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江湖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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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江湖三部曲-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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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不禁抽了口凉气,心中暗道:“蓉姐为何要阉我,我可没有得罪她呀。” 
  随着语音响起,黄蓉从乱坟墓里转了出来,花容带煞,目烁怨恨,冷冷地逼视着耶聿长胜,一步一步地逼了过来。 
  耶聿长胜乍见黄蓉现身,面若寒霜,目烁怨恨,一副要吃人似的“母老虎”,凶恶神态,心中叫苦不迭,无可奈何道:“蓉姐,你怎么啦,几日不见,不是遭人欺负了吧。” 
  黄蓉娇躯微颤,冷哼道:“胜弟,你答应组组什么来着,却放着正事不做,跟女孩子四处胡混,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吗?” 
  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差点“噗嗤”一声笑出口,“心道:“这个半老徐娘的醋劲倒不小,幸好她不是黄花闺女,不然可惨啦。” 
  思绪一转轻笑道:“蓉姐误会了,小弟岂会胡闹,只是遇上了一个会使法术的老道,要跟江湖中人为难,不得已只有与他周旋。” 
  “周旋?”黄容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骗姐姐,如不老实交待,姐姐要你的小命。”话一出口,单掌抵在耶聿长胜的百会穴上,只要内力一吐,定会将其经脉震断,吐血而亡。 
  周伯通在旁嘿嘿傻笑,缄口不言,双手互搏,旋展的赫然是陆小风的灵犀二指,变化奇快,似已得其中精髓之术。 
  耶聿长胜不知黄蓉抓住了自己的什么把柄,竟不顾及肌肤之亲,床弟之缘,对自己使出杀手铜。心中满腹疑云,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穴道受制,半点动弹不得,处境危及,思绪一转道:“蓉姐,有话好说,你想知什么,尽管问就是,只要我知道,就知无不言,言而不尽,一定使你满意。” 
  语音甫落,语带双关道:“何况我们是特殊的姐弟关系,无论你要什么,我这位做弟弟无不从命,一定使你满意。” 
  黄蓉冰雪聪明,又岂不明耶聿长胜的话外之音,玉颜微微一红冷哼道:“你要再花言巧语,油嘴滑舌。否则姐姐先废了你。” 
  “废我?”耶聿长胜心中叫苦连天,暗道:“如当真阉了我,岂不成了真正的太监,那可惨了,就是潘金莲、陈圆圆、韶婵、昭君等倾城倾国的美女倒在我怀里。岂不是只有干咽口水的份儿。” 
  黄蓉见耶聿长胜缄口不言,语音一顿道:“老实交待,你与那个姓袁的老杂毛相互勾结,到底在捣什么鬼,如有半句不实,当心你的小命。你的一切行动皆在姐姐的监视之下。” 
  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情不自禁地出了一身冷汗,忽然明白了不少,知道分手后她与老顽童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自己却毫无所知,心中不得不佩服她的才智与心计。强作镇定道:“蓉姐是说袁杂毛在小岛上找我之事吧,我只不过是信口胡诌,使他放弃对江湖中人作对的念头,不然武林将会天下大乱。” 
  黄蓉冷笑道:“你还算老实,但姐姐并非傻瓜,凭他区区一个术士巫师,又岂能与江湖英雄作对,你最好乖乖交待。” 
  耶聿长胜心中大呼:“冤枉,原来他们是为这事为难我。”思绪疾转道:“蓉姐,你怎么不相信我,那杂毛虽武功平平,但他的身份却不敢小四,就连当今圣上都敬他三分,江湖中人如害了他,龙颜震怒,定会派高手四处追杀江湖中人。” 
  黄蓉对唐史倒有所了解,见耶聿长胜说得极是认真,毫无半点虚伪之色。沉吟良久道:“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道:“姐姐一直在暗中跟着我,一定知道那个叫媚娘的女孩吧,她爹爹是位大官,对朝中要事知道极多,这一切都是她在舟中告诉我的。” 
  一提起武媚娘,黄蓉双眸中刷的掠过一抹嫉忌而仇恨的寒芒,冷哼道:“以后不许再提她,下次姐姐见了她就把她给杀了,免得勾引你走人歧途,做了朝廷的鹰犬,跟同道中人作对,激起天下公愤。” 
  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骚女人倒是心恨手辣,如真杀了武媚娘,谁又做历史上第一位女皇,岂不改写了历史?” 
