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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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明星-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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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依市场调查及民意反应的结果另行评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不会让女人爬到头上称王,为所欲为。
                 「另外,白天说话的内容和气氛,令我相当不能接受,针对这点,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我承认那不是一场令人愉快的会谈。」裴其濬专心应战,告诫自己千万别因她那诱人的乳沟而分心。
                 「就这样?你应该拿出诚意向我道歉吧?」
                 「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并不认为这只是我单方面的错误。」
                 纯情重重地放下水晶杯,洒红液体溢出杯缘,「你暗地以卑劣的手段封杀我,本该向我道歉!否则你休想得到我的友谊,更别妄想我会与你和平相处!」
                 「你真以为我想要你的友谊?我就希罕与你和平共处吗?」裴其濬啐道。
                 这女人真的教那些重色欲、智商呈现个位数的男人给宠坏了,拿美丽当武器,非要每个人把她捧在掌心哄,偏他不吃这一套!
                 「你这男人……真是……」她努力调匀紊乱的气息,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呼吸越急促,陶口的起伏就越剧烈,惹得他心火、怒火、欲火,三火勃发,气焰攻心,脾气更加暴躁。
                 「你这女人又好到哪去?全身布料少得可怜,是闲赋在家太久,没钱买衣服吗?需不需要拨点经费给你置装?你也用不著太感激,就当我是做善事好了。」
                 硬将视线自她身上调离,刻意忽略全身肌肉债起、腹内热气涌动如潮的异样感觉。
                 害人不浅的女人!喷火的身材让他生理:心理一起失控,气到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像只凶猛的豹子显牙露爪。
                 「这叫流行,你懂不懂?」吱!这男人不是没审美观,就是风度太差。
                 不过依她的观察,他应是两样皆缺。
                 「喜欢卖弄风骚就大方承认,何必替自己找藉口?」裴其濬嗤之以鼻,气煞自己不受控制的意志,说好不看,目光却又不由自主眷恋她的性感。
                 纯情发誓自己迟早教他给气死!「我爱怎样卖弄风骚,你管不著,就算我拿三片树叶遮住重点部位,也是我家的事。」
                 意犹末尽,纯情继续细数他的罪刑,「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措词对现代女性无疑是一种强烈的污辱,不仅不尊重我们的服装文化,并且有辱当代时尚;衣服对人类来说早已不局限在蔽体的肤浅功用,它更包含著一种流行时尚与历史演化,随著历史的演变以及民族风情的不同,衣服表现了当代的时尚水准……」
                 她喋喋不休的训斥实在太刺耳,猛地,他以令人措手不及之势,站起身堵住她的小嘴。
                 噪音如愿停止,但随著飘入鼻间的淡雅馨香,欲望如出柙的猛虎,再也拦阻不住。
                 纯情几乎在第一时问便反应过来计画脱轨演出了,但她却末制止他的侵犯,怪异地,她并不讨厌他的吻,也不排斥以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的魅力,这和以前抗拒清凉演出的自己大相迳庭。
                 也许真的是裴其濬教她的女性魅力大受挫折,所以让她急於证明自己的美貌不死、性感犹存。
                 如今他竞纵容自己抚触她,是否意谓她又成功征服一个男人了?
                 老实说,这样的结果始料未及,她以为凭他的理智与傲气,不会轻易拜倒她的石榴裙下;就算有,也不会承认。
                 裴其濬不允许她在他的亲吻下分心,於是立刻加深两人的亲昵与缠绵,引出她的细吟。
                 在他深而绵长的亲吻里,纯情迷失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盈上心头,空虚的心灵彷佛瞬间教某种温馨填满。原来他的吻比他的人可爱一百倍。
                 纯情怔住,愕然地瞠大水眸,那蛊惑的亲吻已从滑嫩的耳翼不安分地往下舔舐,残余的理智告诉她,再不住手会有事情发生!
                 「裴……其……浚……你……放手……」声音因害怕而有几分颤抖,陌生的欲望让她想逃。
                 从来没有男人敢这样对她上下其手,他们对她的态度永远是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但眼前这个傲慢自负的男人不仅羞辱她,还张狂的吻她!
                 裴其濬听见她的抗议,绅士地停下动作。
                 不过只是一下子。
                 '不、放。我要定你了!」低沉的嗓音因涨满情潮而显得乾哑。
                 他要定她了,不仅是生理上的需求,连带心理上也带著全然的霸道。
                 自从多年前的一场…「意外」之後,他用尽心机遍寻名医,经过多次心理复健依然无法过著正常男人的性生活,没想到她的出现竟奇妙地治愈他的「隐疾」……
                 不,错了,怎么连自己部忘了,只是难言之隐,并非什么无法治愈的绝症。
                 他的狂妄宛若一句爱的咒语,锁死了纯情的挣扎,明亮的清眸幽幽地染上一层明媚的色彩,并挟带著陌生的欲望。
                 「郝纯情,我要定你了!」
                 他的视线狂野地彷佛两簇烈焰,释放欲将彼此燃烧的决心。
                 直至这一刻,她终於发现他霸道的占行已将两人推入情欲的深渊,再回不了头……
                 情况脱离原定的轨道,游戏结束後,她能毫发未伤地全身而退吗?
