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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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乱伦系列- 第5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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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们,你是我新结交的朋友,照比肖振清、邹海波、主要黏他们这些人,你永远都差一层!”
  “这是为什么?我赶不上他们,我不够意思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你这个人相当大方,但是,我想说的是,肖振清、邹海波、主要黏都是我的光腚娃娃。如果到了关键时刻,比如你们为点什么事情打起来,我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他们的一边!这是我处朋友的原则!”奶奶x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我永远都是他第二等级的朋友。
  奶奶x以及他的那些光腚娃娃们,因受不良的家庭环境的薰陶,生性放荡不羁,法律、道德在他们的头脑里、心目中永远都是苍白的,不具备任何约束力。
  有一次,马路上有一位老人正埋头推动着一台载满面包、香肠、饮料的手推车,此路段乃是一处漫长的陡坡,老人累得满头大汗、非常艰难地往陡坡上推着不堪重负的手推车。奶奶x一伙见状,立即围拢过去,纷纷伸出手去协助老人将车子推上陡坡:“学习雷锋,老大爷,来,我们帮你推!”
  “一、二、三,使劲啊,快使劲啊!”
  “啊,好孩子,好孩子,谢谢你们!”老人无比感激地千恩万谢着。
  “不用谢,不用谢,学雷锋做好事嘛!”
  说话间,几个人早已迅速地将车子推上陡坡,老人深深地喘着粗气,掏出手巾擦试着额头上的汗水,等他转过身来再看他的手推车时,登时把老人气得脑门直冒青烟,这些小雷锋们正在陡坡上疯狂的搬弄手推车里的面包、食品、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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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老人惊呼起来:“干什么啊,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东西,小偷,小偷,快抓小偷啊!”
  “快跑!”奶奶x怀里抱着成捆的面包,冲着伙伴们大喊一声,几个小雷锋立即作猴狲之散状,四处奔逃。
  “哥们,走,今天我请客!”一个休息日,奶奶x邀请我去火车站。
  “到那里干什么啊!”
  “去了你就知道啦!”
  我们一伙人吵吵闹闹地挤上一辆公交汽车,奶奶x的左臂上挂着他那件脏乎乎的蓝上衣,扶着拦杆向车厢深处走去,一对老鼠眼阴险狡诈地窥视着车厢里的乘客,最后,停在一个四十多岁的穿着,白衬衣的中年男人身旁。
  “哎啊,你们看,外面这是怎么啦!”奶奶x一声怪叫,立刻将车厢里那些好看热闹的乘客们的目光全部引向车外,奶奶x的右手在左臂上衣的掩护下,悄悄地伸进正扭转着脑袋向车外四下张望的中年男人的口袋里,继而,十分麻利地将到手的钱包转移给身后的主要黏,主要黏接过钱包,迅速离开奶奶x,依到车门口。
  奶奶x的几个哥哥正聚拢在火车站宽阔的街心广场上,用三张扑克牌玩弄戏法骗人钱财,奶奶x邀来几个伙伴为其助阵。他佯装不认识自己的哥哥,挤进人群掏出方才偷来的钞票:“来,我押中间那张!”奶奶x的哥哥则煞有介事地掀起中间的扑克牌,是个红心老K。
  “啊,我赢啦,我赢啦!”奶奶x雀跃起来:“给钱,快给钱!一赔三。”
  奶奶x的哥哥非常顺从地掏出赔款。
