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小鱼吃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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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小鱼吃大鱼-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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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面入魔道:“争夺乌剑、玉镯、太极根乃第一要务,只要构成妨碍,一概枪杀毋论。” 
  阿呆道:“取得宝物后,是否就算完成任务,便当返回野火山?” 
  千面人魔道:“不错,宝物一到手,便当立即返回野人山,老夫愿在此敬候佳音。” 
  风儿、阿呆、小鱼儿闻言一齐棋一拱手,同声说道:“如此,我们就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三人当即雄赳赳,气昂昂地,排成一字儿下山而去。 
  一边走,一边还引吭高歌。 
  歌词还是他们三个人的集体创作: 
  小儿郎, 
  小儿郎 
  小小儿郎不简单 
  不论黑白两道 
  无分大盗大使 
  拳打脚踢 
  口珠笔伐 
  威震四方一 
  无敌天下 
  小鱼儿 
  小鱼儿 
  小小鱼儿不简单 
  不论海鲸海鲨 
  无分大鱼大虾 
  生吞活咽 
  连皮带骨 
  翻江倒海 
  豪情万支 
  歌声激昂,群山回鸣,显得野心勃勃,豪气干云,或许这正是他们三个人的心灵写照,未来的行事缩影。 
  慷慨的歌声一直未停,直唱到旭日东升,三条人影消失在金光灿烂中。 
  丁宁的估算不差,省吃俭用,十两银子果然支持到远离大漠,通过长城,进入得胜关,到达大同府。 
  大同是个大地方,三小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繁华都市。简直变成了土包子,东瞧瞧,西看看,样样都新鲜,样样都好奇。 
  逛著逛着,已近午膳时分,恰巧停在一家叫“聚兴楼”的炮在前,一阵阵的由香,馋得阿呆连吞了几口口水,道:“哇!。这一家子怎么这么多人。” 
  小鱼儿碰了他一下,道:“土包子,这是饭馆,吃饭的都是食客,不是一家人。”阿呆眼巴巴地朝饭店里望着,道:“咱们可不可以进去吃少 
  小鱼儿道:“当然可以,如果有银子的话。” 
  阿呆问风儿:“小凤,你饿不饿?” 
  风儿捧着肚子:“快要俄扁啦。” 
  阿呆又问小鱼儿:“你怎么样?” 
  小鱼儿道:“早已大肠告小肠。” 
  阿呆过:“那咱们就进去吃一顿吧?” 
  小鱼儿叹息道:“可是,早晨喝的那三碗粥,还有住店的钱,已经把所有的银子花光啦。” 
  阿呆闻言可傻了,推下来一张苦瓜脸,道:“惨啦,惨啦,没有银子,我们准会饿死在大同府,妈的,都是那个糟老头害的。” 
  小鱼儿道:“少鬼叫,天无绝人之路,没有那么严重。” 
  阿呆道:“民以食为天,没有饭吃就会饿死人,还不严重?” 
  小鱼儿以坚定的语气造:“会有饭吃的,而且要吃大鱼大肉。” 
  凤儿眨一下她的丹凤眼,道:“小鱼儿,莫非咱们真的非要干那抢、偷、打家劫会的勾当不可?” 
  阿呆接口说道:“抢人会吃官司,打家劫会太麻烦,偷最单纯,小凤是这方面的专家,老头调教有方,就看你的表现罗。” 
  凤儿欲语未语,小鱼儿正容说道:“这也是下策,我们应该先用上策。” 
  阿呆道:“什么上策?” 
  “可以去赚。” 
  “如何来赚?” 
