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愤天淫魔阴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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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愤天淫魔阴魔-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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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立即杀死,将生魂收去,炼我仙法,永世沉沦,日受煎熬,其苦胜於百死。“
    绛雪想念中鬼乃无形之物,来去由心,有什苦难?误当妖道恫吓,惟恐吃妖法迷住,受了污辱,妄想激怒妖道,任其杀死,拼着一命,落个清白。立即“贼妖”、“狗盗”,破口大骂不止。乱跳乱骂,直斥妖道邪恶,日後必伏天诛,五雷硕顶,句句都是犯忌的话。
    妖道人虽残酷,却有特性。说话也是出口便算,永无更改。因二女中瑶仙更美,态度又较好些,决计拿绛雪作个榜样。瑶仙见绛雪只是随鞭乱晃,已没了气。
    申武立把铁环放下,取出小幡一阵乱划。绛雪一声惨哼,悠悠醒转,周身痛楚麻木,软瘫地上,转动不得。瑶仙悲愤填胸,骂了声“该万死的妖孽!”便被定住,言动不得。妖道随对瑶仙狞笑道:“你当她求得一死便完了麽?似此可恶,日受磨折毒打,便三五十年也难如愿呢。你且先看个榜样,看她能死不能?”
    手指绛雪,手中掐诀,念了几句邪咒,一口气吹去。绛雪本打得肉绽血流,玉容已死,妖人行法回生之後,顿还原状。除上下衣服破碎,尽成片段外,依旧雪肤花貌,掩映生辉,直似未受伤一样,痛也立止。只是怒视妖人,不能言动而已,妖道随喝:“行刑!”
    可怜绛雪痛楚方息,又受二次。瑶仙明知妖人不打自己,单拿绛雪示威,是对自己志在必得,无奈顺从。申武用小幡朝二女各指了指,二女便似有人捧持着,向外洞分别走去。
    妖人苦炼阴魔秘芨,久已不与女交,这晚奸淫瑶仙,在运用本身元神,配合坎离的要紧关头,忽然心神失驭,发现败症,如非多年苦功,临危警觉,几乎走火入魔,估道是连日欲心所致。却不知瑶仙身怀奇毒。
    瑶仙父母皆有心头缺憾,一个为村主夫人之位所障,心灵空虚;一个觉到所得只是肉体,欠缺灵魂,终日都是被看得不顺眼,百般针对,经极力迁就,更不被放在眼内,心灵为之唏嘘锁闭。因此瑶仙自幼就爱心无着处,自绛雪来後,遂成为心灵寄托。绛雪身为婢女,自惭形秽,经常远遁僻幽山岭,循欧阳霜故辙,於火山口盈吸灰毒。瑶仙与绛雪出双入对,也经常游憩该处,积聚不菲,只是奇毒在肝,不似欧阳霜的在肾,固淫火不旺。无道力冲之则不动,只如常人。为真元所冲,则遇强越强,扰乱道气。
    妖道一有顾忌,不由淡了许多。加以元神受伤,必须多日调养。便把瑶仙交由黑熊掌管。|穴中并不污秽,只是阴森异常。洞顶倒悬一支火炬,光作碧色。石钟|乳又多,林立槎桠。加以阴风习习,冷气侵肌,乍看仿佛鬼物,甚是怖人。黑熊探头看看无人,便急忙回身,人立而行,两爪轻抱瑶仙,用人言悲哭道:“姊姊,你怎麽也会失陷妖窟?受刑了麽?”
    瑶仙早已料出熊是何人所变,一点未怕,闻言更知是真,不由心如刀割,忍不住柔肠百折,把熊人抱紧,悲哭道:“玉弟,真是你麽,我害苦你也!”
