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之游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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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之游戏人生- 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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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积极寻求利益的恳切姿态,说起来也不外乎求存而已。

    到了今天,时局事态虽然变幻无穷,堪称神鬼莫测,然而天道公司建立初的股权划分办法依然生效,有褚如明的鼎力担保,加之天道公司并无带资入股的硬性规定,就算此前投资巨大的某些股东不满,在褚如明的强力压制下,也必须照起初的股权分配办法行使职权。张峰的股份得以保全,在当前就不仅仅是占有资产的问题了,而是公司内部发言权的确立。

    但褚如明虽然出力压制,毕竟不能封住所有股权人的嘴,搞一言堂更不明智,那无疑促使这个合作模式尽快解体,在当前来说,天道公司一旦解体,那几乎可以认为,是六龙湾这座孤岛无法承受的灾难。

    杨烨、张玉强、伤无痕欲待入股董事会,增强褚如明、常晗、张峰、蒋涛的话语权,那也是绝对做不到了。因为褚如明的计划明显是打造独裁政权,这是所有小圈子外的股权人都难以容忍的,哪怕就是占股千分之一的股权人,也必须要站出来反抗。

    常晗、张峰爱莫能助,杨烨更无法可想,却走了条曲线救国的路线,要了一个湾域稽查队长的职务,随身配枪,管辖六龙湾首府流域的治安一应事项,这倒很快得以批准。毕竟他要的只是首府这一小块地盘,下面的武装警戒力量也不过分,区区数百名警员而已,且随时可以找理由挑刺,褫夺其职权。

    如此杨烨便拿鸡毛当令箭,迅速组建突击小组,整编防务部队,带领几名警员,荷枪实弹地巡街去也,实现了当警察的心愿。

    那是他幼时的梦想,因为小时候的杨烨不善交际,性格冷硬而木讷,跟伙伴玩角色扮演的时候,总是演反派蟊贼,每每带着脚印灰迹回家,他一直渴望站在正义的一方,威风凛凛地去抓捕贼寇。

第701章 无期流浪(4)() 
既有职权加身,杨烨当然要优先安置最信任的兄弟。

    云飞扬跟忆终年早已携家人安家六龙湾,狂暴猪、路拾金、北极光等人及随心所愿、吴耀辉、随便死、风清杨也均如此,除了风清杨这位年近半百的中年人外,余者一并收入集训队伍里。张玉强、伤无痕也肯定要带入队伍中,他们可是身具异能的特种战士。

    至于春怀楼、钱猫兄妹,由于俗务缠身,张峰等人许久未曾联络过,杨烨更是很多天都没有登录过魔道,这时候想起来联络,却联系不上了,他们的手机要么关机,要么无法接听。

    或许因为大家分处四面八方,各地局势不靖,有的地方卫星中转发射塔故障,导致手机信号中断,诸如此类的所有变故,均难以猜测。

    炎神这位朝气蓬勃的小老弟必然也在,何况他还是特种战士中的佼佼者,于是带来了一个新的麻烦,包括其兄李信英,也一并加入了这支军管队伍。

    这的确是无可奈何,炎神这位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虽然好逸恶劳,性情中就有着仗势欺人的因子,且跋扈不驯,自以为是,但作为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炎神,再加上如今父母双亡,他却难以置之度外,就此对这位不长进的兄长不管不问。

    杨烨没有预见到那么远,包括张峰、张玉强等老成持重之辈,可能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张玉强是见过李信英这位矮壮汉子的,但若论相处也只是泛泛,除了看他喝得脸红脖粗胡乱吹嘘的景象,根本不解其脾性,更难以预料此人惹出的祸端,竟会令所有人瞠目结舌。

    这一众魔道好友,既要加入军管,那必须服从管制和专业教官的训练安排,杨烨跟张玉强、伤无痕三人的随军督促,其实没什么章法,他们也不懂这个。

    每日里天微亮就吹哨子集训,接着晨跑五公里,之后训练军姿、器械、战术格斗技法,对张玉强等三人的肢体灵活度及体能而言,这都不算什么为难之事。余者有的能应付,比如炎神极为轻易,狂暴猪、路拾金、随便死等人较为勉强;有的怨声载道,比如李信英,没事就抱怨两句,搞得大伙儿情绪都受影响,被体罚过几次,炎神也婉言劝解过几次,总算消停了点。

