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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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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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她俩穿着俄国士兵服,宽大的裤子前面系着一条花边围裙。裤子塞在靴子里,臀部和胸部挺出,撑起军服。一顶小军帽斜戴在秀发上,更为这副戒装增添了动人风采。她俩活脱轻歌剧里的小龙套。

  ‘啊呀,莫尼!’库尔古琳娜嚷叫起来。

  亲王亲吻了两个女子,询问起她俩的经历。

  ‘好吧。’库尔古琳娜说:‘不过,你也得把你的经历讲给我们听听。那天晚上,一个窃贼在我骚劲大发时被我用牙咬断了他的骚根,他便死了。随后,我俩便半死不活地待在那具尸体旁边。我苏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围着些大夫。他们发现我时,一把刀插在我的屁股里。阿莱茜娜在自己家里调养。’

  ‘自那一晚之后,我俩就再没有你的消息。’库尔古琳娜继续说:‘但是,当出门时,我们得知你回塞尔维亚去了。那天晚上的事成了巨大的丑闻,我那位探险家回来之后把我抛弃了,而阿莱茜娜的那位参议员也不想再养活她了。我们在巴黎待不下去了。这时,日俄战争爆发了。我的一位元女友的相好组织一批女人去随俄军行动的酒吧兼妓院服务,我俩便被雇佣,就这样。’

  然后,莫尼讲了自己的情况,但东方快车上的事没说。他向两个女子介绍了柯尔纳勃,但没有道破他就是把刀插进库尔古琳娜屁股里的那个窃贼。

  他们一边这么长谈着,一边猛灌饮料。大厅里坐满了戴着大沿帽的军官;他们一边抚摸着女招待,一边高声喊唱着。

  ‘咱们走!’莫尼说。

  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跟着莫尼他们。五个穿军服的人出了酒馆,往费多尔的营帐走去。

  夜幕降临,满天星斗。莫尼在路过将军行营时,突发奇想,把阿莱茜娜的裤子脱下,因为她的肥臀好像被长裤勒得不舒服。当其他人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他抚弄着阿莱茜娜犹如皓月一般苍白的美臀,然后,掏出他那急不可耐的玩艺儿,在她的股沟内揉蹭了一会儿,有时还对着屁眼轻轻地撩拨着。

  随后,莫尼突然决定动真格儿的,却听见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伴随着隆隆的鼓呜。他那玩艺儿在清凉的臀上往下走,顺着沟谷,进入阴户。他的两只手在阿莱茜娜前面抚弄着阴毛,撩拨阴蒂。他抽动着,阳具在阴道里划拉着,令阿莱茜娜快活至极,如月的屁股似乎欢快地笑着。

  突然,一声哨兵单调的喝令;他们回答了口令。相互间的应答声在夜空中回响。阿莱茜娜和莫尼悄悄地在享受着。当他俩几乎同时达到性欲高潮,深深地呻吟时,一发炮弹划破夜空,炸死了几个睡在战壕里的士兵。他们像孩子似的在呼唤母亲,凄惨死去了。莫尼和阿莱茜娜赶忙穿好衣服,向费多尔的营帐跑去。

  他俩进到营帐,发现柯尔纳勃裤裆扣解开,跪在库尔古琳娜面前;后者屁股冲着他。柯尔纳勃说:

  ‘不,一点痕迹也没有,谁也看不出你这儿挨过一刀。’

  然后,他站了起来,捅她屁股,把阳具塞进她的阴户,仿佛库尔古琳娜是个漂亮小伙儿,正被人鸡奸,而她自己则把‘阳具’塞进一个女子的体内。确实,她一副男人打扮;费多尔的阳具像是她的。但她的臀部太大,所以很快便能被看破。而且她身材单薄,胸脯高耸,一看便是个女的。三个人有节奏地摇动着;阿莱茜娜走过去搔弄费多尔那三只卵蛋。

  这时候,一个士兵在营帐外边大声地找维伯斯库亲王。

  莫尼走出营帐。士兵传达命令说,姆尼纳将军要立即召见莫尼。

  莫尼跟着传令兵,穿过营区,来到一辆军用货车前。莫尼爬上货车;传令兵喊道:

  ‘维伯斯库亲王到。’

  货车内部很像一间东方的豪华小客厅,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奢华。姆尼纳将军是个五十来岁的高个子,彬彬有礼地接见莫尼。

