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影后![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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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影后![古穿今]-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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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杨律其人() 
实际上,顾宴清和江斜川同时蒙圈了。

    冲进来的这个男人,生的是一副好相貌。剑眉入鬓,深眸如墨,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标准的一张帅脸,五官单拉出来看,个个漂亮,组合在一起,也是令人顺眼的帅气。

    顾宴清蒙圈,是因为听到了久违的称呼。

    而江斜川蒙圈,不仅仅是因为他冲进来,对着顾宴清叫的那一声皇后……他还自称什么?朕?

    是不是耳鸣了,才出现了这种幻听?

    看来最近可能是工作幅度过大,等到顾宴清有了余钱之后,需要考虑一下请助理的事情了。

    那男人见呆瓜一样的顾宴清,上前一步,勾唇一笑:“看到朕是不是很惊讶?皇后,饶你怎么逃,也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顾宴清听了他这一番匪夷所思的话,仔细瞧了瞧他,确认自己并不认识他,面对江斜川疑问的眼神,她摇了摇头。

    在这僵持中,突然又有了四个人进来,个个人高马大,墨镜黑西装加上标配墨镜,一上来就要按倒那男人。

    男人见势不妙,极力挣扎,可他一人难敌四手。未果,仍被妥妥地按住。

    被制止住后,他一张俊脸显出几分恼意来,望了望顾宴清,高傲地开口:“救救我。”

    ……

    明明是有求与人,干嘛摆这副像是别人求你的姿态来?

    顾宴清和江斜川选择了按兵不动。

    一个黑衣人上前,彬彬有礼地冲着顾宴清道歉:“抱歉,我家少爷近日里得了妄想症,我们奉老爷之命带他回家,如有得罪,请勿见谅。”

    《顾宴清皇后攻略》第三条,少保持些好奇心,不要作死,不要掺和不该掺和的事情。

    顾宴清自然同那人投以和善的微笑,道不要紧。

    岂止这更加招致了奇怪男人的愤怒,他的眼神顿时降到了冰点,盯着顾宴清:“你胆敢背叛我?我真的是看错你了。”

    ……

    在这尴尬的氛围中,沈海河施施然走了进来,一见这阵势,先是一愣,继而转向顾宴清,疑惑开口:“这是在录什么真人秀节目吗?”

    她满腹疑惑冲那些人打量一下:“摄像机呢?咦……这不是杨律吗?”

    沈海河显然是认识他的,顺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呦,杨大少爷现在又是犯了什么错了?怎么,要这么五花大绑地给抓回去?”

    这一摸不要紧,杨律冷飕飕地甩过去一个眼神:“滚。”

    江斜川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有些匪夷所思却又合情合理的念头,他望向顾宴清,后者果然一副被惊天霹雳雷轰到的表情。

    何止是被雷轰到,顾宴清的内心龙卷风席卷而过,继而大地震海啸五雷轰顶。

    杨,乃国姓。

    皇帝讳律。

    杨律,她的未婚夫君,最尊贵的男人。

    再联想到他的言行,猜测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他怎么也过来了?不对呀,他怎么过来的?也是借尸还魂?这么说来,他也死掉了?

    大婚前夕,皇后死了,过了几个月,皇帝也挂了。

    这倒霉催的。

    也只能归咎与八字不合适,可当时测字时,明明是段金玉良缘……也不知如今太后娘娘,会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来不及过多感叹,那些黑衣人同沈海河打个招呼,迅速地将那人拖了出去。

    沈海河随手将门关掉,隔绝了门外的挣扎声。

    “这是杨老爷子的那个独子,看的和眼珠子一样,宝贝的不行,给养出来一个无法无天的性子,”沈海河望着顾宴清,解释道:“这不,前些日子里,调戏个小明星,结果被人打了一顿。下手重了些,半死不活的,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把杨老爷子愁的啊,还以为他这半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谁知道,前两天突然醒了过来――只是好像是伤到了脑子,整天胡言乱语。”

    这个桥段,听上去怎么那么耳熟呢?