    姓孙的专业教官是位投诚的少校级军官,他却是服过十多年兵役的老军人,玩起战术格斗信手拈来,教习严谨而颇有法度,虽然敏捷和力量方面远不及杨烨等特殊基因携带者,但毕竟是专业人士,对这帮业余军人的懒散表现大为不满,时时就将人格侮辱的言辞随口乱喷。

    这大约来自服役阶段的军训习俗,当兵自然跟民主自由的社会分属不同的体系,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也不是说说就能令新兵接受的,一打二骂三体罚,缺一不可,首先得从意志上加上折服。

    可孙教官这回弄错了对象,更没有认清具体问题,未曾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天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被炎神伙同哥哥从营房里拉出来一顿毒打,好歹下手留了点儿分寸,没把他打死,但口鼻溢血,断了好几根肘骨,若非送医及时,可能一条命就得交待在那儿。

    这件事闹得影响极为恶劣。

    尤其炎神兄弟俩虽是蒙着脸作案的,但李信英可是叫嚣声声,粗口不断,因为他被体罚的次数最多,在他的直觉里,孙教官显然看他严重不顺眼,于是他的恼火也便顺理成章,四十多岁的人了,被一个年纪还不到自己的军人训斥,那绝对忍不下这口气。

    也所以才有撺掇弟弟,帮忙收拾教官的事情发生。索性炎神也看这位教官不顺眼,兄弟俩一拍即合,果断就不管不顾,把事情干成了。

    按照东国以往的习俗或称军管条例,服兵役的新兵不服管教,传统上长官是会弄点儿暗亏给他吃吃的。

    诸如殴打上级长官,那事情更大条了,上军事法庭判刑坐牢是最轻微的处罚,某些边境地区军训方面都有死亡名额,随便弄死个把没有后台的新兵,那都不叫事,几位长官同僚彼此一串谋,报告抚恤也没有多少难度。

    但这回动手的是超能战士炎神的亲哥哥,影响自然恶劣,结果却难以处置,更由于受害者是位俘虏,在军营里是没人同情孙教官的。

    很多人甚至觉得,李信英这条中年汉子也是傻缺,私下里出点气,揍一顿教官也就罢了,何必在静寂的凌晨叫骂出声?搞得人人皆知,连帮他求情的人,都说不出多少逃责的道理来。

    这件事最终还是张峰出面,将炎神兄弟俩训斥了一顿,并承诺由杨烨代表所有加入军训的魔道好友,每人出一笔通行六龙湾的代用券,用于医治营养等,再加以抚恤孙教官及其家人,就此不了了之。

    这当然起了一个很不好的头,李信英的确安份了几天,但大家都觉得这对他无疑是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也没人说要给他开除警籍之类的处罚,他自己倒不满意了,声称干不了警察,弟弟的劝说也听不进去,径自退出了这支军管队伍。

    后面换了一位教官,这位教官年纪颇长,一脸温厚老实的样子,人也极为谨小慎微,想必是听说过此前孙教官的事项经过了,指令集训方面温言细语的,唯恐不够谦卑,甚至是恭敬有加。

    他也很清楚,这一块参与军训的未来警察,可个个都是魔道好友,交谊甚笃,其上还有个占山为王的天道公司,一环套一环的裤带关系,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如此一来,军训的质量可想而知,跟起初军训的目标已然离题万里。

    也许谁都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包括杨烨、张玉强、伤无痕三人在内,他们这帮魔道好友的确就是乌合之众,玩游戏的时候还注重队伍的整编,精益求精什么的,到了现实中的集训,反而不那么重视军管的精干程度。

    三人无不是七窍玲珑心,但无奈既无部队从军的经验,更没察觉这种状况有什么不妥,自然听之任之,就等着所有人熬过一个月的象征性军训生涯,顺利上岗游街耀武扬威去,这才是重点。

