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1- 第2部分

　　　
老郑这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来历当然听不懂虎豹医生的话，而虎豹医生见老郑
还不知真相便也不多说言语举刀便刺！“啊～～～～”老郑发出一声残叫。刀子
插入老郑腹中！在手术室外候诊的老郑的父母听到儿子残叫急的想冲进去！豺狼
虎豹也怕事情暴露停止下来“出去之后什么也不准说！”疼痛难当的老郑已经神
智不清了。不过一会他又感到渐渐好了起来，原来如来佛祖给他的护身符在他体
内发出了作用。前面咱们说了这符子只能救命不能免灾。医生为了掩人耳目还读
起了《毛主席语录》：“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老郑
一听是毛主席的话竟来了精神也跟着念了起来，医生们火速为老郑做了小肠疝气
手术草草一缝推了出来。老老郑夫妇见儿子没事才松了一口气。病友们还安慰老
老郑夫妇：“没事的，你小子命大啊，上一回有个姓陈的小子就被扎的嗷嗷叫棱
是不让做手术，又抹鼻涕又狂骂被打成反革命啦！！”

　　
我们的老郑终于一切准备就绪，要去当兵了。当兵那天十五岁的老郑背起了行囊
，这是他第一次独自出远门啊！这一去要有多长时间？前途又会有多少坎坷？老
郑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回头望了望——大村、老皮都来送他了！回想以前十五年
的经历老郑感慨万千！月台上还有一个说书艺人嘴中念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老郑不禁听呆了，好一会才走上火车。

　　　
这时一个农民模样的人悄悄走到说书老头跟前说：“姐姐，你看那呆子明白了么
？”仙草mmNo。4哈哈一笑，想知道就往下看吧！　　　　　　　　　　　　　　
　　　请看第十回！

第十回　离家老郑悲寂寞　落魄灵羊逗老舒
盆中无高树　院中不跑马　雄鹰若恋巢　改名叫乌鸦
阿奔满面春风的走上讲台看着台下的看官说到：“看官们好，看官们辛苦了！”
台下没有反应！！！

　　
阿奔忙又说：“看官们……”不对劲儿啊！台下看官们一个个冷面冰霜，手里还
拿着臭鸭蛋、西红柿之类的东东！！这时一个看官站起来说：“阿奔呀阿奔！我
们好歹也看你这么多书了，你开始口口声声要写老郑和仙草夫人的事情但是为什
么现在绛芝仙草还不出来呀！！”
　　
阿奔满头是汗赶紧解释说：“我我，我不是让仙草姐妹出来了嘛！？绛芝的戏还
没开始我怎好写呢？我……”阿奔的话还没说完台下便响起一个响亮的声音：“
同志们！！阿奔根本不知道仙草的事我们为看他的东东浪费了自己的青春损失了
我们的MONEY影响了我们
的视力……先别说别的，快海扁阿奔一顿！！！”接着，无数个臭鸭蛋和西红柿
朝阿奔飞来，阿奔倒在烂泥之中奄奄一息道：“我…我…我大后天就写…”又是
无数个臭鸭蛋…

　　　
且说上回书说道老郑坐上了南下的列车去当兵一路上倒也费了不少周折。老郑坐
的是新兵列车，熟称“闷罐”一点气息也不透，把个老郑闷的死去活来，有吃的
却没喝的，最后老郑吃起了牙膏。从河南到湖南从株州至崇安，老郑总算到了江
西空军基地，老郑进了新兵连便开始了“鸭鹅鸭”的军营生活。

　　
“你们好，我——叫王克俭。是你们连长！好，今天上午的任务就是跑步，预—
—备——跑！鸭鹅鸭，鸭鹅鸭，鸭鹅鸭，鸭———鹅———傻——－士
鸭鹅傻士！”“鸭鹅傻士！！！”下士们以十倍的热情改正自己的口音“鸭鹅鸭
”的跑着喊着。新兵连的生活是最没有规律的，老郑他们总会被在半夜叫起行军
提上裤子离开暖暖的被窝在黑咕隆咚的野外疯跑。
　　
老郑才十五岁啊！本来灵羊就不是什么坚强的动物，前一段老郑憋着劲装老大也
是硬撑，现在真正当了兵就再也不行了！老郑那一段感到特别惆怅特别孤独，老
郑唱道：“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想家的时候，想家的时候……”（阿奔露出头来
说：“老郑唱的不赖吧…”又是一个臭鸭蛋）老郑总是想家这个毛病到大了也改
变不了。一晃新兵连的生活过去了，老郑开始了业务训练。老郑干的是军械员，
具体工作就是维修歼击机的机关炮、火箭、空对空导弹、弹射坐椅、瞄准具和照
相枪。还有三门课：电工学、机关炮和瞄准具。老郑那时感情无处发泄又特对飞
机感兴趣竟学的特好毕业考试时三门成绩平均狗食狗！老郑成绩名列第一！老郑
倒是有了点安慰！

　　　
一九七一年六月，老郑被分到机务大队的二中队当军械员。十六了，老郑的花季
是在江西向塘机场度过的。老郑站住编号一五的歼六飞机前感慨万千。就是因为
这个老郑的童话里很多次出现飞机，老郑在那个时候是不会想到自己能写出一个
三百六十五集的长篇童话的。

