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曹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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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曹茗传-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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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官兵准备的不是关犯人的囚车,而是一辆双马匹的中型马车,这多少能让曹茗安心点,或许这刺史见自己是别的事。

    一路上什长一直盯着曹茗看,就连喝水也是目不转睛,活生生地把她给盯发毛了。

    曹茗心想这家伙第一次见女人么,一直盯着自己都没怎么眨眼,这车里可就自己和他一个人,何况现在自己还被绑着,万一这家伙兽性大发怎么办。

    曹茗商量着说道:“这位大哥能不能别看我了,虽然我承认自己长得比较秀丽,但是也不至于一直盯着我。”

    什长面色不改道:“刺史大人交代了,说你不是一般的女子,一旦让你逮到机会,我就会处于危险中了。”

    曹茗一脸郁闷地看着什长,这古代人都是死心眼么,自己现在都被绑着了,哪有机会可以反抗你了。

    “对了我的包哪?”曹茗忽然想起自己的包,那里面可是装着重要物品,万一让这帮人弄丢了就完了。

    什长拿出一个布包说:“你的东西现在由我保管,等刺史大人查验之后,才会交还到你的手里。”

    曹茗心想这下子可真完蛋了,这包里面装的是汉朝皇后的凤印,被刺史大人发现的话估计要定罪了,到时候定了死罪就到生命的终点了。

    马车行驶了两个时辰之后,终于来到了荆州城内,曹茗在车内隐约能听见叫卖声,看来这荆州的民治还算不错了。

    “下车!”什长的表情似乎是固定的,对此曹茗已经感到习惯了,对方可能是职业病在发作。

    曹茗下车之后微微一愣,这刺史府的规模非常庞大,看来荆州刺史挺会享受生活的。

    曹茗被一路押到府内的客厅内,里面坐着一名略显憔悴的老者,十有**就是荆州刺史刘表,而他的身边还坐着一员武将。

    什长上前说道:“禀报主公,曹茗已经被我抓来了,您想如何处置她?”

    “大胆!你可知罪?”刘表怒气冲冲地拍了下桌案,看样子是想要问罪于对方,旁边的武将也是将手握在刀上。

    “跪下!”什长用力踢了曹茗的腿关节一下,导致她整个人都站立不稳,直接摔倒在客厅的毯子上。

    刘表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指着什长说道:“你。。。。。。你是想存心气死我呀,大胆的人说的是你这厮,你怎么能把她给踢倒,还不快给我扶起来。”

    “呃,主公饶命!”什长连忙把曹茗给扶了起来,还把她身上的绳子给割断了,接着神色紧张地站到一旁。

    曹茗一头雾水道:“不知刺史大人找我何事,这一路上绑的我好生难受,希望大人能给我个解释。”

    刘表起身解释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道圣旨,您坐到我这来看吧。”

    曹茗顿时心生疑虑,刘表说是给自己的圣旨,不是才从皇宫出来么,皇帝有事为什么不当面说。

    曹茗半信半疑地接过圣旨,然后坐到刘表的位置上,仔细起上面的内容。

    “不。。。。。。不可能,你这圣旨是假的!”曹茗手一抖扔掉了圣旨,上面的内容让她觉得可怕,最担忧的事情终于来了。

    刘表急忙将圣旨捡了起来:“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伪造圣旨,何况姑娘是立功之人,出身又符合宫内的标准,估计孟德老弟也会为您高兴的。”

    曹茗静下心来思考了一下,看来左慈说的确实不错,自己的婚姻确实是来了,既然是命里注定的只好认了,反正那家伙女人多的是,就算不圆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熬上几年后不是还有别的路么,不过现在去长安等于找死,马上叛军就要开始进攻了,自己得找个理由脱身才行。

    曹茗将圣旨交给刘表说:“这圣旨算我接了,不过这回去的路程过于长远,请给我准备一匹快马和佩剑。”

    刘表拱手道:“娘娘贵为皇后,微臣理应派重兵保护才是,怎可孤身一人回去。”

    曹茗拒绝道:“派重兵目标反而更大,还不如我一个人安全,另外再给我准备些金子。”

    刘表指着武将说道:“这是内弟蔡瑁,有他一路护送娘娘,肯定保娘娘周全。”

    曹茗点头答应道:“那就有劳蔡将军了,既然事情已经明确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好了。”

    刘表命令下人准备了快马和盘缠,同时把包裹也还给了曹茗,而蔡瑁也带上佩剑准备出发。

    曹茗查看了下包裹的东西,心想那天做梦得到的火凤羽毛,竟是然是这大汉皇后的凤印,自己早就该明白这一点了。

    刘表又叮嘱了蔡瑁几句,随后两人就骑着马出了城,不过这路可是曹茗领的,她当然不会去长安的方向。

    蔡瑁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敢出声询问曹茗,直到马儿跑不动了才停下。

    蔡瑁有些不解道:“启禀娘娘,我们走的方向有些不对,这是往襄阳郡去的地方。”

    曹茗握住佩剑说道:“原来是往襄阳去的地方,那我们确实是走错路了,将军你看身后是何人?”

