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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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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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就说到哪吧。
  首先,要谢谢一直支持《和亲》的读者们,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橙子也可能就挖一个浅坑就算了,毕竟开始的时候没有想写个什么文,只是想恶搞一下,是大家的支持让橙子坚持下来,并且有了自己的第一本实体书,意义重大,再次感谢大家了。
  其次,说说这个文里的人物吧,橙子个人看世界比较单纯,总觉得只有有缘由的坏事而没有绝对的坏人,所以在橙子的文里,没有完全邪恶的人物,不管是诺顿王也好还是草原公主也好,哪怕是那个毁了自己儿子的贺兰贵妃,他们也都只是可怜人而已。而且橙子比较讨厌文里把女配写的不堪入目,觉得女主女配只是说故事的角度不同而已,所以给了林依依一个美丽的外表和一颗同样美丽的心灵。
  说到人物,不能不重点说一下女主,读者给橙子留的评论,橙子都看了,也很感谢那些很到点上的意见,有读者说女主脏话太多,这个在修正版里已有所改进,不过橙子在这里还是要辩解一下,橙子开始写的时候,也没觉得“靠”“tnnd”是脏话,呵呵,可能是橙子的脾气太过于大大咧咧,所以上学时周围的朋友也都是这个脾气,经常把这几个词当作口头语,没有什么脏话的意思,只是为了表达一下语气,当然,可能用的是这个“cow”,有牛的意思吧,橙子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多的反对,可能是各地的习惯差很多,所以橙子在改。
  还有人的人说女主胡闹,刚穿过去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反应,橙子只想说的是,你有没有仔细地看前面呢,楚杨穿过去不是因为车祸,也不是跳楼,也不是丝毫没准备的穿过去,她的穿越是一次奖励,是她向神仙要过来的类似于欧洲十日游似的东西,所以,她本来就是一副玩的心态,不害怕,不恐惧,甚至还有着很大的兴奋。
  有天去碧水逛,看到了有人点名批评了《和亲》,具体内容记不清了,反正就是说女主的没水平,所以反应了作者的没水平,她说得有点对吧,不过也有些武断了,她觉得女主这样的女孩子不会有人喜欢,那我只能说因为她是一个女人,或者是一个年纪不小有些挑剔的女人,男女的审美向来不同,而且爱情也向来是说不出一二三条理由的,我开头就说过,我不写性情冷淡的女主,不写愤世嫉俗的女主,不写心机深沉的女主,不写苦大仇深的女主,我的文,看了就是让人开心的,乐一乐了事,我没想过要用文去启迪什么人物。
  至于男主会不会喜欢上女主,这个问题很难说,有很多文里也是没说什么理由,男女只一眼就对上了,橙子这个不算很怪异了吧?再说,文的后面也有所交代,承德开头的喜欢,不得不说有很大的做戏成分,至于后面的喜欢,那应该有他自己的道理,至于南宫,他的喜欢,更多的是因为她和母亲的类似吧,他对这样的人物是好奇的而向往的。至于诺顿王,他更多的是不甘心,相似的情况,承德和女主可以越来越近,而他和草原公主却越来越远,所以,他会嫉妒,会不甘心。至于嫩棒子,橙子有说他喜欢女主么?
