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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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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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买的。 
  福星望望玉凤,公主会意,便即宣布提早休息。 
  众女侍一哄而散,各去整理自己主人的住处。玉凤公主也站起来,脆笑道:“三妹近来奔波辛苦,今夜值宿,爷可要好好慰劳,慰劳!” 
  玉竹现在脸皮也磨厚了,她俏皮的屈膝行个礼,笑道:“多谢大姊恩典!” 
  玉凤公主笑骂:“皮厚!”与金凤、玉璇旋风般走了。 
  玉竹见少爷还坐着不动,上前又请个安,巧笑道:“请少爷起驾!” 
  福星笑道:“走不动了,你背我进房吧!” 
  玉竹当真转身蹲下,福星伏趴她背上,双臂环住脖颈,两只魔手正抓在尖尖如笋的双峰之上。 
  玉竹纤腰用力,本可轻松把他背起,哪知竟站不起来,接着腋下一痒,不禁“咯咯”娇笑,佯嗔道:“少爷使坏,别人怎背得动?” 
  福星清声大笑,抄住她的双腿,将玉竹抱起,道:“少爷抱你总可以吧!” 
  他俩房间,玉凤特别安排在最后面。小梅、小兰早已把车上沐桶、火龙珠搬了进去,就摆在房间正中。过去五尺,不是木床,是一个大炕,寒冬之时,可以在里面填放木柴,烧火取暖。 
  坑上已换过带来的铺盖,罗帐锦被鸳鸯枕,全是由天衣坊带出的精品。 
  福星望望那炕面积,把玉竹放下,对小梅、小兰笑道:“好大,你们俩也过来一齐睡吧?” 
  二女喜悠悠应一声“是”,小梅去拿铺盖,小兰上前替他解衣,玉竹也帮忙,转眼已把他剥个精光。 
  在玉竹四女面前,福星最觉得轻松自在,而玉竹虽做了三夫人,私底下还是称小梅三人姊姊,感情之融洽,已然不分彼此。 
  福星先下了水,自动拿起火龙珠在小爷头上按摩,玉竹早听过它的奇效,一把抢去,交小兰收起,笑叱道:“你还不够厉害吗?想整死人哪!” 
  福星推她下水,替她揉胸擦背,同时笑道:“没这严重!少爷只是想好好慰劳夫人哪!” 
  玉竹被揉得娇笑连连,只好求饶,道:“少爷乖一点嘛!您饶了玉竹,让玉竹好好伺候您。” 
  福星这才停手坐着不动。小兰也上前帮忙,用毛巾为他擦背,玉竹则在前面跪着,为他按摩。 
  哪知福星却觉得不过瘾了,他道:“在水里按不出味道来,到床上去,小兰你会不会?” 
  小梅从外边抱了枕、被进来,接口笑道:“她最懒了,不肯用心学,做垫子还差不多。” 
  福星与玉竹出水,小梅、小兰都自动脱衣进去,福星奇怪问道:“做垫子,做什么垫子?” 
  玉竹媚眼一瞟,俏皮笑道:“做肉垫子啊,少爷还没尝试过吧!” 
  福星大眼一转,笑道:“真的?不会压扁吗?” 
  小兰、小梅原已洗过,这时只沾沾水,清了清“要塞”重地,便一同起身,双双一抖,身上竟也青霞闪光,将沾身水珠震落。小兰一歪身,大方的平卧炕上,笑应道:“爷才多重嘛!哪能压扁小兰,上来试试,保你过瘾。” 
  福星心中暗奇:“这三个丫头,没事尽想这新花样,也真难为她们了。” 
  玉竹见他还犹豫,便向小梅施个眼色,两人一边一个,架住少爷双臂双腿,硬把他仰头抬起来,压放小兰身上。 
  小兰双峰顶住肩胛骨缝,双手托住他的后脑,小腹丹心则正顶住他的“命门”大穴,双腿并拢,承住臀部。但因不够长,福星的小腿肚则正落在她脚尖之上,果然做了肉垫子。 
  玉竹跪在一侧,温柔细致的纤手,从福星头顶开始按摩,由额、眉、眼、鼻、双耳、双颊、双唇,一路往下,手指到处,丝丝阴气,缓缓渗透,福星觉得非常舒服。 
  而小梅则从双脚拇趾开始,先是捏搓,脚底脚心均以拇指按压,同时也用出真元,穿射过每一穴道,刺激得福星酥麻阴凉。 
  下面小兰虽是肉垫,却并不真的清闲,更不轻松。她双掌心抚在少爷脑后“玉枕”穴上,一样的配合玉竹的动作缓缓揉动,丝丝阴凉也不断透入。 
  玉竹按完头部,改向胸部。她忽然起身,平直的又伏压在福星身上,改以胸前双峰旋转摩擦,而下面小兰则也配合着蠕动身子,上下四峰遥相对,真元阴气也一同流入他的体内。 
  这还不算,下边小梅此时又以双掌抵住福星“涌泉”穴,也一样透入真元,福星虽觉异常舒泰,但知此举对三女损耗奇大,连忙叫停,道:“快别这样?我又无病无痛,耗费了太多元气,等会儿战不起来,岂不扫兴?” 
