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了2里多路程,出租车停在一个名为“听溪小筑”的豪华别墅前,我下车后元神稍微一探对这里的环境已经了然在心了。这个别墅比那个清风小筑还略大几十平方米面积,其它结构倒是大同小异。守在门口的2个保镖把我们带进了大厅,然后拿了行节刚开好的一个补气益精的药方去抓药去了。
大家坐定以后,慕容思华和他父亲俯首说了2句话,我不听也知道是在说那个别墅的事。慕容林辉沉思了一会吩咐了慕容思华几句,然后慕容思华坐好了面对大家说:“刚才过来时阴先生已经提醒过我妖人是盘踞在哪个别墅里了,这个和我父亲猜想的一样。我们深知该人非常容易记仇,可能以后会对大家有所不利,所以我准备先让大家知道此人的一些情况。”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说:“其实此人也是马来西亚的华侨,祖籍衡阳,其父比家父年长,当年在家父创业初期给予了家父不少帮助,后来家父事业发展后认为局限在马来西亚不会有大的出路,就曾经想劝说其父一起到泰国、新加坡以及港澳台地区发展,但是其父抱着传统观念而不肯放手发展。后来因为90年代的金融风暴导致了他的破产,而当时家父因为在香港把所有的资金投入了房地产业,也随时面临着破产的危机,所以根本没有办法解救他,后来他因为破产而自杀了。此后该人就一直视我父子为忘恩负义的杀父仇人,从此投入到一些危险行业中去,经过几年在老挝、泰国、越南的拼搏终于东山再起了。后来也曾经多次通过商战或其它手段向我们报复。此次家父本来是想完成祖父的遗愿回到祖籍来过年并意图在老家投资兴业的,所以虽然我在半年以前到衡阳考察时已经听说了此人也要来插一脚,但是家父认为既然都是为了在家乡投资也不必计较以往了,因为家父一直为没有帮助其父渡过难关而自责,所以虽然从台湾泰国等地雇请了几个保镖却从来没有对此人反击过,一直希望他能够谅解自己。”说着他哼了一声:“这次想不到他居然会请一批妖人来害我父亲。”
大家这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那个陈秘书面色苍白的欠身站起,结结巴巴的问道:“慕容先生所说的此人,莫非就。。就是。。是。。。?”
慕容思华重重的点了下头说:“不错,他就是距离这里仅2里远的清风小筑的主人——潘仁贵。”
陈秘书啊的一声跌坐在沙发上,张大了嘴巴半天不能出声。圆静和李寒山也惊讶的低呼了一声,寒山叹道:“想不到就是此人,前些天市府举办的元宵晚会时,还重点介绍过此人呢,说他即将有一个近五千万人民币的投资呢。”
慕容思华说:“那次家父刚刚被邪法妖术侵害,还在医院里休养,我也因为此人而没有去参加那次的晚会呢。后来市府特别关心家父身体情况,还专门派了陈秘书随同帮助我们呢。”
大家惊叹了一番,2个保镖回来了,并带了几个本地有名的素斋厨师来,为大家准备中餐,据说是把他们包了3天了,我靠,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这时的陈秘书已经坐立不安了,想想也是,好不容易来了2个大的投资商却发生了这种诡异的寻仇事件,他要还坐的住那这个秘书也是白干了。慕容父子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当陈秘书提出告辞时也只是象征性的挽留了一下,就吩咐1个保镖开车送他回去了。
在等吃饭的空档,慕容思华试探着问我:“阴先生,不知道等会你如何施法,需要我们什么帮助吗?”
我摇摇头说:“我也就是施法画些道符,在老先生的寝室内摆上符阵,这样可以保护寝室内不被妖法侵扰。不过就怕妖人后续力量凶猛,所以我准备设4重符阵,那么法力可以增强8倍,应该可以轻易的挡住刚才的那种力量的妖法吧,就是需要很长时间布阵了。”
“是吗?那么这段时间内可能还要烦劳诸位道长和大师暂留此地帮家父护法了,不知道道长、大师们愿不愿意暂留一下以镇妖法呢?”慕容思华这是明知故问,你都开口了,人家好意思当面拒绝吗?果然众人都爽快的承诺下来了。
行节还兴致勃勃的说:“阴道友今天要大显妙法,不知道贫道可否有幸旁观呢?”
