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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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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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邪真慌忙推开房间,揭开一个人的伤口,只见伤口皮肉翻转,触目惊心。
  一人道:“傅教主,这是怎么回事,敝镖局的伤药向来好用,这次为何却不灵了。”
  傅邪真明知他怀疑自己,却不好解释,林婉扬道:“那是百毒教的人弄的鬼,他们下毒的手段神乎其神,你们见不到也不稀奇。”
  众人深知百毒教的厉害,心惊之余,无不破口大骂。
  傅邪真暗忖道:“百毒教下毒害人,却并不伤性命,这又是什么道理?是了,这些伤者一日不愈,我便一日不能离开这里,只是将我留在这里,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他知道自己与百毒教势不两立,无论对方用怎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却不足为奇,比如说,百毒教可将自己的下落透露给刀神城,而令刀神城的高手前来。
  这样想来,对百毒教的计谋他已想得明白。
  为众人换药后,傅邪真道:“今夜我就坐在这里,看看百毒教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林婉扬道:“百毒教盗去了剑谱,心愿已足,又怎会再回来送死?”
  傅邪真道:“不管怎样,我也要瞧着这些人伤好之后,才能放心。”
  林婉扬道:“既是如此,那我将杨七也搬进此屋好了。”
  傅邪真道:“那就麻烦祢了。”
  杨七被送来之后,傅邪真便坐在窗口,凝神戒备。黄昏时,林婉扬送来食物,傅邪真担心百毒教弄鬼,并不敢食用,就算是清水,也断不敢饮。
  只是他虽可不饮不食,伤者却急需营养,傅邪真亲自下厨,为众人做饭,他的厨艺比小店的大师傅高明百倍,刹那间汤菜齐备,无一不色香味皆全。
  只是众人对他仍有些怀疑,皆不敢吃,傅邪真暗道:“这些人真不知好歹,我若想害你们,何必在饮食上弄鬼。”
  眼看局面不对,林婉扬笑道:“我来试试傅教主的手艺。”将菜一一吃了,自是无事。
  众人见林婉扬带头吃了,这才放心食用,略尝之下,无不呼好吃。
  林婉扬这番举动,自是令傅邪真大增好感。
  林婉扬盛了碗骨汤,端到傅邪真的面前,道:“你也该吃些才对,否则百毒教的人来袭,你肚中没有食物,又哪来的力气。”
  傅邪真一日水米没打牙,的确也有些饿了,遂将汤一饮而尽。
  吃完晚饭,众人呼呼大睡,傅邪真打点精神,替众人守备。
  鼓打三更之时,他忽地听到窗外传来击掌之声,声音极微,显示夜行人远在数十丈开外,也只有傅邪真这样的耳力,才能听得清楚。
  他暗暗冷笑道:“果然来了。”
  他不想惊动众人安睡,悄然开窗出屋,向掌击出声处潜去。
  以他的轻功,自然不会发出一丝声音,走到近前时,忽听空中传来一声轻笑道:“教主,是我。”
  傅邪真听出是柳飘飘的声音,不由大喜,抬起头时,只见柳飘飘坐在一间屋脊上,正抚掌欢笑。
  傅邪真喜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柳飘飘笑道:“教主大战百毒教,我已来了。”
  傅邪真捶了他一拳,笑道:“见教主陷于危境而不救,这是什么罪名?”
  柳飘飘笑道:“那时教主正大显神威,将百毒教贼子打得落花流水,却不知危境何在?”
  傅邪真皱了皱眉头,道:“百毒教的武功虽不高明,可是下毒之技却是神乎其神,着实令人头痛。”
  柳飘飘道:“这几日我没能及时拜见教主,还望教主恕罪,不过我却见到一件趣事,教主有没有兴趣。”
  傅邪真重见故人,心情大好,道:“说来听听。”
  柳飘飘道:“有一位少女爱上一个少年,可是少年对她却无丝毫感情,甚至还有些讨厌,无奈之下,少女只得兵行险招,买来了一壶酒,与少年共饮。”
  傅邪真吃惊地道:“你说的是……”
  柳飘飘摆了摆手,继续道:“那少女知道,少年是一个责任心极强的人,对做过的事情,那是无论如何也会负责的,是以她便在那壶酒中下了‘千娇百媚散’。”
  傅邪真颤声道:“想不到事情真是她做的。你明明看见,为何却不制止她?”