  众人见状,跃跃欲试。一个身着灰色大衣、戴着近视眼镜的年青人亦产生了参赌发财的欲望,从他那过于笔挺而又极其粗俗、浅薄的装扮上,奶奶x以及他的哥哥们非常准确地猜测出,此人一定来自于附近的小县城,并在当地多多少少是个有头有脸、志得意满的小人物。
  年青人从灰大衣的里怀掏出一张钞票准备下注,奶奶x凑过脸去,冲着那个年青人说道:“哥们,押这张,押这张,听我的,就押这张,保证没错!”年青人正在迟疑之际,奶奶x一把夺过年青人的钞票,丢在一张扑克牌上。
  奶奶x的哥哥再次掀起扑克牌,黑心小7,很不幸,年青人赌输了。
  “都怪你,我还没看准你就让我押,……”年青人埋怨着奶奶x,心有不甘地又掏出一张钞票来。
  “押这张,你押这张,绝对没错!”奶奶x又将年青人的钞票夺过去抛在扑克牌上,不用说,钞票当然又溜进奶奶x哥哥的腰包。
  终于有一次,年青人真真切切地看准了红心老K的位置,啊,机会来了。
  “别动,别动,谁也不准动牌,我就押那张,我这回要多押,多押!”说着,年青人继续从怀里往外掏钱。
  “快点啊,你到是快点啊,来,我看看,你还有多少钱,全他妈的押上,保管他都赔不起!”奶奶x一边说着一边把头凑近年青人的口袋,同时,遮住年青人的视线。
  “你过去,别挡着我啊!”年青人没好气地推搡着奶奶x,此间,奶奶x的哥哥早以乘机作完手脚,迅速将扑克牌的位置进行重新调整,结果,孤注一掷的年青人输得身无分文。
  “都怨你,都怨你,我自己的钱你凭什么给我乱押。”输红眼睛的年青人死死地抓住奶奶x的衣领:“你赔我,你赔我,今天你不赔我,我跟你没完。”
  “干什么啊,啊……”年青人正与奶奶x纠缠得难解难分,突然,从小胡同里闪出一人,他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奶奶x的大哥,就是那天喝完酒准备收拾我一番的那个人。他挤进人群:“啊,好哇,你们聚众赌博,都别走!跟我上派出所!”
  年青人以为他果真是位主持公道的警察,终于找到了救星:“同志,他们合伙骗我的钱!”
  “你是干什么的?”奶奶x的大哥狠吸一口香烟,冷冷地问道。
  “我是××县的,来这里出差,正赶上他们摆扑克,就看看热闹,可是,这个人非得让我押钱,结果把我的钱都输光啦。”
  “啊,××县的,××县的就牛x呗!就可以参与赌搏呗。”
  奶奶x的大哥扔掉烟蒂,挥起一拳重重地击打在毫无防备的年青人的脸上,年青打了一个趔趄,眼镜滑落到马路上。没容他缓过神来,奶奶x的大哥一步冲上去,按住他的脖子:“走,到派出所去!”说完,他恶狠狠地将年青人拖出人群,冲着派出所的方向走去。而奶奶x的另一个哥哥以及奶奶x,还有他的伙伴们早就溜到路边的饭店里美滋滋地数点起钞票来。
  “哥们,来吧,喝酒吧!”奶奶x兴高采烈地对我说道。
  “你们可真够厉害的,”我对这伙人的精彩演技叹为观止:“你们可真会表演啊,简直可以拍成电影啦!你们都是出色的一级演员!”
  “嗨,你啊,太嫩,什么也不懂!”奶奶x不无得意地微笑着。
  “什么也不懂!”这句话总是挂在奶奶x的嘴上,确实,他们的所作所为,我永远也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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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漫无目地、东倒西晃地徘徊在熙熙嚷嚷的大街上,奶奶x却独自一人转进一条狭窄的胡同里。
  “你干什么去啊!”
  “找个马子给我的新哥们玩玩啊,我早就答应请他的客啦!”
  我一听,顿时不知所措:“奶奶x,我X你妈!”
  “哎啊,哥们,我花钱给你找马子,到头来你却骂我!”奶奶x一脸不悦地说道。
  “他又喝多了吧!”肖小力说道。
  “你不想弄个马子玩玩嘛,以前都是你请我吃饭,今天哥们有钱啦,我请你玩马子,说,干脆点,玩是不玩!”
  我摇摇头。
  邹海波凑到奶奶x耳边悄声嘀咕一番,奶奶x会心地点点头,然后,再次对我说道:“哥们,我知道,头一次玩马子,你一定不好意思,这我明白,这样吧,咱们回家去玩,马子哪没有哇,找个认识的多好哇,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懂吗?你啊,什么也不懂!”