“当然可以了,到时候还要请道长从旁指导呢。”我客气道。
李寒山关心的问:“阴老弟你需要什么帮助就尽管开口,我们可以帮的地方一定尽力帮助。”
我心中一动,心想我设阵之后可能慕容父子危险小了,但是如果妖人一怒之下迁怒于李寒山等人,就怕他们目前的法术抵挡不住,虽然他们几个人本身的能量强度都比那个妖人高,但是没有有效的法术还【yunxiaoge 云宵阁】是容易吃亏的,我何不如此这般的。。。
想定后我开口道:“其实我以前遇见的世外高人曾经传了几个高强的法术给我,但是因为我的法力低微,所以无法发挥其真正的威力。不如这样吧,刚好诸位的法力都比我强了数倍不止,但是却没有有效的驱魔法术,不如我将这些法术传于诸位大师以让它们发挥真正的神威。你们看如何?”
众人大喜,但是又犹疑不定,林上定疑问道:“阴先生如此把神法外传,是不是先和尊师商量一下呢?”大家也都点头称是。
我哈哈大笑:“哈哈,其实我和这个世外高人也是忘年之交,当时因为我曾经帮过他的小忙,所以他才传了一些法术给我,而且声明并不限制我把它们传于正道中人,所以我才会冒昧的想把它们借诸位前辈大师之手发挥真正的作用啊。”
大家恍然大喜。
饭后,我和圆静5人到2楼的客房里,准备传法给他们。吃饭时我曾经在谈论衡山的道观寺庙时不经意的提到过昨晚的那个山谷寺庙,据圆静说那叫广慈寺,寺里的和尚很少和外界进行交流的,据说修的是苦禅,看来圆静他们对这个寺庙的真正实力还不清楚啊。我决定把昨晚那些和尚的第二次的经咒手印传给他们,只是把念的咒语借用了行定的“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字诀,只要在念咏它们时达到同样的能量场就可以了,所以我假装整理功法先在房间里练习了几十遍直到达到甚至超过了原有经咒的威力。
果然,他们一经练习,马上就感觉到了这个所谓‘驱魔诀’功法的威力,我又传了个七星法阵给他们可以辅助增强驱魔诀的威力。同时也传了个简易版的清心咒给他们和慕容一家,主要是为了让慕容父子在危险时可以自己暂时保护自己,我吩咐他们一定要时时刻刻都在念咏以形成条件反射。
当晚,我开始准备符阵了,看来行节对于符箓也有一点通晓的样子,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我用的是初级的驱灵符阵,准备把它四重设置以防治外来的邪异能量,因为中级的封魔符阵只是用来镇压符阵里的邪异能量的所以派不上用处,除非是我自己亲自施法才能发挥既封魔又驱魔的作用。
画好符我设置了一下,感觉效果不是很理想,虽然可以挡住那个老头的能量,但是我知道妖人不会再次用原来的力量来进攻的,肯定会用更加强大几倍的邪法来进攻,所以这个符阵并不让我很满意,难道真要我留在这里?我摇头叹息了一下。
一旁的行节见我摇头叹息,不由问道:“阴道友为何叹息?难道符阵。。?”
我点点头,看慕容父子不在就和在房间里观看的5个僧道说:“如果用来抵挡那个妖人是可以的了,但是我想他们再次前来的话肯定就不一样了。林法师说起过那个香港的法师就遇到几个降头师纠集力量来寻仇,难保这次不是这样子。而且从他们第一次施法被压制,到这次的施法,明显可以看出他们是逐渐加强了人手了,我看上次就只有徒弟,现在换了师父了,再接下去就难说了。”
大家都同意的点了点头,行节沉吟了一会说:“我以前跟道友交流时曾经听过符咒术里有一种‘血符’或‘血咒’的,可以极大的加强符咒的威力,不知道阴道友知道这个吗?”
