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套房)对不起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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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套房)对不起小姐-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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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既慌乱又委屈地点点头。谁叫他动不动就爱唬她?明知道她胆子比老鼠还要小的说,真是个人如其名的恶棍。
  “在房里等我!”他又交代了声。再不去布线,这趟就算白来了,谁知道那个荀乐元是不是“三秒钟”?啐!
  “你……你要快点回来喔……”她眼里闪着一泡泪,像被人遗弃路边的孩子。“知道了。”他粗里粗气地应道,转身开门离去。
  纪绿缇在房里无措地来回踱步,她不晓得贺兰平这一去会去多久,有点无力地坐在床上,然后,她发现床尾那台超大荧幕的电视。看看电视会不会让时间过得比较快?她试着让心里的不安降到最底,便拿起遥控器按开电视。
  “喔——对,就是那里……”陡地喇叭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呻吟声,逐渐转为清晰的荧幕里,出现一张痛苦皱眉的女人脸孔。“啊……快快一点……”
  纪绿缇眨眨眼,心跳莫名地加快,忍不住又眨了几下眼,直到镜头拉开,露出另一个交叠的男子,重点部位还有刺目的马赛克。
  “嗄?”纪绿缇紧紧地把遥控器拽在胸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这这……这就是人家说的“咸湿片”吗?好可怕,那个女人为什么看起来那般痛苦?杂志里不都说做那种事是件很舒服的事吗?为什么看起来跟想像的都不一样?
  “舒服吗?”男人的身体汗流浃背地,看起来也是满脸痛苦。“骚货,我就知道你爱死了!”
  纪绿缇几乎停止呼吸。吓死人了!他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会不会……会不会男人在做那件事时,都会说这种可怕到令人想昏倒的话?太恐怖了!
  “啊啊……”女人没有答腔,一径儿哀叫个不停。
  超诡异!那两个人看起来都好像痛苦得快要死掉的样子,为什么他们还要继续做下去?她实在搞不懂那些人的脑袋在想什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不知不觉越来越靠近,整张脸都快贴在荧幕上了。
  “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你现在在做什么?”身后霍地传来如鬼魅般的男声,扰乱她的研究思绪。
  “我在研究……”咦?咦!?怎么有人在说话?她蓦然瞪大了眼,差点被电视的辐射线弄瞎了眼。“呃……你不会是……贺兰平吧?”
  噢!让她“屎”了吧!他怎么挑这种时间回来啦!?这下子脸丢大了!
  “嗯哼。”贺兰平轻哼了声,伸手直接按掉电视开关。“除了我还有谁?”
  他一走进来,就看到她整个心神全被电视吸引住了。这种地方会有什么营养的节目?全部都是限制级的锁码台,这女人还看得津津有味,真不晓得她的脑子是单纯还是淫荡,不过以她平日的表现,十成十一跳不开第一种可能。
  “哈……哈哈,你、你回来啦?”她干笑着,根本没有面对他的勇气。
  “好看嘛?”他就蹲在她身后,正好将她半跪的身体,圈在电视漆黑的荧幕和他伸出来的长臂之间。“小绿缇。”他恶意在她耳边吹气,低沉的嗓音显得危险又慵懒。
  “呵、呵呵,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她紧张地缩起肩,圆圆大眼眯了眯,因他突来的靠近竖起全身寒毛。“你事情……办好了?”
  她没有说谎,因为剧里的男女重氛部位都被马赛克挡住了,所以视同没看见。
  “还没。”他碰都还没碰到她,怎么可能“办事”?
  “那你、回来干嘛?”她其实想说的是,干嘛挑这个时间回来?呜……好想哭喔!