  “还不知道,咱们先到处溜溜再作计较。” 
  三个人忍着俄,挨着饿,越过“聚兴楼”,走向别处。 
  不知不觉间来到城隍庙前,见广场上围着一大群人,三小一时好奇,跑过去一看,发现人群的中央,有一对母女,正在卖艺赚钱。 
  母亲年约四旬,一身黑缎紧身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双目炯炯有神,是属于女强人、大姊头那一类型的女人。 
  女儿不大,约十五六岁,与三小年龄相当,一身粉红色的劲装,衬托的曲线玲球,妮娜多姿,鹅卵似的脸蛋地白里透红,两条长辫子上还扎着一对蝴蝶结,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母女二人的生意做得很特别,红衣少女的嘴里含着一柄短刀,刀刃在内,刀柄在外,只要付出二两银子,便可一显身手。 
  玩的方法很绝,不论用口咬,手拔,拳头打,将短刀拨出口外,或是没人口中,便算是赢。 
  获胜的人可以得到十倍的奖金。 
  美女当前。玩的又是香艳刺激的把戏,还有奖金可拿,年轻的小伙子皆趋之若骛。 
  然而,三小已默默旁观了顿饭工夫,却没有一个人能动得了那辆短刀分毫。 
  显而易见,红衣少女身手不凡,必定大有来头。 
  花二两银子,隔着刀柄,跟美人亲一个嘴,已值回票价,是以,欲一亲芳泽者仍大有人在,然成一条长长的龙。 
  阿呆见钱眼开,道:“小鱼儿,咱们也玩玩吧?” 
  小鱼儿瞪了他一眼,小声骂道:“呆子,你忘了,咱们连二两银子的赌本都没有。” 
  阿呆不死心,转对凤儿道:“拜托拜托,施展一下空空妙手如何?不然我很快就会俄昏。” 
  小鱼儿不等凤儿开口,便自作主张地道:“当扒手多没面子,我有更高级的赚钱法予了。” 
  凤儿道:,快说出来听听。” 
  小鱼儿将阿呆、小凤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说了一番悄悄话。直听得阿呆手舞足蹈,眉开眼笑地道:“妙,妙,这个法子太妙啦,咱们一定可以发大财。” 
  凤儿却红着脸,整个身子像扭糖股儿似地扭动着,气忿忿地道:“妙个屁,吃亏的是我,不干!” 
  阿呆道;“风儿,为了咱们三个人的肚子,你就受一点点委屈吧。” 
  凤儿道:“哼,一点点委屈,你倒说得轻松,万一输掉怎么办?” 
  小鱼儿道:“不会的,凭你的功力,没有人能够赢得了。” 
  风儿的脸色还是很难看:“我是说万一。” 
  阿呆道:“万一落败,必然是顶尖高手,就嫁给他也是天作之合” 
  凤儿更加不快:“死阿呆,臭阿呆,没有良心的混蛋阿呆,如果是一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难道——” 
  小鱼儿相一下她的香肩,安慰道:“放心,谁要是赢了你我小鱼儿就跟谁翻脸动刀子。” 
  凤儿迟疑少顷后道:“好嘛,好嘛,为了不使大家饿肚子。姑且破例演一场丑戏吧。” 
  阿呆、小鱼儿闻育大喜,三个人立又退回到广场去。 
  选了一块干净的青石地,凤儿先盘膝坐下去,双手环形胸前,不言不动。 
  小鱼儿则以手代锣,猛拍巴掌,大声喝道:“喂,各位乡亲父老,各位叔伯大哥,有道是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涂 
  阿呆马上拍着巴掌附和道:“对,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 
  “有钱的请帮个钱场,没有钱的帮个人场!” 
  “不错,有钱的帮钱场,没有钱的帮人场!” 
  “我们兄妹三人,父母双亡,来到贵宝地又投亲不退,以致流落街头,万般无奈之下这才抛头露面,想筹措一些回家的路费……” 
  “不是向各位乞讨,也不是向大家借钱,谁肯付十两银子。谁就有希望娶到一位如花似的新娘子。” 
  “办法很简单,交付十两银子,就取得准新郎的资格。” 
  “还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必须将我妹妹抱起来,或者是杨高现场三尺远才算数。”寸 
  “动不了的人,算是帮助咱们兄妹的大恩人。” 
  “动得了的人,我妹妹就是你老婆。” 
  “顺理成章,我们也变成了这位朋友的大舅子。” 
  “没有老婆的可以当老婆。” 
  “有着控的可当小妾。” 
  “作了环换婢也成,悉听尊便。” 
  “机会难得,切勿失之交臂。” 
  “价廉物美,千万不要错过。”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唱做俱佳,起先大家还相在观望,直至弄所白了是怎么回事,那边母女档的人潮立有一大半被吸引过来。 
  只需花十两银子,就有讨到如花美眷的希望,这种好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阿呆、小鱼儿的话才落地,便有一个浓眉大耳的青年趋前说道:“两位的话可当真?” 