  竭尼纳将军随随便便地躺在一张沙发上,对莫尼指指一位二十来岁的漂亮姑娘。

  ‘维伯斯库亲王。’姆尼纳将军说:‘我妻子就是今天听说了您的功绩,坚持要向您表示祝贺。另外,她已怀孕三个月了,一个孕妇的欲念促使她非常想同您睡觉。她就在这儿!您尽职尽责吧。我有别的法子满足自己。’

  莫尼二话没说,脱去衣服,开始替美貌的海迪解衣脱裤。海迪似乎已经急不可耐了。她趁莫尼给她脱衣服时咬他。

  海迪美丽非凡,令人艳羡。她的肚子还不太明显,她的丰乳得益于美惠三女神的滋润,圆圆的,像两发炮弹。她身材灵巧、丰满、修长,腰细臀肥,反差甚大,令人垂涎。莫尼感到自己的那玩艺儿像挪威枞木一样地硬挺。

  当他去摸她那上肥下瘦的臀部时,她一把抓住他的那玩艺儿。

  海迪脱光了衣服;莫尼爬到她身上,捅了进去,像一匹种马似的嘶呜着。海迪闭上双目,享受着这无穷无尽的幸福。

  这时候,姆尼纳将军叫进来一个中国小男孩。他小巧玲珑,但已吓得半死。

  他眯缝着眼睛,朝着做爱的那对男女眨巴着。

  将军把小男孩的衣服脱光,吮吸他那刚够一颗枣子那么大的小鸡鸡。

  然后,将军把他转过身来,抽打他那又瘦又黄的小屁股。他抓起自己的大腰刀,插在身边。

  随后,他捅小男孩的屁股。小男孩大概了解这种使满洲里变得文明的方法,因为他在颇有经验地摇动着他那小身躯。

  姆尼纳将军说:‘好好享受吧,亲爱的海迪,我也要快活了。’

  他的那玩艺儿对着中国小孩的后面,灵巧地大动起干戈来。当他达到性高潮时,便拿起腰刀,咬紧牙关,一边继续抽动,一边举起刀砍下中国小孩的头来。那小孩最后的抽搐使他产生巨大的快感,而血从小孩的脖子里喷涌而出。

  将军随即拔出阳具,用手绢擦擦,然后,擦拭他的腰刀,还把小孩被砍掉的脑袋拣起来,呈献给现已改换姿势的莫尼和海迪。

  切尔克斯女人海迪正骑在莫尼身上发狂。她的双乳在跳动,臀部疯狂地往上拱动。莫尼的两手在轻拍着她那绝妙的屁股。

  ‘你们看。’将军说:‘中国小孩笑得有多甜。’

  小孩的脑袋可怕地扭曲着,但这反而刺激两个征战的男女,他俩干得更加颠狂了。

  将军扔下小孩的脑袋,抓住妻子的髋部,把阳具插进她的屁股。莫尼的快感更加地强烈。两根阳具只被薄薄的一层壁隔者,互相碰撞着,使得海迪更加来劲儿。她像一条蝮蛇似的盘着,在咬莫尼。他们同时射精排卵。然后,三人分开。将军立即站了起来,举起腰刀吼叫着:

  ‘现在,维伯斯库亲王,您得死,您看见得太多了!’

  但莫尼不费吹灰之力便缴了他的械。

  然后,莫尼把将军手脚捆好,放倒在货车一角,靠着小男孩尸体。接着,他又同将军夫人一直撒欢到清晨。当他离开她的时候,海迪疲惫倦怠,都睡着了。将军手脚捆着也睡着了。

  莫尼回到费多尔的营帐:他们也同样混战了一夜。阿莱茜娜、库尔古琳娜、费多尔和柯尔纳勃。光着身子,胡乱地躺在大衣上睡着。女的阴毛上沾着精液;男的阳具都苦巴拉几地垂着。

  莫尼没有吵醒他们,自己在营区转游起来。同日本人的又一次交战在即。士兵们或在整装,或在早餐。几个骑兵在为自己的战马包扎。

  一位哥萨克骑兵手冷,正把手伸在自己牝马的屁股洞中焐着。牝马轻轻地嘶呜着。突然,那焐手的哥萨克站到马后的一把椅子上,掏出他那宛如长矛把儿似的又粗又长的家伙,美滋滋地伸进牝马屁股里。射了三次精之后才把阳具拔了出来。

