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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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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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他大声道:“烟儿姑娘,快对琴真说话,令她不要再害羞了。”
  李烟儿猛然醒悟过来,忙道:“琴真姑娘,不要胡思乱想了,打败番婆子吧。”
  此言一出,琴真顿觉心神一颤,脑中所想,尽是李烟儿的话,至于刚才一直顾忌万分的胸膛大腿,则不知忘到哪里去了。
  眼看雅丽丝又一剑刺来,琴真再无龟缩之意,短剑轻格处,玉足早起,踢向雅丽丝的胸膛。
  这一招踢出,裙下风光自然毕露,然而她却根本想不到这点了。
  雅丽丝缩腰后退,刚刚站稳,琴真手臂疾伸,短剑又起,这一招使出,胸前的衣衫自然也随之开合,玉乳再无遮挡,不过有李烟儿玉音在耳,击败雅丽丝已是最要紧之事,自己的身子被人瞧见与否,已不再重要。
  西域剑法虽快,又怎及中华武功的博大精深,雅丽丝再也无法防御,手臂早被刺中一剑。
  她大为心慌,急忙一个后翻,已跃出场外。
  土王大叫道:“雅丽丝,不要只顾自己逃走,还有本王呢。”
  可惜雅丽丝有布条塞耳,怎能听到土王的声音,她紧连几个跟斗,已逃得不见身影。
  琴真见没了敌手,不由双手垂下,转目望向李烟儿,等待李烟儿发话。
  李烟儿长舒了一口气,只顾着庆幸此战得胜,哪里还有心思说话。
  傅邪真见土王正用力挖掘泥土,想钻入地中,他此时虽然内力全无,然而两条巨臂挖起土来仍是快到极点,眨眼间已挖出一个大洞。
  傅邪真忙道:“琴真姑娘,快杀了土王。”
  琴真如梦方醒,身子平空掠起,向土王挺剑刺去,此时土王的身子早已没入土中,只剩一个硕大的屁股在外。
  “嗤”地一声,此剑正中土王的屁股,然而土王的身子借此一缩,已完全没入土中。
  琴真再伸剑刺去,却已刺了个空。
  傅邪真知道拿土王已无可奈何,忙道:“大家快离开这里,等土王内力恢复,他又要伤人了。”
  三人急忙快步离开,也顾不得辨明路径,只盼离土王越远越好。
  傅邪真初行时,全靠琴真搀扶,过了片刻,体内真气渐复,走路已不费力气,再过片刻,就丝毫不觉得疲倦了。
  他任督二脉既通,内力当然易于恢复,就算没有坐功运气,内力也可渐渐恢复,只是速度慢些而已。
  走了好一阵,李烟儿手足酸麻,停了下来道:“琴真姑娘,傅大哥,你们先走吧,我再也走不动了。”
  傅邪真笑道:“烟儿姑娘,这是什么话,我们怎能弃祢先走。土王再也追不到我们了,大家正好歇歇。”
  直到此时,众人才发现彼此的情景都是狼狈不堪。
  李烟儿的衣衫虽是最多,然而越是胸膛,臀部等高耸之处,越是破洞处处,只因在土中行进时,这些部位的衣衫最易被土磨破。
  琴真的胸衣本就被雅丽丝一割两半,刚才又经一番激战,衣衫裂缝更多,虽努力遮住,然而玉肌点点,仍是忽隐忽现,连一双红豆,也隐隐可见了。
  最离谱的是傅邪真,除了一双鞋子还牢牢地穿在脚上外,其余的衣衫,已尽数不见了。
  三人惊呼一声,同时蹲在地上。
  李烟儿与琴真护住胸膛,傅邪真却是紧紧捂住双腿中间。
  他们都是害羞之极,三双眼睛偏又舍不得闭上,你瞧着我,我瞧着你,情景颇为有趣。
  想起刚才那一战,实在是令人又可气又可笑,琴真忽地“扑嗤”一声笑出声来,其余二人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毕,无人敢站起来走路,傅邪真忍不住道:“难道我们就在这里蹲一辈子吗?”