  说的太多了,有些乱,橙子想说的是,楚杨穿越的时候不是已经三十多岁经历过感情的女人,她穿越的时候也不过才是个刚进大学的学生,所以她的孩子气,她的不成熟,难道不正常么?别对她要求太多,她只是个太普通的女孩子,会胆小,会害怕,虽然善良,但是却无法做到圣母,做到淡然,做到走一步想三步……
  关于结尾,很多读者都不满意,其实说实话,橙子本来想的结尾就是到那里,不是为了调人胃口,不是为了写什么续集,橙子从来没有想过写续,也不会写,橙子那么写,只是因为自己也无法决定楚杨的选择,对于承德,她是爱的,可当这份爱被背叛了的时候呢?怎么办?我想就算她自己恐怕也是迷茫的。
  橙子很想就这样结束了,可是实在禁不住一些读者的拍打,想想本来写得就是喜剧文,所以就又应读者的要求添了篇番外,希望大家能满意了。
  这是橙子第一个完整的故事,文字难免幼稚生涩,谢谢大家的包容,橙子在努力,也在进步,希望大家能看的到。
  好了,橙子的话说完了,谢谢大家对橙子的支持,也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橙子的新文。
  《淑女本色》都市搞笑剧
  《谁是谁的谁》都市正剧
  

 

  番外

  我是周国的皇帝,一国之君,可是却护不住一个女人,一个我爱的女人。
  她着了盛装,缓缓的走向我,却也是一步步的离我远去,流苏隐了她的脸,让我更加看不清楚,这样也好,看不清她的脸,也就看不清她脸上的哀怨,看不清她眼中的心伤。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皇妹,我大周引以为傲的福荣公主,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她也是我放在心底的女人,即便是她自己,恐怕也是朦朦胧胧的不甚清楚。
  十几年前的她,也曾这样一步步的走向我,只不过那时的她还是个小小的小丫头,连走路也是刚刚学会,走不稳当。
  “一狗狗,一狗狗,”她奶声奶气的喊着,小手里抓了朵已经被她蹂躏的看不出原样的花,踉踉跄跄的往我这里走来,身后的宫女生怕她摔着,想抱起她,可是她却倔强的扭动着小小的身子,死活不肯让宫女抱,只急得两个宫女满脸通红,弯着身子护在她的周围。
  那时的我并不喜欢她,而且还有些讨厌她,讨厌她总是能得到父皇的宠爱,讨厌她总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讨厌她总是把好好的“钰哥哥”叫成“一狗狗”。
  “抱抱,狗狗抱抱,”她终于踉跄到了我的跟前,抱着我的腿,开心的喊,我皱着眉看看她,又看了看远处正在含笑看着我的母后,无奈的把她抱了起来,真沉!她真像个小肉球,我恨恨的想。
  其实,当她两条短短的小胳膊环在我的脖子上,软软小身体依偎在我的怀里时,感觉也不错,如果她不用她的口水来给我洗脸的话。
  以后的日子过的很快,作为一个皇子,一个皇后的嫡生子,我每天的时间都被占满,学一个储君应该学的一切,甚至弓马。随着我的渐渐长大,身边的人看我的眼光也有了变化,不再是宠腻,而成了敬畏,就连以前和我玩在一起的表兄表弟们都不再和我打闹,见了我也开始恭敬的喊一声“太子殿下”,只除了她,她依旧喜欢缠我,依旧喜欢做我的小尾巴,唯一变化的就是她总算不再把“哥哥”喊成“狗狗”。
  我的母亲是大周的皇后,她的母亲是父皇最最宠爱的贵妃,在所有人的眼里她们都应该是水火不容的,可是,她们偏偏成了最最要好的朋友,我一直不明白在这钩心斗角,一句话就可能要人性命的皇宫里,她们怎么可能成为朋友,直到有一天,在母后的寝宫中我偷听到了她们的谈话,才知道原来她们之所以能成为好朋友,因为她们爱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我的母后以我的父皇为天,而她的母亲,心里装的却是那个姓沈的侍卫,一个整天脸上挂着一丝笑容的神秘侍卫……
  也许就是从那天起,我不再把她只看作我的妹妹。
  在她九岁那年,她的母亲去世了,看着她痛哭的样子,我只觉的自己的心也是疼的,母后也很怜惜她,把她带入自己的宫中抚养,她渐渐长大,性子也变的沉默起来,静静的看书,静静的写字。
  慢慢的,成了我喜欢呆在她的身边,喜欢看着她的静静的做她的事情,喜欢看她眼底眉梢的浅浅笑意,喜欢在自己内心烦躁的时候来到她的身边。
  情愫总是在不知不觉中生长起来的吧,犹如野草,再发觉时,已经是长疯了,只是不知道她,是否也和我有着一般的心思。
  后来,父皇薨了,丢下一个已经千疮百孔的大周给我,随后,母后也紧跟着父皇走了,临走时,母后放心不下的不是我这个皇帝儿子,而是已成为孤女的她。
  “给荣儿找个好人家,不要大福大贵,只要她平安。”母后拉着我的手说。
  我没有开口,因为我无法答应。
  母后的气息更加不稳,手抖的更加厉害。“……你不能,钰儿,她……是你妹妹。”
  “她不是!”我猛的抬起头来,盯着母后,“我知道,她不是。”
  “她是!她必须是,也只能是你的妹妹!”母后怒道,脸憋的更红,“你想置你父皇的脸面何在?”
