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尸衣1-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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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1-165-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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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热闹到亥时末,大家才回屋休息。
  子时,寒生开始动手为刘今墨治病,他俩来到院子外面的野地里。此刻,月色如水,雾气霭霭,刘今墨心中微微有些紧张。
  “你是童子吗?”寒生问。
  刘今墨回想起在京城的那些日子,难过地摇了摇头。
  “那好吧,用我的。”寒生说道。
  寒生来到一棵树下,在地上铺了几张旧报纸,然后解下裤带蹲在了报纸上。不一会儿,随着两声屁响,“人中黄”屙了出来,寒生低头看看,发觉不够,于是再一用力,腹中存货悉数而出。
  刘今墨几乎要呕,俗话说,吃得越香,屙得越臭,真是一点也不假。
  擦完屁股,系好腰带,寒生开始配药。
  家里以前的“佛袈裟”都已经焙成粉末,直接就可以配伍入药了。《青囊经》上要求的是用整个胞衣,恰好上次沈才华的胞衣刚刚阴干,还未及焙粉,刚刚适用。
  寒生将胞衣铺在地上,然后拿一根小木棍将热乎乎的“人中黄”攫到了胞衣上……
  “脱下你的裤子。”寒生吩咐道。
  刘今墨顺从地脱下长裤和裤衩,露出下体。月光下,他的阴部长满了尺多长浓密的灰白色阴毛。
  “你看,这长毛就是阴气侵入阳蹻脉的结果,若不及时医治,它还会长得更长。”寒生解释道。
  刘今墨连连点头,佩服得五体投地。
  “接下来,你自己将涂满了人中黄的佛袈裟包裹在你的睾丸,也就是蛋蛋上。”寒生吩咐道。
  “这……”刘今墨一听几乎晕过去。
  寒生正色道:“越是人体埋汰污秽之物,其疗效越高。”
  刘今墨回想起了寒生治疗“冰人”绝症的诡异手法,一咬牙,一手托起胞衣,一手分开阴毛,“啪”的一下将尚有余温的人中黄全部糊到了下阴处……
  寒生迅速用绷带将刘今墨的阴部缠上,连同臀部一起包好,然后满意地说道:“满十二个时辰,就可以拆线了。”
  刘今墨哭笑不得,但愿这童子人中黄能够将每月一次的血崩彻底治愈。
  寒生忽略了,那是鬼胎的“佛袈裟”。

  回到草房东屋,刘今墨坚持要在柴房里睡,寒生执拗不过,也只能由他去了。
  刘今墨仰面躺在柴垛上,一时间无法入睡。
  寒生的疗法的确是有些恶心,但若是能治愈自己多年的顽疾,即使再恶心点又有何惧?尽管话是这样说,但是一想到人中黄现在就紧贴在自己胯部,他还是有些要吐的感觉。
  胯部在微微发热,睾丸处感觉到一股温暖纯和之气缓慢地上升,一丝丝地钻入了气海之中,他知道,这是人中黄和佛袈裟的药力在发挥作用了。
  刘今墨在十分惬意的感觉中进入梦乡。梦中,他怀抱着婴儿,那婴儿非常可爱,粉嘟嘟的小脸蛋,又白又光滑的小屁股。他将婴儿扳转身来,原来是个男孩儿,长着一个小鸡鸡。婴儿张开了小嘴儿,他将自己结实的胸部凑了过去,婴儿一口咬住他前胸乳头部位,感觉胸部一热,仔细一看,婴儿的嘴是鲜红的,露出两排尖利的牙齿,原来他在吸食自己的血……
  梦中,刘今墨以强烈而温柔的母爱对待那婴儿,实际上,他并不知道,鬼胎的佛袈裟中的某种物质正在侵入他的体内。
  寒生依照《青囊经》上的方子,融会贯通了《尸衣经》的辟邪原理,童子人中黄借助佛袈裟为药引,正在驱除刘今墨多年来存于阳维和阳蹻脉中的阴毒,但是由于药引子佛袈裟用的是鬼婴沈才华的胞衣,驱除阴毒的同时,也带入了沈才华的怨毒胎气。
  刘今墨,一代武学奇才,阴差阳错地开始对一个吸血鬼婴滋生了一种慈母般的爱怜,如同鬼婴是他怀胎十月而分娩的一样。

  刘今墨醒了,在梦中就被惊醒了,他那强烈的母爱嗅到了沈才华的气味儿……他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一闪,那人身上带有婴儿的气息。
  他身子跃起,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飘出草屋。
  村东头,土路之上,地上放着一个篮子,刘今墨心中一热,顿时泪水盈眶。
  皎洁的月光下,那篮子里坐着一个婴儿,正是沈才华。婴儿看见刘今墨,眼睛突然睁大,黑色的瞳孔也随之放大,然后伸出两只胖胖的小手,口中竟然发出来类似“妈妈”的声音。
  刘今墨扑上前去,准备去抱那篮子里的婴儿。
  “且慢,青田刘今墨么?”忽听有人说道,其声绵软,阴柔至极。
  月光下,土路上,赫然站着一位白发老尼。