  玉竹三人这才停止以气刺穴,但玉竹仍然不肯罢休,双峰一路探下去,最后终于顶住了那位“小爷”。 
  她揉弄压蹭十几回,见他仍缩着脑,不肯抬头挺胸,忽然娇哼一声,再向下移,张开方唇,竟将之含入口中。 
  福星初时一惊,继而坦然,心中又忽有促狭念头,暗运玄功,收住小爷,忖道:“倒看你有何妙方?” 
  哪知这一念还未转完,只觉玉竹的香舌在小爷头上一转一吸,一股冲动陡然传遍全身,下腹燥热升起,小爷竟不肯再听他的约束,颤抖着陡地竖立起来。 
  玉竹猝不及防,吓一大跳,一骨碌滚了下去,双脚正踢着后面坐的小梅,小梅也被她吓一跳,跟着翻倒,她双手还握住福星两脚,来不及放开,一拉之下,福星也同时跟着左翻,双腿又压在玉竹身上。 
  小兰重负尽去,挺腰坐起,见三人叠股压在一起,不禁娇笑,顽皮调笑道:“干嘛啊?叠罗汉吗?” 
  福星单手一点土炕,身若一羽,已平平躺在小兰身边,还不禁大笑,玉竹、小梅坐起来,白眼相加。小梅道:“别净躺着说风凉话,该你伺候爷了。” 
  小兰望着那直竖如柱的小爷,翻身贴过去,双手握住柱身,对露出的柱顶宝盖,吐吐香舌,道:“乖乖,像又长了一些呢!” 
  口中说着,却又已伸出小香舌舔了下去。 
  福星又像是触了电,全身肌肉都抖了一抖。玉竹见状,嘻嘻一笑,扑上前抱住他的头,俯首诱吻,香舌乍吐又收,挑逗少爷的大舌头。 
  小梅也不肯闲着,爬上前俯在少爷胸口,轮流以齿舌轻咬吸吮胸上乳头。 
  在三管齐下中,福星如遭电刑,既舒服又难过,一股极热的欲焰,由指尖一直烧到脚心。 
  他喉中“哼,哼”,摇头摆脱玉竹樱唇,双手也阻住梅、兰的樱唇,笑骂道:“你们三个小妖精!想生吃了少爷吗?” 
  玉竹无限委屈的道:“咱们只是想替爷换换胃口,不喜欢吗?” 
  福星抱住她,笑道:“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啊!其实能和你们在一起,就很高兴了,何必费心玩花招呢?” 
  小梅依附一边,轻声道:“小梅总觉得比不上别位夫人,所以……” 
  福星双手搂住两人,左右亲亲,又叫小兰上“套”,坐在正中,才以传音说道:“说实话,我们一同长大,只有跟你们四个在一起,才觉得没有距离,最为和乐安详。玉凤和我虽是宿缘,但她生在皇家,和秋月、夏荷再好,总有主奴之分,连带的我也觉得拘束。金凤、玉璇等都各有规矩,只有玉竹和你们,亲如姊妹,我看着才高兴呢!” 
  那时代主奴观念很强,分得极严,像玉竹这般由丫头提升为夫人,而不是妾,已是异数,但她心里总还有些阴影不能尽去,小梅、小兰更不必说了。 
  但此刻见福星这般慎重用传音告诉这话,当然是出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又怎能不感动? 