  是啊,父皇的脸面,皇室的脸面,让她只能是我的妹妹。
  紧接着,北边的瓦勒人打过了边山地区,就在我还没来得及整治吏治的时候,曾经两次率军击退过瓦勒人的尚王叔已经不在了,瓦勒人再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偌大的朝堂之上,竟然找不出一个可以带兵的人来,二十年的安逸生活让周国的武将都忘记了怎么打仗。
  割城,赔款,一个帝王所不能容忍的一切我都忍了,我现在需要的是时间,让周国再次强大起来的时间,所以,不管是多么屈辱的条件,我都忍了,可是没有想到那瓦勒的皇帝会提出让福荣公主去和亲的要求,那一天,我砸了寝宫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江山与女人,我从来想过它会成为摆在我面前的选择。
  为了江山,我终究是舍了她,她跑来求我,眼睛里满是哀怨,她说不要去和亲,不要去嫁那个老头子,她宁愿一辈子不嫁,只留在宫里陪我。
  我转过身去,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敢让她看到我眼中的伤痛,只硬着心肠,冷冷说道:“你必须得去,为了大周。”
  她不再哭闹,只静静的回去,看着她缓缓走出殿门,我竟虚脱般的瘫在椅子上无法动弹。我告诉自己,我是个帝王,儿女之情永远不能成为最重的,只要给我时间,我会再重新夺回她,给她尊宠,给她一切。
  那个时候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些东西一旦失掉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也更没有想到,她留给我的那个背影,竟然是如此的绝决。
  后来我想,如果当时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还会让她离开么?想了很久都没有答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当时会不会拉住她,告诉她我爱她,不是兄妹之情,而是一个男人在爱一个女人。
  我不知道,因为从来就没有过如果,因为我那时已经是一个帝王。
  

  番外--错过(一)

  南宫越看了看布条上面的字迹,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个沈老头总是给自己找麻烦,好好的又要去救什么公主,其实在瓦勒人中把那福荣公主救出来倒不是什么难事,麻烦的是还要得把那个娇滴滴的公主送到山上去,这一路上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劲!南宫越想,女人就是麻烦。
  不过看在老妈的份上,麻烦就麻烦吧。
  一路追了过来,在五牛镇的时候总算赶上了迎亲队伍的尾巴,到了晚上就能把那公主救出来了吧,然后再把她打包送到山上去,剩下的时候就和自己无关了,南宫越暗道。
  四周的景色还是不错的,可是因为救人这个麻烦事,所以他的心情并不算好。
  “没血性的家伙!”耳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让他不由的看了过去。
  一头几乎掉光了毛的毛驴,一个打扮的俗艳的婆子,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可笑,南宫越不禁皱了皱眉头,随意扫了一眼,顿时明白声音听起来为何这样清脆了,不过是个年轻女子在扮了老婆子玩罢了。
  那女子倒也好笑,看见他看她,竟然抬起头来冲他嫣然一笑,只可惜这装扮实在可笑,怎么看怎么怪异。
  他没有理会那路边的“婆子”,离前面的迎亲队伍不远了,没准今天晚上就能去把那个公主偷出来,他想。
  可是晚上没有他想的那么顺利,倒不是说瓦勒人的守卫多么严密,只是他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为了稳妥,他打算还是看看再动手。
  从三里坡回到客栈的时候,他发现一个黑影正鬼鬼祟祟的在自己的房前转悠,凝神一看,竟然是白天那个假扮婆子的女子,南宫越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竟然还敢有贼打他的主意!