                 该与不该、好或不好,已非她的意识所能抉择,不知何时,她已被动地随著他的主导而沉沦。
                 裴其濬没发现她汹涌的心绪,「你真美……」看著她乌黑的发丝飘散在白色床单之上,樱唇因他的吮吻而红肿,尤其那对迷离的娇眸,此刻正映照出他已受情欲主宰的狂乱样子,数他呼吸不觉一窒。
                 诱人的胴体与精壮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的间隙,就像他们的身影在毫无所觉之下缓缓进驻彼此心房,再也不能割舍。
                 激情的火花在她眼前一朵朵爆炸,让她毫无保留地交出身体与真心。
                 她想,她爱上了这个拥抱,也许更足一开始便注定抗拒不了这个拥抱她的男人……
                 他们相拥而眠,裴其濬露出前所未有的满足笑脸。
                 第四章
                 晕黄的灯光下,凌乱的衣裳由起居室散落到卧房,半掩的房门传出断断续绩的低泣声。
                 大床的左侧,男人通体舒畅,满足堆积在嘴角,脸上刚毅的线条难得出现柔和,但随著激情远离的时间拉长,烦闷的情绪为之升腾,他躁郁地抽起一根事後菸。
                 大床的右侧,女人泪眼斑驳,胸前紧拥被褥包裹住赤裸的身躯,随著激情褪去,瞟见床下那件残破不堪的香奈儿特制礼眼,忍不住为它哀悼短暂的生命,同时也替自己的生命安全感到忧虑。
                 要让嗜钱如命的纯洁知道租来的礼服毁於裴其濬的猴急之下,肯定迫不及待飞过来拆了她的骨头、剁了她的肉泄愤。
                 '呜……我……」双眸染上一片湿意,为已无价值的破布哭悼一番。
                 「我……」裴其濬轻咒,完全乱了方寸。
                 该死!或许他是阅女有限,但过去的每一次经验都在两情相悦下发生,以霸王硬上弓这种不入流的强硬手段得逞,这还是头一遭。
                 「都是你害的,呜……」
                 怎么办?联合纯真好说歹说,好不容易终於说服纯洁首肯动用郝家三姊妹的「紧急备用金」,为她租来一件虚荣的礼服,岂料下场竟是这般悲惨,她回去该如何解释?
                 精明的纯洁平日只给两人少得可怜的零用钱,现下就算她和纯真倾尽私囊,也买不下礼服的千分之一吧?
                 '是是,我承认都是我的错。」眼泪攻势奏效,他被攻得手足无措,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一位守身如玉的良家妇女,让他又惊又喜。
                 纯情继续洒眼泪,「你一定要负起全部的责任……」对!她一定要撇清关系,衣服是他撕的,不关她的事。
                 「好好好,只要你别哭,我一定负责到底。」他情愿看见她张牙舞爪与他对峙,也不要看见她的泪水。
                 「光是一句负责根本解决不了事情,你知道吗……」兑著他投降的表情,纯情内心突然升起一股胜利的优越感,连忙再施展水花攻势,「有些东西是无价的,并不是拿出钱财就能解决……」
                 那件礼眼可是花了纯洁半个月的薪水去租来的无价之宝哪!
                 「我懂、我懂。」他不住点头。
                 现下社会性观念开放,遑论是一般民众认知里杂乱的演艺圈,她的洁身自爱实属难得。
                 「我本来只想好好的吃一顿饭,没想到居然发生如此不可收拾的事。」失贞事小,礼眼毁了事情就大条了,她要上哪再找—件一模—样的「真品」?
                 「对於发生这样的结果,我一样难以预料。」至於过程却是欣然接受、全程享受,甚至回味无穷。
                 莫怪秦栈风如此迷恋她,把她奉为女王、偶像,早晚崇拜,郝纯情的万里风情,凡是男人均难招架。
                 「那你准备怎么办?」纯情停止哭泣,隔著泪雾审视他的表情。
                 娶她!
