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沤沫槿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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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沤沫槿艳-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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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沫终于忍不住朝自己母亲乍舌道:“老妈,你什么时候有那么有钱的同学了?” 
  “她嫁得好嘛。你放心,虽然平时来往不多,不过她人很好的。”浅川香子说着也有点羡慕自己同学了,不禁加了一句,“所以说,女人做什么都不如嫁的好。” 
  这时路过一个空旷的房间,墙上写着赫然醒目的“心”字,纵使瑾沫不会书法,也感觉那个笔法刚劲有力到令看到的人内心一震,不禁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 
  在往里看去,竟看到了不久前才道别的人竟已穿上了剑道服,正重复得做着冲击、拔击等动作,如行云流水,又似疾风扑面,原本空落落的房间,在瑾沫看来此刻却是满当当的。 
  “沫沫,就在前面了,快走啊。”看到自家女儿驻足停留,浅川夫人不得不又返回来叫唤她。而她的声音似乎也影响到了里面的人,那人也望了过来。 
  瑾沫只觉一窘,才想起来自己今后是要住这吧,后知后觉的才问向母亲:“妈,你别告诉我,这户人家是姓真田来着的?” 
  “对啊,大门口不写着吗?” 
  那个,她完全没注意那块牌子。   
  过渡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那天放了张蛇图……居然一下子冒出那么多人……… …我要考虑下,下次换张黄金的吧…… 
  JJ到底是不是在抽筋啊……从昨天开始字数就没叠加上去过……   
  美人   
  比赛结束后,就这样一路嬉闹着走向去东京综合病院的车站,可到了半路真田就停下了脚步,其他人也便疑惑得停了下来看向他。 
  “你们去吧,我今天,就不去了。”真田轻点头,说完压了压本就够低了的帽檐,低得都看不到他的眼睛了,只在脸上撒下一片阴影,在晴朗的天气下显得有些突兀。随后,在大家还没问为什么之前,先一步转身离开了。 
  “也许,真田有什么事吧。”不知道谁淡淡说了那么一句,才把气氛缓和了下来,继续往前走着。 
  瑾沫还是忍不住朝真田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人最近真是很奇怪呢。昨天明明记得是他先离开球场回家的,她和那些队友们闹了一会才走。可是到了真田家后,阿姨却说他还没有回来,说是晚饭也不回来吃了。 
  直到夜晚临睡前,才听到他和母亲问安的声音,回来的还真是晚啊。之后,总是隐约听到有人挥剑的破空之声,隐约得直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实,就在这样的声音下睡去了。 
  心下虽然疑惑,瑾沫还跟上了其他部员的脚步,毕竟看女神来得重要嘛。 
  跟着众队友抵达了幸村所在的病院,虽然早先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这位出场镜本不多的部长大人人气却是高得很,自然是因为美到无边的境地了,不过见到真人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病房内,幸村正坐在床边,双目含笑得看着正半靠在他身上的女孩,大约也不过五六岁的年龄,女孩奶声奶气地说:“哥哥,你网球真的打的很好吗?” 
