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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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栽跟头-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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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战帖的人指明要你去征服野玫瑰之花,当然就该你出马,就这样了。」徐庆忠显得疲于应付,干脆挂掉电话。 
  野玫魄里觥筹交错,舞池中的女子一身黑色亮片礼服,犹如一颗黑色的珍珠,让所有的宾各眼睛一亮。 
  她就是野玫瑰的台柱。 
  长而卷的大波浪头发,随着她舞动的身体晃动,如水蛇般的腰肢扭动,圆润的玉臀跟着快速晃动,那股骚劲让全场掌声如雷。 
  她热情有劲的拚命向场边的男人拋媚眼、献热吻,火辣的把裙撩到大腿上,还刻意的将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的领口往下拉,几乎要露出粉红色的乳晕。 
  就在全场男士疯狂的时候,纪寒雨忽然发现自己对舞池中美艳动人的女人无动于衷。 
  怎么会这样? 
  平常他只要看见这一类型的女人,雄风就会情不自禁的昂扬,可……今天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的身体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自己造孽太多,得到报应了? 
  纪寒雨又担心又害怕,仓皇的逃出野玫瑰。 
  「你别再喝了。」徐庆忠抢下纪寒雨的酒杯。 
  「我怎么能不喝?这下子你可满意了,挑战野玫瑰的台柱失败,想不被摧花俱乐部除名都不可能了。」纪寒雨用力的抢回酒杯,不小心把酒泼在邻座的女人身上,但是他没发现,倒是徐庆忠拚命的道歉。 
  「没关系。」邻座的女人客气的回了一句,继续浅酌她的酒,耳朵聆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别这样,又没有人说要把你除名。」徐庆忠安慰着纪寒雨。 
  「不除名又如何?反正我就是完蛋了。」纪寒雨又连喝了两杯酒,失去玩女人的原动力,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你别这样……」徐庆忠想继续安慰他,手机的铃声却响了。「我到外面接个电话,你别喝太多喔!」 
  徐庆忠走后,邻座的女人看他喝得差不多了,借机过来搭讪。 
  「先生贵姓?」 
  纪寒雨醉眼迷蒙的朝她看了一眼。 
  她脸上薄施脂粉,眼睛水汪汪的,伶俐且有神,白晳的皮肤吹弹可破,艳红的嘴唇厚薄适中…… 
  但是依然引不起他的兴趣,因为他正在哀悼自已已经消失的雄风。 
  「妳想投怀送抱吗?」他嗤哼了一声。「不要白费心机了,去找别人吧!」他很沮丧,转过头不再看她一眼。 
  「你结婚了吗?」他吃了炸药吗?说话这么冲! 
  「妳听不懂国语吗?」纪寒雨这一次转头看着她,但还是口出恶言,「我是还没结婚,那又怎样?」 
  「给个电话吧!」看见美女不动心,还恶形恶状?哦喔!他恐怕遭受史无前例的重大打击了。 
  对于她的不屈不挠,纪寒而有点火了。 
  「妳想跟我上床是不是?」他口气不悦地说,「如果是昨天以前,我会恨乐意奉陪,但是现在太迟了……」 
  「我并不想跟你上床,只是心情不好,想找一个同病相怜的人互相吐吐苦水。」她开始引君入瓮。 
  「是这样吗?」纪寒雨不太相信。 
  一直以来,在他身边停留、来去的女人,虽然都看似成熟有韵味,但实际上都只是重视情欲,独立自主却不愿与男人共聊心事。 
  这样的女人虽然不黏人,但却高傲,爱惜自己的羽毛胜过一切。 
  在欢爱的时候她们会毫不犹豫的勇往直冲,但在苗头不对的时候,却又跑得比谁都快…… 
  但眼前这个女人却直言她不想上床,只想聊心事? 