  柳飘飘笑道:“以教主的身份,就算有三妻四妾,又有何妨,何况林婉扬这丫头机灵古怪,行事不拘于礼,大对我的胃口,再说她的毒技神乎其神,对教主必有帮助,有妻如此,应无憾矣。”
  傅邪真哭笑不得,愤愤地道:“你伙同外人陷害教主,该当何罪?”
  柳飘飘道:“林婉扬既与教主合欢,那便是教主夫人的身份,又何来外人之有?”
  论口舌之辩,傅邪真自是辩不过他,只得道:“她下春药迷我也就罢了,为何却还要下毒害长江镖局的人,做出这种事来,又怎能娶她为妻?”
  柳飘飘叹了一口气,道:“这才显出林姑娘的确是情深意长之人,我对她的好感,便是因为此事。”
  傅邪真惊道:“怎会如此?你不说出个道理来,我与你誓不干休。”
  柳飘飘抚掌叹道:“那些人的伤势一日不好,你一日不得离开,林婉扬为了能与你多呆一时,可算用心良苦,这样的好女子,却到何处找去?”
  傅邪真暗暗叫苦,柳飘飘身为圣教中人,本就带有三分邪气,林婉扬自是大对他的胃口,可是对自己而言,这样工于心计的女子却有些吃不消了。
  不过细细想来,林婉扬的举动虽然荒诞离奇,却的确是出于一片痴心,再说她随自己逃出百毒教时,明知危机重重,却是义无反顾,于情于理,自己确该好好照顾她才对。
  想到这里,傅邪真只得认命。柳飘飘道:“教主想得如何,是非也认为林姑娘极为可爱?”
  傅邪真脱口骂道:“我都被你害死了!不过不管如何,此事既已做下,我总该对林姑娘负责才对。”
  柳飘飘喜得道:“恭喜教主又得贤妻。”
  傅邪真苦笑不已,暗道:“林婉扬泼辣有余,手段多多,若论这个‘贤’字,却是半点边也挨不上。”
  柳飘飘道:“林姑娘既是教主夫人身份,自不能与杨七呆在一起,教主若是害羞,属下这就将她唤来。此刻我们不能耽误,还有一人等着教主去救呢。”
  傅邪真惊道:“什么人性命危险?”
  柳飘飘做了个古怪的神色,道:“教主一去便知,属下却不好乱说。”
  事到如今,傅邪真只得听天由命,道:“随你怎么办好了,反正这件事我已不管了。”
  柳飘飘一笑而去,不一刻,将林婉扬带了过来。
  林婉扬以手掩面,不停地格格笑着,似是不好意思见傅邪真。傅邪真暗道:“我若不立些威风,她以后必定还是胡作非为,此时又有柳飘飘这个魔头撑腰,将更加不可一世。”
  于是他沉下脸来,道:“昊天剑谱在哪里?”
  林婉扬急忙敛色道:“昊天剑谱我已还给杨七了。”
  傅邪真不再理她,转向柳飘飘道:“杨七仍昏迷不醒,他的属下伤势未愈,你可有什么安排?”
  柳飘飘也知需在林婉扬面前替傅邪真立威,立刻行礼道:“杨七服了林姑娘的解药,明日就该醒来,属下已令本地教众,暗中保护长江镖局一干人等,谅百毒教也不敢作为。”
  傅邪真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这便去吧。”
  他心中还念及一事,便是杨七对林婉扬已生出情意,若见林婉扬竟随自己离去,那么这段怨仇便算是结下了,只是林婉扬对杨七本就无意,总不能勉强林婉扬去喜欢他,看来以后只能找个机会对杨七解释罢了,至于杨七是否肯原谅他,却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柳飘飘道:“属下这就引路。”
  两人并肩而行,皆没有瞧林婉扬一眼。
  林婉扬虽得柳飘飘的承诺,知道傅邪真已接受自己,不过瞧着傅邪真这么大的威势,心中不但没有丝毫不安,反而暗道:“想不到他年纪轻轻,却连风帝这个大魔头也听命于他,哼,有什么好臭屁的,不过就是一个教主吗。别人理你,我可不稀罕。”
  可叹傅邪真与柳飘飘一番做作,竟成笑柄。
  众人奔行一刻,傅邪真忽地停下脚步,柳飘飘道:“莫非有人跟踪?”