    江斜川看了旁边的正宗皇后一眼。

    顾宴清喝一口清酒,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笑着开口:“这也算是遭了天谴了。”

    “可不是嘛,”沈海河接过话头,感叹道:“只是这样疯疯癫癫的,也挺愁人的。”

    “确实挺令人发愁的。”江斜川回想起了顾宴清刚来的那几日,对此深有感触。

    只是,这年头,穿越也扎堆么?

    几人又谈了会儿天,闲扯了半天,沈家的车也来了。三个就此别过,离开时,沈海河定定地看着顾宴清说:“清清,记得有时间了来陪我聊聊天啊。”

    顾宴清笑着答应了,目送着她关上车门离开,才上了江斜川开来的车。

    回程路上,两人都有些疲惫。

    沈海河似乎比想象中的更容易瞒住,只是两人这般扯谎也是提心吊胆。

    生怕一不小心漏了馅。

    其实过后,想一想,这也没什么。

    看在这具身体原主的份上,沈海河总不至于将她送去研究所。

    她会做些什么呢?勃然大怒?还是想办法把她弄死期待原本的顾宴清会回来?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回程车上,顾宴清还在思考着关于杨律的事情,冷不丁地,江斜川就抛来了一句:“他真的是皇上?”

    “似乎是。”

    “为什么说是似乎?”江斜川从后视镜里看她,奇道:“你不是皇后吗?怎么,连他是不是都感觉不出来?也对,他以前不一定长这个样子――这么说来,他是怎么认出你来的?”

    “因为我还没见过他嘛。”顾宴清有些底气不足,声音也小了点,面对着江斜川惊讶的眼神,才不情愿地开口,“我是太后亲自下诏书选的皇后,被接到宫里后还没见上皇上一面――过一天是封后大典了,谁知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到了这里。”

    说到这里,她也挺无奈的:“也有可能我是真的死掉了,只是不知凶手是谁――宫里最得宠的淑妃或者权利最大的贤妃,也有可能是正得圣宠的郑美人刘昭仪还有穆更衣。”

    被险恶后宫吓住的江斜川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良久,才来了一句:“看不出来,你还挺不容易的。”

    “你这是安慰吗?谢谢了。”顾宴清还在想他刚刚的那几个问题,同时这也是她一直以来迷惑的:“也不清楚是不是巧合,我以前也叫做宴清。而皇帝,确确实实也姓杨讳律。说起来容貌,你有没有发现,我近些日子里,长的是不是与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江斜川借着后视镜仔仔细细地瞧着她,经她这么一说,确实能感觉到她与过去的不同,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只是细微处,也瞧的出与以往不同。

    眼尾上挑了些,皮肤也细腻了不少,嘴唇似乎也红润了些……

    所谓相由心生,顾宴清改变的,不仅仅是这具身体的气质,而且,相貌也悄悄地有了改变。只是改变不大,旁人只觉得她俞发明艳,气质也好,却说不出到底哪里有了变化。

    “今日里发现,这张脸,越来越像我以前了。”顾宴清叹口气,拨开自己脸颊边一缕秀发,“今日里发现,这里突然长了一粒小黑痣――我以前这里也长了一粒。但这具身体,原本是没有的。”

    江斜川沉默了。

    这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畴。

    实际上,顾宴清穿越这一回事,就已经把他的世界观人生观给轰成了渣渣。

    尽管顾宴清未再详细说明,江斜川也能理解个七七八八。

    现今,顾宴清的脸越来越像她的从前。而以前,虽然顾宴清未曾见过皇上一面,但皇上肯定是见过顾宴清的――有可能,皇上见到的是眼前尚未穿越的顾宴清,也有可能,他见到的是顶着顾宴清躯壳的现代顾宴清。