    第五十八节沦入畜道
    当日萧玉吃欧阳霜回来而耽搁,因当她仙人,恐被识破,益发不敢妄动。好容易盼到她走,连夜往密径去,移石入洞一看,只寻到瑶仙一封手书。再往前进,洞已倒塌,急切间无法通过,先把洞口石头复原,藏在里面,一点一点向前开进。
    洞中间崩坠不多,萧玉以决心毅力从事,两日一夜,竟被开通。因二女所居山洞又极隐秘,当日又是雨後,均未出洞,所以不曾遇上。
    萧玉以为二女出走日久,必已去远,并未在附近寻找,更巧是二女苦寻月馀才发现的逃鹿来路,萧玉偏误打误撞,容容易易寻到。沿涧过崖一转,不几步便找到那崖夹缝,走了出来。连日连夜往前紧赶,却误走天门岭下,遇上申、翟二妖徒由外回来,看出萧玉资质不恶,便一阵妖风将他摄回山去。
    萧玉受苦不过,只得应允,披上皮毛,化为一只黑熊。因行刺犯上,全由公民抗命,复仇之念而来,未有对全村怨怼,不肯累及全村受祸,泄露真情。看到妖人行法祭炼生魂,鬼哭时之奇惨至酷之状,才知生固受罪,被妖人将生魂收去祭炼妖法,永远沉沦,不见天日,所受尤惨,只说生不如死,谁知死了罪更难受。
    那些生魂厉魄,几乎全是他手下犯规叛教门徒。再如遇见强敌斗法时,驱遣出去害人,要是连魂都被敌人消灭,对惨不欲生、做鬼也是痛苦之辈,倒是一了百了,所以凶顽恶极,视死如归。萧玉为兽以後,元神又受禁制,知万难脱身,怎不心寒胆裂,终日战战兢兢。
    在萧玉未来以前,还有一个化身野猪的,本是西崆峒妖人虎面伽蓝雷音心爱的弟子沈腾。因乃师吃侠僧轶凡用佛家降魔利器三光杵伤中要害,而那三光杵厉害非常,异派妖邪如被打中,须要入定三年,不起杂念,才得免死,否则七日以後,佛火威力愈增,决抵不住,势必身化飞灰,连形体带元神一齐消灭。虎面伽蓝雷音自知无此道力,乘着三五日内佛火还未将形神炼化以前,自行兵解,还可转劫重生。见门下弟子沈腾入门日浅,便亲笔写下两封书信,一致南极岛散仙谢无化,一致天门神君林瑞。命沈腾葬师以後,随自己心志前往投师。
    沈腾以南极冰山雪海,比北极陷空岛还要寒冷,而谢无化那洞|穴,更居千丈冰山之下,与世隔绝。要在雪山上跪求多日,始能开山,真不知要费却多少心力,还不定他肯收与否。林瑞前受师父恩惠,书信特为关照,当可破例免兽奴三年,便往天门岭赶去。
    谁知林瑞竟不丝毫徇情,仍须为兽三年,沈腾悔恨不及。因深悉妖人习性,沈腾总算知机,以恨仇人切骨,为备他年报仇之计,才弃那长年隐匿的谢无化,赶来败师,更把雷音致谢无化的信取出为证。妖人竟被哄信,特允了宽限一日,还命众妖徒另眼相看,无过不许责辱,可是元神仍被当时禁住。沈腾自知难逃,只得认命,除新炼成一口飞剑已告妖人,得了特许,仍可留存兽皮夹层外,馀者因要赤身披皮兽化,恐被妖徒夺去,乘着夜里妖人师徒聚集行法之时,暗将师遗宝物,一起埋藏在存身之兽|穴内。众妖徒侮打沈腾,为妖人查知,必斥几句,所以不敢再去无故欺压。所以沈腾比起常人已不啻天渊。萧玉一来,正好供妖徒侮弄。
    妖徒为鹿肉更鲜美,用妖法定魂,不使鹿死而生割鹿肾,萧玉见不得那连休克也不成的捱痛,好意将一只沿崖吃草的母鹿惊坠崖下,不想反把心上人引来,同入火坑地狱。後听众妖徒商量,藏起二女,以供淫乐,越发惶急痛恨。因妖师防兽奴遇见强敌,抵敌不住;或是有力所不及的新奇物事发现,难於道远驰回告急,给了一面妖法祭炼过的灵应牌,藏在胸前惟一可以开合的兽皮夹层以内。萧玉知众妖徒平日同恶相庇,蒙蔽师长,为缓二女一时之急,也就豁出受罪,乘三妖徒目注前面,暗将妖牌取出,竟照十分危急的信号摇动。
    林瑞刚巧祭炼完毕,慌不迭率了申武一同赶来,还不敢遽然露面,先用太阴潜形之法将身隐去,准备看准敌势强弱,再行现身。看到的竟是妖徒想背自己奸藏少女,不由大怒,也没细加查考,便将在场男女诸人同摄回去。林瑞惟恐门徒心生背叛,法规严苛,残酷寡恩,最恨人背他行事,奖励人告发同门罪状。无如妖徒各有私弊,不到万分遮掩不住,谁也不敢举发。可是一被举发,也就极少生理,到了那时,总是众口一词,给那受刑人罪上加罪。加上两个在旁行刑的爱徒挑剔禁阻,不许诉苦,以免彼此攻讦,弄得不好,连自己也被牵连在内。平日只管互相疑忌,人各一心,谁也不敢向妖道去进谗发难,惹出乱子大家遭殃。