  傅邪真侧耳倾听片刻,道:“不知是不是我听错了,现在听来,似乎又没有人影。”
  柳飘飘哈哈一笑道:“算他乖巧,老子这几日积了一肚子的鸟气,他若敢跟来,正好让老子解痒。”
  傅邪真微微一笑,道:“此人只怕是百毒教的探子,他见到风帝在此,又怎敢不避之大吉。”
  柳飘飘道:“可能是刀神城的人,教主在此镇露面的消息,必定已传遍江湖,刀神城离此不远,定会知道的。”
  傅邪真想起玉芙蓉还在刀神城之中,此时生死不明,咬牙道:“刀神城这笔账,我们一定要算的。”
  柳飘飘道:“此时我们不是在刀神城的势力范围中,只要不是铁骑卫一齐前来,谁也不能将我们怎么样。”
  众人一路无语,径直到了镇外一家农家小院。
  卜得意早已等在院外迎候,傅邪真不见姬霜,不由心中一惊,低声道:“卜先生,姬姑娘何在?”
  卜得意眉头紧锁,道:“姬姑娘病势沉重,一言难尽。”
  他望了望林婉扬,心中大感疑惑,不知她是什么身份。
  柳飘飘笑道:“这是教主的相好,以后说不定就是教主夫人,你可得多拍马屁。”
  林婉扬大感有趣,笑道:“你们再拍我的马屁也没有用,我可只对邪真一个人好。”
  此言一出,柳、卜两人不由莞尔,想不到林婉扬如此有趣,更可见她对傅邪真一往情深。
  卜得意心中敬佩,想不到傅邪真的眼光如此高明,所结识的姑娘一个个对他情深意重,大有任教主遗风。
  他道:“林姑娘虽是自己人,不过这件事却不便参与,教主请随我进屋。”
  林婉扬虽不知他在搞什么鬼,不过魔教行事,向来鬼鬼祟祟,倒也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有什么了不起,我很稀罕进屋吗。”
  傅邪真只当听不见,随着卜得意进屋,刚进屋中,便觉得寒气袭人,急忙运起内力,仍觉得寒不可当,而卜得意更是全身发抖。
  傅邪真奇道:“卜先生,你的内力不弱,怎也会禁受不住?”
  卜得意苦笑道:“我与老柳的内力走的都是阴柔一脉,自然无法经受姬姑娘的寒气,教主阴阳兼修,那可比我们厉害多了。”
  傅邪真点了点头,凝目望去,屋中的床上帐幔低垂,帐中不停地传来牙齿打战的格格之声。
  傅邪真惊道:“姬姑娘怎么了?”
  卜得意神情古怪,道:“姬姑娘练功之时,不慎走火入魔,如今冰寒内力无法控制,自噬其身,性命危在旦夕。”
  傅邪真动容道:“怎会如此?”
  卜得意道:“姬姑娘所练的冰魄寒气是天下最奇特的内力,练功之时,绝不能有丝毫杂念,一旦杂念入脑,冰魄寒气将无法抑制,那也是自然之理。”
  傅邪真仍是问道:“怎会如此?”
  卜得意知他所问,长叹道:“姬姑娘对任教主向来极为敬慕,只可惜她入教之时,任教主已对己发了严誓,绝不能再沾半点红尘,是以姬姑娘的一腔幽怨,只能郁积于心,她虽练就冰魄奇功,却是外冷内热,想不到她见到教主之时,却不知为何旧情复燃,致使练功时杂念纷生,唉,这一切都是天意。”
  傅邪真百感交集,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不禁想起初遇铁蝠娘之时。
  想不到任教主的相思情债,竟全要由他承担,不过这也难怪,谁让他是任天王的转世灵童,自己前世做过的事,后世又怎能辞其咎。
  他掀开帐子瞧去,眉头紧紧锁起,姬霜的身上已裹了厚厚的棉被,可是仍是牙关紧咬,长长的睫毛上已结了一层寒霜,一张俏脸,已是冻得铁青。
  傅邪真急道:“这该怎么办?”