  这要是昨天之前,他会对这种女人说NO,但是现在脆弱不堪一击的他,极度需要这样一个人来谈心。 
  纪寒雨此刻非常的想找个垃圾桶,把心里的不如意全都吐出来。 
  「找一个可以安心聊天的地方谈吧!」 
  第六章 
  回到纪寒雨的住处,他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原本浪荡的他,此刻的表情迷惘、颓废,但是对女人而言,依然贝有强大的杀伤力,叫人不安。 
  「你先说还是我先说?」女人问。 
  「我先说好了,可是妳别晃来晃去的……」纪寒雨将她拉到身旁,紧紧的搂着。 
  她哪有晃来晃去?分明是他醉得很厉害。 
  「说吧!」她温柔的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妳知道男人矛盾的心理吗?」奇怪?搂着她的感觉好熟悉…… 
  「你说说看。」女人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倾听他的心跳,似乎有加速的倾向,是不是酒喝太多了? 
  「男人喜欢自由,又希望有个人来爱,但是偏偏又不喜欢婚姻约束,所以就拚命制造花心的外表,吓跑良家妇女,勾引只要性不要爱的女人。」 
  这算是酒后吐真言吗? 
  「而你把这种形象塑造得很成功?」虽然是问句,但是她心里的回答却是肯定句。 
  「我自以为很成功。」他苦笑着。「就在昨天,我忽然发现我得到了报应。面对一个美艳动人,妖艳异常的女人,我竟然毫无欲望,甚至不想碰她……」他的男性自尊荡然无存了。 
  「也许那个女人不是你喜欢的那一型。」她出言安慰他。 
  好奇怪喔!听见纪寒雨如此落寞的表白,她竟然没有幸灾乐祸,还出自内心的安慰他…… 
  「妳错了,我最喜欢那种有点肉,但是不胖;有点高,又不会太高的女人,就各方面而言,她是那种会让我扑过去要了她的女人。但是昨天我竟然对她毫无欲望,甚至出现倒胃口的现象。」 
  「野玫瑰的台柱?」她脱口说出之后,发现纪寒雨惊讶的看着她,赶忙解释,「我刚刚就坐在你的旁边,听见你的朋友在劝你。」 
  纪寒雨在喉咙中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也许你只是不喜欢她而已,何不找别人试试看?」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一语惊醒梦中人,纪寒雨兴奋的用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毫无预警的吻了她。 
  她没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呆呆的愣着,但是纪寒而却一点也无所觉。 
  「妳呢?妳有什么烦恼?」 
  「我的烦恼恰恰和你相反。」怕他听不清楚似的,她用极为缓慢的速度说,「我的男朋友嫌我青涩,说我没有魅力。」 
  「会吗?来,我看看。」纪寒雨的酒还没退,张着迷蒙的眼睛认真仔细的端详起她来了。「不会呀!鹅蛋脸、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怎会没有魅力呢?」 
  「这些都是人工做出来的。」她鼓起勇气说,「我的脸颊太过丰满,所以就做了抽脂手术,丹凤眼虽然有东方的古典美,我却偏爱水汪汪的大眼睛,所以就割了双眼皮,然后抽眼袋、纹眉毛,甚至全身换肤……」可花了她不少钱呢! 