  猛的伸手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就见她直直的在地上跳了以前,然后就是一阵撕心扯肺的咳嗽,他冷冷的看着她,没想到她停了咳嗽后竟然冲他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告诉他说她认错了房间。
  “姑娘,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想干什么呢?”他冷冷的问。
  她干笑,“嘿嘿,嘿嘿,我失眠,给自己屋里吹点安眠香,呵呵,这回好了,自己都吃进去了,不用吹了,回去睡了,晚安。”
  他才不信她的鬼话,钳住了她的肩仍是不肯放手,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说辞。
  果然,她又说了一大堆话,还及其老实的把迷香拿出来给他看。
  看清了那小瓶子上的三个字,他有些哭笑不得,这哪里是什么迷香,这分明就是媚药,可是她好像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怎么还会有这么糊涂的小贼!
  他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她却已经是眼神迷离了。
  洗去了脸上那厚厚的白粉,她的脸看起来清秀可人,药效已经起了作用,所以现在看起来更添了几分红晕。
  她那里已经没了理智,整个身体都向他扑了过来,手也不老实的抚上了他的脸。
  南宫越的眉头皱的更紧,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糊涂,可也总不能就把她这么丢在客栈里,她嘴里念念有声,竟然连嘴都凑了过来,南宫越叹口气,只得把她从地上扛起。
  看来这媚药也不是什么高级货色,泡泡水也应该就没事了,他想,于是扛着她就往镇外走,一路上她的手就没停过,只气的他脸色也越来越黑。
  “扑通”一声把她扔到水里,他只觉的水清凉的爽人,没想到她从水里挣扎起来的第一句话竟然又是骂人!
  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在月光下露出了女性特有的娇好,竟让他有不敢低头。
  “泡清醒了?”他绷着脸问,见到她点头便转身往岸上走去。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心里也有些奇怪,明明河水凉的透人,怎么心里反而有些燥热起来了呢?
  她在他身后喊着,让他别走,可是他不能不走,他不想再在这河水里和她一起泡下去,再泡下去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这女人,怎么话这么多!他想,她竟然还知道她是个女人,知道为什么都不怕他呢?
  实在忍不住了,只得用石块击中她的穴道,然后上岸走开,然后再偷偷的绕回来倚在暗处守着她,她也说了,她是一个女人,大半夜的在这荒郊野外的确不安全。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这么好心,竟然能这么陪着她耗到了天亮。
  看着她骂骂咧咧的从河里爬上来,他只觉的心情很不错,一扫这几日来的烦闷,笑着跟在她身后看她进了客栈。
  再见到她已是在宛城的城外了,水中的相遇,是她没有想到的,也更出乎了他的意料,可是没想到更吃惊的还在后面,她竟然就是沈老头说的福荣公主!他心里不由的冒上一个老妈经常挂在嘴头上的词:上帝啊!
  沈老头不是说福荣公主知书达理、温柔贤淑么?
  可是面前这个女人,到底哪点像一个养在深宫中的公主?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竟然为再次遇见她而心里暗喜,竟然就这么答应了陪她去武林大会!
  去武林大会就去吧,没想到孟安阳那小子还出什么扮男装的主意,让他不禁想起来初次见她时的情景,扮成那样的婆子,也亏她想的出来!
  看到她从破庙里出来,他强忍着才没有让自己也像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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