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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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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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下一刻,落银就立刻明白了……

正文、217:落水

抱歉啊抱歉,起点登录抽风了,十点码完弄到现在才传上来,好在赶在十二点前了。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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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站在窗边的徐折清,现在正一边将缎袍褪去,一边朝着她疾步走了过来,平素温润如水的双眸,此刻已经近乎是赤红的颜色!

纵然落银没有经验,但也不难看出来他想要干什么。

而且徐折清这个样子,显然是被人下了药了,将事情前后迅速的想了一遍,落银当即就明白了过来——徐朗之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连这种下作的事情也做的出来!

眼见着徐折清一步步紧逼过来,落银却提不起一丝力气来,甚至意识也有渐渐在涣散的迹象,一时间不由地又急又怕,情急之下,她用了大力狠狠咬住了下唇,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和血腥气让落银勉强提起了一丝精神来,忙地踉踉跄跄地躲开了徐折清。

徐折清已经将外袍和上衫尽数除下,露出了线条优美精壮的男子胸膛,然而此刻,他浑身上下的肤色,都透着一种极其不正常的潮红。

“徐大哥,你清醒一点!”落银是从来没有面临过这种情况,只能尽力的尝试着将徐折清的神志唤回来一些。

徐折清却似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样,瞳孔里再没其它的颜色,只一片漫无边际的赤红,落银几乎已经无处躲避,慌乱间,没注意绊倒了脚下的矮凳,一个趔趄便摔倒了在地。

刚欲起身,却觉一股滚滚的热气朝着自己袭来,再下一瞬,已经被一道重力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徐折清开始着手去撕扯她的衣服,动作有些生疏却十分的粗暴。

“徐大哥。你快醒醒啊!”落银一手护着衣襟,一手拼命的推着徐折清的胸膛,然而她这点力气,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相反的。更是激发了徐折清的冲动。

“徐大哥,你不要这样,不要!”落银只觉得力气越来越小,随着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她受惊的尖叫声中带上了哭意。

这道声音格外的醒耳,徐折清身子蓦然地一僵,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滞住了。

下一瞬,他垂下眼睛怔怔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髻乱钗斜的落银,顿时如同触电一般往后退去,“你……快走!快走!”徐折清几乎是哆嗦着说出了这句话来。

他心里明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他不能做任何伤害落银的事情,可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想向着落银靠近,身体里那股狂躁的冲动,越是压制,就越是强烈。就如同洪水一般,只能泄不能堵,奇怪的是,这药效的强烈程度,就连动用内力也压制不住!

看来徐朗之当真是做好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打算!

落银见他似乎隐隐寻回了些理智,忙地爬坐起身,奔到门边。死命的拍打着房门,呼喊道:“有没有人!快来人啊!”

房门被晃得嘎吱直响,动静极大,可是筵席已散,该走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怕共景院中的下人也都早早被徐朗之给支开了。任凭落银怎么呼救,始终都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落银心中的惊恐越来越深,因为她能感觉的到,背后的那道目光。越来越炽热,越来越不可遏制。

没错,因为现在的徐折清根本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知道是不是强行运功压制的原因,他蓦然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腥热的鲜血喷洒在胸膛上,看起来十分的触目惊心。

“徐大哥!”落银被这血腥的场面给吓到,担心却不敢靠近,只能无济于事的拍打着房门,希冀着能有人偶然路过这里。

然而,吐血之后的徐折清却什么都顾不得去理会了,大步就朝着落银冲了过来,泛着红光的眼睛里再无半分理智,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情/欲。

粗重压抑的呼吸声让人窒息。

落银见状心重重地一坠,心知在这样的徐折清面前,她根本没有半分反抗的能力,挣扎只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

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这样会毁了她跟徐折清两个人的一辈子,绝对不行!

要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落银急的满身大汗,慌乱地看着四周,绞尽脑汁的思索着逃脱的办法,就在徐折清即将要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的眼中倏然闪过一抹决绝。

不管如何,博一次!——落银在心底暗暗道。

就在徐折清眼见就要扑到她身上的时候,落银忽然拔腿朝着他的对面跑去了,徐折清扑了个空,嘭地一声撞在了坚硬的门壁上,他似有些愤恨的低吼了一声,猛然转回头去,却是心口处一凛。

……

“落银不要!”徐折清几乎在这一瞬间,大脑恢复了清明,因为他看到落银此刻已经踩着椅子攀到了窗沿的位置,而这窗外——是深湖!

“不要!”徐折清呲目欲裂的奔了过去,却见那道纤弱的身影,毫无犹豫地投身跳了下去。

“嘭!”

一声物体坠入湖心的声响响起,待徐折清飞奔到窗边的时候,只看到湖中被激起的水花和波纹,却没有看到落银的身影!

她本来就中了迷药,四肢瘫软无力,方才的挣扎也是全靠的意念来支撑,眼下蓦然落入了冰冷的湖水中,只觉得所有的力气都被瓦解了。甚至,连挥手求救的能力都丧失了——

她空瞪着眼睛,视线中只有一朵被折断的芙蕖花,洁白而美好,随着水波缓缓飘动着,离她越来越远……

冰冷带着些许腥味的湖水灌入了口鼻中,落银觉得已经无法呼吸。

渐渐地,大脑中的意识被一点点的抽离,越来越空白。

她这是要死了吗?