  幸村还未回答,另一个年龄也相仿的男生立刻大声叫着:“那是当然的了。”随之,病房内的其他孩子们都发出惊叹的声响,惹得幸村的笑容更为柔和了。 
  什么叫肤如凝脂,面如白玉。什么叫眉如翠羽,腰如束素。什么叫皓齿乍分寒玉细,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果然让六宫粉黛无颜色,许某人诚不欺吾啊。 
  “喂,口水流下来了。”切原一句话总算是打断了正在脑子里大放古文厥词的瑾沫,某女子还不自知,真的去擦了擦嘴角,——干的啊,幡然醒悟。 
  “切原赤也,你下周的英语测验别指望我了。”本姑娘的形象啊,第一次见面就让这死小孩破坏掉了。在威胁下,这位小海带是老实了,可是其他人的眼里还是满满洋溢着笑意,自然是嘲笑的那种。 
  “你就是新来的经理吧,浅川?”注意到和切原大吵大闹完后就一脸懊恼表情的女孩,幸村笑着问道。 
  “恩,部长叫我瑾沫就好了。”美人部长真是温和呢,完全看不出有腹黑的影子啊。所以叫吧叫吧,那我也是自来熟的人,就不要大意地叫我名字吧。 
  “唉?沫沫很偏心哦,刚认识的时候,也不肯让我叫你的名字。”仁王一把揽过瑾沫的肩膀,不着痕迹得将她转了个身面对自己,因此也背对了幸村。 
  这个动作做得很流畅,也很自然,连他自己也觉得没什么不妥,可是一边的柳生还是看着心下一动,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 
  而且连绅士都注意到了什么不寻常,又怎么会少了幸村呢。 
  “你现在不是满口沫沫乱叫了吗,还想怎样?”她已经对仁王这么亲密的称呼忽略的如此彻底了,这只白毛狐狸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在女神殿下面前揭她老底,而且这位学长动手动脚的毛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而仁王也在这时,很自然的把手拿开,顺着抬手抚过自己的头发,对着脸色不善的少女明媚得一笑,吐出两字:“也对。” 
  “喂,你们这群小孩,快给我出去。”切原完全对那两人的互动不敢兴趣,就是觉得那些叽叽喳喳的小孩怪烦人的,还吵着自家部长休息了。 
  “赤也。”幸村轻斥一声,可是眼神里却还是对部员的友善和关爱,而那些小孩子对着切原做了做鬼脸,在他发作前,作鸟兽散。 
  这下病房里只剩下网球部的部员了,大家坐的坐,站的站,和幸村说起些学校内的事。说到好笑的地方,就哄堂而笑,早已了解剧情的瑾沫,自然也注意到了幸村眼里的那份没落,不能和部员们一起享受,只能听他们说,一定很不甘心吧。 
  “可惜真田都没有来呢。”正说到高兴处,丸井忽然有些遗憾地说道。 
  “副部长他也许有事啊。”瑾沫开口解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为昨天那么晚回来的原因,这个人除了网球外,就是剑道,书法,就算有事也让人看不透。 
  “能有什么事比来看部长更重要。”丸井明显有些负气,说出来的话也是任性的口吻。瑾沫也只好耸耸肩,不做他想,其他人也没有说话。 
  幸村看着丸井孩子气的样子,淡淡地一笑:“文太,弦一郎他昨天来过了,也许今天真有什么事吧。”即便如此,丸井也只好不再说什么。 
  “晚上来的?”幸村一说完,瑾沫就接着问了上去。 
  “嗯,是有些晚了。” 
  原来是一个人偷偷地来过了啊,这个人真是闷骚的可以,偏要比其他人早来一步,好像有点问题……难道,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真幸? 
  “你怎么知道的?”柳生的问话打断了瑾沫的胡思乱想。 
  “随便猜的。”她头也不抬地把话扔了过去,最讨厌别人在语言里找问题了,像她这样还是口没遮拦的,如果个个都喜欢没事找事,不是要解释到死啊。 
  被丸井这么一闹,房内突然又没什么话好说了,特别还被柳生问了那么尴尬的问题,瑾沫只觉得这房里有些闷人,当机立断说道:“我出去走走。”幸村点点头,她便出去了。 
  在外面走了一圈,买了瓶水,瑾沫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打算回病房。 
  “瑾沫?”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线,被叫的人转过头,瑾沫挑起半边眉,等那人走到自己面前才问道:“哟,关……忍足君,怎么在这?” 
  “来找我父亲,你呢?”忍足侑士反问回去。 
  “来看我们部长啊。”瑾沫随口一说,管他知不知道自己口里的部长是谁。 
  忍足自然早已从迹部那里听说了瑾沫加入立海大网球部的事,便也只是理解的点了点头,随即好像又想起什么,说:“你最近都不来冰帝了呢,慈郎可念你念得紧。” 
  那位学长恐怖怕是念蛋糕念得紧吧,最近加入网球部后周末有时也要训练,自然没有多余的时间跑去冰帝了,所以也只能模棱两可的回到:“有时间我会去的。”不过前几天见到迹部就觉得他怪怪的,“迹部,他,最近好吗?” 