  黄蓉见耶聿长胜缄口不语,撤下右掌,舒指解开他受制的穴道道:“姐姐姑且信你一次,快起来,我们赶去武当山!” 
  耶聿长胜穴道一解,真气畅通,一跃而起,不解道:“蓉姐,我们赶去武当山干什么?难道不寻找郭大侠,杨大侠等人了。” 
  黄蓉摇头道:“他们此时已赶去武当,重阳真人与张三丰那毛头小于在那里争做掌教一事,如今闹得江湖轰轰烈烈,无人不晓,弄得不好,双方会有一场血战。” 
  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明白了不少,心道:“张三丰与黄蓉的女儿乃是同辈之人,她称其毛头小于,本无可厚非,但张三丰自创武当派太极神拳无敌于天下,王重阳乃是全真教开山鼻祖,华山论剑时公认的天下第一,这隔朝隔代的两个天下第一,魂返唐代,借物现身,武当一战势必石破天惊,惨烈无比。” 
  “走吧。”黄蓉见耶聿长胜不说话,以为他心中不悦,拉着他的手语带双关道:“以后不许胡闹,姐姐自会疼你。” 
  一直缄口不言的周伯通忽然停止双手互搏道:“黄丫头,少教训你弟弟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还是赶去武当要紧。” 
  话一出口,辨别了方向,疾朝湖北方向而去。黄蓉见周伯通迈步先行,奇快地在耶聿长胜的脸上亲了一下,牵着他展开轻功,随后跟去。 
  耶聿长胜被黄蓉一吻,心中忽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有心摆脱她的纠缠独自赶去武当,却道路不熟,只得虚与委蛇,与之逢场作戏,手牵手并肩而行。 
  黄昏时分,三人赶到一个繁华的小镇,黄蓉见天色已晚在一家店里订了三个房间,带着耶聿长胜,周伯通疾朝店里走去。 
  周伯通天生一片童心,烂漫纯洁,见黄蓉与耶聿长胜亲热无比,并来意识道什么,以会妹弟亲亲热热,乃是人之常情。 
  走进店中,店里坐了不客人,正在饮酒用膳,其中不乏携兵带器的江湖人物,耶聿长胜乍见之下不禁为之一震,游目一瞥,见一个脸色苍白,病态慨低身着华服的中年独坐在临窗一桌饮酒,不时地咳嗽数声,不禁神色为之一变,差点惊呼出口:“李寻欢。” 
  黄蓉见耶聿长胜眼神有异。不禁低问道:“胜弟,你发现了什么?” 
  耶聿长胜一震,猛的回过神来,暗道:“厉害,黄蓉心思这谨密,鲜有人能及。”摇头道:“没什么,这店里好多江湖人物。” 
  黄蓉暗松了口气,周伯通早占了一副桌位。高声喝道:“小二,好酒好菜送上来,你家爷爷有尝。。耶聿长胜心中暗笑:“周伯通乃是宋末元初之人,如今反给唐人充起爷爷来,岂不是历史倒着转。”意念至此,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口。 
  黄蓉见耶聿长胜一会儿变色,一会儿莫明其妙地发笑,心中大惑不已,知道问不出什么,一声不响地拉着他走到周伯通对面坐下。 
  三人围坐而下,小二送上了酒莱。周伯通二话不说,斟杯而饮。耶聿长胜却无心饮酒,有意无意偷窥着一旁的李寻欢。 
  心中却是疑惑不解:“金毛狮王早说过江湖中出现了古城派,李寻欢无疑是其中之人,在此现身,目的何在?“以他的修为与智慧,加上决无虚发的飞刀,只怕连楚留香都惧其三分,难道他也是赶去武当不成?” 