                 一记闷雷劈醒正在懊恼中的裴其濬,不会吧?!他严重缺乏处理类似棘手事件的经验。
                 「我……」一反平日高傲气焰,反覆评占娶她、对她负责的可行性。
                 眼前这个女人全身上下、由里到外,在在散发著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从二岁至九十九岁具有审美观的正常人皆难逃她的魅力,若真要挑剔出什么不满意,大概就是脾气不好。
                 不过,在嫌弃她的脾气之前,他最好想想最重要的重点——这个女人治好了他长年的隐疾,呃,又错了,是难以对外人诉说的秘密。
                 「你居然还犹豫?!」纯情气结错愕,看准他吃软不吃硬的个性,鼻头一皱、眼眶一红,眼泪蓄势待发。
                 「好好好,你先别哭嘛,你的意思怎样先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他认了,虽然他们在观念上依然有歧见,但起码一起到达过天人合一的快感巅峰,两人之间存在的默契,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可以取代。
                 经过最诚实的肉体欢愉过後,他终於愿意承认,其实,他真的不是那么讨厌她,或许一开始只为了排挤而排斥,接著男性自尊教他拉不下脸回到和平相处的局面,导致两人的气氛越闹越僵。
                 [一切以你喜欢为最高指导原则。」订餐厅摆喜宴、印喜帖、拍婚纱、宣告媒体、安排双方家长见面……这些繁琐的细节他还受得住,不过家里隐藏的那颗「不定时炸弹」该如何摆平?
                 太好了!
                 「从现在起你必须更改部分合约,把我加入宣传重点,多打点个人广告。」纯情控制自如地收起悬在眼眶的泪水,精明地替自己争取权利。
                 「你还要继续到外面抛头露面?」真是人心不足,得陇又望蜀,既要他娶她,又要继续稳坐亚洲第一性感女神的宝座,实在太贪心了!
                 「怎么,你不愿意吗?这些权利本来就该属於我,是你强硬打压我……如今不仅欺负我又要始乱终弃……」
                 她又作势要哭,裴其濬赶紧投降。
                 「我答应你,全依你的要求。不但把你列为第一波宣传重点,并儿买下半板报纸版面放斩照片,替你个人打响知名度。」这女人真的一点亏都不肯吃。
                 「口说无凭,白纸黑字有凭行据。」不容他後悔,纯情立即下床拾起手提包,拿出出发前便拟定的合约。
                 她在心里暗自窃喜,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如此顺利!
                 「你何时准备好的?」裴其濬不看台约只看她,迟迟不肯落笔,怀疑这一切是否为存心的预谋?
                 纯情没时间回答这个不重要的问题,迳自往下说道:「还有,关於片酬方面我非常不满意,最好能够比照秦栈风的计酬方式,另外再领票房百分之五的额外分红。」她甚至擅自在合约中加上这一条。
                 「连这个你也知道?」该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秦栈风的嘴巴给缝起来!
                 「那当然,因为他是我的忠实影迷嘛。」
                 影迷!闻言,裴其濬面容抽动不止,正视秦栈风迷恋她的程度,不禁开始怀疑那个变态色魔,可能夜夜对著她的海报干出什么「好事」!
                 「我签!」咬紧牙根,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生气,起码他未来的老婆只失贞於他一人,前尘往事别计较太多。
                 何况,那些觑觎她的家伙看得到却吃不到,不像他,想摸哪里亲哪里全是自由。
                 「另外,我还要专属化妆师、造型师,一个专门照顾我的保母、私人休息室及化妆室:还有,未来参加欧美亚各地宣传的置装费用,必须由你的裴氏电影负责,裴氏电影还必须与我签下一纸五年的片约,五年之内制作的电影必须优先考虑以我为主角,替我量身制作剧本……」
                 纯情气势凌人地宣告合约内容,全以剥夺他人权利,巩固个人福利为优先考量。
                 顺气再顺气,「说完了吗?」裴其濬皮笑肉不笑的目光冷厉而骇人,似要扒了她的皮。
                 娴熟地看了一下自己方才速笔记下的内容,「暂时先以这些为主吧,我会将合约先传真给我的经纪人,倘若还有不周全之处,附注再补充。」
                 眯眼睇视她昂然的傲态,裴其濬著实气炸,「我没见过像你这种人……」居然拿自己的身体当筹码!
                 「我是哪种人?」纯情好整以暇地拉好胸前的被褥,以防春光外泄,「你要是不服气也行啊!」捞起地上残缺不全的礼服,「有本事你赔我一件新的!这可是香奈儿限量手工缝制的礼服,是无价之宝,现在就算拿著大把钞票也订不到了,因为设计师已经蒙主召唤去了!」
                 越说越激动,不断挥舞手中的「尸体」,「这件礼服可是我向纯洁央求好久,她才愿意忍著荷包大量失血的强烈痛楚去借来,现在却毁在你手上,你赔得起吗?你愿意承担这个罪名吗?」
                 话落的当下,裴其濬诧愕不已。原来打从一开始,她谈的和他想的,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两码子事。
                 纯情不减傲慢,娇声恫吓:「别说我没事先警告你,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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