  “他啊?”说到迹部,忍足不禁勾过一丝玩味的笑,“你很担心吗?” 
  “当我没问过。”看到关西狼这副表情,就知道自己现在处于“羊”的位置上,“不早了,我先走一步。”果然还是早点撤退为妙。 
  “问都问了,而且他人都在你后面了。”忍足一副好笑地样子看向瑾沫身后,让她一下子有种大脑罢工的错觉,立刻转过身去,可面前除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伯伯正对着她微笑以外,连个花样美少年都没有,更何况迹部景吾的影子,再把脸转回去看忍足时,发现那头关西狼笑得更欢了。 
  忍足一手拉过瑾沫的手腕,在她还没发狂骂人前说道:“既然你那么想他,现在就去他家吧,正好我也要过去。” 
  “忍足侑士,放手。”最近的人怎么都喜欢动手动脚,拉拉扯扯的,“有空我自己会去冰帝的。” 
  其实忍足也不过是拉过她的手,想吓吓她,毕竟最近部里的训练又累又无聊。 
  可下一秒只感觉眼前一晃,接着手里的人就不见了,再仔细看过去,瑾沫居然已经在别人怀里了。忍足推了推眼镜来掩饰眼底的笑意,才慢慢看向那个“别人”。 
  瑾沫只感觉手腕的力量突然一个消失,转身就进入了一片青草香,略微抬头还能看到被称为“喉结”的东西,好像只有男的才有吧,恩,男的?她把头抬得更高,看向那人的脸,没想到那人也低头看向他,薄唇轻启:“没事吧?” 
  瑾沫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脸上闪现可疑的绯红,但还是一字一句的让话清晰地从手指缝里透了出去:“学长,你有口臭。”   
  谈话   
  闻言,仁王立刻放开了瑾沫,对着自己的手心哈了哈气,心想,还好啊。他当然不会有口气这种那么衰的暗病,只不过是瑾沫用这一招让他自然地放开自己罢了。 
  “既然你那么不想去,那我先走了。”这回,关西狼又恢复了绅士样,款款有礼地向瑾沫告别,又向仁王投去了富有深意的一眼。 
  “……”瑾沫无语,只能用轻蔑的眼神秒杀忍足,可惜眼神终究是不可能杀人的,所以关西狼还是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医院,心情似乎还特别好。 
  “好好的,怎么被流氓缠上了?”看人已走,仁王上前看了看瑾沫,确定她没什么事,才提声问道。 
  流氓?人家好歹也是这间医院未来的接班人,再说,有穿得那么得体,还戴着眼镜的流氓么,顶多,一斯文败类。算了,不辩解了,就让忍足变成流氓吧。 
  “你们怎么也出来了?”瑾沫这才发现一直在边上看戏的柳生。 
  “精市太累,已经睡下了,我们自然也准备各自回家。”仁王说到这里的时候,神色不佳。幸村的病时至今日应该越来越严重了吧,难怪黑面神最近的脸也跟着更黑了起来。 
  “那只好下次再见了。”瑾沫点头低声道。 
  × 
  坐车回到神奈川已是华灯初上,“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再走下去就真的要到真田家了。 
  “天都黑了,还是送你到门口吧。”仁王理所当然地回道,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自己走回家吧。 
  “不用,那里治安很好。”那里可是住着神奈川警视厅的老大,自己眼皮子底下若是管不好,那他们家也不要混下去了。 
  “浅川现在是住在真田家吧?”柳生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大概隶属于美国情报局的,什么事都能掌握,莫非他才是传说中的无敌数据男?瑾沫大白那位绅士一眼,开始神游天外。 
  “唉唉唉?难道沫沫喜欢的不是精市,是弦一……别又揪我辫子啊。”仁王还想胡编乱造点什么,就被刚还再胡思乱想后又因他的话而清醒的某女子扯住了小辫子。 
  “如果不是为了躲那臭小子,我用得着住在副部长家吗?我在学校对着他那张万年面瘫脸,回去还要对着他的万年面瘫脸,我容易吗我?”瑾沫依旧不依不饶地抓着那截头发,谁让他好好一个大男生留辫子的。而她这一激动,就把心里想话全说了出来。 