  意念至此,不禁大吃了一惊,暗道:“若是全真教与武当派之争,古城派从中搅事,只怕将会血流成河,得设法阻止。” 
  黄蓉见耶聿长胜用膳有些心不在嫣,暗自留心,不动声色。 
  周伯通却对一切都不感兴趣,除了玩还是玩。呷一口酒,右手食中二指伸出东一比,西一划,似在研究陆小风的灵犀二指。 
  三人各怀心事,用膳无语。不知不觉间黄昏将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蹬蹬的脚步声响起,并肩走进二人,左首一人眉白貌异,目光如鹰,右例一人身材清瘦,表情冷漠。步入店中,厉声喝道:“谁是李寻欢,给老子滚出来。”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一震,循声望去,瞥见二人,不禁暗自动容。心道:“明教的‘白眉鹰王’、‘青翼蝠王’,怎么与李寻欢结上了梁子了。” 
  李寻欢独饮夕阳,对白眉鹰王与蝙蝠王现身视若未见。饮了一口酒,咳嗽数声,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道:“你们来此找本人干什么?” 
  语音显得有些虚弱无力。似病得极重,中气不足。 
  白眉鹰王怒喝一声,“小子,原来是你这个痨病鬼打伤本教的五大散人,还不滚出来受死。” 
  白眉鹰王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暗自心惊。明教昔年的五大散人乃是铁冠道人、彭和尚、周颠、冷谦、说不得。五人一身修为不在四大护教法王、两大使者之下。不知与李寻欢发生了什么冲突,竞皆伤在其手下。 
  李寻欢举杯又饮了一口,冷冷道:“本人一生伤人无数,如全来找我报仇索命,不知死了多少回,本人与你们无冤无仇,还是滚出去,免得在此碍眼,让人瞧着生厌。” 
  话一出口,举杯而饮,竟丝毫不将青翼福王、白眉鹰王放在眼中。二人乃是何等人,昔年称雄天下,纵横武林,几时道人如此轻视。 
  李寻欢话方出口,青冀蝠王冷笑一声,“小子,少逞口舌之利,接掌。” 
  黄蓉乍见青翼蝠王出手,心中暗惊:“此人好快的轻功!” 
  耶聿长胜却是大吃一惊,暗道:“这人只怕要糟!”意念至此。“啊”的一声惨呼响起,青翼蝠王身形暴退,满脸惊恐惶然。 
  他出手快,退得更快,左手紧提着右腕,右掌中旧旧地流下一股鲜血,在场之人全都没有看清李寻欢是如何出手,青翼蜗王已重伤而退,不禁悚然动容,倒抽了一口凉气。 
  李寻欢连看都不看青冀蝠王一眼,缓缓地斟了一杯酒道;“滚,如再敢在此纠缠,不识好歹,休怪本人心狠手辣。”话一出口,举杯而饮。 
  耶聿长胜猛的回过神来,长长地吁了口气惊呼出口:“小李飞刀,例无虚发,果然名不虚传,本人今日总算相信了。” 
  耶聿长胜此言一出,黄蓉等人尽皆明白。白眉鹰王怒喝一声。“小子,原来你是暗青子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与老子大战五百回合。”话一出口,猛提一气,浑身骨骼咯咯暴响。 
  李寻欢冷笑道:“少废话,本人善长的是飞刀,你最好带人滚,本人饮酒之时不喜被人打扰。”话一出口,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连气都几乎喘不过来。 
  白眉鹰王一见有便宜可占,冷哼一声:“小子看招。”怒鹰暴隼般地疾弹而起,双臂一抖,十指箕张,疾抓向李寻欢的百会与后颈。出手之快,用心之毒,招式之妙,无一不是置对手于死地。 
  耶聿长胜乍见之下不禁为之动容,惊呼出口:“当心!” 