  玉竹、小梅都紧紧依偎着他。小兰则跨坐玉柱之上,施展出浑身解数,竭力报效。但那家伙火力实在太强,弄不到顿饭光景,小兰已连声喊“爷!”一败涂地。 
  福星体念她的辛劳,搂过来多赏她一口真阳。接着又叫小梅上去,小梅支撑了半个时辰,便也不敌。 
  最后玉竹出马,她好整以暇的嫣然送笑,暗调玄功,坐下去时,一节节“竹筋”不住收放,直到尽头,甘泉宫也已胀开,软中带劲的吸住柱头,轻摇慢旋了几下,让福星大为过瘾,搂住她肢腰,连叫“乖乖!”又以传音道:“妹妹可知你这宝器,早被少爷品列第一,想不到几日不见,连功夫也长进不少,再这么下去,我瞧不用小兰、小梅先打头阵,只你一个便叫少爷吃不消了。” 
  玉竹眉开眼笑,乐不可支,得意的扬扬眉,也传音说道:“果真如此,玉竹夜夜练功之苦,总算没白费力气。” 
  说着话,臀下起、坐、转、合、抽、提、吸,花样百出,只逗得福星不住夸赞,“性”趣大发,不断的要求变换姿势,直战了两个时辰,方始同奏天仙乐,上达天人交泰、阴阳和合之妙境。 
 
 
 
  
 第五章 侯府欢聚
 
  北京城郊有一处广大庄院,正在大兴土木,重新装修,邻近的住户都有些奇怪和不安,因为督工者除了两位年轻小伙子之外,竟还有勇猛无敌的九门总提调,皇家的佳和公主驸马古朱力。 
  难道驸马爷看中了这片田庄?要搬来住吗?那大家可得小心了,否则被这位蒙古驸马瞧不顺眼,随便安个罪名,是要砍头的。 
  但遣出家奴一打听,主人果然换过,也是个汉人,亦是位驸马爷,新近不仅被老皇封了侯爵,还兼任“八方巡察使”呢! 
  不过,据下人们交换得来的消息,这位新贵人心地慈善,很年轻,只不过十六、七岁,长得俊秀潇洒,漂亮得要命,还是“天衣坊”的少主人呢! 
  公主嘛!美赛玉仙,曾深夜来过一次,把原来的总管、执事都治服了,到现在还关在牢房里。派来的新管事李英、李俊,人极年轻和善,到任的第一件事便是人人加薪,庄下的百户佃农减租五成。 
  这消息让近邻更加好奇,都盼望着这位新贵快些搬来,好让大家瞧瞧真面目。 
  果然,新主人没让大家失望,广宅整修的工程十天完工,门楼高悬出一方横匾,上书“逍遥侯府”四个篆刻。第二天中午,一群骏马、六辆华车,带着一位金童,许多玉女,在佳和驸马古朱力陪同下莅临。 
  侯府的人显然并不知主人已至门口,两名带刀守卫也不认识新主人,但显然识得古朱力,两人一瞧古朱力立即行军礼,拊刀俯首,高声道:“恭迎驸马爷!” 
  古朱力与一对新主人并骑而至,先是一阵大笑,声音宏亮如钟响,道:“这就是你家主人,还不快去召唤人来……” 
  接着又转头向一对璧人,道:“侯爷老弟,公主妹妹,贵府已到,请!” 
  来人正是福星与玉凤公主一行,他们在第三天中午到了北京,第一个遇上的竟是送行的古朱力。 
  古朱力似乎已等在半途,远远望见福星,便飞马迎上去,大笑寒暄一阵,十名卫士才赶上来。 
  福星觉得奇怪,忍不住询问:“姊夫真有神机妙算,怎知小弟和玉凤今日会来?” 
  古朱力纵马并骑,哈哈大笑。玉凤公主妙目一转,脆声也笑起来,道:“若是本宫猜得不错,姊夫一定在驿站设有眼线……” 
  古朱力一楞,旋又竖指大笑,夸道:“佩服,佩服!公主果不愧是当朝最厉害的,姊夫这点安排,不料竟被你一眼就看穿了。” 
  玉凤公主笑道:“这不算什么?想想姊夫的职务便会明白,若无如此安排,父皇又怎会将京畿安全交姊夫掌理?” 
  福星听了,顿时恍然,也跟着朗笑,却说道:“为迎小弟与玉凤,劳姊夫久候,实在罪过!前几天玉凤深夜打扰,还惊动了佳和姊姊,更让小弟不安……” 
  古朱力大笑道:“侯爷兄弟这么说,就见外了!愚兄今日来迎,是假公济私哪!” 
