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大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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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大亨传-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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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大亨传 序    
  1934,江西,某戒备森严的大屋,苏维埃肃反委员会机密会议。    
  “立刻把帝国主义的头号走狗,特务,AB团在苏维埃内部的总头目骑王枪决,并迅速清洗后勤部和红军大学,高级步兵学校,那里充斥着骑王的走狗,不稳定分子,充斥着毛的右倾分子(当时肃反委员会认为,按照王明指示精神,毛泽东属于右倾逃跑主义)”一个委员义愤填膺,挥舞着手臂强调。    
  。    
  “必须立刻,这样的所谓纯正的布尔什维克,什么货色,纯粹的叛徒,的跟奸商骑王走在一起的家伙,全枪毙了也不可惜。    
  你看,这里面有毛泽东的死党(本文指的是当时地方被指责支持毛错误路线的4个中心县委书记,毛泽潭等),对外情报部也需要全部实施镇压,里面无产阶级的成分太少,都不是工人出身。“    
  “同意,这个骑王倚老卖老,仗着是什么党委委员,应该撤除一切职务,他在**月**日对某军军长***指责御敌与国门之外的路线,**月*日在后勤部大会上拒绝肃反委员会逮捕反革命分子,还有否决总书记要求他暂时领导的对外情报部和后勤部必须走上街头,宣传鼓动暴动,以夺取中心城市的伟大指示。胡说什么要保存实力。他在外国有房子,有汽车,有工厂,还投资什么股票,整个一个资本家。他一定是反动派的间谍。我们肃反委员会已经获得确切的情报。    
  一个曾经在后勤部负责过的肃反委员恨恨的揭发“骑王自称老一辈布尔什维克,我们知道他    
  24年就入党了,从事革命工作,我曾跟随他工作,也算是他的部下。是被他欺骗的,天真的认为骑王是真正革命的布尔什维克,现在他们也起来反对党中央王明同志的路线,反对总顾问李德同志的决定,显然有恃无恐,执迷不悟。必须立刻处以革命的暴力,否则我们就是葬送革命,就会给反革命分子骑王之流以可乘之机,发动反革命分子来反对王明同志的路线。大家不理解这    
  一点就危险了。同志们,从肉体和精神上必须消灭反革命分子”    
  并且痛心疾首的表示:自己居然一直没有发现骑王这个家伙是条隐藏很深的特务,AB团头目,让他欺骗自己那么多年,坚决跟他划清界限,并揭发骑王曾经跟外国特务一起以聊天为名交换情报,当时被假惺惺的领导蒙蔽,闻听到狂徒骑王的恶言批评中央的方针政策,激愤痛心到寝夜难眠,立刻枪决反革命分子骑王是唯一的强烈的正义呼声,是全体红色战士的要求。    
  肃反委员会委员王稼祥表示异议:“同志们,骑王是党的老党员,虽然他不常在苏区,可是党的对外情报,进出口(苏区当时出口有色金属,猪鬃,如钨沙等),军需物资,枪械弹药都是他领导的后勤部完成的,现在近七成的红军都是骑部长用现代化武器武装起来的,他外国有房子,有汽车,有工厂,还投资股票都是为了我们的事业。“    
  停,可是骑王私自武装的部队你如何解释。博古说。    
  恩,这是红军总部朱总司令批准的,后勤部说需要一只直属的掩护部队,    
  哼,这个部队很多人都去过 白区,装备好,还经常离开苏区,这个部队也是被敌人控制的,不要说了,决议,立刻逮捕骑王,剥夺他党籍和一切职务。    
  恩,就你稼祥保留意见,立刻行动。    
  一个小时后,被通知来开会的骑王无奈的走进了肃反委员会的监狱。    
  接着,通知就飞快的下来,骑王因参加AB团,并任副团长,泄露苏区情报,证据确凿,无须审判,剥夺党籍军籍,明天召开公审大会后就地处决。    
  在监狱禁闭室的稻草上,骑王回想起初来这个时代的情景,仿佛一幕幕还在眼前                   
第一卷 第一章 决定处决的后勤部长    
  在12年前,当自己还是个快乐的留学生的时候,经常哀叹公派的钱不够花的时候,每当想起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仿佛还在昨天,一幕幕生动形象,    
  记得那天,阳光明媚,自己从彩票投注站垂头丧气的出来,又是什么也没有中,还被鼓动的花了3个美圆买了一本从开始彩票到现在的所有彩票中奖序列的所谓宝书。    
  在美国的好日子快结束了,骑王垂头看地,虽然信誉非常好,但是—没钱,工作机会又被对祖国怀有偏见的日本教授给取消了,难啊。    
  正在低头走路的骑王却没有发现,一辆汽车飞驰而来,然后。。。    
  没有然后,几十双目光看到汽车把人撞飞起来,可就在众目睽睽下,人却不见了,赶来的当地报纸记者也大吃一惊,最后街头的监视录象证实…有事故发生,而受害人呢?    
