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忠心待我,只要他对曹平和王翦忠心即可,毕竟曹平和王翦对我很忠心。”
“臣明白了。”蒙痴子答完,稍一皱眉,仍旧忧虑地说道:“主公,此时就你我二人,臣不敢再冒称主公的先生,但是有一件事,臣实在是不得不规劝一下主公,还望主公能够听进去一些,这对我们大秦的未来是有好处的。”
“你说吧。”赵月心中有些不满,但还是忍着这种反感,转过身来,面带笑意,假装亲近地说道。
“自古一国要盛,全赖少年人。昔日主公收纳刘忡等一千多个孩子训练,臣曾劝说过主公要以当下为主,不要将精力放在孩子身上,可主公却以长远之计说服了臣,说培养忠于大秦之人,要从小抓起,才会得到一批忠于我秦国的将士。”
蒙痴子缓了缓,看了眼赵月的表情,而后神情冷淡地说道:“可现在,主公你看刘忡的表现,实在不能不令人担忧我秦国的未来。还希望主公能够考虑的远一些,预估一下事态的发展将会如何……”
“好了,痴子!”赵月忍不住大声喊了一句,却看到了蒙痴子的眼神中有一丝惊讶的表情,他的内心瞬间有了一些害怕,或者说忌惮,只能是放平和心态,道:“痴子,童言无忌,他是我刘征大哥的儿子,我不希望从小给他禁锢太多东西,不过痴子的话我会考虑的,等刘忡大一些的吧。”
“至于,考验秦风忠心的问题,近期我会通知你的,痴子。”
话说完,赵月回身做到了椅子上,继续浏览桌上的那些文书。他想要在一到两年之内,将河南尹的繁荣程度在提高一个档次,其次,他也想坐观一下现在西北三家势力会做出如何的举动。
蒙痴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伏案而读的赵月,形式性的施了个礼,慢慢地走出了屋子。一路仰着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晃着随性的步子,出了大商家。(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剿匪的王翦()
平舆城附近,山川连绵,清秀如翠,只是附近的名山大川都已经被盗匪流寇所污染,这群人各自占据山头,相互称王。
王翦率领两千人马在山野中穿行了一段时日,附近的盗贼皆闻风而逃。不过在几日前,还是有一伙行动迅速缓慢地山贼没有来得及逃跑,被王翦率兵围困在山上。在剿灭这群贼寇之前,王翦以酷刑逼问出了裴元绍一伙人马的藏身之处。
黄风寨,裴元绍目前便在那里潜藏。
王翦不敢耽搁,即刻率军前往,他找到了附近熟悉地形的百姓作为向导,以免迷失在群山之中,导致全军覆没。
这次出征,除了剿灭裴元绍,为邢翼报仇之外,赵月还交代给王翦另外两个任务。第一是前往昆阳城中寻找那对邢翼膝下的刑氏兄妹;以及前往昆阳周边的小村中接回赵月之母,咸氏,一同返回洛阳。
一路奔波在孔伷统领下的豫州地界,花费了好几天,王翦终于发现了黄风寨。这是一处极为僻远的山寨,建立在不知名的乱山岗上,高度倒是不高,不过看着通往山岗上的路,多是乱石尖锐。王翦心中料定此次马匹只怕派不上用场了。
两千人马分为两队,王翦亲自领兵在山前叫阵,又命另外一千人往山后去堵住去路。虽然对于裴元绍这个人,王翦知之甚少,但是听主公赵月所说,此人阴险歹毒,而且很狡猾,估计一旦发现大兵压境,便会弃山逃跑,所以此次王翦决意将山封死,已绝裴元绍逃跑之路。
黄风寨内,裴元绍很快就获知了有大兵前来讨伐的消息,起初他还不信,因为豫州刺史孔伷昏庸。根本不会出兵前来。
可当手下人告诉裴元绍来者是外地诸侯的讨伐军,他又陷入了迷惑当中。
“你说啥?外地诸侯派来的?”坐在虎皮铺盖的宽大石椅上,裴元绍挠了挠脑袋,“我裴元绍虽然在各地都有过劫掠。可却也没到被外地诸侯追杀的份上吧!”
