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远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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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远之路-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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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派人毒死单本目三人吗?怎么变成宫孝木杀单本目呢?”黄曦容平静下来,问道。

    “我的人告诉我,今天中午在招待所食堂吃饭的只有小马、小何两人,姓单的不知所踪。因此,小马和小何死翘翘了。我把军医也打点好了。小马、小何的死因是心肌梗塞。查不到我们的身上。”

    “这么说,单本目不是你找的人所杀,而是宫孝木杀的?可是宫孝木为何杀单本目呢?”黄曦容有些类似自言自语。

    “不要管宫孝木杀单本目的原因,只要宫孝木被抓住,我们就完成预定目标。只是可惜了那么多武器装备不知被谁抢走了,这次的生意真是赔了大钱。”梁立末不希望宫孝木死在东山城,他隐隐感到宫孝木背后的靠山也不小。如果宫孝木死在东山城,恐怕背后的人能把东山城掀个底朝天。

    黄曦容发觉事情越来越脱离她的掌控,本来她的计划是用炸弹直接送宫孝木上西天,可是该死的梁立末提供的情报太不准确,居然炸死了另一个副机关长,这让黄曦容的肚子差点气炸了。

    正在郁闷之际,峰回路转,梁立末又带来宫孝木被抓的消息,并且罪名不是签约中间的鸡毛蒜皮之事情,而是杀害单本目之严重事情。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把黄曦容的坚强小心脏也轰得直颤抖。

    虽然事情的结果与既定目标一致,可是黄曦容不清楚事情的发展过程,她总是感觉心里没底。

    “梁立末,你一定要把宫孝木杀死单本目的前因后果搞清楚。”

    阮经天和青龙门的蒙面人磨了一会牙,终于感觉到吴淳周率领几个人向审讯室走来,他大声说道:“好的,我看见你这人是个大好人,我告诉你师父的事情。来,你把耳朵趴在我嘴边,我悄悄告诉你。”

    蒙面人还没有发觉到远处的脚步声,见到阮经天终于肯告知其师父的事情,心中大喜,赶忙把耳朵凑到阮经天的嘴巴旁边,此时阮经天的手脚均被铁链封住,蒙面人自然不会担心阮经天出手伤人。

    阮经天与蒙面人脸贴脸,脚对脚,他心中暗道:青龙门的杂碎,想跟我玩花样,你还嫩了点。

    他的眼睛瞄向了放在桌上的冥思剑。在审讯之前,吴淳周把阮经天身上的物品全都搜了出来,放在桌子上。阮经天的身上总是随身携带着冥思剑、手枪、两枚手雷以及一些武者常用的暗器,冥思剑的刀刃厚,显得很钝的样子,没人关注这样一柄钝剑。

    阮经天运转玄气,以意控剑。只见冥思剑突然暴起,将蒙面人的左耳给割了下来。

    由于距离太近,等蒙面人感觉不对时,耳朵已经掉在地上了。“嗷”的一声,蒙面人痛地捂住左耳,跳了出去,他万万没有想到桌子上的短剑会自动飞起来攻击。

    蒙面人忍住剧痛,痴痴地看向又飞回到桌子上的冥思剑,双眼冒出炽热的光芒。他忘记了耳朵被割的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传说中的飞剑,是至宝!

    失掉一个耳朵,再加上见到真正的飞剑,蒙面人完全做到了单耳不闻门外事,连吴淳周等人已经站在门口都没有察觉。

    蒙面人刚欲去抢冥思剑,吴淳周闯了进来,看见审讯室多了一个血淋淋的蒙面人,立即拔出手枪,大声喝道:“你是谁?”