  不过没有人追究,这件事被列入CIA的外星事件后,立刻就被掩埋在废旧文件里。    
  而骑王却昏头昏脑的摔在地上,哎,真没有前途,出门让汽车…。。。汽车,躺在地上别动,等律师来,    
  结果没有人理,最后,骑王突然发现,从地下看好象不是太对,一时间也忘记要在地上躺着骗保险金,骨碌一声爬起来,展现在眼前的全然不是热闹的居民区,而是码头…码头,骑王立刻开动脑袋,怎么看也象几十年前的美国啊。    
  掏口袋,十几块美金没有用处,不是一个版本,钢笔,信用卡,车票,香烟,打火机,信纸,钥匙,证件,一杯没有打开的可乐。还有一本书。    
  在路边捡起一张报纸,啊,1922年对德国赔款问题的大标题,原来竟到了1922年的纽约,啊,禁不住手舞足蹈,哼,要回中国去,把小日本收拾掉,可是正在兴奋时,突然肚子鼓碌碌叫起来,饿了。    
  当务之急是填饱肚子,打工去,可找了几家都暂时不缺人,而且人家问说,会说中国话的会说是指广东话,甚至是潮洲话,就是没有北方官话,骑王自己介绍说会说英语,德语和日语被当成怪物给赶出来。    
  正在路边发愁的骑王难受啊,堂堂医学博士,竟没有一餐的能力,力气活不会干,只好就着可乐,一口一口的打发,正在这时,一双巨掌拍在骑王的肩头,    
  嘿嘿,你就是那个会说洋话的中国人,我是风红旗,中华潮洲会馆的管事,走,到会馆去,就这样,骑王交到了第一个朋友,吃到了第一顿饭,第二天借风红旗的钱买的第一份彩票,也是六合彩的头号巨奖,奠定了骑王,也是后来新中国庞大国外资产的基石。    
  这时候,我的朋友,你在何方。    
  骑王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外边枪声大作,两个政治局肃反委员会成员冲进牢房,快,走。    
  原来手拿尚方宝剑的肃反委员会太沉不住气,想如同其他部队一样,想处决谁就处决谁,在准备把几乎所有的红军大学教员带走红军大学教员基本都是黄埔和保定的共产党员,也有身体不适合而退役的红军军官,可是大多都是知识分子出身,按照肃反委员会的逻辑…全部是不稳定分子,而且社会关系复杂,认识反动派头目,学院的学生们愤怒了,    
  苏区的各县县委班子,各红军师团大批优秀的干部被指认为AB团,反革命分子,很多人都是学员的老同事,老战友,老同乡,老领导,要说他们都是AB团,反革命分子,大家不是太相信。被    
  打成AB团,反革命分子还有大批学员,只是管理红大的后勤训练部拒绝肃反委员会抓人才得以幸免,而 这些被打成    
  AB团,反革命分子多数又被后勤部以开采矿山,出口物资为名义弄去,对外解释是服苦役,劳动改造,却没有处决,肃反委员会的意思是要从精神和肉体上彻底消灭AB团,反革命分子的残余。    
  矛盾迅速激化,以陆上龙王为首的骑王警卫连和以秦飞叶为核心的红大学员团包围并强行解除委员会执行部队的武装,包围了肃反委员会大院。    
  中革军委的 一群激进领导才发现,虽然在根据地内部,但是主力都去御敌与国门之外,在这里,肃反委员会竟没有可靠力量,而对抗分子手里有矿山被关押的7000干部(当时中央苏区处决的    