我一听,心想这个怎么天师道没有啊,就问:“不知道道长说的是哪个流派的符咒术啊?”
行节说:“这个道友是茅山道的传人。”
我心里嘀咕:茅山道虽然近几百年并入了天师道的上清派,但是其道术历史不短于天师道,可能会有其独到之处。那么这个所谓的血符咒术能不能真的增强符咒的威力呢?从理论上来说,如果用施法者的血混入朱砂里画符,那么里面就含有了施法者的生命信息,这样就有可能会增强符的威力,起码也可以使符和施法者配合的更密切,咒也应该一样吧。不管怎么样先试试看吧。
于是我收回了左手的护身能量,用牙齿咬破无名指(可怜的无名指啊!),滴了宝贵的一滴血在朱砂粉里,伤口迅速的愈合了,我想了想就不再咬了,老实说有点痛啊。
果然仅有的一道血符符阵的威力就有前面试过的4道符阵叠加的威力还强,我试试用元气控制它,随着元气的增加,血符符阵的能量也明显增加了,哈哈,想不到这真是个好办法啊。外面3道普通符阵加上里面的血符符阵威力达到了原来的2倍以上了,哈哈,现在可以了吧。
接下来3天,他们都在修习我传的法术,我就和慕容思华以及几个保镖学习语言,原来那个出口不逊的黄志荣以前是台湾的特种兵退役的,而程东建是泰国特种兵退役的,都有一身好功夫,比我刚见时的张金根还要强多了,还有3个保镖也都是各个东南亚国家的退役特种兵。
以前我就发现我的记忆力、分析能力等随着灵婴的进步而明显的进步,没有想到居然连我最头痛的语言能力也进步到了一个令人不可置信的程度,只花了一天不到就基本掌握了马来西亚语,然后是泰语、台湾客家话和山地语,又跟慕容思华重温了一遍英语,靠无比的整理分析能力越学到后面越掌握了语言的规律,而凭借记忆力轻易的学会了这些语言的特征和常用语句,差的就是熟练了,这让几个老师是瞠目结舌,直呼怪物。后来我已经不用他们教老挝语、越南语和菲律宾语了,只要旁听他们的交谈十几分钟就可以找到他们语言的规律,并且加于掌握。当然这个能力我没有显露出来。这使我想起了几年前曾经看过的一个美国片,好象叫“十三武士”的古装片,里面有个来自埃及的人半途加入了欧洲的十二武士中,仅凭同行的一段日子就学会了他们的语言并可以用文字书写下来,我当时还认为这只是电影的夸张,想不到现在的我能力更加夸张,哈哈。
5个保镖3天轮流去侦察清风小筑的动静,我也装模作样的用所谓的追魂术去看了看。其实学会了马来西亚语的当天我已经用元神侦察过了,而且知道了那些妖人属于东南亚的一个叫“枭教”的降头师团伙的,老头叫泰马代,大徒弟就是火车上认识的那个男子叫陈默福,其他还有7个徒弟,这次来了5个。泰马代属于团伙里的长老,其他可能还有几个长老。而且我发现,在清风小筑和听溪小筑附近有不少游客整天的晃悠,明显就是便衣,可怜他们大冷天晚上还要窝在停靠在2个别墅中间路旁的中巴车里继续监视着。看来是市府获得陈秘书的汇报后采取的行动吧,毕竟两头都有分量,万一起了正面冲突的话就不好办了。
第3天下午,1个保镖来报,那个潘仁贵和他的保镖坐车离开了衡阳往长沙去了。第二天老头泰马代带了3个徒弟也离开了衡阳,只留下了陈默福和那个妖艳女子也是他女人的陈桂兰。
我早在2天前就知道了,泰马代是回去搬人来报仇了,潘仁贵怕事情在大陆闹的太大无法收场,几次劝说无效而跑路躲风头去了。
第三十八章 真相
大家听说潘仁贵和泰马代走了并没有轻松下来,知道不久之后会面临着更严峻的考验。