    这声厉吼惊醒了蒙面人,他看见吴淳周以及其身旁三个审讯人员,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双手微扬,四柄飞刀激射而出,他则继续奔向桌子,抢夺冥思剑。

    吴淳周此行是来放宫孝木的,他怕伤了宫孝木,不敢胡乱开枪。他只好侧身躲避,可是青龙门高手的飞刀岂是那么容易躲避的,一柄飞刀插在他的肩膀上。旁边三人则没有那么好运气,三柄飞刀均插在这三人的喉咙处,刀刀要命,三个人全都倒在地上。

    蒙面人就要抢到冥思剑的时候,冥思剑突然跳起来,把蒙面人右面的耳朵也给割掉了,并且蒙面人感到后背处一麻,似乎有根针插入一般。

    忍受不住双耳都被割掉的痛楚,并且后背开始麻痒,蒙面人再也不敢呆在如此诡异的审讯室。他转身,全力向门口逃窜。

    吴淳周虽然挨了一刀,但是性命无碍,他高声喊叫:“快来人!”

    蒙面人恼怒吴淳周的呼喊,一脚踹在吴淳周的两腿之间。吴淳周登时两眼一黑,痛的晕了过去。

    此时,整个大楼里全是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纷纷跑向审讯室,为首之人正是凌云木。

第220章 无语() 
凌云木看见一个蒙面人满脸鲜血地从审讯室跑了出来,明白蒙面人是敌人,马上命令士兵向蒙面人开枪。

    “砰!砰!。”密集的枪声将蒙面人包围了。

    蒙面人不愧为青龙门的高手,虽然双耳没了,后背挨了一记黑腹针,可是依然凶悍无比,身上留下三个弹头后,此人撞破走廊尽头的窗户,纵身跳了出去,几个跳跃间,此人逃出了796师团第四团的驻地。

    凌云木命令一部分士兵继续追赶蒙面人,他则带领六个士兵进入审讯室。只见吴淳周已经醒过来,在地上艰难地蠕动着。

    凌云木不管躺在地上丝毫不动的三个调查人员,快步来到吴淳周的身旁,将吴淳周扶了起来。

    吴淳周忍受下体的剧痛,一字一句地说道:“快放了宫参谋!是误会!”

    凌云木赶忙命令身后的士兵去掉阮经天身上的铁链,他把吴淳周交给另外的士兵,也来到阮经天面前,满脸歉意地说道:“宫兄弟,让你受委屈了,做哥哥的万分对不起你。”

    阮经天倒没有怪罪凌云木的意思,他摆摆手说道:“大哥,你不用多说,做兄弟的知道你有难处。你的心意我领了。”

    来到吴淳周面前,阮经天冷冷地说道:“吴上校,你一句误会就把我打发了吗?”

    吴淳周看见阮经天那深不可测的眼神。心中打了个寒颤,他心中明白这次搞出这么大的乌龙,恐怕不是一句误会就能脱身。宫孝木一定不会忘记酷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念及此处,吴淳周忘记了疼痛,低声说道:“宫参谋,我们接到了假情报,真的是误会。我向你道歉!看在同为哲国效命的份上,您饶过我们吧。”

    阮经天拍拍他的脸颊。轻蔑地说道:“不是我饶不饶的问题,是军令饶不饶你的问题。哼。希望你走运!”

    凌云木把桌子上的物件交给阮经天,不解地看着阮经天。他不知道宫孝木在军中也有职务。

    阮经天把其他东西收起来,把军官证递给凌云木,说道:“凌副团长。我是怎么来的,我希望我还是怎么回去的,并且希望你们796师团以及这位吴长官出具相关证明和结论。我不想在履历上留下污点。”

    凌云木翻看证件,眼睛瞪得滚圆,宫孝木,中校,比他还高上一级。

    “宫长官好,下官凌云木向您报到。谨遵长官的吩咐!”凌云木一个标准的军人敬礼,然后转身去办理调查结束的证明和书写调查结论。

    一会儿。凌云木拿着盖有鲜红印章的证明和结论放到了吴淳周的面前,吴淳周强忍着下体的剧痛,签上其名字。

    阮经天拿过这两张纸。弹了弹,说道:“吴长官,好好养伤,可别不治而亡,我还要拜访你的。”

