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江湖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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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江湖三部曲-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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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唯有周芷若心情极为兴奋,仿佛是到了东瀛,经历了鸳鸯浴,受了粟、婴二女的影响,根植于脑海中的封建礼教与佛门戒条得到了彻底的解脱,不时地说说笑笑。 
  “咳……”忽然周芷若瞥见左侧百丈外的一座小丘上隐隐冒起一缕青烟,不禁芳心暗感,惊咳道:“胜哥,那小丘上有烟火,是不是三大门派中人?” 
  耶聿长胜闻言一惊,暗道:“三大门派中人自踏入东瀛之后,忽然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莫非全躲到这荒野林中做起野人来了。” 
  意念至此,刹住脚步,凝目视去,果见小丘上青烟发条,显是有人在升火过夜。沉吟道:“若儿,你们就在这儿等我,我过去瞧瞧。” 
  “不行。”周芷若小嘴一撇,满脸不说道:“你想背着我去沾花惹草,寻花问柳,告诉你,门都没有,又岂会有宙。” 
  周芷若步步设防,耶聿长胜心中苦笑,摇头道:“你不放心,大家一起去吧!免得你又吃醋,我的双耳快长出茧啦。”话一出口,把马牵到一棵大树下挂周芷若花容一变道:“你不喜欢听么,以后我不跟你说话得啦。” 
  语音一顿道:“粟儿、婴儿,我们走,别理他,有什么了不起。”话一出口,伸手挟起二女,弹身而起,疾朝烟火处掠去。 
  耶聿长胜看在眼里,哭笑不得,只得一声不响地展开身形,跟着朝烟火处掠去。二人一前一后,百余丈距离,盏茶时间即到。 
  分别隐身在一棵树上,忽然听到一个熟悉而苍老的声音响起:“神龟驮岛,卷船东渡,此等传说之事,贫尼可是第一次遇到。” 
  周正若挟着二女坐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乍闻之下花容骤变,芳心大惊,差点惊呼出口:“师父!”粟子与婴子知道其武功绝世,芳心不再震惊。凝目视去,赫然见小丘正中有一个方圆百丈的草地,草地上围着三堆人,男女各异,老少皆有,一时惊楞不异。 
  耶聿长胜飘落在周正若左侧的一棵树上,甫闻说话声,暗松了口气,心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三大门派中人多数在此,元怪乎码头一带并不见其踪影。” 
  意念至此,运足目力,凝目视去,只见绝灭师太与李红袖、任盈盈、黄蓉、铁心兰、小龙女、阿珠、王语婿等一干女子围坐在中间的一堆火旁,议论纷纷,似在谈论着什么事。 
  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任我行、向问天等一干高手围坐在东侧一堆火旁,个个神色凝重,似遇到什么疑难之事。 
  楚留香、陆小风、白衣方振眉等一干人围坐在西侧一堆火旁。三堆人马城犄角之势,似便于攻守,却不见佛门四大高僧,风清扬、张三丰、王重阳等七大高手,以及在码头上抢老婆的令狐冲、江小鱼、萧蜂等一干人。 
  心中暗异:“令狐冲等人或许是抱着东瀛扭躲到无人的地方开洋荤,风流去了,但张三丰、方正老驴等一干人难道被因在那洞中。” 
  ‘“什么人,给老子滚下来!”耶聿长胜思付问,忽闻一个苍老的厉喝声响起,大吃一惊,只见老顽童自五丈外的一棵上疾射而出,扑向周芷若的匿身之处,犹如怒鹰扑食,快捷如电。地上之人,皆纷纷回过头来。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周芷若甫闻喝声,花容骤变,知道在众多高手的眼前难以逃走,急中生智,惊呼一声,“师爷,徒儿找你找得好苦。”挟着二女自树枝上疾弹而出,凌空一翻飘落在绝灭师太身旁。 
  “若儿!”绝灭师太乍见周芷若,情不自禁地拉着她的手激动道:“为师还以为你葬身大海了,正自悲伤,是怎生逃得性命到此?” 
  周芷若放下二女道:“师爷,别难过,徒儿不是好好的么?” 