  卜得意道:“我们已传下出信号,令药帝林紫药即刻赶来,不过药帝谷离这里有数百里之遥,在他赶来的这段时间内,姬霜姑娘随时都可送命,只能靠教主替她续命了。”
  傅邪真道:“这有何难,我定会拼尽全力,保住她的性命。”
  卜得意道:“教主对属下的关心那是没得说的,不过想替姬姑娘续命,却有一桩难事。”
  傅邪真道:“你全说出来就好了,何必吞吞吐吐的。”
  卜得意无奈地道:“教主必须脱了衣衫,与姬姑娘肌肤相亲,四肢相缠,尽量与姬姑娘的身体接触,才能以浑厚内力一点点化去冰魄寒气。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教主必有为难处,是以属下才有些担心。”
  傅邪真叹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就算姬姑娘醒来,也该明白我们的苦衷。”
  卜得意道:“既是如此,我们就在屋外护法了,教主千万小心,冰魄寒气极为厉害,不能有半点心急。”
  傅邪真道:“我自会小心的,只盼林先生能快些赶来。”
  卜得意退出去关上房门,傅邪真慢慢地脱去衣衫,心中扑扑乱跳。
  虽说此举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与姬霜裸裎相对,毕竟大为尴尬,一旦姬霜醒来,如何交待便是最大的问题。
  他运起内力,抵御从姬霜身上发出的逼人寒气,同时掀开了被子,闭目钻了进去。
  两具身体一经接触,如触冰块,饶是傅邪真内力运行,也大感吃不消,然而为了替姬霜续命,他还得尽量施动身体,将姬霜包住。
  两人四肢相缠,肌肤紧贴后,傅邪真已冻得身子发颤,奇的是姬霜虽是身子极冷,肌肤却是柔软。傅邪真俯身其上,感觉极为古怪。
  姬霜的身体出奇地丰满,令傅邪真生出异样之感,胯下之物,竟不自觉地发生变化。
  傅邪真心中暗骂自己,姬霜是自己的属下,自己怎能这样趁人之危,实是无耻之极。
  可是情欲冲动,本是人之常情,事到如今,已是不由自己,就算拼命抑制,那件物事却是丝毫也不听使唤。
  他狠狠地捏了自己一下,总算收敛心神,将内力缓缓输送过去,以助姬霜渡过难关。
  如此一用功,神智自然清醒,胯下也无异样了,渐渐地,姬霜身子更加柔软,已有些热力透出。
  傅邪真暗舒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内力的确可以帮助姬霜,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忽听姬霜嘤咛一声,双臂竟动了起来,将傅邪真紧紧抱住。
  傅邪真顿时脸红心跳不已,偷目瞧去,只见姬霜双目紧闭,犹在梦中,看来她的确是将这番奇遇当成一场春梦了。
  正在傅邪真不知所措之时,姬霜的樱唇忽地吻住了傅邪真的嘴唇,并且纤舌探入,贪婪地索取起来。
  现在这番情景究竟是春梦还是现实,连傅邪真都有些弄不清了。
  聊以自慰的是,看来自己的内力对姬霜的恢复的确有效,否则的话,姬霜被冰魄奇功冻住的四肢是不会活动开来的。
  傅邪真正在考虑如何摆脱这种困境,忽觉姬霜的双腿竟也活动起来,并且紧紧地锁住他的腰肢。
  两人的身材本就相仿,四肢纠缠之时,胯下自己想对,如此一用力,傅邪真竟不由自主,悄然滑进神秘的禁区。
  傅邪真心中惊呼,吓得脸色苍白,刚想撑起身体,奈何姬霜已将他紧紧锁住,哪里那么容易脱身,便在此时,姬霜已呻吟出声,只是声音中毫无痛苦之意,反而极为快乐。
  傅邪真怎会想到,替姬霜疗伤,竟会变成如此局面,他欲待喝醒姬霜,心中却隐隐地有些不舍,毕竟此时身心皆处在极大的愉快之中,纵有天大的定力,也难以放弃。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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