    然而这个重点还未抵达之前,不安分的李信英又犯事了,这回事犯的连弟弟炎神都蒙在鼓里,但炎神却因此被牵连,驱逐出了这支保境安民的队伍。

第702章 无期流浪(5)() 
黑箱子后端有个活动门,再其下就是漏斗状的抽屉格,由荷官随机抽动之际切离棋子,掉落棋子之际发出瓷石交撞的声响清脆,不排除有玩家通过响动,判断切离了多少颗棋子。

    但就算耳力聪敏之辈,将切离的棋子数得一清二楚,那也毫无意义,因为黑箱中的棋子总数是未知的,根据荷官的心情而随机变化。

    多时可达两百余颗,开宝之际,用黑漆直方体木棍一段一段切分,调动玩家的心弦为之蠢动焦虑,这就是下注押宝的刺激感了;少时低于四十颗,那切起来就快了,因为只要余子低于五颗,就算是开宝完毕,结算出吃赔倍率。

    有时候荷官恶趣味,开宝时推出近三百颗棋子,或低于三十颗棋子,一则漫无边际,一则急速开出结果,那都是令下注的赌徒为之恼火的行为。

    由于肖凡每押必中,荷官推出的棋子总数越来越多,甚至数次超过三百颗,这倒绝非他的恶趣味使然,只看荷官额头渗出的汗珠,今天实在有些见鬼。

    前面说过,以一、二、三、四这四种结余宝数为开奖时的吃赔标准,有两种押注的办法。单押任何一个数,只要命中均为押一赔三;双押又称一拖一,以首注为吃赔的关键,比如押一拖三押两个数,结余宝数开一赔总赌本的两俣,开三则不赔不吃。

    以此类推,大约是这么一个赌局的逻辑,由于规则简单,上手极为轻易,开宝这种赌法涉及面极为广泛,有的地方甚至设有宝局,只有这一种赌法,宝局已有过千年的历史,比骰子、牌九、麻将及西方引进的扑克牌之类的赌具都要源远流长,沿革中规则略有变动,有时候使用钮扣或骨骰作为道具,但大体上是这样的赌法分类。

    很显然押单数的赔率是最高的,肖凡第一把就押中了一个二,本金达到一百五十元。

    他的五十元绿钞押上去,起先被旁边另一名赌徒当垃圾一样丢开了,大大咧咧地鄙夷道:“这不是钱。”

    肖凡一把掐住此人的后颈,指着地上的绿票子说道:“捡起来。”他神色平静,眼神坦然,但毕竟手上有多条人命,不怒自威的杀气什么的,倒也隐隐约约能令人察觉到。

    还未待赌场管事的上前调解,那位赌徒颈骨在肖凡握持之下剧痛欲裂,还好很快肖凡便松开手,他走上几步,乖乖地把绿票子捡了起来,恭恭敬敬放在了桌案上,无巧不巧,那个卡格的下注位置刚好是个“二”。

    在荷官“买定离手”的吆喝声之后,且意示询问地看了肖凡一眼,肖凡不动声色,点头道:“就它了。”

    透过木质涂漆的黑箱子,里面的围棋白子在肖凡眼中一目了然,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四十六颗棋子,以多名玩家下注彼此默许的规定,一次切四颗,余数自然就是二。

    其后再开三把,肖凡押的都是单注,其他赌徒则多是一拖一拖的押法,押两个数。四只竖条格子里,推前的为首注,也即关键的胜负项,推后的为次注,首注不中次注中了,是不吃不赔,玩家也就没损失,算是较为稳妥的下注策略。

    开宝四局之后,肖凡的五十元本金变成一千三百五十元,百元大钞捏在手里都有点儿厚实的感觉了,且很明显察觉到,不仅仅是荷官,所有围在周边的赌徒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本来肖凡是侧边站着下注的,这时候两边赌徒自然而然地散开,让他站在了直面主位。