手下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吓得直磕头,“大哥,真的哇,我没有骗你。你快出去看看吧,黑乎乎的一片,全是人,大概都上千了。”
“啥玩意!?”裴元绍再也坐不住了,吓得站了起来,他的全部家当都在这黄山寨了,如果要逃跑,恐怕会伤及他的根本,以后再起家就要麻烦许多;可是如果与来敌硬刚,他的手下现在也不到两百人。如何与千人的军队抗衡?
裴元绍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得罪了哪家大势力,竟然会有千人规模的士兵前来围剿他。他准备先率人出营去探探究竟,好汉不吃眼前亏,哪怕打不过,他也可以求饶。
收拾妥当,裴元绍并未骑马,率领一百多号人手持棍棒刀枪从黄风寨上涌了下来。
乱山岗上到处都是石头,远处是一抹残阳,天就快黑了。裴元绍老远就看到了黑压压的人影,他心中惊愕,可是并不准备逃跑,想要先看看来者究竟是谁。
“不知是哪里来的将军?”
待近些。裴元绍看到了骑马的王翦,远远地高声喊道。
王翦立住马脚,有些不屑地道:“区区山贼,也配打听我的来处,我且问你,你可是裴元绍。”
“是我。这位好汉,我印象中并不认识你,为何起大兵前来讨伐我?”裴元绍提着钢刀,勉强给自己打气,言语中的多是外强中干的坚持。
王翦趁着地平线最后的光亮尚未消失,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个脸上有几道疤痕的山贼头目,心中满是鄙夷与不屑,“你要是老实某个营生干,不落草为寇,我家主公也不会盯上你,可是你偏偏不老实,抢人财物不说,还草菅人命,今番我家主公派我前来,就是为了替天下黎明苍生除掉你这个祸害的!”
王翦话说完,便抄起了大刀,准备挥兵杀过去。
“这……”裴元绍急的满头是汗,心里实在不知道对方所说的主公究竟是谁,他平日里的确杀过几个没头没脑的百姓,可是碰到来路大的人,他都识相的避开了啊,不至于这都被盯上吧,“敢问将军姓甚名谁?你家主公又是谁?俺实在不知情,此话从何说起啊?”
王翦轻声一笑,提示道:“当年州界谷口,昔日的永夜村,话说到这份上,你知道我家主公是谁了吧?乖乖受死吧,全军步行上岗,一个不留,统统杀光,为民除害!”
裴元绍大骇,脑子里瞬间划过了曾经那个单薄消瘦的身影,以及在永夜村打开杀戒的少年,他在吃惊之余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平凡的小辈为什么会连连成长,以至于现在竟然有了这般势力!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可是再思考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王翦手下的士兵已经涌上了岗来,裴元绍周围的弟兄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在刀枪下,他提着刀,且战且退,很快胳膊上就被砍了一刀。
夜色降临,可是这场屠杀还没有结束,王翦抬头看了一眼西边的天空,月亮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被一些缭绕的薄云遮蔽,如果夜深了,裴元绍真的借助山势隐藏起来,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王翦跳下马来,擦拭了自己的大刀,光洁的刀刃冰凉如水,一如大将久经风霜的脸颊,仿佛他真的是穿越百年的时空来到当代的秦将王翦。
“嗬啊!”王翦也夜里爆发出巨大的喊声,右手持刀,置于身后,整个身子像一支发射出去的飞箭,快速的穿行在乱石密布的岗上,遇敌砍倒,遇己绕开,一番疾行,目标向着裴元绍而来。
“全军听我将令,斩杀裴元绍者,军衔连升三级,赏我三月的俸禄给他!”王翦没有放下快速奔跑的步伐,用手中的刀一指夜幕下的裴元绍。
周围的士兵听了这话,立刻放下了眼前的敌人,纷纷向着这边聚拢。
裴元绍刚刚正在做逃跑的准备,见此架势,心中更慌,双腿不觉愣在当地,微微颤抖,口中惊叫道:“这位将军,放俺一命吧,我以后定当做牛做马,报效将军的大恩大德啊!”