    林瑞为此,常怪门徒结党蒙蔽,想不到来没多天的兽奴竟有这等胆子,遇事立即举发,还自喜欢,回洞颇奖许了几句,特为免去五日劳役,赏以美食,令自回|穴歇息,哪识萧玉别有深心。此举更大犯众妖徒之忌,只当时没敢发作罢了。
    萧玉回|穴以後,心如悬旌,待了好些时,忽见妖徒甘象将瑶仙好好送来,身上衣服未破,知未受过刑辱,大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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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看守绛雪的正是沈腾。二女的事,萧玉前已对他略说大概,只未说出卧云村坐落底细。那|穴也在对面之兽|穴,相隔不远。沈腾因敬绛雪聪明贞烈,不借犯险救助,传绛雪熬刑之法。一面再三劝她姑且答应,免受炼魂之惨。定情後,便把身藏法宝挑了一件好的给她,做见面礼。那宝原是虎面伽蓝雷音所炼镇山之宝雷音椎,持宝之人如若功候精纯,能念动即发,一声迅雷,中者立毙。雷音最爱此宝,特意与己同名。端的是异派中数得出的异宝,共有阴阳二枚,沈腾所赠乃是阳椎。
    妖徒翟度痛定思痛,想起妖师恶毒,知妖师早晚收纳二女,料二女必认自己是第一仇人,日後定向妖师告发,以妖师的耳软,枕头状一告必准,自己万无生路,不由胆战心寒。又涎着二女美色,难得妖师受伤静养,正好乘隙下手,一则免祸,二则如愿快活。看出妖师最爱瑶仙,那日连刑都未受,更上了床,如一并劫走,毒恨更深,虽有投奔之处,也难免不被寻上门去。
    申武又有短处在他手内,不得不于以方便,翟度乘妖师入定时,偷偷赶往兽|穴假传师命,命萧玉将瑶仙领走,将沈腾禁闭在另一|穴内,然後劝说绛雪。绛雪人既聪明,又极机智,料定翟度乘隙来此,想将自己骗了同逃,遂他私欲。知妖徒更比妖师淫恶,不从仍被他行强摄走,反倒无计可施。於是假意应允,等到逃出山去,到了远处,乘其无备,一举手便将妖徒杀死。
    主意想定,为防妖徒心疑,始而假意不允,照瑶仙以前密谈乃母死前所传对男子擒纵的手段,挨次施展。等妖徒受愚,陷入情网,由爱生畏,方始假装受了至情感动,应允同逃。颇想连瑶仙夫妻一同救走,无奈妖徒却是不敢。绛雪拿二女同归骗他,都是执意不允,知是力有不能。
    天刚过午,翟度神色慌张走来,立逼同逃。洞口两层门户,俱经妖人行法封闭。看空空的,只零零落落放着一些石头,经翟度手持宝剑一阵比划,便冒起一片烟雾绿火,现出无数奇形怪状的恶鬼往两旁退去,现出洞门。人出去後,经翟度再次行法,阴风起处,烟光闪过,恶鬼又由现而隐,两层门户重又相继隐去,复了原状,里外看去都是整块石壁。
    翟度原打算一出洞门,便把绛雪用妖法摄起,御风而行,直朝所投之处飞去。
    绛雪见妖窟位居绝顶,山势奇险,这样摄带,同行的人只觉周身烟雾围拥,什麽也看不见,惟恐到了地头,又添妖党,於是假说数千里长途,须时甚久,那样摄走也太寂寞,身是凡人,难得飞行天空,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下界的景致,一饱眼福。
    翟度为她柔情媚态所愚,全都答应,带绛雪往山下飞去甚是迅速,离地并不甚高。也是绛雪性急,终非淫贱一流,不过顺口听来的一点手段,仗着聪明心巧,一时从权应急则可,不能久於行诈。翟度何等奸猾机警,为色所迷,只是一时。
    绛雪吃妖徒扶持同飞,更是悲愤厌恶,诚中形外,本性自然流露。想起法宝用时还有诀咒,强敌并肩同行,仍难施展,惶急之状现於词色。