  阿呆道:“骗你是王八蛋。” 
  青年道:“只要搬得动这位姑娘,就可以带回家去为妻为妾为奴?” 
  小鱼儿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公耳青年好爽快的性子,给了阿果十两银子,随即向凤儿行去。” 
  原以为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家,能有多重,他哪里知道凤儿乃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好似千斤重石,落地生根,任凭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竟未能使小凤儿动得一分一毫。 
  这人白白的丢了十两银子,口里还不停的前咕道:“怪事,还享遇到一边去。天底下不信邪的人却多的是,又有两个老头,三个中年,四名青年,交了银子,准备登场。 
  阿呆的嘴都乐歪了,一面继续大做广告,一面负责收银子,就这么一忽儿的工夫,这边已开始排起长龙,母女档那边的人泪则已大见疏落。 
  小鱼儿就守在阿风一旁,严加戒备,以防不测。 
  好快,不到半个时辰,就有差不多二十几个人试过身手。 
  都是凡夫俗子,酒囊饭袋,没有一个人能够动得了小民儿。” 
  忽见那个黑衣妇人气虎虎地冲了过来,劈面就说:“小子,你们是哪条道上的人?” 
  小鱼儿故作不懂道:“阳关大道上的。” 
  黑衣妇人怒气冲天地道:“老娘问你是白道上混?还是黑道?” 
  “不黑不白。可黑可白。” 
  “哪一个门派的?” 
  “无门无派。” 
  “你的师父是谁?” 
  “我没有师父。” 
  “报上名来” 
  唰!阿龙打开折扇,展现出扇面上的“小鱼儿”三个草书,不疾不徐的道“小鱼儿,你也可以叫我小龙,或者阿龙。” 
  阿呆补充道:“小鱼专门吃大鱼。” 
  凤儿亦戏德道:“也吃水母水怪。” 
  黑衣妇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道:“你们两个娃儿又是什么东西?” 
  阿呆道:“不是什么东西,是人,在下阿呆先生。” 
  凤儿道:“请女英雄口下留德,小女子风儿姑娘。” 
  小鱼儿一抱拳,道:“还没有请教芳驾如何称呼?” 
  黑衣妇人寒着脸,道:“哼,凭你们还不够资格问,积极的最好扶着尾巴滚,别抢生意。” 
  阿呆挑眉瞪眼地道:“这是城隍庙,公共场所,又不是你们家的私产,凭什么赶我们走。” 
  丽影一闪,红衣少女乍然飞身而至,凶巴巴地道:“因为你们抢了我们母女的生意。” 
  小鱼儿道:“笑话,生意人人会做,各有巧妙不同,只怪你们的脑筋太死,不会随机应变。” 
  红衣少女道:“是你们以下三滥的手段恶意竞争。” 
  阿呆怒容满面地道:“野”/头,什么叫下王滥,你说话最好客气一点。” 
  一句野丫头激怒了红衣少女,声色俱厉地道:“不客气又怎么样?” 
  “小心我阿呆先生打烂你满口的牙。” 
  “哼,少吹牛,只怕你连姑奶奶口里的短刀都拔不出来。” 
  “别狗眼看人低,这是雕虫小技。” 
  “那你不妨拔一下看。” 
  “拔出来如何?” 
  “老规矩,赏你十两银子。” 
  “太少,没意思。” 
  “你要怎么样?” 
  “照我们的规矩来,为妻为妾为奴。” 
  “你输了又如何?” 