    凌云木亲自开车,三辆军车护送。将阮经天送到陆军部孙茂裕的办公室,把调查结束证明和调查结论放在孙茂裕面前。

    “孙部长。先前我们带走宫长官,完全是错误的行为,现在我们把宫长官送到贵部,澄清事实,还宫长官清白,以正视听。”凌云木他转身又对阮经天说道:“宫长官,请您指示下一步的行动。”

    “你先回去吧,好生看管着吴上校。”

    凌云木向阮经天敬了个军礼,转身离开孙茂裕的办公室。

    孙茂裕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又看了看桌上的两张纸,心中有万千疑问,可是口中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阮经天斜眼看着孙茂裕,说道:“孙部长,你不是说我罪大恶极吗?很好,我要向我的上级问一下,我是如何罪大恶极了。”

    他旁若无人地拿起孙茂裕桌上的电话,打给柳云省水机关的连成洪。连成洪是柳云省水机关的一把手,按理说,阮经天这个级别还够不上直接给连成洪汇报的资格。不过,他感觉不展现自己的实力,东山城里的这些狗眼看人低的部长、处长总是自我感觉良好,不知天多高、地多厚。

    “连机关长,您好,我是东山城宫孝木。有个事情请你查证落实:东山城陆军部孙茂裕部长说我罪大恶极,这是法院的判决结果呢,或是柳云省水机关的结论,或是柳云省人士部的结论呢?我需要一个说法。”

    连成洪初一听到宫孝木的声音,心中不爽,暗道:这宫小子还是年轻,怎么能随随便便找我呢?况且还是公事,真是官场幼稚!

    可是当听到孙茂裕说宫孝木“罪大恶极”的时候,他心中火大:宫孝木是水机关的人,其档案关系在柳云省人士部,你东山城陆军部的嘴巴也太大了吧,居然管到我们水机关的头上,真是胡搞!

    “宫孝木,你现在哪里?”

    “我在孙茂裕部长的办公室。”

    “让孙茂裕接电话!”连成洪冷声说道。

    阮经天把电话拿到孙茂裕面前,说道:“连机关长要和你通话。”

    孙茂裕直接尿裤子了,连成洪,那是专管正厅级别的人呀,掉在他手中,不死也得脱层皮。

    看宫孝木和连成洪说话的口气,那是多么随意,宫孝木的后台原来是连机关长!

    宫孝木,你这个坑人的家伙,你早说连机关长是你的靠山,你会死呀!孙杨超这个龟儿子,你可我把害惨了。

    “连机关长,您好,我是孙茂裕!”

    “孙茂裕,你说宫孝木罪大恶极,有这回事吗?”

    “连机关长,那是796师团搞出来的误会,我不知情,因此跟着瞎说的。我知道我错了。再也不敢乱说了。”孙茂裕结结巴巴地解释。

    “瞎说?!你堂堂一个陆军部部长,居然学会瞎说!此事的影响很恶劣!我会派出调查组进驻东山城。”连成洪啪地挂断电话。

    孙茂裕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嘟嘟声,连成洪的话语依然在脑中回荡:调查组。调查,

    突然,孙茂裕想到了事情的关键人物:宫孝木!

    他猛地来到宫孝木面前,双腿一软,跪在阮经天面前,哀求道:“宫老弟,你要救救我呀!我不该那样说您的!我该死!希望您大人大量。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阮经天鄙视地看着如狗一般的孙茂裕,连话都懒得说。转身走出孙茂裕的办公室。

    孙茂裕见到阮经天离开,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拿起电话,拨打号码。

    “庞秘书吗?我老孙呀!”孙茂裕捧着电话。恭敬地说道。

    “哦,孙哥,有事吗?”

    “庞秘书,这次你可要救救我,老哥就快没命了。”孙茂裕焦急地说道。

    “你现在是东山城的一把手,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你呢?”

    “是这么一回事,”孙茂裕简明扼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在他的描述中,宫孝木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纨绔子弟。

    “你说过宫孝木罪大恶极这句话吗?”