    正急得要哭,猛瞥见遥天空际,一道长不可测的金光由远而近,横亘飞来,隐闻霹雳之声,眨眼之间已经飞近。那是一个黑衣道姑无意中又在暗谷中发现一株灵草,要连根移植回去。翟度却面色惨变,惊“咦”了一声,便往下面飞落。
    落地乃是一片森林繁茂的山野,慌不迭拉了绛雪往密林中钻去。待有片刻,那破空之声忽又由近而远,更不再飞回来。
    不过翟度心头还是发跳,看敌人那等声势,分明是有数人物,便妖师林瑞遇上也非其敌,何以会被自己潜形隐迹之法瞒过,放不下心去,打算出林往空中略为探看风色再走。黑衣道姑嗣见妖徒出林升空了望,便先行移送灵草回山。
    绛雪忙将雷音椎取出,暗藏身後,手掐灵诀,如法施为。翟度回来时,悄悄入林,正赶上绛雪行法完毕,那左手灵诀却一望而知是异派中发放宝物之用,宝光仍是隐隐从指缝中透射出来。再见绛雪眉目间杀气隐隐,满脸俱是悲愤激烈之容,当时又惊又怒,先用一树枝幻化假形,寒着一双鬼脸现身出去,本人却暗中遁到绛雪身旁。
    绛雪哪知就里,心恨妖徒切骨,惟恐延误事机,一见仇人由林外飞回,便娇叱一声,迫不及待,扬手就是一椎,打将出去。跟着便听身後一声怪笑,甚是耳熟。原来妖徒翟度不知怎地又在身後出现,大喝道:“大胆贱婢,这等狠毒,带你同行也是累赘。待我就在此地采取你的真阴,快活个够,然後将你杀死,以消恶气。此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我。”
    说罢,口念邪咒,将手一指,自身衣服一齐自脱。然後又朝绛雪诵咒比划。
    绛雪受妖法禁制,行动不得。自知不能再免污辱,愤怒填膺,急怒攻心,口里一甜,逆血上涌,就此晕死过去。翟度却忽听身後有一女子口音喝道:“大胆妖孽,恶报业已临头,还敢妄为!”
    那黑衣道姑回林一看,妖徒已欲逞无礼,便现身制裁。翟度还妄想先下手为强,猛将飞剑化成一道黄光,连同本门独传烈焰针一齐飞出。黑衣道姑只一扬手,便飞出一片火云,将翟度所放飞剑、法宝全数裹住。轰的一声大震,火云消处,纷纷化为无数红黄|色的残烟,随风消散。翟度不由心胆皆颤,一纵妖风,就要遁走。道姑手又一指,闪电也似飞来一道金光,将他全身围绕,往林外逼去。翟度仍欲死中求活,暗用本门五遁法逃命,不知怎的,全失效用。吓得在金光圈里直喊:“上仙饶命!”
    道姑也不答理。绛雪醒转,迷惘中似听耳旁有一生人呼唤,睁眼一看,妖人不见,前面林隙中隐隐有金光闪动,身侧站定一个身着黑衣的道装女子。看出道姑星眸炯炯,寒光射人,脸色秀朗,丰度夷冲,不似常人,空中金光必是仙法,定是朝夕向往的天上神仙无疑。忽然福至心灵,忙即跪倒,拜谢救命之恩,哀声哭诉。只求带回仙山,永为奴仆,随同学道,感恩不尽。道姑笑道:“论资质人品,也配在我门下。只是性情偏激,专尚义气,不知轻重,是你短处。并且与我无缘。不能因你与颠仙启衅,只能暂时收容,看你日後做化。”
    仙缘难得,绛雪怎敢违忤,只得强忍悲痛,含泪谢恩,行了拜师之礼。黑衣道姑出林,随将手朝东西北三面指了几指後,解去翟度禁法,说道:“送你回转妖窟,一任你那妖师发落便了。”
    言罢,便仍回原处,带了绛雪腾空而去。
    两年来,绛雪就窝在轩辕黄帝圣陵旁这小|穴内,苦练师传的太阴玄经。进步甚快,只惜肝胃为真气所冲,痛楚非常,阻碍进境不少,黑衣道姑也不知其故,无法可施。
    阴魔听得哀诉,当然乘机搏懵,说是施展先天真气探索,实是挑情,而女性肯放开肌肤给男士触碰时,本来就有挑情的需要。这与男性的需求有所分别,是荷尔蒙的不同所致。男性荷尔蒙从睾丸产生,存处属体外,温度一般较低,并不入血管;而女性荷尔蒙的产生在卵巢,存处在体内最高温的腹部,经常泄入血里,发散到皮肤的微血管去,所以分泌旺盛的妇女都是皮肤腴白,是麻衣相法的:白浅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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