  黄药师、楚留香、诸先生等人见是自己人,暗松了口气,复又坐下,继续商议着自己的事,老顽童一扑落空,飘落地上,抓耳挠腮,喃喃自语道:“这尼姑的武功倒不弱,似在小龙女与黄蓉之上,我老玩童幸好没沾上她,否则到了这连祖宗都找不到的鬼地方,就更加倒大霉啦。” 
  周伯通此言一出,黄蓉忍俊不住“唆咳”笑道:“周大哥,你没有祖宗,何处来的。” 
  “妈妈肚子里穿出来的。”周伯通双眼一翻,不高兴的瞪了黄蓉一见道:“你黄丫头是女人,会生孩子。自然比我老玩童还清楚。” 
  众人闻之,捧腹大笑。黄蓉却满脸诽红,差窘不堪,低比一声,“死顽童,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割了你的舌根。”弹身而起,扬手欲打。 
  周伯通神色一变道:“黄丫头,我周伯通惹不起你。难道不会跑么?”不待黄蓉身形扑到,弹身而起,凌空一翻,没入西侧一棵树荫中。 
  黄蓉知道周伯通的一身修为在自己之上,一扑落空,愤愤的跺了跺脚,冷哼一声,“老顽童,你给姑奶奶记住,有朝一日姑奶奶要你院地求饶。”抛下一句话,闪身回到了原处。 
  耶聿长胜躲在暗中见周芷若带着二女现身,心中暗惑,灵智一闪,旋即明白。暗道:“若儿倒是聪明。三大门派百余高手在此,若是与老顽童动手绝难讨好。楚留香、诸葛老儿等人对我存见极深,一旦现身,势必遭到两大f1派的全力围攻。” 
  思绪飞旋,“如今同为天涯沦落人,东瀛武林四处残杀我炎黄子孙,我们之间如再相互残杀,岂不是雪上加霜,令人耻笑。” 
  意念至此,暗松了口气,心中对周芷若的机智佩服得五体投地。忽然听到楚留香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如今我们沦落异邦,定会遭到异族的排挤与歧视,当务之急是先建安身之处,众人齐心合力,纵有外夷欺负,以我们的身手,定难讨好!” 
  楚留香此言一出,立即响起一片附和之声,“香帅高明,说到我心坎上了。先建个安身之处,然后设法到那岛上寻找还阳神丹。” 
  欧阳峰怒道:“奶奶的雄,个个恋恋不忘那还阳神丹,难道还阳神丹能使你们返老还童,金枪不倒,长盛不衰么?” 
  诸葛先生道:“各位勿急,还阳神丹乃是人炼的,只要有配方,在这异邦异域照样能炼成。老朽不相这异邦的月亮就没有我们异朝的圆,即是寻不到也无关紧要。” 
  诸葛先生此言一出,群雄的议论声渐渐平息。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心道:“原来他们早知是到了东瀛,正在商议安身一事,有达一百余高手在此,东瀛武林纵是六大门派联手,也绝难讨好! 
  意念至此,放心了不少。暗道:“若儿与粟子、婴子二女到了绝灭师太身边,定会十分安全,一时也难脱身,我得尽快查清东藏武林残杀富月泰等人一事,否则拖延下去,将不知有多少炎黄子孙会无辜丧命。”主意一定,顾不得偷听楚留香等人商议建居住之处一事,屏息敛气,自树荫间轻轻地核出,直朝古道上掠去。 
  耶聿长胜离开三大门派等人聚会的小丘,并没有给周伯通发觉,暗松了口气,掠到古道上,那匹雪白的神驹死自在树下摇头摆尾地啃草。他一声不响地走过去解下级绳,飞身上马,甩响马鞭,疾朗肉道镇赶去。 
  午夜时分,耶聿长胜赶到肉道上,但见镇上灯火通明,酒楼客栈尚未关门打详,暗松了口气,忖道:“何老板曾说这肉道镇上有旅撅安全的联络站,定设有汉人客栈了,先寻一家境饱肚子再说,再设法把富月泰等人惨死之事通知其总会长。” 
  主意一定,一勒缮绳,策马缓缓而行,游目四顾,但见街道四周建筑大异中土,不少店门前写着歪歪扭翅的标语,心中暗异:“难道东瀛的酒楼茶肆亦打有招客广告么?” 