  主要黏、邹海波、肖小力以及奶奶x的哥哥很快消失在潮水般的人流里,我与奶奶x借着酒兴,竟连公交车都忘记乘坐,一路步行到奶奶x的家。这是一栋低矮潮湿的,深深陷入泥土里的破房子,一步迈屋门仿佛置身于阴冷的地窖里。
  屋子里灯光昏暗,陈设简陋,发散着浓烈的异味。黑乎乎的土炕上蜷缩着一个呆头呆脑的白痴,身上裹着一件油黑锃亮的破棉衣,我分辩不出这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作者:zhxma
  童年(二十五)
  “这是谁?”我呆呆地瞅着土炕上的怪物,问奶奶x道。
  “我姐,傻子,咱们别理她!”
  奶奶x的傻姐姐笑嘻嘻地望着我,见我坐在炕边,立刻向我身旁蹭过来,随着距离的接近,一股让人窒息的气味阵阵袭来。我急忙站起身来远远地躲开她。
  奶奶x很不耐烦地往炕里推着他的傻姐姐:“别乱动,往里边去,快点,往里边去,你什么也不能碰,听到没有?”说完,奶奶x用手指指电灯的开关:“特别是这个东西,你更不能乱动!”
  奶奶x的父亲正在阅读一卷过期的报刊,见我们进来,非常和善地向我点点头:“你们可别再打架喽,要好好玩!啊!”
  奶奶x的白痴姐姐一年之后,死于一场自己酿成的火灾之中。
  土炕的尽头,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正在往嘴里扒拉着米饭,看到我,疑惑地问道:“他是谁家的孩子?”
  “他家不住在附近,人家是知识分子的孩子,他的爸爸是工程师,妈妈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人家住楼房!”
  老太太闻言,疯狂的嚼咽突然嘎然而止,慌慌张张地向我这里爬过来。一双昏花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好似在欣赏着一只稀有动物。
  “去,去,去,有什么好看的啊!”奶奶x推搡着老太太,然后引领着我走进他家的后院。
  这是一处宽阔的院落,在繁华的大城市里能有如此之大的院落真是令人无比羡慕,如果将地八子家破旧的房屋重新翻建在院落中央,我敢肯定,那绝对是无与伦比的豪华别墅。
  从破房子的后侧门走出去是一处繁茂的葡萄架,硕果累累的、青紫色的圆葡萄十分调皮地向下低垂着,挑动着人们贪婪的口涎。走过葡萄架,放眼望去,院落里栽植着品种繁多的蔬菜。在院子西侧紧靠着墙边的地方有一个大菜窑。
  “来,哥们,下去,快点下去啊!”奶奶x催促着我。
  “豁,好大的地窑啊!”我望着防空洞般坚固异常的、配有电灯的地窑惊呼起来。
  “嗨,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这是日本鬼子挖的,不仅可以贮藏食品,打仗时,还可以用来做防空洞。”
  “哦,那你们家的房子也应该是日本鬼子建的啦!”
  “当然,可是,年代太久啦,破得都要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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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非常好奇地视察起偌大的地窑,奶奶x则一脸淫笑地冲着我说道:“哥们,今天我发了一笔意外之财,我的哥哥更走运,狠狠地宰了一个外县来的山驴x!我已经派主要黏去找小穆那臭骚x啦,你们两个好好谈谈,处个铁子吧!”
  奶奶x谈起女人极其下流,坦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最为原始的淫欲。我们刚刚和解时,他指着后排座位上的一个女同学冲我说道:“你看,你看没看到那个小骚x,她已经跟李彬这个啦!”奶奶x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露骨的性茭动作。
  他指给我的那个女同学叫穆亚玲。她的父亲是个残疾人,双腿已经痿缩到根部,还严重地驼背,他的身下垫着一块厚木板,两只手掌上各撑着一块木板,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我和奶奶x都无法想象他是如何与媳妇性茭,并且生下众多子女的。
  为了生存,重残的父亲用两只胳膊当腿,每天艰难地爬到马路边摆一个小小的糖果摊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几十年前,政府绝对不允许百姓有任何的商业行为,穆亚玲的父亲能够正常营业完全缘于政府的特殊照顾,而穆亚玲的爷爷,一位留着古典式的花白胡须的老人,则带领着两个稍大一些的孙女终日沿街拾荒,班级里同学们都瞧不起穆亚玲,骂她是“拣破烂的”!