  李烟儿调皮地笑道:“傅大哥,有本事,你就站起来。”
  傅邪真道:“站起来又怎样。”
  然而双腿仍是夹得紧紧,丝毫不敢站立。
  就在这时,忽听前面传来流水之声,琴真红着脸道:“这样罢,大家都闭起眼睛来,谁也不许睁开,我们往河边走,走到河中就不怕了。”
  李烟儿害羞道:“走到河中,为何就不怕了?”
  琴真瞟了傅邪真一眼,道:“有河水遮体,自然就不怕这个大色狼偷看了。”
  傅邪真叫屈道:“谁说我偷看祢们,难道祢们就没有偷看我吗?”
  琴真吃吃笑道:“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今天可让你大占便宜,能同时看到两个没穿衣衫的美女。”
  傅邪真也知今天这番遭遇百年难遇,若说没有偷看,那实是违心之言,两位美女一样地美艳惊人,自己又怎能按捺得住。
  琴真道:“我数一二三,大家同时闭上眼睛,谁睁开眼睛,谁就是小狗。”
  不等她喊出,李烟儿早已将眼睛紧紧闭上,饶是如此,心脏仍是怦怦乱跳。
  傅邪真也自知偷看实在无理,只得也将眼睛闭上,三人摸索着向前走去,水声渐渐近了。
  忽听“扑通”一声,走在最前面的琴真已落入水中,李烟儿慌忙向前一步,冰凉的河水袭了过来,身子却仍是燥热不堪。
  傅邪真最后入水,道:“两位姑娘都藏好了吗?”
  琴真笑道:“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傅邪真睁眼望去,李烟儿与琴真早已缩在水中,只剩下脑袋还露在水面上。
  傅邪真不知怎地,竟觉得颇有一丝遗憾,定了定神道:“琴真,为何我的青龙之记到此时才会出现?”
  琴真思索良久道:“依我看来,这也是任天王的一片苦心,在你没练成绝顶武功时,若青龙之记现出,岂不是立刻被人发现,而被人所杀?今日你因缘巧合,练成了太虚紫府神功,此功是任天王的护命真功,自然与任天王的魂灵息息相关,青龙现出,也就不奇怪了。”
  李烟儿与傅邪真听到这种玄妙之事,皆是目瞪口呆。
  琴真笑道:“傅大哥,你不必再想了,反正你就是圣教教主,再也错不了了。”
  傅邪真为此事头痛良久,然而事到如今,却也无法可想,暗道:“我管他什么圣教教主,一旦脱险,我就回到山中去,谁又能找得到我?”
  此时有风吹来,三人皆感肌肤生寒,李烟儿没练过武功,更是禁受不得,道:“傅大哥,琴真姐姐,这样也不是了局,还是要想法弄几件衣衫穿穿才好。”
  琴真道:“这里是山野之地,哪有行人经过,这样吧,傅大哥去弄衣衫,我们在这里等你。”
  傅邪真叫道:“我身上一丝不挂,怎能见人?”
  琴真笑道:“难道你好意思让我们去吗?”
  傅邪真不由大皱眉头,弄件衣衫本是小事一桩,想不到此时却大大令人头痛。
  琴真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和李姑娘将衣衫脱下来给你,凑起来应该可以遮体了,你就有脸见人了。”
  李烟儿羞极,道:“让他穿我们的衣衫吗?”