  一名军官看见了这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同莫尼一起走近那个士兵,强烈指责他如此放荡不羁。

  ‘朋友。’士兵对他说:‘手淫是军队的强项。凡是好兵都应该知道,战争期间,手淫是唯一被允许的爱恋行为。您也来吧,但别碰女人和牲畜。再说,手淫是极受称颂的,因为它使男人们习惯于即将出现的永久分离。两性的风俗、精神、习惯和趣味越来越大相迳庭。是看到这一点的时候了。如果想统治世界,我觉得有必要考虑到很快便将必不可免的自然法则。’

  那军官走开了。莫尼若有所思地回到费多尔的营帐。

  突然间,亲王听见一阵奇特的嘈杂声,仿佛是一些爱尔兰女子在为一位陌生男人的死而痛苦哭泣。

  待他走近,声音却变了,成了有节奏的生硬的哢嚓声,仿佛是一位疯狂的乐队指挥在用指挥棒敲打乐谱架,而乐队却反倒悄悄地在演奏。

  维伯斯库跑得更快了;眼前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面。一队士兵在一名军官的指挥下,轮番地用长长的鞭子抽打着露到腰间的光脊梁。

  莫尼的军阶比指挥抽打的军官高,想代替他指挥。

  有人又带上来一个罪犯,是一个英俊的鞑靼小伙子,几乎不会说俄语。维伯斯库亲王喝令他完全脱光,然后士兵们开始抽打,清晨的凉意和抽他的鞭子都使他感到刺激。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的镇定自若惹恼了莫尼。后者对着先前的军官耳语,让他赶快领一个酒馆女招待来。丰腴的女招待肥臀凸胸,快要把自己的军服撑破了。这个俊俏肥胖的姑娘因穿得紧绷绷的而有所羞涩,蹒跚着走了过来。

  ‘您穿戴不整,姑娘。’莫尼对她说:‘像您这么一个女人是不该打扮成男儿样的。为让您吸取教训,罚您一百鞭。’

  可怜的姑娘吓得浑身发抖;众士兵在莫尼的示意下把她扒得精光。

  她赤身露体,与那个鞑靼小伙儿形成强烈对照。

  鞑靼小伙儿修长,长脸,一对狡狯镇定的小眼睛。他四肢干瘦,酷似吃了一段时间蚂蚱。他骼膊上、胸脯上和细长的腿上,毛茸茸的;受过割礼的阴茎由于鞭笞而坚硬,龟头紫红,似醉汉呕吐物的颜色。

  女招待是布伦瑞克的一位标准德国美人儿,屁股沉甸甸的,仿佛是一匹健壮的良种卢森堡牝马落在了种公马群中了。一头淡金黄色无光泽的头发使她极富诗情画意,大概莱茵河的水妖与她也难分伯仲。

  一些很浅的金黄色毛垂在两腿中间。这丛毛完全遮挡住了鼓鼓的肉块。这女子透着健壮的气息,所有的士兵阳具全都自动地高高竖起。

  莫尼让人拿了一条鞭子来。他把它递在鞑靼小伙子手里。

  ‘混蛋!’莫尼冲着他,嚷道:‘如果你想免遭皮肉之苦,那就抽这个婊子吧。’

  鞑靼小伙儿二话没说,像个行家似的检查那根沾着铁屑的皮条鞭。

  女招待哭了,在用德语求饶。她那白里透红的胴体在哆嗦。

  莫尼喝令她跪下,然后猛踹一脚,让她把屁股拱起。鞑靼小伙儿先在空中挥了几鞭,然后高举起骼膊,猛地抽将起来。浑身筛糠的女招待却放了一个响屁,引得观看的众人及鞑靼小伙儿哄然大笑。小伙子鞭子都笑掉了。莫尼手里拿着一根鞭子,冲着他的脸抽打着说:

  ‘蠢货,我让你抽打,并没让你笑。’

  然后,莫尼又把鞭子给了小伙子,命令他抽打,先让德国姑娘习惯一下。小伙子一鞭一鞭地抽打起来。他那置于姑娘大屁股后面的阳具硬梆梆的,但尽管他骚劲儿十足,他的骼膊仍旧有节奏地挥动着。鞭子很软,在空中呼啸生风,清脆地落在紧绷绷的胴体上,抽得一条条血印。