  “办一下给她三分钱!”奶奶x继续说道。
  由于奶奶x添油加醋地不断张扬,整个班级的同学们都知道了此事,李彬并因此而荣幸地得到一个绰号“三分钱一咕嘟!”,而实际上到底有没有此事,谁也搞不清楚。
  我正思忖着,穆亚玲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地窑里来,奶奶x顿时喜形于色,神秘地冲我说道:“哥们,她来啦!你们谈谈吧!”
  “奶奶x,你让主要黏找我有啥事啊!”穆亚玲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幽暗的地窑,异样的眼神落在我的脸上。
  穆亚玲是班级里有名的小辣椒,名副其实的穆桂英,敢与男同学单打独斗,她非常凶狠地抓住男同学的衣领,然后麻利地褪下鞋来毫不留情地猛击对方的头部。她身材丰硕,肤色暗黄,喜欢留着一头男孩子般的齐耳短发。她长着一双迷人似的大眼睛,看你时,雪亮的目光咄咄逼人。
  “明知故问,你说找你干啥,我的哥们想跟你处个铁子,办你一下!”奶奶x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比划着性茭的动作。
  穆亚玲脸色顿时绯红起来:“去,去,去,下流的家伙,就知道办,办,办的!”她再次注视着我,冲着奶奶x说道:“他怎么跟你到这来啦!”
  “他为什么不能来呢?他也是我们的哥们啊!”
  “他是新来的插班生吧,他妈妈是老师,哼哼,老师的孩子也不学好哇!”
  穆亚玲的一番话把我搞得无地自容,我的头脑旋晕起来,不断地膨胀着,因自己的无耻而倍感羞愧,汹涌的血脉冲向面颊,我的手轻轻地按摸着热浪翻滚的脸,突然,我回转过身,向地窑外面爬去。
  “哥们,干啥去,干啥去!”奶奶x喊叫起来。
  “咯咯咯!”穆亚玲爽朗地大笑道:“咯咯咯,他不好意思啦!”
  “你啊,你啊!”奶奶x气急败坏地埋怨着穆亚玲。
  我与奶奶x一伙打成一片,越混越熟,愈陷愈深,已经蜕变为一个十足的小流氓、小无赖,从前,文质彬彬的我再也寻觅不到踪影。
  最为下流、粗俗的脏话非常自然地从我的嘴里冒出去;尚属少年的我一次能痛饮差不多一市斤老白干;我可以一鼓作气吸掉一整盒奇辣无比的雪茄烟,牙齿、手指早已被劣质的烟丝薰成黄黑色;在最为陌生的女人面前,我最后的一丝腼腆早已荡然无存,我可以非常自然地对其作出最为下流的动作;……奶奶x对我刮目相看,而同学们对我却是侧目而视。
  同学们对我的疏远与鄙视我根本不放在眼里,更未装在心上,我渐渐地感觉到都木老师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异,这使我内心极其不安,我有一种不祥之兆——都木老师已经不再喜爱我。或许都木老师根本就不喜欢我。
  “小家伙,你过来!”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正坐在床上哺|乳孩子的都木老师话音极其冷淡地向我呼唤道。我循声转过身去,眼睛刚好与都木老师那严厉的、可怕的脸色对视到一处,我胆怯地低下头去,缓步走到床前。
  “你出息啦,快成小流氓啦,谁也惹不起你啦!”老师讥讽道。
  “老师,我,……”
  “我是怎么告诉你的,嗯?不要与那些野孩子混在一起,没有好处,早晚得学坏。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都木老师把长长的、色素沉着的大|乳头从孩子的小嘴里抽出来,厉声吼道。
  “老师,老师,我,我虽然与他们在一起,可是什么坏事也没有参加啊!”我绝望地狡辩着。
  “什么也没做?你撒谎,你认为老师不知道吗,是不是?”都木老师圆瞪着寒光四射的眼睛:“早就有人向我反映,你们越闹越凶,事情越做越花花,你等着,等你妈妈下基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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