  琴真无奈地道:“总不能真让他光着屁股吧,再说,我们在水中,穿不穿衣衫都是一样。”
  李烟儿又是害羞,又是无奈,只得在水中慢慢脱下衣衫,只是贴身的内裤,却是万万也不敢脱的,遮胸的那块布条,也绝不能给傅邪真。
  两人皆是一样的心思,都盼对方多脱些衣衫,自己就可多保留一些。
  傅邪真拿到两人脱下的衣衫时,不由啼笑皆非,只因到手的不过是两块破布,并且还又轻薄之极,纵是只护住下体,也万万不够。
  琴真道:“还发什么呆,衣衫都给你了,还不快去。”
  傅邪真无可奈何,只得在水下将两条破布紧紧包住下体,虽说仍不能见人,也只得罢了。
  傅邪真装备停当,总算一步步走出河水,两女见他那处包起来鼓鼓的一块,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偏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声,只得埋头入水,肩头抽动不已。
  傅邪真厚着脸皮,只好装作没有听见,忽听耳边又传来“嗤”的一声轻笑,似乎并不是烟儿与琴真的声音。
  然而他此时心中正在慌忙,哪有心思细辨,一步步向岸上走去。
  琴真叫道:“快去快回,否则我们就要冻死了。”
  傅邪真道:“这个我自然明白。”
  〖JZ〗〓〓〓〓〓〓〓〓〓〓〓〓〓〓〓〓傅邪真上岸之后,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好认准一条路急速奔行。
  不知走了多久,山脚下露出几间草屋,隐隐约约有人影走动,竟是一个小小的山村。
  傅邪真大喜,急走几步,已转过山脚,然而刚想现身出来,忽地想起自己的打扮,不禁又羞又愧,缩下身来。
  他暗道:“我这个样子怎能见人,说不得,只好偷偷地溜进屋去,偷几件衣衫罢了。”
  以他的身手,若想不被人发现,倒也不算困难,他一路借着草木掩映,渐渐逼近一间草屋。
  从窗口望去,一对中年夫妇正在闲聊,谈的无非是家长里短,奇谈怪事。
  妇人道:“旺贵家的那个婆娘,实在不是个东西,小玉儿那么听话乖巧,她却天天寻事打骂。”
  男子叹道:“谁叫她不是小玉的亲娘呢,不是自己的孩子,自然不知心疼。”
  妇人忽地神秘地道:“还有呢,听说那个婆娘跟一个野男人偷情,每天一等旺贵离家干活,就打扮得妖妖娆娆往村外去了。”
  男子不耐烦地道:“没有凭据不要瞎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旺贵那么老实的人摊上这样一个婆娘,实在也够受气,最可怜的却是小玉。”
  妇人又道:“孩子他爹,这几日不要再往深山里去了,如今天气渐渐暖了,吸血蝙蝠只怕又要出来了。”
  男子道:“谁不知道春天一来,吸血蝙蝠就会出现,老子还需祢来提醒。”
  傅邪真听了半天,也不知何意,他不敢惊动,只好轻手轻脚走至另一间草屋后。
  未至窗前,就听到屋中传来女孩子的哭泣之声,傅邪真抬头望去,只见一位七八岁的少女正哭着对一名四五岁的男孩子道:“小成,你怎能这样不小心,这碗打碎了,娘必定不会饶我的。”
  地上有个破碗,已摔成碎片。
  那名小男孩嘻嘻笑道:“谁让祢不给我当马骑呢,祢惹恼了我,我就要让娘打祢。”
  少女怒极,扬手欲打,男孩昂然不惧,挺着脖子叫道:“小玉,祢敢打我,我就叫娘打死祢,祢莫要忘了,她是我的亲娘。”
  他将“亲娘”二字拉得长长的,神情甚是得意。
  少女脸色一慌,缓缓放下手来,一时间觉得委屈之极,又嘤嘤痛哭起来。
  傅邪真看到这里,心中已经明白,这位小姑娘原来就是小玉,可恨那小男孩年纪小小,就懂得仗势欺人,可见小玉这位后娘平时何等地霸道。
  然而这种家务之事,清官难断,傅邪真虽是同情,却也无可奈何。
  后窗边本挂着几件衣衫,伸手可得,然而傅邪真明白,若是那个婆娘回来不见了这几件衣衫,必定拿小玉出气。
  他实在于心不忍,只得怏怏离开,去别家再找机会。
  然而此时正值农闲,家家户户都无事在家,傅邪真将小村子转了个遍,也无机会下手,还有好几次差点被人看到。
  其实以他的身手,若想偷几件衣衫,实是轻而易举,然而毕竟是平生第一遭做此偷鸡摸狗之事,心中难免发虚。
  他转到村边的一条小溪边,望着河水发呆,怅然道:“这可怎么办,难道我就这样双手空空地回去吗,琴真与烟儿必定饶不了我。”
  正无奈间,忽听耳边传来磨刀之声。
  傅邪真循声望去,见一名男子正就着溪边的青石,用力地磨着一把镰刀。
  那把镰刀已磨得雪亮,男子弹了弹刀锋,神色仍嫌不足,口中喃喃地道:“听说刀砍中骨头,就会卷刃,老子定要将刀磨得快快的,一刀割了那婆娘的人头。”
  傅邪真吃了一惊,实想不到这庄稼汉子哪来的这么大怨气,竟想杀人。
  他怔了怔,忽地想起刚才听到的事情,心中豁然开朗。
  这名男子,极有可能就是小玉的爹旺贵了,他娶的后妻不遵妇道,与人通奸,已传得街知巷闻,试问天下的男子,谁能受得了这口恶气?