    “后面无人!”蔡瑁听完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面根本就没有人,紧接着颈部传来一阵剧痛,并且两眼发黑意识消失,最后身体一晃摔下了马。

    曹茗挥了挥剑鞘,心想这东西打人挺厉害,本来以为打不晕蔡瑁,没想到一下子就解决了,希望别打成傻子了。

    曹茗将蔡瑁拉到一颗树下面,然后把他的马匹绑在树干上,接下来就得去拜访左慈的朋友了,希望他的朋友这个时候能在家。

    曹茗按照信中的位置找了过去,终于在日落之前找到一处山庄,虽然是规模不大的山中别院,但是望过去另有一番境意。

    庄内的仆役见有人来了,当下阻拦曹茗道:“先生忙了一天已经歇息,还请姑娘改日再来拜访。”

    曹茗皱了下眉头说:“莫非你是在敷衍我,这太阳还未下山,人怎么就歇息了。”

    这时从庄内出来一名老者说:“不得无礼,你且退下准备茶食,姑娘请随我来吧。”

    曹茗跟着老者进到一间雅居,里面还坐着一名男子,男子的年龄看上去不大,也就刚过双十而已。

    老者自我介绍道:“老夫是庄主司马徽,这位是老夫的好友徐庶,左道长已经传来书信,说是有一位贵人将至,看来说的就是姑娘了。”

    曹茗拱手说道:“其实是我冒昧打扰,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我也不好长途跋涉回到家中。”

    徐庶点着头说道:“姑娘此言非假,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王允和吕布已经除掉了董卓,但是董卓的旧部一定会反攻,长安到洛阳之间恐怕都不安全了。”

    曹茗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徐庶,这家伙怎么知道的这么多,难不成他刚从长安城回来。

    司马徽捋着胡子笑道:“元直乃大才之人,这点事情是瞒不过他的,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士,准备到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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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解惑() 
徐庶笑了笑说:“先生莫不是在考我,我听姑娘的口音大概是河内人士,不过又夹杂着谯县的特色,想必是从小生长在河内,后来又认亲到了谯县,至于姑娘想去的地方,只能是回家了。”

    曹茗用钦佩的目光看着徐庶,心想这人简直就是神,怎么会猜的这么准那。

    司马徽点着头说道:“元直的学识让人大开眼界,老夫真是钦佩不已,不过左道长在信中提及,说姑娘是当今的皇后,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曹茗略微惊讶道:“想不到左道长料事如神,我确实在今天见到了圣旨,不过这皇后就是个名头罢了,我希望二位把我当常人对待。”

    徐庶起身恭敬道:“既然娘娘开了口,那我们就以俗称相待,这样可以掩人耳目。”

    “好!”曹茗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司马徽命人又拿来一个凳子,三人就着茶水聊起了时事。

    曹茗心存疑虑道:“我心中有一事不解,为何圣上选我为后,我们才见了一面而已。”

    这是曹茗心中最大的疑惑,按道理应该从贵人中选,怎么会轮到自己的头上。

    司马徽思量后说道:“现在皇上表面上夺得实权,事实上还深处于危机,与其信任那些权臣送的女子,倒不如把希望交给您,最起码您是杀了国贼的人,心中还有汉朝江山。”

    曹茗摇了摇头说:“先生不必把我说的那么伟大,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杀的董卓,毕竟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人。”

    徐庶笑道:“此言差矣,杀人是需要胆量的,元直虽为男儿身,身手却是平凡,更别说让我杀贼了。”

    三人的谈话直到夜幕降临才停下,曹茗也是头一次聊的这么开心,这两位名士身上一点架子都没有,反倒像是自己的好友一般平易近人。

    次日早上,曹茗洗漱完之后,听见院子里有谈话声,原来是徐庶要走了。

    “公子请留步!”曹茗急忙喊住徐庶,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一定要招揽此人。

    徐庶站住身子说道:“我见姑娘一直在休息,所以没敢惊扰美梦,不知道姑娘找我何事。”

    曹茗开门见山道:“我希望公子能为百姓着想,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徐庶思量一下说:“在下的能力尚不足担此重任,何况家中还有老母照顾,希望娘娘能理解在下。”

    曹茗面带惋惜道:“既然公子不愿意助我,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再会!”

    曹茗知道对方也是在逃难,所以就没有来强的,更何况将来还有机会,若是闹僵就不好了。

    曹茗在水镜庄住了一个月,期间有各种消息传来,先是叛军攻取了长安,其后是兖州的黄巾军被曹操击破,曹操顺利地当上了兖州牧。

    雅居内,司马徽正与曹茗下棋,司马徽笑道:“往日下到中盘的时候,老夫已经快要失败了,没想到今日反而有了胜算,看来姑娘是心神不宁。”

    曹茗道出了实情:“现在周围都是战乱,我担心家里人的安危,所以想回去看一看。”

    司马徽闻声一顿道:“老夫一生遇见过不少奇人,不过这最厉害的奇人当属姑娘,老夫有一言请姑娘谨记,若是这碗里的粥与你无缘,不妨看一看锅里的粥。”

    曹茗皱了皱眉头:“茗儿会记下这句话,不过先生能解释一下么?”