    无论哪种可能,都是个很麻烦的存在。

    也不知那个杨老爷子会怎么处置他疯傻的独子。

    显然,同她相比,这个杨律的命显然好的多了。

    穿越前是个皇帝,三宫六院,争他宠爱的美人不计其数;穿越后,他是家大业大的唯一继承者,吃喝嫖赌玩乐样样都随他。

    只要他能早点认清现实,依然可以成为人生赢家玩乐到死。

    顾宴清想了想自己的处境,不由得有点心酸。

    也恨不得敲醒杨律,这么好的条件不好好利用,你脑子坏掉了啊?!

    也只能想想罢了。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没法敲他的头。前者是没命敲,后者是没胆子敲。

    不多时,便到了公寓楼下。刚刚停稳了车子,江斜川手机上来了一条劲爆的消息。

    杨家旗下一子公司,突然宣布投资电影《宿命》。

第17章 入组拍摄() 
尽管杨家突然涉足娱乐圈很是让人震惊,但这也并不能对顾宴清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充其量也是《宿命》剧组的拍摄资金更多了些,不过这多出来的钱也不会给顾宴清增加片酬。

    所幸如今顾宴清也没那么多需要应酬的场合,再加之前者多将钱用在了购买衣物首饰之上,一整个衣帽间满当当的,满眼的华服珠宝。

    目前为止,顾宴清倒不需要发愁开销的事情。

    只是杨律,始终是她心中的一个结。

    若是说对他没有感觉,那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她以前也有过少女怀春的时候,也曾经暗暗地憧憬过自己未来的夫君,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

    后来应诏入宫,虽未能得见龙颜,也听了私下里小宫女在偷偷嚼耳根子,说当今皇帝如何英俊如何英姿飒爽。

    心里还是暗暗地有些小期待的。

    只是联想到前些日子里涨红了脸嘶吼的那位,顾宴清觉得,这个理想吧,和现实还是有些差距的。

    现在也不同往昔,她也不需要依靠着男人来抬高或者巩固自己的地位――尽管从沈海河那里得知,如今杨家家大业大,她也不愿意再去淌这场浑水。

    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力量一步步走向成功的,又何必依靠男人走个捷径呢?虽说省事了些,顾宴清也不愿再担个花瓶的名声。

    这个世界中,最大的好处,就是女人能像男人一样,正正当当地活着,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开拓一片天地。

    江斜川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皇帝”,还是有了一部分警惕心的。

    他只怕那人乱讲乱吼,引来某些机关注意,顺藤摸瓜地将顾宴清也带走。

    江斜川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觉。

    像幼时的时候,养了一只猫咪,特别宝贵着,不敢让她吃别人的东西,怕它跟别人走;也不敢让人触碰,怕它被人伤害;更怕带它出去溜圈,被不怀好意的人偷走。

    他既是顾宴清的经纪人,便不遗余力地待她好。她演技差,便给她请老师,安排各种课程;动用各种关系,给她寻求片约,为她制定转型计划。

    因为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尽管付出的心血远远地高出了回收,尽管有许多艺人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尽管有些好友劝他顾宴清实在是烂泥糊不上墙……