  意念至此,游目细视之下,不少东瀛人开的酒店茶馆门竟写有侵文、汉文两种标语,其中不少店门前汉文写着:“汉猪免进”、“汉狗快滚”、“汉贼该死!”等一系列令人见之义愤境鹰,怒不可遏的话。 
  字写得歪歪倒倒,墨迹方干,似书写不久。其中任文弯弯曲曲,却不认得。耶聿长胜乍见之下,不禁血脉贡张,差点气得吐血I心中骂道:“这不明显的是异族歧视么,东瀛人他娘的全是一群狼豺不成。” 
  思忖间,策马走到街道东头,忽然瞥见一家装饰豪华、规模极大的酒店,张灯结彩,门前白凌红字的写着不少标语,侯汉二文皆有,心中暗异:“这家酒店规模倒不少,张灯结彩是方开业吧!” 
  思付间勒住马经细看,但见左则其中一布联上汉文写着:“汉流氓抢我老婆,辱我姐妹,奸我女儿,此恨不雪死难具目。” 
  心中苦笑:“令狐冲一伙在码头上抢妻夺妾,激起东瀛人的公愤了,怪不得一些酒店的门口用汉文大胆地写着:”汉猪、汉狗、汉贼免进之类的侮辱性话语。“移目侧视,但见第二联上用汉文歪歪倒倒地写着:”喝人头马,吃生猛海鲜,汉姐任君玩过够,尽兴付钱! 
  耶聿长胜一见之下,几欲气炸了肚子,心中暗骂:“娘的,这家酒楼也太过份了,居然敢公开写出如此标语。”真恨不得冲进去将其砸掉。 
  思绪疾转暗道:“以我的修为,纵是砸了这家酒店,纵火焚了肉道镇:”东滇政府未必惹得起我,但其他汉人恐受池鱼之灾,还是暗中行事为炒。“主意一定。急急地催马前行,但见街道两旁并无汉人开的酒店,心中苦笑:“连富月泰等一干高手都不幸惨死,设在这肉道镇上的联络站早给东瀛武林挑了,又岂有汉人开的客栈。”策马出镇,行出四五里,四顾无人,把马匹牵人左侧的树林中拴纸深吸一气展开轻功,疾朝肉道镇掠去。盏柱香时间,掠到镇上,但见镇上的客栈酒楼,仍旧灯火通明,冷哼一声,掠上屋脊,朝那家规模极大的酒店掠去。 
  不一会掠到酒楼后院的屋脊上,但见前院的客厅里宾客满座。人语喧天,呱呱呱呱地说的全是侯话,连半句也听不借。心中暗骂:“这家酒店的老板倒会做生意,用侮辱性的标语招揽生意,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在内地开一家‘洋荤酒楼’,写上洋妞任君玩,潇洒度一宵,定会门槛给人踏破,日进万金! 
  思付间,隐隐听到屋内飘出一抹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心中一惊,暗道:“这家酒店竞真用惨绝人衰的手段来拉客做生意么。” 
  意念至此,一个圆管大肚,年约五旬,高鼻梁,红眼睛的酒鬼挥舞着双手,酒气熏天地步入后院,边走边大叫大嚷,“汉妞任君玩个够,老子本田一雄,今夜要玩……玩个够,十个、八个不嫌多……” 
  神色激变,暗道:“这头肥猪竞说得几句汉话,看他捣些什么鬼。” 
  屏息剑气,卧在房脊上,目视着本田一雄在男侍的带领下走到门口,推门直扑而进,屋内立即响起几个女人的惊呼哀叫之声,“流氓,淫贼,你于什么。快放开我,恶威我… 
  …” 
  心中暗惊,男待却味眯一笑,提着灯笼转身而去。耶聿长胜不敢怠慢,自屋脊上一闪而下,奇快地滑到屋内。赫然见本田一雄抱着一弱女子又啃又咬,一双罪恶之手无情地撕着她的衣衫,口边不停地嚷道:“娘的,验货,贱货,你们汉贼抢我老婆,奸我姐妹,辱我老母,老子要干死你,干死你……”女的又抓又咬,哀呼惨叫,却挣扎不脱,一角有两个女子吓得绪缩在地上,呜呜抽泣。连耶聿长胜闪人房中部丝毫未觉。 
  耶聿长胜乍见之下,怒火烧心,血脉资张,钢牙一挫,右手一舒,食指疾点向本田一雄的背后命门死穴,内劲一吐,本田一雄全身暴颤,如霜后的茄子歪倒在地,双腿一弹,断气身亡。他怀中的女子“啊”的一声,摔在地上,伤心场哭。 
  耶聿长胜料理了本田一雄,走到伤心吸泣的女子身旁低言道:“姑娘别哭,我是来救你们的,快跟我离开这魔窟。 