不过,至少目前的危险已经解除了,而且这4天我除了在老先生的寝室里设了4道符阵外,还把剩余的十几张黄表纸都画了驱灵道符,分别摆放在别墅的周围,这样整个别墅都笼罩在符阵的能量场里,这个能量场的能量强度已经超过了天机门道观天井的那个八卦阵的一半多了,等闲法术是没有能力破坏它的。这里今后将成为再次斗法的主战场。
已经逗留了4天的李寒山、圆静等人看到目前已经没有危险了,就相继告辞回去处理一些事务并同时准备今后的应对措施,临走时,我告诉李寒山过两天再去找他有事商量。
僧道们就只剩下林上定法师继续呆在老朋友慕容林辉身边,慕容林辉经过几天的调养,身体情况和精神状态已经恢复的很好了,不愧是个久经风浪的人。
下午我继续和林法师用马来西亚语讨论一些经验心得,他对于我用能量场来概括法术的特性很感兴趣,我也从中获得了一些小的技巧。这几天和3个和尚(其实是2个,慧乘基本就是不说话的,据说现在在修闭口禅)的交流,使我近距离的接触了一些佛教的心法,看来佛教多是以修炼精神力量为目的的,所以虽然有些和尚的元神可能很强大但是很少听说和尚有元婴的,倒是有传说佛有万千变化,比如千手观音等。
据林法师到西藏游历时亲眼用天眼看到一些得道喇嘛修习密宗佛法时身体显现出了各种或怒或喜或悲或乐的法象,我的解释是这是心法运行时出现的能量场的变化,只有用天眼才可以看到的强大的精神能量外泄形成的能量形态。而道门的金身元婴则是生命能量和精神能量的组合体,所以有可能最后形成一种生命的存在,虽然目前我没有证实这一点。
虽然有些传说里的佛也具有灵婴相似的能力,但是佛教的元神能量却又没有形成象我的灵婴这样的更高层次的形态的先例,看来我的灵婴的来历目前无法解释了。而佛教的修炼者如果精神力量还达不到一定的境界,那么到了时间就“圆寂”了。如果到了一定境界,那么就会出现“虹化”,也就是肉身消失,有时留下一些残存的骨头,就是著名的“舍利”了。这只是我根据林法师和圆静的一些心法初步推断的,至于具体情况还要遇到时才知道了。不过,“虹化”在密宗喇嘛比较多见,看来密宗果然有独到之处啊。
林法师上次的手印据说就是藏密所传,不过从上次的观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来是个入门级的法术了。这两天在法术上的最大收获其实还是林法师从泰国学来的一个小法术“催眠法”,它不同于普通的医学催眠术是用重复单调的动作或声音达到疲劳精神而使脑电波处于一种低迷状态,而是用类似迷魂咒的咒语在短时间内就使对方的脑电波达到低迷状态,从而引诱对方作出一些动作或说出一些秘密,它的成功率比医学催眠术要高,而且施法者的灵力跟对象的灵力水平相差越大效果越好。它也不同于降头术那样通过生命信息来远程操控特定对象,只是针对面前的对象。
了解了这个催眠法的原理和施法时的能量波动变化,我想如果以我强大的能量模拟出这种催眠法能量就可以一瞬间达到目的而不需要念咒了。而且如果用传心术的原理来看,当对方的脑电波低迷也就是元神意识受到了控制,那么我模拟出对方的脑电波波动频率应该就可以获得对方的一些记忆了,这对正常人可能办不到,但是对方处于催眠状态下的话或许就可以做到了。哈哈,如果成功,那么我结合了催眠法和传心术的这个方法不就是简易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