    司马徽捋着胡子说:“这句话是左道长说的,他说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左道长虽然是我的好友,但是我们意见却不相同,我讨厌他整日装神弄鬼,姑娘若是不信也就罢了。”

    曹茗思考了半天,这粥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左慈要留下这么一句话,难道跟我的第二条路有关。

    司马徽知道曹茗去意已决,随即命令弟子套了马车,并且亲自送她出了山庄。

    水镜庄前,司马徽拜别曹茗道:“姑娘一路上小心,掌车的是我弟子上官青,有什么事情吩咐他就行了。”

    “多谢!”曹茗对司马徽的馈赠很感激,不光送了自己一辆马车,而且又排人护送自己回去,这份恩情可不能忘了。

    曹茗选的路是宽敞的官道,当然这是一条既危险又安全的路,危险的是碰见交战的军队,安全的是贼寇比较少。

    闲暇之余,曹茗向上官青打听起了事:“我听你的姓氏像是贵族,但是为何屈居于此地,难道族里没有其他人了?”

    上官青摇着头叹息道:“回娘娘的话,小人其实是家道中落才逃难此地,现在各地都是名门当道,像我们这些没落的家族,恐怕永无出头之日了。”

    曹茗听完之后心里一痛,看来这制度是得改一下了,很多有才之人都因出身寒门,而得不到施展抱负的机会。

    想罢曹茗说道:“你可以放下心来,制度都是随着社会发展而改变,将来无论出身如何,都有机会施展才干。”

    上官青欣喜道:“想不到娘娘的年纪不大,但是想法还真的不少,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愿意为国家出力。”

    马车又行驶了两个时辰,忽然遇见有人阻拦,曹茗探出头看了一眼,竟然是士兵设下的关卡。

    一名什长吃着面饼,走上前说道:“再往前走就是豫州了,凡是过路的都得交过路费用,尤其是赶马车的交双份。”

    上官青疑惑道:“这里原本就没有关卡,你们私设关卡不说还要钱,就不怕有人治你们的罪吗?”

    什长瞧了眼上官青说:“哪里来的小白脸,这可是我们县尉大人的命令,难不成你要造反?”

    曹茗心中不免哀叹起来,一个小县尉就敢私设关卡,看来这豫州已经乱套了,全国上下现在都是各自为政,所以才会搞得天下大乱。

    曹茗拿出一锭银子说:“你别说了,听我的给他钱让我们走,别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

    “诺!”上官青一脸气愤地盯着什长,恨不得能当场杀了对方,这人简直就是目无法度。

    什长接过银子说道:“哟呵,原来车里面还有一个小美人,那我可就得再收一份钱了,我刚才可是按一个人来算的。”

    “你这不是欺压百姓吗?”曹茗并不想与其争执,但是对方的态度十分过分,这是把自己当大头耍。

    什长点着头说道:“我欺负的就是你们这些刁民,要是没钱的话也行,跟大爷我亲个嘴就放你们走。”

    “啪!”曹茗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一巴掌直接乎在了什长的脸上,扇的什长是眼冒金星加鼻口流血,一时间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上官青在一旁都看傻了,这一巴掌的力道可不小,估计这什长得躺一阵子了。

    曹茗甩了下手说:“这世道真是不太平,总有贼兵想害本宫,刚才没吓到你吧?”

    “绝对没有!”上官青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想这女子真的是皇后么,那皇帝岂不是每天都处于危险,看来这皇帝果然不是凡人,最起码体质比较能抗打。

    关卡的甲士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挡住了马车的去路,这马车上的人竟然敢打什长,这不是嫌自己的命长么。

    “来。。。。。。来人,快。。。。。。快扶我起来!”什长躺在地上直叫唤,周围的甲士急忙将其扶了起来。

    什长捂着脸说道:“你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趁我不备进行偷袭,有。。。。。。有本事你下来。”

    曹茗拿着佩剑跳下车说:“正好我坐了半天的车,现在想活动一下筋骨,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

    眼前不过是十几个弱兵,曹茗还真没放在眼里,特别是这个挨打的什长,估计是走后门当的兵吧。

    上官青下车劝阻道:“娘。。。。。。姑娘不可鲁莽,万一伤到您就完了。”

    曹茗丝毫没有理会上官青的话,抬腿一脚踢中了什长的胸口,什长受到重击后仰在了地上,接着口吐鲜血直翻白眼,显然是已经命归黄泉了。

    曹茗忽然愣了一下,心想这下子可糟糕了,这人也太不经打了,本来就是想惩治一下,结果反倒把人给打死了,看来这力道得掌握好才行。

    曹茗尴尬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你们可以继续尝试。”

    甲士们见状吓得不轻,转头就跑回了关卡处,没过多久就来了一小队骑兵,打头的人竟然是县尉。

    县尉拔出长剑气愤道:“大胆刁民竟敢杀我将士,还不快束手就擒!”

    曹茗点着头说道:“既然是个官就好办了,你先下马来看我手里是何物?”

    县尉小心翼翼地走到曹茗面前,盯着曹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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