  玉凤公主脆笑道:“什么话!难道父皇母后也知道?” 
  古朱力笑道:“侯爷与公主有大功于朝廷,愚兄岂敢隐瞒?父皇还特别下旨,赏赐了许多呢!” 
  福星大眼一转,已知缘故,心中不由暗笑:“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哪!除了一个屠雄,还算是大功一件,事先可真没想到……” 
  口中却实话实说,道:“这事全因鄙坊受勒索而起,与朝廷无关……” 
  古朱力摇手道:“兄弟这话就不对了,除盗安民,本是朝廷责任,兄弟虽未以官箴为之,实已受过实职,那‘八方巡察使’是白干的吗?” 
  福星想想这话也对,连连称“是”,转眼来到庄门前,见了横匾上“逍遥侯府”四字,虽觉意外,却已晓得必然又是古朱力玩的花样。 
  这庄院乃临街最后一户,过此便是一大片农田山林,占地极大极广,大门内广厅华厦,花木森森,显然已建了很久,只是目前各处都整修得焕然一新,确经过一番精心布置。 
  一行人在门内广厦前下马,早先随玉凤前来接收此庄的铁卫李英、李俊,在侧厢听到声音,闪电般奔出,跪地恭声,道:“属下参见少主,诸位夫人……” 
  福星挥手让二人起身,李英、李俊才转向古朱力行礼。 
  古朱力第一次望见两人动作,竟这般快逾闪电,不由心中暗赞:“强将手下无弱兵”,乃生了爱才之念,忙回半礼,笑道:“两位管事请起!两位年纪轻轻,想不到竟有这般身手,可佩,可佩!” 
  李英、李俊连称不敢,便去一边招呼停车,驻马,吩咐赶来的下人,帮着安顿。 
  福星举手揖客,让古朱力驸马先行,入了大厅,俊目一扫,厅内陈设古朴高雅,帘幕都已换新,笑问道:“这一切也是兄长安排的吧?小弟感激不尽。” 
  古朱力大笑道:“这个愚兄不敢居功,陈设各物,兄弟看得出来,皆属前朝古物,新换的东西,却是朝廷赏赐,小兄嘛!只是监监工,做做顺水人情。” 
  福星与玉凤陪客落坐,金凤、玉竹、玉璇则告个罪,出去安排,女侍也只留下秋月、夏荷忙着打理茶水,准备点心。 
  玉凤公主脆笑道:“姊夫客气了!本宫上次来时,曾前后看过,有些东西只怕不是本宅的吧!” 
  古朱力笑应道:“公主法眼愚兄佩服!有些果然是由古器店买的。侯爷兄弟恐怕还不晓得,此宅乃前宋一位王爷的别墅,本朝定鼎,不知何故未予没入,在民间换了几个主人,后来被屠雄买去,却也散置未用。公主上次来时,小兄陪公主夜访承天府,改换产籍,得悉缘故,第二天便面见父皇,也拜见了西宫皇娘禀奏此事。父皇大悦,临朝时当众表扬侯爷功绩,下旨赐银十万两,为兄弟装修府邸。小兄见银子花不完,才特别请了位饱学大学士,为兄弟选配用器,若有什么不满意处,可别怪责小兄,骂张海大学士吧!”说罢哈哈大笑。 
  福星玉凤亦被他逗乐了,陪着笑了一会,古朱力又道:“还有件事忘了向公主妹妹报告,西宫皇娘可不大高兴,上次小兄入宫,她直骂妹妹过门不入,有了老公忘了娘。” 
  玉凤公主笑道:“那有什么法子!骂就骂吧!不过依小妹想,亲娘现在必不寂寞,妹子在不在她身边,也无所谓了,是吧?” 
  古朱力宏笑道:“公主妹妹真聪明,说得一点不错!如今西宫已全部装修一新,还未搬进去,但贤淑宫里,每天晋见的公主、王爷不断,父皇又常去临幸,见着那一大群,不时还赶人呢!” 
  “不过皇娘对小兄与佳和公主特别另眼看待,还说等正位之后,要收小兄做干儿子呢!哈!哈……” 
  玉凤公主与福星对望一眼,神会于心。她脆笑着,道:“那以后不是得叫您哥哥了?佳和姊姊不会不高兴吧?” 
  福星笑道:“佳和公主怎会如此!她当然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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