  李寻欢似对白眉鹰王的攻势毫无所觉,仍在不停地咳嗽。只是右掌向上一翻,白影一闪,“啊”的一声惨呼,他的身子奇快地滑到了西北一角。 
  白眉鹰王砰的倒在地上,右肩上汩汩涌出一股鲜血,脸泛死灰,难看至极。双目中闪烁着惊惶诧异的神色,弹身而起。 
  黄蓉与周伯通皆是武学高手,乍见寒影一闪,白眉鹰王受伤摔倒,不禁为之动容,心中暗道:“此人好高明的暗器手法。” 
  耶聿长胜见李寻欢只伤人并不取人性命,暗松了口气道:“小李探花,侠义心肠,真是令人钦佩万分。” 
  青翼福王与白眉鹰王一个照面间败在小李飞刀的暗器之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知道凭二人之力绝非其敌,互望一眼,冷哼一声:“姓李的,今日之帐暂且记下,有朝一日连本带利一起算,抛下一句场面话,转身灰溜溜地离去,显得狼狈无比。 
  李寻欢却听若未闻,咳嗽良久,步履艰难地回到原位。 
  耶聿长胜目送二人狼狈地离去,心中暗笑:“明教两大护法王伤在李寻欢飞刀之下,张无忌得知绝不会袖手不管,势必招集人马为其复仇,岂不牵制古城派,我也暗暗放心了不少。” 
  黄蓉与周伯通却缄口不言,低头用膳。不知不觉暮色已临,店里掌起了灯,三人始酒足饭饱。黄蓉一扯耶聿长胜的衣袂道:“胜弟,早点回房休息吧,我们明天还要赶路。” 
  耶聿长胜心中岂不明白黄蓉的心意,暗自叫苦不迭,尚未开言,一直缄口不言的李寻欢忽然转身道:“耶聿小子给本人留下,你们自行离去。”语言仍是显得有些虚弱,却渗透着浓浓的威慑,令人不敢抗拒。三人乍闻之下尽皆为之变色。 
  周伯通嘿嘿一笑道:“姓李的,你的飞刀了得,人却痛苦忧郁不乐,是不是要留下这小于陪你喝酒。” 
  耶聿长胜不禁心中疑惑:“李寻欢在此找我干什么?” 
  黄蓉做梦也料不到李寻欢会忽然留下耶聿长胜,芳心大吃一惊,虽忌惮其飞刀之可怕,也不禁怒形于色,冷哼不语。 
  李寻欢对周伯通的话却似听若未闻,缓缓地饮了一口酒冷笑道:“你们最好识相点,不要自以为了得,跟自己过不去。”言下之意甚为明显。 
  黄蓉大怒。方欲开言。耶聿长胜忽然一捏她的柔美附耳低语道:“蓉姐,你跟老顽童速赶去武当,我留在李寻欢身边,侍机一探古城派。” 
  黄蓉乃是卓越智聪慧之人,虽有些不舍,从桌下捏了耶聿长胜的大腿道;“胜弟,既然你与这位探花是旧识,姐就不妨碍你们。” 
  话一出口,长身而起,朝周伯通一使眼色,二人并肩疾步而去。 
  耶聿长胜目送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店门外长长地吁了口气道:“小李探花名震天下,在下乃名不经传之人,强行留下我,不知用意何在?” 
  李欢冷笑道:“在这唐代,我小李飞刀照样是个无名之人,怕除了你一人之外,绝难有第二人在见面之下就能认出我是谁?” 
  李寻欢此言一出,耶聿长胜大吃了一惊,心中暗骇;“难道李寻欢等人已发觉了什么不成?”试探道:“在下却不甚明白,尚请详言。” 
  “真的么?”李寻欢不屑地冷笑一声,霍然长身而起道:“跟我走,到时你自会明白。 
  否则休怪本人出手无情。”话一出口,看也不看耶聿长胜一眼,缓步朝店外走去,神秘至极。 
  耶聿长胜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暗道:“李寻欢等人到底发觉了什么?”知其说得出做得到,忐忑不安地起身,跟在他身后。 
  二人一言不发地走出店门,沿着寂静的街道步出小镇。东行出十余里,李寻欢径朝古道左侧的一座古刹走去。 
  古刹显得十分清幽,窗内透出一缕淡淡灯光,显是里面有人。 
  耶聿长胜不禁心中益加疑惑,只得一声不响地跟着李寻欢朝古刹走去。 
  李寻欢走到虚掩的门外,一声不响地推开门,迈步而入,院出忽然传出一个冷冰的声音:“是谁?哦。李兄回来了。”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一震,循声望去,一个冷漠的青年怀抱一柄破剑静立在月色里,双目中闪烁着鹰一般犀利的寒芒,令人见之生畏,不禁神色为之一变,差点惊出口:“阿飞?” 
  李寻欢缓缓点头道:“你戒备在此,不许任何人闯人,否则一律格杀勿论。”话一出口,径自朝正屋一间亮着灯的房间走去。 
  耶聿长胜听了李寻欢的话,顿觉事态严重。深深地吸了口气,只得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直朝正房而去。 
  二人走入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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