  仁王吃痛,可又被她那句“万年面瘫脸”笑到不行,和着又痛得不行,完全就是哭笑不得的状态。 
  “是我胡说,是我胡说。”仁王终于举白旗投降,也许哪天真要考虑把头发剪了,瑾沫这才放了手,手心底上还有几撮发丝,出手够重的。 
  “不跟你吵了,真田家还有门禁,拜拜。”瑾沫也闹得有些微喘,告别后往一边的路快步先走了,门禁啊,多么恐怖的家族。 
  “恩,你自己小心点。”仁王朝那边喊了一声,和柳生走向了另一边的路。 
  两个人走了一段,柳生这才看向身边的仁王,还是平时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不过今天看到的一些事总让他觉得和之前这位搭档自己所说得很不相符。 
  “比吕士,你再这样看我,我会觉得你在暗恋我的。”仁王的视线还是看着前面的路,但余光还是瞄到了柳生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柳生对他的这种奇言怪语早已见怪不怪,可还是滑下了黑线。不过今天还真发现了不少,于是反击问回去:“你以前说过,只是把浅川,当作妹妹吧?” 
  “对啊,有什么问题?”仁王没在意他突然那么问的原因,却是安慰性的把手搭在柳生身上,“所以比吕士如果想追沫沫的话,我这个‘哥哥’会支持的。” 
  还没把话说完的柳生被反将了一军,人的忍耐力真的是有极限的,拍开自己肩膀上的狐狸爪子,继续道:“可是,你今天看起来到是超出了‘哥哥’该有的态度。” 
  终于把仁王说得明显一怔,其实他原本只是把瑾沫定义为一般的女生,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距离,但又恰当好处,诸如其他女生一样。 
  后来的确对这个女孩越来越好,会紧张,会想要保护她,甚至到了宠溺,就像今天看到她被流氓纠缠,便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可是,这一切也是从瑾沫进入网球部才开始转变的,他觉得那是因为她现在也是部里的一份子了,自然和别的女生不一样了。 
  “是吗?”想了良久,仁王才喃喃一声,“可我觉得她和你们是一样的。”是队友,只不过是唯一的女性队友,当然要区别对待,时间久了,就感觉自己在照顾妹妹了,妹妹,应该仅此而已,想完这些,仁王满意地一笑。 
  “如果是这样。”柳生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那就别让她误会了。”像今天那么亲密的举动,足够让一个女孩情窦初开。当然,他对仁王的话还是保留余地,虽然这个搭档看起来不是一个迟钝的人。 
  “沫沫的话不可能啦。”早在那天看到迹部景吾和她的互动,就晓得这丫头绝对是个迟钝的主,要她开窍,不知道谁有那天大的本事,“不过,比吕士,你那么关心她呀,难道……没事,虽然那丫头迟钝了点,但是呢……” 
  所以说,他刚才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说了的话就会得到仁王以上空口无凭的胡言乱语,让人都懒的跟他再说一句话。 
  不说的话,又怕哪天真出了什么问题,毕竟经过那么多天的接触,相信其他正选也把瑾沫当作朋友了,到时候万一影响了整个队伍的气氛,哪怕只有那么一丝影响而已,在比赛场上也是致命的。 
  “比吕士,走慢点啊。”仁王喊了喊迅速走在前面的柳生,虽然口气是以往的吊儿郎当,可眼神还是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其实,被柳生这么一问,他自己也快不明白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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