  男子又磨了良久,刀锋已锋利异常,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大步向村外走去。
  傅邪真暗道:“那个臭婆娘虽然该杀,若她此时正与奸夫在一起,两个打一个,旺贵叔必定吃亏,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他轻手轻脚地跟在旺贵身后,走了良久,才至村外的一座土窑前。
  旺贵站在土窑前犹豫良久,仍没有进去,傅邪真见他额头尽是汗水,手足发颤,暗暗点头道:“这也难怪,自己的妻子与人通奸,是谁也不愿见到的,他的心中,一定极盼妻子不在窑中。”
  傅邪真看见土窑后有一个缺口,想必是被前日的雨水冲刷而成,就欺身过去,从缺口处向内望去,果然瞧见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正相拥而坐。
  那名女子肌肤白净,颇有几分姿色,浑不像一名农妇,而其妖里妖气的模样,倒是与城中的青楼女子有几分相似。
  傅邪真暗叹道:“这样的女子,怎甘心做农夫之妇,难怪她会红杏出墙了。”
  那名男子皮肤黝黑,身材颇为强壮,正抚着女子丰满的胸膛,嘻嘻笑道:“春花,今天可弄得祢舒服吗?”
  春花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三哥,你以为奴家只是贪图身子快活吗?我把身子给你,只是喜欢你这个人,倒不是稀罕你胯下那根死肉,可是像你这样的人,也是身不由己,李老爷一声令下,你岂不就要回城替他卖命。”
  男子道:“祢怕我不要祢了?”
  春花道:“我一个农家女子,怎及得上洛阳城中的姑娘,你今日贪图新鲜,对我自是千好百好,到明日,见了更美丽的女子,只怕早把我忘了。”
  男子哈哈大笑道:“洛阳城中的姑娘虽然不错,可是怎及得上祢风骚有趣,说实话,老子真恨不得把祢天天塞到裤裆里,随时都可快活。”
  春花恨恨地瞪了男子一眼,也撑不住笑了起来,过了片刻,长叹道:“唉,要是旺贵也能像你这样,天天陪我说说笑笑,我才不会理你。”
  男子紧紧搂住春花的细腰,笑道:“一人的性格是变不了的,祢嫁了这样一个榆木疙答,只好自认倒霉。”
  他复又吃吃笑道:“我又想了个新花式,我们再来试试。”言罢,双手又不老实起来,在春花的胸乳禁区处乱摸。
  春花道:“我才不理你呢,自己想了就干,也不理人家愿不愿意。”
  虽是如此,被男子摸弄几下,脸色也渐渐地红润起来,身子如蛇般扭个不停。
  男子就势躺下,令春花坐在他的身上,一条铁棍已直直竖起。
  春花笑骂道:“这算什么新花式,想让老娘侍候你吗,别做梦了。”
  男子道:“好歹也试一下,我听说这个花式别有一番风味,与别法大大不同。”
  春花虽是不愿,然而见到他硬硬的胯下,不觉有些动心,大腿中不由有些麻丝丝的。
  她分开大腿,看准目标,慢慢地坐了下去,从她脸上欢悦之极的神情来说,这个花式极中她意。
  傅邪真本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然而自从昨夜与琴真一番厮磨后,情窍渐开,见到此景,不由得脸上发热。
  春花坐定之后,手指在男子的胸膛上划来划去,屁股却是一动不动,男子等得有些心焦,急道:“春花,祢好歹也动一动,这样坐着,有什么好玩的。”
  春花吃吃笑道:“若想我弄得你舒服,也没有什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男子道:“昨天我才送给祢一个赤金镯子,怕没有五两重?祢还嫌不知足吗?”
  春花淡淡地道:“金子银子我不稀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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