“哼,放你,你与我家主公结仇之时,怎么不令我家主公放你?”
裴元绍见周围的人都逼了上来,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恐慌地大声叫道:“我不知道啊,我实在是不知道啊。”
王翦也不搭话,冲上前来,不由分说,挥刀便砍。裴元绍察觉不妙,睁开眼睛,心道既然这伙人决意要杀他,干脆不求饶,拼了!
于是,山岗上,王翦与裴元绍挥刀大战,刀声交错响起,打破了豫州平舆夜晚长期的寂静。
想裴元绍一个黄巾余党,山贼头目,如何是王翦的对手,加之他胳膊上有伤,二人交手不到五回合,王翦一刀劈入裴元绍的左肩,差点儿没把他的左臂给砍下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以血祭邢翼()
裴元绍也是真拼了,眼睛里都充斥着血丝,根本不管左臂的伤势,粘满血迹的右手握紧钢刀,挥向王翦。
“果真是亡命之徒!”王翦一愣,嘴中讷讷道。
身为赵月手下的大将,王翦可不愿意以玉身同顽石共陨。他认为和这等小辈同归于尽,都算是他身为大将的耻辱。他从血肉中拔出即将砍断裴元绍左臂的大刀,横在面前,挡住了这一击。
裴元绍悲愤之中带着恐惧,却仍旧不服输,与王翦相较力气,脸上都是愤怒,眼神里也异常恐怖,口中不甘地质问道:“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苦苦相逼,硬要杀我!”
喊到最后,这话语已成声嘶力竭,在夜空里分外刺耳,让王翦手下的士兵听了,行动都有些变得迟疑。
“奉君之命,行君之事,我王翦虽与你无仇,但我家主公与你有仇,至于仇怨是什么,自己去想当年在州界谷口处的所作所为!”
王翦嘴中平淡地说着,双手抓住钢刀,全身用力,硬生生的将裴元绍逼至单腿跪地,而裴元绍则是咬紧牙关,跪在地上,痛苦地叫道:“乱世之中,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手段,今天我死在你的手上,并不是俺做得不对,而是你们的势力更强大罢了!”
王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鄙夷,对周围的士兵喊道:“全军不要迟疑,与我一齐上前,将此贼乱刀分尸,剁为肉泥!”
士兵们得令,纷纷操刀上前。
裴元绍手中的刀不肯放松,死死地挡住王翦的兵器,仰天哀嚎道:“怪就怪我没想到,区区一个汉朝的小兵,竟能有如此大的变化,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又知道了什么啊!俺真应该在谷口杀了他!”
话刚说完。数把刀砍中了他的躯体,他一口鲜血喷出来,王翦抽身闪过,并没有被血溅到。
裴元绍的身子正在一点一点的倾斜。手持长枪的士兵也冲了过来,笔直的枪尖一一刺进了裴元绍的身体,几乎快把他的肉体刺成了筛子。
王翦在行动之前已经得到了赵月的命令,此刻明白应该怎么做。
他将刀收起来,又对周围的士兵道:“此贼罪大恶极。给我将其头颅割下之后,身体乱刀分尸,砍为肉泥,扔进山里喂狼。”
“是!”