    于是微一转念间,肖凡开始用上一拖一的押注办法,有时候押一二,有时候押三四或者一四,总之依然是每注必中,两倍的收益虽然稍缓,但每次都是手上的赌金全额押注,指数级的增长依然骇人,不过八注之后,台前已经超过三十万。

    粗略一算,应当是三十四万五千六百,他身前桌面上堆得满满当当全是红票子,宝局由赌场开设,却不似其他赌具需要给赌场回赏。旁边不止一次有人喊叫要吃喜,肖凡倒也不小气,每当一局过去必胜,见者有份,所有赌徒一人一张红票子的吃喜,场面变得越加热烈。

    只见肖凡手指微动,看似又要将票子一分为二,分别下注一前一后两个数字,而他置前的数字肯定会中,不管荷官做过多少切离棋子的手脚,堆砌多大的棋子总量,黑箱里的棋子数目完全呈现在肖凡的眼中,那是绝对不会输的,而这一次双倍赔付,他的赌本又将翻倍,变成六十多万。

    荷官的双手明显有些发抖,因为切离的棋子已成定局,他就想改动打乱什么的,也完全做不到了,但玩家连买连中从不落空,要论起责任来,荷官必须一肩挑锅,他满头的冷汗都变成了热汗,大汗淋漓的样子显得极为紧张。

    “我说这位小兄弟,差不多行了,你这是来砸场子的呀!”

    赌台最边缘处,有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出声叫道,声音不大也不小,但屋子也就这点空间,加之有三五个赌徒全神贯注地跟随肖凡下注,吵嚷声都已暂歇,这人此前看似赌徒中的一员,隔三岔五地还下过几注,他的说话,自然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有人出来喊停了,却也没有出乎肖凡的预料,不由笑道:“怎么地?赔不起了还是怎么地?”

    那年轻人讪讪然一笑,却没回答他,四十来岁的荷官脸色通红,只是一个劲地擦汗,有意拖延时间。

    “兄弟这话奇怪了,谁也没说不准你玩对吧?有人说过吗?没人说吧?”一位三十多岁的瘦高汉子挤入人群,一众赌徒纷纷散开让路,显然认识这个人,此人脸色阴鸷,满脸的笑容却挤出了尤为欢欣的样子,“我的意思是说,兄弟不如见好就收了,兄弟你这票子堆得都放不下,我给你拿个手皮袋吧?”

    他说的手皮袋是一种仿蛇皮袋的塑料仿品,而且他说话间居然把手伸将过来,就待往肖凡肩头拍去。

    肖凡笑道:“那谢谢了,我不着急,我再玩会儿。”说着肩头微晃,避开了汉子示好般的拍肩动作。

第703章 无期流浪(6)() 
室内的窃语声逐渐扬起,也有赌客上前劝解,此处虽然人员来去自如,但也好些人将肖凡的情况看得清楚,大致意思是五十块钱本金,赢到三十多万也该满足了,不如见好就收,何必跟赌场结怨呢?

    这是较为轻悠的说法,多半还是看肖凡年轻,他们又跟赌场方面熟识,说起这种话来理直气壮,言之凿凿,貌似公正而客观,温和而稳重。

    难听的话也有,“小心有命赢没命拿哦!”有位油头粉脸的公子哥模样的小伙子,就这么随口调侃出来。

    不管怎么评价的,听在肖凡耳中,显然是没当一回事。但瘦高个的汉子既然出面了,也就没打算让肖凡还有下注的机会,这连开连中的频率,只看荷官一脸汗水,连眉角鬓梢都湿透了,当真有够恐怖!

    “我说这位小兄弟,你这是断定来砸场子的了?”高瘦男子语声中带了点儿强硬的意味。

    “没有啊!”肖凡神色大见讶然,随之笑道:“真要赔不起直说好了,没事的,我玩别的去也行啊。”

    他说着便着手整理钞票,叠放得整整齐齐,堆成方块状,随手取过赌台上的皮筋,平均五六万一捆,逐个绑扎起来。在另一个位面接触的钱财动辙过亿,虽然仅为钱卡上的数据,但也确实没把三十多万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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