落银……

叶落银……

隐约间,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很着急很担心的口气,她根本分不太清楚是谁,但是当一只有力的手拥住了她纤弱的腰肢的时候,她脑海中却忽然呈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长年累月烙印在她心上的男子面容。

她含糊不清地问:“是你……回来了吗?”

只这一瞬,便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颜安将落银救上岸的时候,几乎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又见她身上衣不蔽体,忙地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裹住了她的身子。

“先将人送回家,其它的稍后再说!”胡琴忙地催促着,也是被吓得面无血色。

本来她跟颜安打算先行回去的,颜安却提议要等落银一起,想着她一人走夜路毕竟不安全,胡琴便点头答应了,谁知等了这么久,却没见着人出来,最后二人回了正厅一问,才得知落银去了东阁。

二人本来就是过来看看的,谁知道刚一靠近,就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然而不待胡琴和颜安反应,就见落银从窗口跳进了湖中!

幸好颜安懂水性,及时跳下去把人给救了上来。

听得胡琴的话,颜安也知道现在的重点不是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是救人要紧,于是当即将脸上已没了一丝生气的落银打横抱了起来,和胡琴一起迅速离开了东阁。

夜色漆黑犹如浓墨,四周寂静无声,然而被惊乱的一池湖水,却久久不得平静。

※ ※ ※ ※ ※ ※

“怎么样了?”胡琴担忧地看着从内室走出来的月娘,问道。

向来温柔似水的月娘,此际却也是沉着一张秀眉的脸庞,眼底的怒意灼灼,“是有人给银儿下了迷药,这种迷药一旦服下,没有一天一夜,人是无法清醒过来的。”

“到底是谁做的?”叶流风一脸阴寒之气,那眼神简直是要将胡琴给冻住了,虽然心知他不是在针对自己,但这种眼神,还是叫胡琴觉得打从心底发怵。

“我和颜师傅赶到的时候,就见落银跳入了湖中,并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具体的,还要等她醒了过来才知道。”胡琴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

毕竟,她知道落银去东阁是见了徐折清……但是事情还没有弄明白,她总不好用言语给人误解,再者说了,她绝对不信依照东家的为人,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亏他徐家还自诩青国第一大茶庄,竟然在喜宴上让茶师发生这种事情——”叶流风冷笑了声,眼底的怒意更甚。

幸好叶六郎今日去走了远镖,如若不然,只怕要拔剑杀到徐家茶庄,去讨个公道和究竟了。叶流风虽然脾气也不好,但好在比叶六郎冷静。

颜安关注的重点,却是至始至终都在落银的安危上面,他现在根本无心去猜测事情的究竟,只问道:“叶师傅可有大碍?”

看刚才那苍白的脸色……好像情况不太乐观的样子。

“银儿身体本来就极其虚弱,这么强效的迷药她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住,又加上落水……就算迷药的药效退去后人醒了过来,没有几个月也是调养不过来的。”月娘紧紧地皱着眉头,她这番话并没有危言耸听,而是事实,这次的事情,对落银本就虚弱的身子,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毕竟她的身子骨,自小就没办法跟人家比,若不是她一直悉心调养着,只怕想活命都是困难的。

颜安和胡琴听罢,心里也是忧心忡忡。

正文、218:质问

落银醒来的时间,比月娘预料的要晚了太多,本以为药效一过,便会醒来,谁知整整一天两夜过去,人也没有苏醒的迹象;情况丝毫不见起色。

叶六郎兴冲冲地走完镖回来,还给落银带了些女儿家的小首饰,然而却怎么也没有料到,等着他是会是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女儿。

在叶流风和劝阻下,叶六郎才没有冲去徐家茶庄质问,但得知落银出事后这两日,除了胡琴、颜安还有拾香之外,徐家茶庄里竟然来个问话的人都没有,便气的脸红脖子粗了。

“他们这是摆明了心虚!如果事情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怎么不敢给银儿一个交待!大茶师在茶庄里出了这种事情,他们竟然问也不问!”看着牀上面容虚弱的女儿,叶六郎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为了这件事情,他特意跟镖局告了假,在家等着落银醒过来。

※ ※ ※ ※ ※ ※

“婶子,落银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南风担忧地问道。

“是啊,总这么昏迷着不进食总不是个办法……”李方氏这两日来,也是愁眉不展的。

落银在徐家茶庄以来,他们从没觉着过徐家茶庄哪里不好,可这次,大家表面上虽然没说徐折清的不是,但落银出了这种事情他却恍若未闻一样的态度,实在叫李方氏等人从心里头不认同。

毕竟落银的事情,是出在了徐家茶庄里。

“徐大哥毕竟明日大喜……兴许是一时间腾不出时间来。”南风低声说道,他一直很尊敬徐折清,是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徐折清做的不对。而且他也真的认为,纵然不是因为成亲事忙走不开,徐折清如此,也一定有着他的原因。