  “不回来怎么‘办事’?”哎,他就知道这妮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分明两个人的“办事”意义完全不同。“这不就抓到你做坏事了嘛?”而且她是现行犯。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会看得这么聚精会神,连我进门了都没发现?”嗯,她真香。他凑近她的颈窝,闻嗅她身上散发的自然馨香。
  “我、我……对不起。”突如其来的贴近、莫名其妙的道歉,她紧张得不断结吧。
  “我宁可选择实质的道歉方式。”指尖蓦然扣住她小巧的下巴,让她仰起头、微侧着脸承接他狂猛的亲吻;其实她根本没错,这只是他利用来索吻的借口。
  又来了!纪绿缇的脑子一片天旋地转,她怎么也无法习惯他的亲吻所带来的强烈热流,每回总让她浑身酥软、欲振乏力,连半点抗拒的力量都没有。
  温热的唇、灼人的舌,一寸寸吮过她无力反抗的檀口,两人的气味在彼此的鼻间混成一股燃烧的气流,倏地升高粉红色房间内的温度。
  他在她身上施了什么法术?为什么她完全使不上力?
  “吻你,小绿缇。”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火热的舌滑过她敏感的耳廓,满意地感觉她泛起一阵哆嗦。“不要……我、我使不上力……”她没办法把话说得完整,瘫在他怀里的身躯像具被抽走生命力的布娃娃,只能任他摆布。“站得起来嘛?”他问。
  甚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无力地摇着头,全然的酥软令她无所适从。利落地抱起她走到床边,将她放在满是粉色的圆形大床上,看起来更觉秀色可餐。“真美。”食指滑过她凹陷的锁骨中心,闪着炽热火焰的黑眸贪婪地搜索着即将属于他的领地。
  纪绿缇下意识避开他闪动的眸。那深邃的黑瞳此刻流泻着她所不懂的流光,那令人浑身发烫、止不住颤抖的流光……
  “想不想试试销魂的滋味?”俯下身,他沙哑且危险的嗓音像丝绒般滑进她敏感的耳膜,不容许她有丝毫的逃避。
  “我不、不懂你在说什么?”几乎被他的声音吓得屏住呼吸,她无措地侧弯并蜷起身躯,整张脸全埋进粉色的枕头里。
  “你——喜欢当鸵鸟?”他泛起一抹微笑,笑她孩子气的举止,修长的指由她后颈沿着脊背中央一字滑下,感觉她的身体绷紧得像颗化石。
  她说不出话来,背脊随着他的移动而发烫,她抗拒地埋在枕头里猛摇头。
  “看都敢看了,难道你不敢做?”这个女人拥有最柔软的心肠,却也有最倔强的脾性,对她不能硬来,但可“循循善诱”。
  “噢……别再说了!”她羞红了脸,差点没将枕头烧出个洞来。
  “你缺氧了,来,我帮你做CPR。”迅速将她由枕头里拯救出来,不由分说地堵上她诱人的红唇,再次引爆逐渐失温的冲动。
  纪绿缇羞愤地抡着小拳头捶打他的肩、背,可是这男人的肌肉像石头做的,反倒打得她手都疼了;打没几下,她也没兴致再打了,反正他看起来不怎么痛痒,不过自己受累罢了。
  “不错,CPR真有效,的确让你有精神多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口头上不忘多占点便宜。
  “你好过分!”她恼怒地瞪他,火大地推了他一把。“走开啦!我要回去了!”
  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嘿!那可不行。”他拉住她欲起身的腰肢。“隔壁还没完事,你不想做个半途而废、不负责任的助手吧!”微一施力,她便又跌进他怀里。
  “什么助手?我根本帮不上忙,你让我回去!”她这次可没敢再让自己虚软下去,用力地扭动身体。“而且你怎么知道隔壁还没……”完事?GOD!她竟然说不出口!
  “我没必要骗你!?彼癖淠醢阌啥淅锾统鲆桓鲂《彩侨亩铩!澳阕约禾?!”
  “喔……快、再用力一点……”透过耳膜,女人恍若痛苦的呻吟清楚地传进她健康的耳膜里。
  “你……”她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指控地瞪着他。“你竟然装窃听器!”他是怎么办到的?真是……太神奇了!
  “这是工作。”他攒起眉,受不了她强烈的道德感。“何况是你自己要接的案子,我可没答应。”他这是在帮她耶!这女人到底懂不懂?