  她说得令人叹为观止。 
  「动这些手术不痛吗?」光用想的,他都有点受不了,亏她有这么大的勇气。 
  「当然痛,可是为了所爱的人,再怎么痛都值得。」 
  「妳为了他做这么大的牺牲,他接受妳了吗?」 
  她轻轻的摇着头。 
  「妳为了他做这么大的牺牲,为什么他不接受妳?」纪寒雨显得有些气愤。 
  「他喜欢热情,乐于配合他的女人,甚至希望婚后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去拈花惹草,但是我做不到。」她意有所指的说。 
  这会儿纪寒雨无话可说,因为他也是这种人。 
  想当初答应母亲和金翡翠结婚时,他的心里就打着这样的算盘。 
  「你说,这样的男人我该不该嫁给他?」她追问着。 
  「理论上是不应该啦!」老实说,他要是女人,一样无法忍受这种丈夫,但是身为男人却百分之百赞同这种论调。 
  「理论?那实际呢?」就知道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实际?实际就是我无法分析的,也许妳爱他,也许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因素,妳非嫁给他不可……」 
  「所以我就活该忍受?」她越说越气愤。「为什么世界这么不公平?男人四处留情叫风流,女人就叫淫荡?」 
  无缘无故扫到台风尾,纪寒雨也很不高兴。 
  「反正妳又还没嫁给他,不高兴的话,妳也可以去交男朋友气气他呀!」女人!最爱和男人计较这方面的公平性。 
  「说得容易!我到哪儿去找一个肯跟我配合演戏的人?」快!快点毛遂自荐。 
  「演戏?为什么要演戏?」以她的条件,再交十个男朋友都没问题。 
  「当然要演戏,难道我还真的要跟人家上床啊!换成是你的女朋友,为了气你而跟人家上床,你受得了吗?」 
  「我当然受不了。」不是他专制,而是中国五千年来的传统就是如此,他可以不管交往之前的行为,但交往之后,女人必须对他绝对忠心。 
  「那不就得了!」她白了他一眼。「我要找的男人必须和我看起来状似亲密,窦际上却是互相尊重。你说,有哪一个男人做得到?」 
  看她那么苦恼,反正现在自己暂时对情欲没有反应,不如就帮她一把好了。 
  「看在我们两个一见如故的份上,我帮妳好了。」 
  「你帮我?」她不信任的看着他。「刚刚听你说了那么多辉煌的情史,我不敢寄望于你。」 
  「嘿!妳很瞧不起人喔!」纪寒而不服气。「男子汉大丈夫,说帮忙就一定帮到底。」他拍胸脯保证。 
  「你真的行吗?我的条件很严苛的。」她装出严肃的表情。 
  「有什么条件妳说吧!我一定全力配合。」他醉得很想睡觉,但是基于男性的豪情与义气,他一定要帮她。 
  「好,你真够朋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开出条件。「第一,我要住进来假装和你同居;第二,你不可以碰我,连吻都不行;第三,你绝对不可以到外面找女人,连涉是风月场所都不行,以免被我的男朋友发现了穿帮。」 
  他跟她根木不认识,这些条件听起来很容易啊。 
  呵──他好想睡觉喔! 
  「这些条件我全答应……现在我要睡觉了……」纪寒雨已经撑不住了,才说完话马上就睡着了。 
  老天!宿醉真是难过! 
  奇怪? 
  他明明一个人住,怎么屋子里有人在走动的声音? 
  纪寒雨揉揉眼睛。 
  不会吧? 
  他的房子里怎么有个女人忙进忙出的? 
  不对呀,这里是他的私人天地,绝对不许有人和他分享。办事的地点可以是旅馆、饭店,或是任何一个女人的家里,但绝对不是他的住处! 
  「喂!妳是谁?」他的眉宇间起了皱褶。 
  「对喔!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她拉了拉衣服、拨一拨头发,很正式的对着己寒雨自我介绍,「我是崔斐金,请多多指教。」 
  纪寒雨用力的摇了摇头,想让自己尽快清醒,好好的想想眼前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妳怎么进来的?」难道是个昨晚回来的时候门没关好? 
  「用你昨晚开门的钥匙啰!」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妳……从昨晚就在这里了?」纪寒雨吃惊的问。 
  「是啊!」崔斐金露出意外的表情,「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全忘了?」 
  他是忘了没错,所以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再仔细辨认。 
  她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让他熟悉的感觉,不过这种熟悉感不是源自于昨夜,好象是他以前就认识她似的。 
  她的眼睛很大,双眼皮的宽度大概有八公厘吧,那长长的眼睫毛煽呀煽的,湛亮澄澈的双眸一副无辜状…… 
  也许她是他某年某月某一夜睡过的女人吧? 