  “有例可循,输你十两银子就是。” 
  “好,姑奶奶答应你,来拔吧。” 
  “拔就拔,谁怕谁呀。” 
  两个人说的都是气话,根本未及深思,红衣少女将短刀往口里一含,阿呆张口就咬。红衣姑娘果非省油的灯,钢牙紧咬,纹风未动,反倒使阿呆满口的牙齿都咬酸了。 
  情急之下,突然改拔为推,全力咬住刀柄,猛往红衣少女的嘴里推。 
  在此刻,小鱼儿急中生智,在地上捉到十几只大蚂蚁,神不知,鬼不觉,奇准无比地抖手丢掷在红衣少女的身上。 
  蚂蚁四处乱窜,到处寻幽探春,钻到腋下,爬到乳沟里,禁不住一阵难耐的奇痒,顿使红衣少女的真气为之一散。 
  真气一散,力道全失,红衣少女兵败如山倒,一柄短刀完全没入她自己口内,还被阿呆实实在在的亲了一个嘴。 
  同时,娇躯一仰,仰面栽倒下去。 
  阿呆重心不稳,冲力又猛,整个身体全部压在红衣少女娇躯。 
  男的在上,女的在下,少女羞得耳根子都红f,阿呆亦如中了邪,触了电一样,魂儿飘飘,心儿摇摇,霎时间二人皆神游太虚,忘其所以。 
  少女终于清醒过来,啪!啪!给了阿呆两个耳光子,嗖地推人而起。既羞且怒地道:“你们使许,骗人,卑鄙,无耻!” 
  小鱼儿冷然一笑,道:“丫头,你少含血喷人,使什么诈?骗什么人?” 
  红衣少女声急语快地道:“你们耍花样,动手脚,在姑奶奶身上弄了几只大蚂蚁。” 
  小鱼儿作贼喊捉贼,大声喊叫道:“荒唐,荒唐,我们站得远远的,可没有碰到你的边儿,况且,捉奸捉双,捉贼捉赃,你有什么证据?” 
  凤儿也在一旁猛帮腔:“是呀,捉奸捉双,捉贼捉赃,无凭无据就是诬赖黑白讲。” 
  红衣少女差点没气疯,东抓西捉,从身上抓到七八只大蚂蚁,咬着牙根发设道:“这就是证据,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小鱼儿强辩道:“哼,你真没水准,没知识,蚂蚁是活的,会爬,大概是你踩到了蚂蚁窝。” 
  凤儿道:“你应该谢谢蚂蚁,蚂蚁先生是你们的大煤人,从此刻起,你就是阿呆兄的老婆,我的嫂子,可别食言耍赖啊。” 
  红衣少女脸红脖子租地道:“呸!呆子!傻瓜,呆头呆脑,傻里傻气,一个十足的二百五,姑奶奶宁愿出家当尼姑,也不会嫁给他。” 
  阿呆立即反唇相讥道:“你少臭美,凶巴巴的像只母老虎,我阿呆先生情愿出家当和尚,也不会娶你这个恰查某!” 
  小鱼儿故意拿他们母女寻开心,对黑衣妇人道:“行走江湖,信用为先,在下想听听女英雄对这一件事的高见。” 
  黑衣妇人眸中射出一道奇异的神采,心念三转而决道: 
  “既已落败,小女自然已经是阿呆的人,老身无话可说,但有一个小小的条件,望勿见拒。” 
  小鱼儿一怔神,道:“赫,你的毛病不少,还有条件。” 
  “当然,婚姻乃终身大事,老身不能不慎重将事。” 
  “有屁快放,说出你的条件来?” 
  “阿呆必须改名换姓,人赘我家。”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恐怕有困难。” 
  “玉娇是独生女,需要继承我们雷家的宗挑,非人赘不可。” 
  小鱼儿望了阿呆一眼,以逗趣的口吻道:“喂,阿呆先生,人家要招你太赘,干不干呢?” 
  风儿黠笑道:“这么俏丽的妻子,再加上一个能干的丈母娘,看样子在江湖上可能还是有头有睑的人物,可谓人财两得,阿呆,干啦。” 
  记料,却遭到阿呆的断然拒绝:“不干!” 
  黑衣妇人闻言勃然大怒道:“这可由不得你,老身一言既出,绝不更改,跟我们母女回家去。” 
  不由分说,伸手就去扣阿呆的手腕。 
  雷玉娇亦态度大变,上前娇笑道:“阿呆,你我名分已定,我是你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公,已经算是我们雷家的一份子,走,咱们回家啦。” 
  疾展玉指,扣向阿呆的另一只手。 
  这一对母女好厉害,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力猛如山,疾逾闪电,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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