  小伙子是个艺术家,鞭痕抽成了一幅书法图形。

  在脊椎下的屁股上方,鞭痕很快便组成了‘婊子’一词。

  众人热烈鼓掌,而德国姑娘的惨叫声越来越嘶哑。每抽一鞭,她的屁股都要颤动片刻,然后再抬起来,收紧放松个不停。大家可以看见她的屁眼和下方微开而湿润的阴户。

  渐渐地,她似乎适应了。每挨一鞭,脊背只微微弹起,屁股张开,阴户自然微启,仿佛突然产生一种不期然的快感似的。

  她很快便像是快活得喘粗气了。这时,莫尼撑住了鞑靼小伙儿的骼膊。

  他把鞭子又交给了小伙子;后者激动难耐,欲念难平,抓起鞭子又对着德国姑娘的光脊梁抽了起来。每一鞭都留下好几条深深的血印,因为鞭子落下之后,小伙子并不是立即举起,而是往回一带。这样带着铁屑的鞭条便剐下一点皮肉,溅得满处都是,军服上也沾满了血肉。

  德国女子不再觉得疼了,她蜷成一团,扭曲着,快活地发出丝丝声。她面孔通红,口流涎水。当莫尼让鞑靼小伙儿住手时,‘婊子’一词已经消失,因为她的脊背已血肉模糊。

  小伙子笔直地站着,手里拿着带血的鞭子;他似乎在请求什么,但莫尼却鄙夷不屑地看看他。

  ‘你开头挺好,结尾不行。这活儿干得太差劲儿。你像个蠢货似的在抽打。士兵们,把这女子抬走,给我带她的一个女伴来这边的营帐。里面没人。我将同这个可怜的鞑靼人待在这座营帐里。’

  他把士兵们抬着德国女子打发走了。莫尼同鞑靼犯人进了营帐。

  他轮起两根鞭子抽打起小伙子来。后者为刚才眼前那自己是主角的景像所激励,实在憋不住了,精液已在卵蛋里翻腾。莫尼抽得他阳具竖起,精液彪在营帐的帆布上。

  这时候,另一个女子被带来了。她穿着衬衣,是从被窝里硬抓了来的。她一脸惊愕、恐惧。她是个哑女,只有喉间在发出一些无音的嘶哑声音。

  这女子人很美,是个瑞典人。她原是一家酒馆老板的女儿,嫁给了父亲的合伙人——一个丹麦人。她于四个月前生了一个孩子,自己喂奶。她可能有二十四岁,两只充满乳汁的奶子把衬衣高高地撑起。

  莫尼一见到她,便把押送她来的士兵们打发走,心急火燎地掀起她的衬衣。瑞典女子的肥臀好似柱身,承接着一座美丽建筑。她阴毛金黄,可爱地微卷着。莫尼喝令鞑靼小伙子鞭笞她,同时他却在舔弄着她。鞭子雨点般落在漂亮哑女的骼膊上,而亲王却在用嘴在下方接着她阴户里滴落下来的‘玉液琼浆’。

  哑女骚劲上来了。莫尼脱去她的衬衣之后,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弓在他身上,阳具深深地捅进白得晃眼的两条大腿之间。哑女的肥大而结实的臀部有节奏地一抬一抬的。莫尼用嘴叼住她的一只奶子,开始吮吸那美味乳汁。

  鞑靼小伙子一点儿也没闲着。他把鞭子甩得嗖嗖直响,狠狠地抽打哑女的屁股,使她更加上劲儿。他像发疯了似的抽打着,把那漂亮的屁股、雪白丰腴的粉肩、细滑的脊梁抽成横七竖八的血痕。莫尼因为已经干过多次,久久地未能达到性欲高潮,而哑女在阳具的快速抽动下已兴奋过十五次了。

  于是莫尼站了起来,见鞑靼人阴茎勃起,便命他像猎兔狗似的去捅似乎尚不满足的漂亮的瑞典女子,而他自己却拿过鞭子,猛抽小伙子的脊背。小伙子一边惨叫,一边享受快感。

  小伙子强忍着重重的鞭笞,没有躲闪,而是不停地拱动着。他把热呼呼的精液射进去五次,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仍在激动地扭动着的哑女身上。

  莫尼在呵斥鞑靼人。他点燃一支香烟,在后者肩上胡乱烫着。然后,他把一根点着的火柴伸向鞑靼人卵蛋下面,烧得后者那不知疲乏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小伙子又抽动起来。莫尼复又举起皮鞭,朝着缠在一起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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