  三女乍闻之下一惊,齐声道:“你是汉人,快救救我们吧!”说话声,诚惶诚恐地扑到了耶聿长胜的身夯。双手竞被绳子缚住。 
  耶聿长胜一声不响地解开三女手上的绳子,心中苦涩一叹,运足目力依稀可见三女二八年华,身段窃充,其中一人衣衫己校扯得破烂不堪。 
  心中暗自犯难:“如今有三人,我一人如何带走。”思绪疾转,低声道:“你们一人伏在我背上,其余二人抓紧我的肩,我带你们悄悄离开。” 
  “是。”其中一人颤田地应了一声,伏在耶聿长胜的背上。耶聿长胜嘱咐她伏牢了,伸手分别扶住另外二人,闪身出屋,呼的一声,窜上屋脊,越墙而出。 
  三女见耶聿长胜纵跃如飞,带着三人,飞格越墙竞丝毫不显吃力,芳心“叼”的一声,以为遇上了救苦救难的观士音,口中喃喃念佛。 
  耶聿长胜带着三女孩出酒楼,一口气掠出肉道镇,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边始放下三女,四顾无人,长长的吁了口气道:“你们知道回家的路吗?尽快回去,如给他们发觉捉住了,就没有人救得你们啦。” 
  耶聿长胜此言一出,三女抱头锄哭,似心悲气苦,哭得极为伤心。 
  耶聿长胜心中暗楞,苦笑道:“三位姑娘,怎么啦。” 
  其中一瓜子脸,柳叶眉的女孩抬头哈泪,呜呜咽咽地吸泣道:“大哥,我们的家人全给东瀛恶贼杀死啦,店也给占了,我们如今无依无靠,又叫我们去何处?”话一出口,又伤心地哭泣不语。 
  耶聿长胜听入耳内,心犹如刀绞针扎,难过万分,方欲开言,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嘻笑之声,“三位姑娘别哭,你们如今无依无靠,难道就不会靠你们大哥的肩膀么,他可是一流多情钟,你们的温柔靠在他的肩上定是相得益彰。” 
  三女乍闻之下大惊,循声望去,谈谈月色之下,一个身着东派武士合服,满脸诡笑,年约二十出头青年疾步走了过来,脸上有段红的指疽,显是给人抓伤不久。 
  耶聿长胜摇头苦笑道:“臭鱼儿,你们那群饥渴色鬼,踏入东瀛就抢妻夺妾,惹下弥天大祸,害得多少人为你们无辜受累。” 
  来人当然是江小鱼,神色微微一变,摇头干笑道:“此事寻根问底,罪恶祸首乃是你,要不是你昔日持强夺了还阳神丹,我们有老婆养在匿春阁,还会替东瀛组开苞么?” 
  “旧……你们认识。”三女见二人说话,情不自禁地惊问道。 
  耶聿长胜点头道:“怎么?你们也认识这条臭鱼儿么?” 
  三女摇了摇头,其中一人指着小鱼儿道:“大哥,他可是东瀛威呀。”语音颤抖,似惊吓过度,死自心有余悸。 
  耶聿长胜恍然大梧摇头笑道:“他是赤身裸体,光着屁股来到东温,不知在什么地方偷了一套鬼皮穿在身上,并非正宗东瀛贷。” 
  三女暗松了口气,仔细辨别了一下小鱼儿的容貌,确非东瀛面孔,玉颊一红,差涩地烷首低语道:“大哥,对不起。” 
  小鱼儿窘迫地格头苦笑道:“三位姑娘,别听这耶聿小于瞎说,他天性贪花好色,又薄情寡义,跟他在一起可得多个心眼儿。否则倒在他怀里,上了大当,后悔不及也。” 
  小鱼儿此言一出,三女脸上红霞更盛,羞涩而又感激地瞥了耶聿长胜一眼,缄口不言。 
  耶聿长胜摇头苦笑道:“你小鱼儿抢洋翅。糟蹋了别人,不好好陪她,来跟踪我干什么,难道还伯我去抢了你的老婆不成。” 
  小鱼儿神色微变道:“你如有雅兴,我小鱼把老婆送给你也行。”语音一顿道:“不过以后行事可得多个心眼儿,如救了人就溜,岂不丢了我汉人的骨气,也要让东瀛人知道些厉害,吃吃苦头,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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