珠,递上中衣。
  君问天轻吻她颈项,她勾住他脖子,依在他怀中,娇声问:“我服伺得好不好呀?少爷!”
  “十会十美。手巧,人美。”最后的字句结束于胶着的双唇中。
  碧儿闭上眼,“这几天我有好好看书,有首词我说给你听,”她的吻移到他耳边,“金雀钗,红粉面,花里暂时相见。如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没有下文了吗?”他抑制住心狂喜的颤栗,抱起她,一问钻进被中。
  她不安分他的束缚,坐起身,半跪在他腿间,深深对望了许久。“君问天,我。。。。。有几个要求?”
  “嗯!”他怜爱的看她,眼神变深了。

  “一次性付给朱敏夫人几千两银子,以后你不可以再与她私下见面,也不准她踏进君府和飞天堡一步,婆婆那边我去解释。”她边说,边低下头解着衣带,顺便散开了卷发。
  “好!”君问天呼吸一窒,这似乎是小闯祸精第一次主动。
  “回到飞天堡后,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说服白翩翩,我要她在一个月内离开蒙古,永远不准在我面前出现,更不准你和她藕断丝连。大宋迟早要灭亡,让她早点回家陪陪那个昏君去吧,你要太多的钱干吗?”浑圆的胸部一点点显现,雪白的肌肤越露越多,君问天着魔的点头,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痴狂的看她。
  “君府和飞天堡中的丫头,不管漂不漂亮,一定要有主仆之分,不准随意多看,也不准有事没事晚爬来人家床上去。”
  “呃?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君问天大受侮辱地抬起眼。
  “没有最好!”碧儿的睡衫已经褪到腰间,她仍在一点点的往下推移,卷发散在浑圆间。“以后为了陪客户应酬去花月楼可以,但必须带上我。最最重要的,不准再在意你的前夫人。” 
  君问天口干舌躁,已觉呼吸困难。这小闯祸精,不知自已青涩的妩媚,可以让一个深爱上她的男人发疯吗,何况他与她分开了两日,小别如新婚,不,不,他们还在新婚中,他受不了的一把拉过她,她的动作太慢了,他等不及,得帮她一把。
  “你做得到吗?”碧儿拦住他的手。
  “我如果做到,你如何回报我?”他轻柔地推倒她,邪邪一笑。
  “不是回报,君问天,” 碧儿环住他的腰,感受到他的灼热和强硬,“我爱上你了!可是我的爱很自私,你必须是我一个人的男人,专属于我。你想要的身体和心我都给你,我会温柔我也会妩媚,我也答应你不再回到原来的地方。我爱你,爱你,爱你,我的问天,我的天!”她喃喃地说道,一遍又一遍。
  “上天真的眷顾我了。”他的声音浑厚低沉,脸俯得更低了。
  噙住她的唇齿,舌滑入她口中,温柔而又深切,缓绵而又慵懒,却缠绵了很久,很久。
  她眨眨眼,他火热的视线齿着她。
  这一刹那,四周都静了,静得只听得两人剧烈的喘息。
  不要再靠色诱来让她离不开他了,他终于等到她全心全意为他绽放的一天,心深深地悸动着。
  刚强如刀,温柔如网,不是从前的暴风骤雨,而是一曲婉转绵长的天籁,穿透她的心她的身。
  她呻吟地攀住他宽阔的肩,呻吟。。。。。。她无助地紧紧地攀住他,在他背上留下了两行指印。
  许久,他才不舍地从她身上滑下,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一只手轻轻地覆在她的小腹上。“我没有碰疼你吧?”
  她娇慵地在他怀中摇了摇头,享受亲密的感觉,“有没觉得小腹高了些?”
  “嗯,孩子在长呢!碧儿,什么时候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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