  “怎么又都算到我头上啦?”她委屈地嘟着小嘴,没敢声张地嘟嚷着。
  “你说什么?”他挑高眉,恍若她说错一句,就准备将她千刀万剐似的。“好胆你再说一次!”他语带威胁。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说啊!”她当然不敢声张,这样才符合她胆小的个性。“你可以教教我吗?”教她怎么偷装窃听器。虽然她用不到这套手法,可是在她的认知里,多学一点总是好的。
  贺兰平眯着眼睨她,眸底火焰再起。“你真的想学?”想学耳机里乱叫的那种声音。
  “嗯!”她用力地点头。
  “不逃了?”不会像刚才那样,撩起他的欲火之后就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嗯,不逃了。”为什么要逃?她不过是想学装窃听器而已,除非他又乱骂人,不然她学不会绝对不逃。
  贺兰平倏地恶虎扑羊,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盯着她的双瞳闪闪发亮。“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第五章
 
 
  接下来的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完全跳脱纪绿缇所能想像的范围之外。
  “你……你做什么啦!?”与空气的接触让她的理智迅速归位,她惊羞交加的以手臂环胸。
  贺兰平自是没有答腔,炽热的黑瞳像块强力的磁石,毫不收敛地紧紧追随她略微忸怩的娇胴,他热血贲张得几近难以控制。
  还好,他还算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不会像色狼般急色地扑噬眼前的美色,他喜欢慢慢地撩拨她,让她主动投怀送抱,心悦诚服地瘫软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下。
  “你不是想学?我当然得认真地教会你。”他说得理所当然,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衣服挨近她,健壮的身躯只留下一条黑色的子弹内裤。
  一堆衣物夹杂着她的与他的,全数被他一股脑儿地丢得老远。
  “学……”她双眼圆睁,不自觉顶着床铺往后挪移数寸。“偷装窃听器要脱光衣服?那我不学了!”她的声音尖锐了几度,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才出去多久?要先把衣服脱光,装好窃听器后再把衣服穿戴整齐,她很怀疑他可以在那段不算长的时间里,完成这些繁复的动作。
  “啊?”贺兰平愣住了。直到此时,他才弄懂她想学的是哪门子的技巧。“你学那种东西做什么?你又用不到!”她只要管好她的芭蕾舞教室就行了,没事学那种八百年用不到的技能,根本毫无用武之地嘛!
  “多学一点总是好的嘛!”臀部再后移一寸,悄悄地拉起被角,她需要更多安全感。
  “好啊,那我就多教你一点。”欺近一步,他乐得遵从她好学的本性。
  “不要啦!衣服还给我,我要回家?”她急忙翻身滚了一大圈,整个人躲到床边的角落,不巧让自己反而卡在毫无后路的危险境地。
  “你也听到啦,隔壁还没完,说不定我们还得在这里待上一、两个小时。”那副耳机和窃听器材早被他连同衣服丢得老远,他可没那闲情逸致去把它捡回来。“要捡你自己去捡。”他以眼神示意,领着她的视线看向那堆衣物。
  “那、那……”那该怎么办好?
  要去拿衣服,就得越过他,可是这会儿她不仅上身没有任何遮蔽物,连牛仔裤都卡在臀围间要掉不掉的,就算她有那个胆量站起来,也难保长裤会好好地“黏”在她腿上。
  “干嘛躲那么远?”他没好气地盘腿坐在床上,一双黑不见底的瞳仁依旧光炽如火地瞅着她。“我可不会勉强女人,要走你尽管走好了。”虽说她的没情趣惹得他有点泄气,可她这副模样,实在……
  撩人得紧!