    江斜川也被顾宴清搞出的事情弄的焦头烂额,也想,不如等顾宴清同公司解约之后,便离开了吧。他也着实需要考虑自己的事业。

    然后就来了个皇后,实在令人措手不及。

    杨律的到来,多多少少给他敲响了警钟,江斜川也恍然意识到,现在,已经好久没有考虑到解约的事情了。

    江斜川谨慎地从杨家那边得到了些情报。

    杨律,现今已经被接回了老宅居住,确切点说,似乎是软禁。

    比预想中的情况要好一些,近些日子里,杨律不再说什么“朕”之类的话,情况也渐渐安定了些,似乎恢复了正常。

    而且,也比以前安定了许多,不会再逃出去酗酒飙车逛酒吧。

    医生诊断,他很可能是记忆障碍加轻微的妄想症。

    杨老爷子也不去公司了,将事务暂时交于外侄处理,在家里悉心地教(调)育(教)杨律。

    看来这个杨律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也知道要适应并融入这个社会。

    若是他一直这么安分下去,也是好的。江斜川唯独害怕他再会出什么乱子。

    欣慰的是,一直到顾宴清开始入组拍摄《宿命》,杨律都乖乖在家里接受着教育。

    顾宴清拍摄第一场时的表现,就十分令人惊艳。

    这是苗家被满门抄斩的一场戏。

    漆黑夜,无星无月。

    寂寂庭院中,花枝残破,青石地砖上,一盆开的艳丽的血红海棠摔落在地。

    碎裂的瓷盆泥土旁,一华服妇人俯在地上,眼睛睁大,身下是一摊鲜血,汩汩浸到泥土之中。

    她身侧的石桌下,躲着一个瑟瑟发抖的锦衣少女,面容惨败,泪水如雨注,额边碎发被汗水微微浸湿。

    少女的手不停颤抖,想要哭出声音,又怕被人发觉,用手捂住嘴,无助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母亲……

    外面的厮杀声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少女一边流着泪,一边将自己的身体更加地蜷缩起来。

    突然,有一双手伸进来,粗暴地把她用力往外扯。

    是个士兵,满脸横肉,凶相毕露。

    她惊恐地捶着那人,拼力挣扎,无奈力气过小,无济于事,仍旧是被拖了出来。

    士兵一手箍住她双手,一手拨开她脸颊的碎发,瞧了瞧,大笑,露出一口黄牙:“兄弟们!我说怎么找不到这家的大小姐,原是躲在这里呢!”

    少女又惊又怕,泪水也收了,又踢又打,哑声尖叫:“放开我!走狗!”

    许是被她这句骂声给刺激住了,那人眯一眯眼,一巴掌就要劈了下来。

    少女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咬牙地看着那人,肩膀颤抖,微微战栗。

    “怎么如此粗暴对待一弱女子。”

    忽听一声沉喝,有一玄衣人轻巧地用剑鞘拨开了来,敲了一下士兵的手腕,士兵痛呼一声,下意识松开了少女。

    玄衣人也不恋战,道一声“得罪”,一手挽住少女的腰,足尖一点,便起身而飞。

    “卡!”

    摄像机后,胡克金喊了停,吊着威亚的边景明被缓缓放了下来,他怀里抱着同样吊有威亚的顾宴清顾宴清。

    顾宴清脸色煞白,甫一落地,便差点倒了下去,一旁边景明连忙伸手扶了一把。

    观她脸色,边景明关切地问:“恐高?”

    顾宴清觉得心跳如擂,耳旁也是嗡嗡嗡的鸣声,她接过江斜川递过的一杯水,缓了一缓,轻声:“好像有一点。”

    边景明笑,整齐的牙齿白的耀眼:“慢慢的就会习惯了。我第一次吊威亚时也是吓得不行,白着脸拍完了一场,还被导演批评说太缩手缩脚。不像个英雄,活像个土匪。”

    顾宴清喝一口水,有气无力地道了声谢。一想到接下来还要接着拍空中的这场戏,还有几段对白,她就眼前一暗。

    ……在天上飞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双脚悬空实在没有什么安全感啊。

    江斜川见她这样子,也有些无奈:“你且忍忍,也就这么两场了――我看过剧本,之后就不会这么飞来飞去了。”

    确实,若是拍武侠剧,总少不了这类空中打斗的画面。既然进了这个圈子,想博出个名声来,就不能太过娇气。凡事都有个第一次,慢慢地总会适应的。

    化妆师过来,给她补了补妆。说是补妆,其实也就将头发有技巧地梳梳,拍了拍粉,尽力营造出一种凌乱美。毕竟现在,她的设定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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