李方氏闻言,也就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毕竟徐折清的为人。她向来认可的,一时间也是觉得大概事出有因。

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个面也不露,于情于理,都很说不过去啊……

月娘的眼光却似有些不同寻常。不着痕迹地撇来了有关徐折清的话题,她说道:“看银儿昨日的脉象,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按照常理来说,早就该醒过来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人还没有醒呢?”南风忙问道。

“是银儿自己的原因……”月娘叹了口气,柳叶秀眉微微蹙起,“是她暂时不愿意醒过来……”

“这怎么会?”李方氏惊呼道。

“医理上是有这么一说的。”月娘简要地将这种症状给李方氏和南风解释了一遍,二人勉勉强强地算是听懂了,大概的明白。落银出事之前,应该是发生过很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过了午时,落银仍然没有转醒的迹象。

身为人父的叶六郎实在是熬不住了,再也不顾叶流风的劝告,直接奔去了徐家茶庄。执意要为落银讨个说法。

叶六郎此前虽然也来过徐家茶庄,但不过寥寥几次,守门的人是也不认得他是哪个,又见他来势汹汹的样子,直接扬言要见东家徐折清,自然不敢轻易将人放进去。

可叶六郎死活不走,大有硬闯的架势。守门人见状,只能先将他稳住,一边差了人去告知徐折清。

这边正等消息的时候,忽然见一顶淡青色的软轿,由四人抬着过来了,守门人眼睛尖。一下子就认出了轿子里的人,连忙迎了上去。

轿帘子被一只净白的玉手从里面撩开,下一刻,就见从轿中弯身行出来了一位身姿纤弱的女子,一袭淡紫色的绣碟裙裳。将人衬托的肤色胜雪。

“表小姐来了。”守门人上前揖礼问候,笑脸相待。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打从汾州回来之后,出门次数屈指可数的夏静秋。

夏静秋含笑微一点头,一抬眼却见着了站在不远处的叶六郎,叶六郎听守门人喊表小姐的时候也看了过来,眼下二人视线相撞,夏静秋便将他认了出来。

“叶伯父?”

叶六郎却是思考了一会儿,才记起她是谁来,“夏小姐。”

“叶伯父是来找落银的吗?”夏静秋因为并不出门,近年来也不爱打听外面的事情,故根本不知道落银发生的事情。

叶六郎见她显然是不知道,也未多去解释,只道:“我是来见徐公子的。”

夏静秋不疑有他地点了点头,“那叶伯父何以站在这里不进去?”

听到这里,守门人心里约莫有了数儿,这人是真的认得东家的,碍于夏静秋在场,他讪讪笑了两声道:“我这便找人给阁下引路。”

却听夏静秋笑道:“不必了,我今日来也是找表哥有些事情,叶伯父随我一起就是。”

叶六郎也没什么心思去推辞,道了谢之后,便同夏静秋连带着她的贴身丫鬟,一起朝着议事园行去。

路上夏静秋随意地问了些话,其后,从叶六郎的言辞中,她隐隐觉察到了些不对劲,虽然不能肯定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定是跟落银有关没错儿——落银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但见叶六郎无意多说,夏静秋也便不好再深问下去,心底却存了分疑惑。

徐折清正在议事园正厅中,正同柳共喜盘点着上个月茶庄里的基本收支,然而柳共喜却发觉,今日的徐折清,十分的反常。

这半个时辰里,少说也走了七八次神吧?起初柳共喜还认为,东家或是因明日的大婚难免兴奋,然而随着徐折清走神次数和时长的增加,他逐渐地意识到,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

因为徐折清的脸上还有眼睛里,不仅没有丝毫作为一个准新郎官该有的欢喜,反而是一种极其沉重的情绪,毕竟柳共喜最擅长的就是看别人脸色。

就在徐折清不知道第多少次走神的时候,柳共喜在心里叫了声苦之后,赔笑说道:“东家,您如果有事儿要办的话,这账改日我再报给您听吧?”

徐折清听得这句话,堪堪回过神来,心下一时也是烦乱,便对柳共喜挥了挥手道:“也好,你先下去忙其它的事情吧。”

柳共喜点头道了句“是”,便退了出去。

然而就在刚踏出大厅的时候,迎面就撞见了叶六郎和夏静秋。

柳共喜微微一愣之后,才揖礼打了招呼。

待叶六郎和夏静秋步入了厅中之后,他眼中才显现出了疑惑不解,柳共喜的注意力不是在久不露面的夏静秋身上,而是在叶六郎身上。

他是认得叶六郎的。

喜宴过后,叶师傅忽然没来上工,也没有任何告假的音信传来,他便禀到了徐折清这里,却被徐折清告知,叶师傅身体欠妥,暂时不会来上工。

毕竟,当晚落银落水一事,在颜安和胡琴刻意的保密下,并没有外人知道。

但纵然如此,还是教柳共喜发觉了一些端倪,心道若是叶师傅真的身体欠恙,怎会连个信儿也不让人捎来,同落银共事这么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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