  她紧贴着墙,心里还考虑着该怎么越过他,才能不受侵扰地顺利拿回衣服,倏地耳朵贴着的墙面隐隐传来暖昧的呻吟,惊得她马上移开耳朵,狐疑地瞪着那道“会发声”的粉墙。
  “你、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那个声音越来越大,听起来跟刚才电视里及耳机里的极为相似,惹得她寒毛直竖。
  “什么声音?”他掏掏耳朵,索性躺在床上双腿交叠,毫不在意自己的“男色”被她看得透彻。
  “那个、那个……”她紧张兮兮地指着墙面,一张瓜子脸胀得火红,看他一脸莫名其妙,仿佛当真不曾听到任何奇奇怪怪的声音,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的毛病。“怪、怪怪的声音。”她艰涩地吞下喉中硬块,声音微颤。
  贺兰平用手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凝住心神仔细听个透彻,没多久便嗤笑出声。“这种声音在这里比比皆是,别大惊小怪!”
  “……喔。”她绷紧全身的肌肉,动都没敢动一下,就怕他临时改变主意,又想对她做那种邪恶至极的事。
  躺了五分钟,隔壁的呻吟声就在耳边响了五分钟,睨了眼一张脸越来越红的纪绿提,贺兰平终于一跃而起,善心大发地捞起衣服丢给她。“穿上。”纪绿缇几乎喜极而泣,她局促地拉回自己的衣服,背着他快速地将衣服穿戴整齐。“过来。”他则套上长裤,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好;看她眼底戒备……他翻翻白眼叹了口气。“我不是说过不会勉强你了么?来啦!”抓住她的手腕,像拎小鸡般把她放在床沿摆好。
  “做什么?”有了他的保证,纪绿缇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放松。
  这个男人嘴巴是坏了点,老爱对她动手动脚又好色,没事就压榨她的劳力和体力,可他还算得上是个好人,起码他不会对女人动粗。
  她很明白,以刚才那种状况,任何小摩擦都有可能会擦枪走火,但是他却忍了下来,只因为她没点头。
  男人在这种时候应该都是很冲动的吧?虽然她没啥经验,但粗浅的认知她还有,就因为他的自我约束力,她对他不算少的好感又增加一分。
  “这么坐着也不是办法,不如你就看看电视,消磨、消磨时间。”而他可以睡个觉。
  他把遥控器交给她,双腿挂在地板,呈倒L形躺平,睡觉。他没有特殊睡癖,在哪儿都能睡,而且三秒钟搞定。
  没多久,均匀的轻鼾便由床上浅浅地传了开来。
  纪绿缇愣愣地看着手上的遥控器,又愣愣地看向他马上熟睡的脸,最后将视线定在手上那支仿佛会咬人的遥控器上。
  他才说那种影片没营养,怎么一转眼又叫她看电视了?会不会只是其中一台“有颜色”,其实还有其他频道可以看?
  怀着探险的心情,她小心翼翼地扭开电视,并快速转到别台,可惜她失望了,不管转到哪个频道,清一色全是限制级的麻辣片,看得她莫名其妙地浑身发热。
  脸红心跳地关掉电视,她在房里左看右瞄,总算找到一件“正事”可以做——看他。
  看他睡觉比看电视来得营养,也比看着碍眼的粉色房间来得舒服,这是在眼睛黏在他脸上后,她在心里郑重下的结论。
  他是个好看的男人。虽然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两人之间的摩擦总是不断,但她从没否认他是个好看的男人。
  浓而密的黑发,几绺不听话的发丝覆盖着他饱满的额头,而且他有鬓角,像猫王的那一种,性格又有型;相对的,他的眉和睫毛同样浓而密,粗犷的眉显现出他不甚良善的脾气,长而微卷的睫毛则令她嫉妒,那几乎比她的还要长。
  挺直的鼻梁衬着性感微翘的薄唇,凹陷的人中以命相学来说,表示他活得长命;呈小麦色的皮肤,该是长时间曝露在田光下所呈现的健康色彩,整体而言,他是个性感得令女人想尖叫的男人。
  她有种想触摸他的冲动,这不该只是他的专利,为了回报他动不动在自己身上乱摸的轻浮举止,她应该也有触摸他的权利。伸出手掌在他脸部前面挥了两下,很高兴他没有转醒的迹象,她深吸口气,放纵自己的指尖轻抚他性格的脸部轮廓。
  原来男人的肌肤摸起来与自己是这般不同,有点粗,却不似有些人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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