  「那些皮箱里装的是什么?」她是不是趁着他酒醉时,入侵他的私人天地o 
  「行李呀!」崔斐金回答得理所当然。 
  「行李?」不会吧!胡乱猜都能猜中?「妳干嘛把行李搬到我家来?」 
  「这是昨晚我们约定好的,你忘了吗?」还好趁他醉得胡里胡涂的时候诓他,否则看他现在清醒时的精明样,想要说服他让她住进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可能!我不可能答应让妳住进来。」他气呼呼的翻案。 
  崔斐金早料到这一点,眼泪在瞬间落下来。 
  「喂!妳别哭啊!我又没欺负妳。」又不是没有女人在她面前哭过,怎么她一哭,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没欺负我?你倒说说看,你所谓的欺负是什么意思?」她呼天喊地。 
  纪寒雨觉得她的举动好眼熟。 
  他想起来了,金翡翠整林启生时出现过这些动作,难怪他觉得眼熟……等等!难不成昨晚他酒后乱性欺负她了? 
  是有这个可能。 
  他一直挂记着自己不行的这件事情,有了这种美女过来搭讪,说不定他就像饿虎扑羊一样,一不小心就给他恢复了男性雄风。 
  他想起了用言语伤害金翡翠的事情,这一次他一定不可以再重蹈覆辙,他必须好好的处理这件事情。 
  不是他迷信,这一次他失去男性雄风,也诈就是老天爷给他的警讯,如果他还不能悔悟,下一次恐怕不会如此幸运了。 
  他的脸色怎么变来变去的? 
  难道他没想起昨晚的约定,反而把事情给想歪、想黄了? 
  好吧!那就看看他想说什么,她再见机行事。 
  「妳要住下来可以,可是我必须和妳说清楚……」纪寒雨支吾着,想用最不伤人的说词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在听。」崔斐金端庄的坐在沙发上,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我……我这人非常排拒婚姻……」一向对女人油嘴滑舌的他,此刻却觉得词穷。 
  「所以?」原来他是害怕她赖上他。 
  「所以……我可以让妳住下来,可以负责妳的生活,但是……」纪寒雨冷汗直冒,深怕一个不小心说错话,崔斐金转头就走,要是他想不开闹出人命,事情就无法收拾了。 
  「但是就是不能谈婚姻。」崔斐金俐落的替他说完。 
  「对……就是这样。」谢天谢地,她总算了解他的意思。 
  还好,他没有把事情搞得太离谱,她决定还是照原来的计画进行。 
  「拜托!我只不过是请你帮个忙,瞧你扯到哪儿去了?」崔斐金将昨晚两人的协议说清楚。 
  「就这样?」听完她的叙述,纪寒雨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刚刚以为自己侵犯她时虽然有些担忧,却为找回男性雄风而沾沾自喜,但是一听见原来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时,他竟然有着强烈的失落感。 
  「你是不是想耍赖?不可以这样,昨晚你很有义气的答应了,怎么可以一早醒来就反悔?要是你不帮我,我这一辈子的幸福就乌有了……」她像一只小麻雀似的,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 
  「我……没说要反悔啊……」他能反悔吗?「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如果他真的有需要,顶多偷偷的去找解决的管道,反正她也不见得知道。 
  「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她高兴的抱着他猛亲。 
  她的举动引起纪寒雨生理的一些反应。 
  她的外貌让纪寒雨有一点点迷恋,如果她不介意的话,其实他们也可以来一场「纯肉体之恋」。 
  不过很可惜的是,她另外有意中人…… 
  「这么大的房子怎么只有一张床?」崔斐金在屋里巡视了一遍,有书房、健身房、甚至还有视听室,但就是没有客房。 
  「我一个人住,一张床就够了。」看着她窈窕的身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知不觉的,纪寒雨的欲火缓缓升起。 
  「那我睡哪里?」 
  「随便,书房、健身房,甚至视听室都可以。」没办法,谁叫他一时不察上了贼船,只好牺牲一下。 
  「不行,没有床我睡不着。」崔斐金坚持要睡床。 
  「喂!妳想鸠占鹊巢啊?」让她住下来已经是他的极限,如果要他把床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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