　　　
老郑飞机的总机械师是个姓舒的小个子。老郑和他的关系不错，有一次老郑出了
一次事故；老舒便为老郑竭力美言；虽然最后他俩都受到处分。他一点也不摆大架
子叫郑渊洁老郑；老郑呢；也管他叫老舒。老舒哈哈大笑：〃老郑你叫我老叔！哈哈哈
！〃老郑说道：〃我叫你明明是老鼠！你就是老鼠！〃老舒笑到：'你说我是老鼠我就是？
哪本书写的？〃〃我写的！！〃老舒说：〃好小子！你要真能写书我就当那个人人喊打的
老鼠〃老郑突然呆了；就是前几天还有个老兵让他与自己的爷爷划清界限；老郑不
禁又想起了报名晚上的那个惊慌的小老鼠。〃哎；你咋啦！？〃老舒问到
〃没什么。。。。。。〃老郑笑了一下：〃我会让一个小老鼠姓舒的；不过我要给他平反！〃

（阿奔问到：〃老郑回给小老鼠平反了么？请看下。。。〃台下再次飞来了无数个西红
柿和臭鸭蛋。。。。。。）

第十一回　老郑偷机看禁书　因祸得福有艳遇
当年谁最欢？今日拉青丹！莫笑当年错，切记腰莫弯。
上回书说道老郑在空军基地当上了军械员。老郑干的还不错。
一九七一年九月十三日，林彪乘“三叉戟”叛国出逃和老婆叶群儿子林立果摔死
在温都尔汗（阿奔用极具磁性和历史感的嗓音朗读）（台下响起“臭美”声）

　　　
老郑渐渐的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虽然劲头还挺足但老郑逐渐感到了一些无聊。那
时侯普通的文艺作品都是禁止的，至于文学明著都被当做“大毒草”。全国上下
几亿人都看那几个样板戏。

　　
老郑精神生活极度贫乏。一九七三年，偷禁果有经验的老郑终于偷着看起了“禁
书”。开始时老郑还是偷偷摸摸，后来老郑有了经验便将《反杜林论》之类的马
列著作的封皮撕下贴在《红与黑》《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林娜》之类的书皮
上，装作看理论书竟也没被发现！那时候爱开一种小型政治会议，一般以几个人
为单位，实际上也没什么内容就是假大空的宣读一些文件精神什么的。一屋子人
装模做样的一边听文件一边体会情景还是蛮动人的。老郑这时侯又能极大的发挥
自己的才智，每每轮到他读文件时，他便大段大段的省略，竟也没人听出来！老
郑得意的很哪！BUT！！！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包不住火”“假的就是假
的，伪装应该拨去”唉！莫怪我阿奔罗嗦啊！老郑就是因为没听我的话才……

　　
老郑在军队“用功”是出了名的，你想哪个领导看见老郑在看理论书不表扬啊？
“哦！看理论书
啊！好好干啊！”老郑啊哦的答应着。但领导也直纳闷，这小郑平时老用功怎么
不理论联系实际啊？（打扫厕所、帮厨、起床哨一响就抢扫帚就从来不见他）。
终于有一天，老郑被领导逮了个正着，领导乐呵呵的接过了老郑手里的书眼睛突
然……结果俺就不说了吧！
　　
老郑首先被勒令上交了日记本。老郑的人格和尊严被人蹂躏至极，从此老郑再也
不写日记了。老郑可受苦喽！终于挨上自己挨批斗了。一天老郑又被大队政委高
某和副政委刘某叫到了办公室。“你叫什么名字？”好像作领导的都是这样，爱
问些白痴类问题。“郑渊洁～～”老郑底气不足的回答。

　　
“呵？？？？！！！”政委突然以高八度的腔调叫到：“底气足的很啊？！！你
就是那个爱看禁书的郑渊洁？你就是那个接受大毒草的郑渊洁？你就是那个小资
产阶级的郑渊洁……”……

　　
老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那是一种被强奸的感觉，老郑吐了，那
是一个被人强奸的时代，在那样一个时代里有谁不被强奸呢？不是肉体就是精神
！！！那又是一个专制的时代，每个人都是时代的饰物，老郑当初在王母娘娘那
里受尽了虐待，而人间竟还有……？？！！！
老郑从此变得很乖，那时一种畸形的乖巧，在变了态的社会谁不会变态的装乖谁
不会变态的自虐谁就无法生存！！
　　
无边的挖苦、无尽的讽刺、冷酷无情的面容、幸灾乐祸的表情……老郑被无尽的
无尽包围着。老郑写完检查就拼命的工作将功赎罪，每天都是这样。终于有一天
发高烧的老郑仍坚持工作昏倒在飞机旁住进了南昌九四医院。老郑以这样一副面
孔终于赢的了领导的表扬。而一同受处分的世界一级皇因为屡教不改继续向军营
散发色情读物以被开除军籍。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九七五年十二月回太原老家探亲的老郑因病住进了北京军区
二七六医院。这时老郑的心灵已经麻木到了极点。老郑还能回忆起见到毛主席的
那个晚上，但想到这时老郑总是苦苦一笑。
这一天，老郑躺在病床上打盹，忽然听见一个甜甜的声音：“你叫郑渊洁吗？”
老郑一惊，慌忙睁开眼睛，原来是个漂亮的小护士！！这是谁呢？
请看关键的第十二回不要错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