    “是的。那是吴淳周和796师团误导我,我才说了一嘴。我说的时候,在场的人很少。不会有大范围的散播。”

    “孙部长,你等着省水机关的调查吧。”另一头的电话啪地挂断。

    孙茂裕跌坐在椅子中,整个灵魂似乎都被抽光了。刚才电话那头之人是柳云省一哥的秘书,号称二号首长,连庞秘书都搞不定宫孝木,那么宫孝木到底是何方神圣?

    孙茂裕感觉他是真切地一脚踢到铁板上。

    王甲贺在陆军部会议室的外面真真地看到宫孝木被一群军人带走。他认出其中一人正是796师团的副团长凌云木。

    躲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王甲贺浑身冒冷气:“宫副机关长就这样倒台了吗?我怎么办?我是第一个靠上宫副机关长的人。我还能够继续呆在水机关呢?”

    王甲贺心底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他要自谋出路呀。

    跌跌撞撞地钻进宫孝木的越野车中,老黄沉静地坐在车中,不发一言。

    “老黄,开车吧,回水机关。”王甲贺见木头一般的老黄毫无开口询问的意思,只好先开口了。

    老黄依然不吱声,也不启动汽车。

    王甲贺有些生气,沉声说道:“老黄,想必刚才你也看见了。宫副机关长被军方抓走了。我们要考虑以后的事情。”

    “王秘书,我在此处等宫副机关长,你想回水机关,你自己回吧。”老黄终于开口了,语气很平静,似乎宫副机关长被人请去喝茶一般。

    “老黄,宫副机关长被军方抓走了,不会回来了。你不要犯傻了。”

    老黄平静地坐着,巍然不动,他一点都不担心宫副机关长的安危。

    王甲贺更加生气,暗道:我怎么说也是副处级别,你老黄只是个司机,居然不听我哼哼。

    “老黄,我命令你,开车回水机关。”王甲贺下达命令。

    “王秘书,你自己回去吧。这辆车不是水机关的车,是宫副机关长个人的车。宫副机关长没有让我离开,我就不能走。目前,我仍然是宫副机关长的司机。”老黄慢慢地说道。

    王甲贺顿时哑口无言,他虽然以前也坐过这辆车,可是他真不知道这车不是公车,而是私车。

    宫孝木虽然被军方带走,可是柳云省人士部、柳云省水机关没有宣布解除宫孝木的职务,宫孝木依然是副机关长,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王甲贺即使是副处级别,可是他真的无权命令老黄。在宫孝木的职务被解除之前,除了宫孝木之外,老黄可以不理会任何人的命令。

    王甲贺感到束手无策,他真想摔门而出。但是念及回到水机关也无事可做,那就在这里安静一会儿吧,也许以后再也没有这种难得的宁静。他决定一直坐到下班,然后就回家,至于水机关,他也不想回去了。他估计此时的水机关的所有人都知道宫孝木倒下这一事情。

    掏出一根烟,王甲贺正欲点火,老黄又开口了。

    “王秘书,抽烟请到车外抽。宫副机关长不喜欢车中有烟味。”

    王甲贺当然知道宫孝木不抽烟,也不喜欢闻到烟味,因此虽然王甲贺很喜好烟草,可是自从当上宫孝木的秘书,他硬生生地让自己不在水机关里抽烟。

    现在呢,宫孝木倒下了,谁还管宫孝木喜欢不喜欢呢?

    突然,他看到老黄深邃的眼神,心中打了个突,想到老黄刚才所言,这是宫孝木的私车,即使宫孝木倒台,依然可以不让别人在他的车中抽烟。

    王甲贺收好香烟,和老黄一样,沉静地坐在车中,一言不发。

    两个半小时后,王甲贺实在是闷得慌,当他准备推门而出的时候,四辆军车驶了过来,停在陆军部大楼前。

    王甲贺瞪大了眼睛,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凌云木从驾驶室里跑出来,恭敬地打开后排座的车门,用手遮着车的顶部,宫副机关长从车里缓缓地出来。

    阮经天快步走向自己的越野车,王甲贺站在车旁,殷勤地打开车门,像凌云木那样用手遮挡着车的顶部。等阮经天进入车中,他关上车门,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

    “老黄,回水机关。”阮经天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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