  AB团,反革命分子远远超过这个数字),有红大的4000学员,骑王一时成了烫手的山芋,扔不是,捧也不是。      
第二章 争执和审讯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军装肃反委员会干部,向坐在椅上的骑王咆哮怒叫“叛徒,交代你的反动事实。”。   
  骑王从容不迫,还打开一匣香烟,不紧不慢,就当是肃反委员会干部不存在。   
  好像失去了眼看耳听的能力。   
  那干部怒喝道:“你听到没有,你在那里干甚么?”他是第十次重复这个问题。   
  骑王坚持说自己不是AB团,本来想用刑的肃反委员会干部明白就在大院外,骑王的警卫部队虎视耽耽,红军大学学员团义愤填膺,被肃反委员会处以死刑而被后勤部以矿山需要劳动力为由而服苦役的干部怒火燃烧,要是弄不好,等会这个阶下囚就有可能成为座上客。不能动手啊。   
  突然,骑王勾勾手,“过来,我有话说”   
  审讯的干部呆了一呆,死命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道:“说出来!”   
  骑王悠悠道:“我举报,你,啊,叫***,是AB团骨干。”   
  那个干部失去了耐性,怒喝一声,“诬陷。”扑过来一把抽着骑王军便装的襟领,要把他提起来。   
  坚持不下间。   
  室门打开。   
  另一个便衣走了进来,向室内审讯的干部喝道:“放开骑部长!”   
  盘问并试图揍骑王的干部心有不甘地放开了手,道:“好!由你来收拾他。”   
  便衣显然神情有点尴尬,道:“不!我是来请他去李德顾问办公室。”跟着压低声音道:“博古来了!”   
  那盘问的干部愕然道:“甚么?”   
  便衣道:“不要问,解开他的手铐。”   
  正在这时,周恩来在中革军委会议上慷慨陈词,   
  “过去对AB团及一切反革命派认识不正确,将AB团扩大化了,以为一切地主残余富农分子都可以当AB团看待,以为一切从异己阶级出身的分子都可能是AB团,把党的错误路线的执行者,和犯错误的党员与群众都与AB团问题联系起来,甚至发展到连工农群众都不能信任了;于是觉得AB团是肃清不了的。有了这认识上的错误,便产生极严重的AB团斗争的方法上的错误,把反AB团的斗争简单化,缩小到“打AB团”的捕获、审问、处置的范围内,而忽视积极地去巩固革命势力。尤其缺乏的,是反AB团的思想斗争与教育工作,结果便发展到以肃反为一切工作中心的极危险的观点。在打AB团中更专凭犯人口供,依靠肉刑,以致造成肃反工作的唯心论。……(注3)   
  同志们指责后勤部和后勤部兼管的对外情报,说里面工人成分少,拒绝抓AB团,骑博士(自称为医学博士)又在三大方面军里收容被肃反委员会处以死刑而被后勤部以矿山需要劳动力为由而服苦役的干部,据说光送到南洋种植场的就有1万之多,是培植反党实力,我看没有什么大不了嘛。根据地没有什么损失,相反,从后勤部提供的资金,三大主力方面军都扩充了主力,装备也改善了许多,白区的党组织也强大的多啊,怎么能说他是反革命呢?   