士兵们嘴里整齐划一地回答着,一人上前用钢刀在裴元绍的脖颈上使劲一切,便把那令人作恶的头切了下来。随后众人一拥而上,用刀的拿刀乱砍,用枪的拼命乱戳。
月光下,清风拂过,闻着是腥臭的血味。听的是刀枪在血肉中的“噗哧”声响。
赵月则在遥远的洛阳城大商家庭院中,依靠着一株大树,举目望天空中的月亮,心中估算着裴元绍的死期,开始闭目祭奠他那位逝去依旧的朋友。遗憾的是,他很忙碌,无法亲自把仇敌的头颅送至邢翼的坟上。
黄风寨前,裴元绍全身的肉几乎脱离了骨头,真的被剁成了肉馅一般,分不出各个部位了。至于他的内脏也让士兵们各自扯碎砍烂。准备收起来,一起扔到山里。
王翦命人将裴元绍的首级包裹,连夜赶路。
他们先到昆阳城中,寻访到了邢翼的发妻以及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又到附近的村子里寻觅着了赵月的老母咸氏,将他们好生的安置在随军的马车上,而后踏上了赵月当年前往洛阳当兵的那条路。
在行至赵月所说的谷口时,王翦从马上跳了下来,又命除马上的家眷外,其余人等皆不得骑马入谷。
凛冽的山风吹拂在谷口里。似刀剑穿梭在人与人的脸颊,邢翼的发妻回望两侧的峭壁,脸上淌着泪。
她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赵月和曹平为邢翼立的那个坟面前,重重地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男孩和女孩的年纪都比较小,应该也没有受过什么先天的教育,所以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明所以,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人。
早在两年前,邢翼背负行囊离开家时,他们其实就已经嚎啕大哭过了。
王翦和随从走上前去,将邢翼的发妻搀扶起来,又把孩子抱到一边,他这才把手中拎着的被鲜血染透的包裹打开。
一个模糊的人头滚落,在地上滚了一段距离,最后缓缓地静止邢翼的坟墓前。
王翦单腿跪在地上,从怀中掏出一纸信来,这是赵月亲笔所写的,也是命令王翦在坟前读过之后,焚烧给邢翼。
慷慨激昂的语调在山谷中响起,应和着其中悲切伤感的言词,传到众人的耳朵里,无不令他们肝肠寸断:
“邢翼,恕赵长皎现在只能如此称呼你,你曾是我的伍长,我曾是你的士兵。你被裴元绍杀害了,我却只能在一旁默默不语地看着。你在临死时握住我的手,拜托我替你报仇,如今我做到了,你仇人的首级我命手下将军奉上,你爱人和孩子我也自当奉养,你的坟头上,每至祭日,我亦会着人祭奠……”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语,赵月并没有在其中写些什么煽情的长篇大论,可是士兵们都知道他们跟随了一个值得自己奉献出生命的主公。
他们可以去死,可以毫无顾忌的去死,因为他们主公会继续努力,将杀死他们的仇敌一一杀光!
谷中的士兵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兵器,口中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整齐的喊叫,响彻整个谷口。一如当年赵月和曹平等人在邢翼死后发出的哀嚎,只是时代告诉我们,基于少年的刻苦努力,一切都变了!
王翦一行人再度踏上了返回洛阳的路。
洛阳城,蒙痴子已经开始着手在昔日的汉朝皇宫旁修建一所别具一格的小型宫殿。他无奈赵月不肯住汉皇宫,可是随着洛阳城的发展,大商家实在是住不得了。
附近都是居民的住所和各种商铺,密集的程度令护卫工作很不好展开,更何况每天还有很多人来到大商家门口跪拜,让进出都成了一个麻烦的问题。
背负着砖石的工匠穿梭在街道上,自洛阳城门外到中心的皇宫里,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在城外的一大片空地里,不少孩子在这里坐着,正在观看秦风为他们展示武艺。
刘忡蹲在一块大石头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秦风的身影反复腾挪,忍不住鼓掌叫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洛阳长阿宫()
秦风耍完一套剑法,站在原地吞吐了一口气息,而后转过头来,向着刘忡慢慢地走了过去。刘忡从大石头上站了起来,眨着一双神似刘征的大眼睛,高声地大叫道:“秦大哥,你这套剑法好厉害啊,我将来是不是也能这样厉害?”
秦风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看着刘忡说道:“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起码打起架来不会害怕。”
刘忡听了,开心地呲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