  而且红军决不能分裂,从“富田事件(注2)”后,红军经受不起分裂了,而且只要纠正肃反扩大化这就没有太大的事,上次只有20军2000多人,这次几乎都是干部,这是党的内部矛盾,必须内部解决,骑王是个好同志,必须立刻释放。   
  就是,你怎么能说为红军提供几乎七成武器弹药的是特务,未免蒋介石也太大方了,苏区丛贯数省,拥有40万红军(注4,)装备齐全,想想以前的红一军,人不过7000,步枪5800支,机枪15挺,迫击炮10余门,冲锋枪30余支(历史真实数据),现在兵强马壮,后勤上功劳不小,连赤卫队也能保证一半能装备枪械,旧一点,能用就可以。王稼祥保留的意见看情况不利肃反激进派,就放了一炮。   
  不能跟反动派妥协,李德怒吼,   
  博古还比较清醒,不能拿前途和生命开玩笑,外面就等会议结果呢。   
  (注1极左势力在苏区就进行了残酷的大肃反:30年代在湘赣中央苏区、闽西苏区、湘鄂西苏区、鄂豫皖苏区的数次大肃反中估计有数万人被屠杀。贺龙回忆:“洪湖的区县干部在肃反中是杀完了。红三军中到最后有的连队前后被杀了十多个连长。夏曦在洪湖一直杀了几个月,只在这次肃反中就杀了一万多人。”仅1930年11月至12月的一个月中,不到4万人的一方面军就打了4400多名AB(反布尔什维克)团成员,杀了几十个AB团团长,永新县接连把六届县委打成了AB团,只允许一个自首,其余全杀了。仅1931年底,湘赣处决AB团成员1210人。闽西苏维埃政府35名执委和候补执委中半数以上被杀害,仅1931年5月中旬就逮捕了“社会民主党分子”1670人,其中700余人被处决。红四军主力4个师12个团的干部中,仅倪志亮、王树声幸免,余皆被杀;仅30团被杀的干部就有500人之多。白雀园大屠杀,杀不过来自己的“同志”,就用机枪扫。连陈毅都差点处决。   
  上级要陈毅在红二十二军中“打出”500名“AB团分子”,而红二十二军总共仅“打出”3人。   
  陈毅无法完成任务,也被说成是包庇“AB团”,包庇者自己也很可能就是“AB团”。这就是左倾路线执行者的思维逻辑。   
  陈毅被召去开会。   
  他自知凶多吉少。临行时他对当时才20岁的妻子萧菊英说:“到下午6点,你就快走,回你家乡藏起来。如我没事,会派人把你接回来。”陈毅走了。会议一直开到晚上8点,当陈毅回到家中,已不见萧菊英,四处寻找才在一口井里找到她的尸体——她以为陈毅成了“AB团”,跳井自杀了!)   
  (注2)富田事件当时因为某书记的家属跟县城的敌人有来往,所以把几乎整个地区的党政军全部打成AB团,旧部发动,然后解救当地军政党机关,这个部队没有叛变,仍坚守阵地,发动群众,最后军委指责并定性为反革命,将其消灭。毛主席是坚决反对定性为反革命的,可是没有用。   
  (注3,为周总理1932年原话)   
  (注4,1934年主力红军21万,在34年突击扩红中增加10万,所以长征前,红军兵力30万)      
第三章 批判大会    
  在中革军委大会议室里;气氛相当紧张;激进的肃反委员会派与务实的保持稳定派在激烈讨论;每一个人都清楚的认识到以陆上龙王为首的骑王警卫连和以秦飞叶为核心的红大学员团包围并强行解除委员会执行部队的武装,包围了肃反委员会大院的事实;由于本来肃反委员会就是中革 军委的附属机构;整个党内激进派的处境风雨飘摇。    
  骑王一时成了烫手的山芋,扔不是,捧也不是;谁也无法保证忠诚的骑王卫队连的下一步动向;人们心惊胆战的听着楼上李德办公室的声音;里面决定着几乎所有人的未来;听到外边不停的部队运动声;这是被肃反委员会判处死刑的金属矿苦役工人组成的新的增援;虽然在根据地内部,但是主力都去御敌与国门之外,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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