  第五十章 较量

  一株大树背后的阴影里,站着身着黑衣的吴道明,脚下则躺着已经被点了昏睡穴的朱彪和沈天虎。
  “你是何人?”刘今墨止住了脚步,疑惑地问道。
  “无名庵无名老尼。”那白发老尼道。
  刘今墨鼻子冷冷地“哼”了声,说道:“老尼既已剃度,何以留发?”
  老尼阴声笑道:“所以谓‘无名老尼’。”
  “师太引刘某来此,所谓何事?”刘今墨说着,爱怜的目光瞅了下婴儿,这自然逃不过无名师太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哦,青田刘今墨竟然也会喜欢小孩子的么?”师太冷冷道。
  刘今墨心中一暖,爱意融融,口中竟然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
  白发老尼疑惑地望着刘今墨。
  刘今墨接着说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可爱的小嘴儿在怀里拱来拱去,吸吮着自己的奶水,你不明白那种感受是多么的愉悦啊……”他边说边朝沈才华走去。
  “慢,”白发老尼喝止住刘今墨,“青田刘今墨,知道你是个人物,怎的还装疯卖傻来戏耍老尼?废话少说,看招!”
  话未落音,无名师太身影一晃,欺身上前,软绵绵地劈出一掌,好像有气无力般。
  刘今墨大惊,他一眼认出此乃民国年间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无影阴掌”,当年师父梅一影曾演示过这种掌法,并告诉他,日后行走江湖时,但凡遇到有人用此掌法,且要小心为上。
  “无影阴掌。”刘今墨脱口而出,身子一纵,急忙避开。
  “青田刘今墨,果然见识不凡,老尼已有数十年未露面江湖,竟然一出手还是被认出来。”白发老尼说着,双掌齐发,连身子也是软绵绵地靠将过来。
  师父当年说,无影阴掌感觉不到丝毫掌风,真气全由阴脉发出,掌力所及的数尺范围之内都可中招,一经中招,则阴气侵入奇经八脉,最是阴毒不过。当年曾问师父如遇此掌当何以破之,师父道可用指甲暗器而破。
  刘今墨向后一跃,凌空一指,一道暗光直奔白发老尼前胸膻中要穴而去,老尼大怒,喝道:“无耻!”随即轻拍一掌,那枚指甲偏失准头,擦着衣袂而过。
  刘今墨一指未中,随即右手一伸,余下的四枚指甲疾射,两枚奔老尼左右乳,另两枚竟朝着老尼腹下而去。
  白发老尼纵横江湖数十年,哪里受过如此羞辱,顿时大喝一声,丝丝白发直立如琴弦般,但听得“嘣嘣嘣”声响,早已有数十根白发为真气所催断,如同数十根白色长箭,铺天盖地射向刘今墨。
  刘今墨大惊失色,急忙跃起后撤,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已有十余根白发丝射中了他的小腹和裆部,他感到下半身一麻,跌落在了地上。
  那四枚指甲,被长发丝扫落三枚,剩下的一枚射中了老尼的右乳期门穴,右半边身子已然麻痹,动弹不得。
  “哈哈,好你个青田刘今墨,竟敢羞辱我,老尼今日就让你拿命来祭!”白发老尼左边身子一晃,欺身上前,左掌举起,软绵绵地照着刘今墨顶门劈下……
  刘今墨坐在地上,已无还手之力,眼看着就要毙命于白发老尼的“无影阴掌”之下。
  路边大树的阴影下,吴道明露出了微笑。
  正在此刻,路中间的篮子里,那婴儿竟然从篮子里跃了出来,口中喊着“妈妈”,扑向白发老尼的后背,张开小嘴,一口咬住了老尼的后脖颈……
  白发老尼大吃一惊,半空里将劈向刘今墨的左掌本能地拍向颈后。
  “不可!”大树下的吴道明急喊道,并将早已暗藏于掌心的一枚阴锥发出,那是他准备在危急时刻相助无名师太用的,因胡须已经被卧龙谷中的红眼阴蝠拔光了,所以只能使用阴椎了。
  阴锥破空而至,刺入了老尼的左腕……

  白发老尼的左手垂下,怒目直视从树下现身的吴道明。
  “吴道明?是你。”刘今墨吃了一惊,顿时明白了这一切原来都是吴道明在背后操纵的。
  “当然是我,”吴道明嘿嘿一笑,转而对师太道,“师太万不可伤了鬼婴,否则岂不前功尽弃?”
  师太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厌恶地盯着左手腕上的阴锥,锥尾还打着个卷儿。
  吴道明伸出双手来抱鬼婴沈才华下来,谁知那婴儿咬紧了死活不松口,齿间还渗出了鲜血。吴道明没有办法,只得出手朝沈才华的腰间昏睡穴一点,鬼婴才松开小嘴睡了过去。
  刘今墨看着吴道明竟然对孩子出手,顿时心疼万分,开口喝道:“吴道明,你竟忍心对孩子出手?”
  吴道明心下不免有些疑惑,这个心毒手狠的刘今墨怎么也可怜起孩子来了?不管怎样,留着他毕竟是个祸害,对鬼婴的成长不利,况且以刘今墨的武功,此时不杀就再无机会了,想到这儿,杀心已起。
  “刘今墨,你坏事做绝,政府也在追杀你,与其被政府抓到枪毙,不如现在我就送你上路吧!”吴道明运气于臂,准备一掌结果了他。
  “你们在干什么?深更半夜的在这里吵闹?”路上走来几个人,正是寒生、吴楚山人和朱医生。
  山村里夜深人静,这一番打斗惊醒了草屋内的人。
  “咦,刘今墨你怎么啦?吴道明也在,还有沈才华。”寒生诧异地望着眼前的情景,尤其看到旁边还有一位白发老尼。
  此刻,吴道明神情尴尬得不得了。
  “哦,是这样,我们从文公山回来,无名师太有意想与刘今墨切磋一下武功,他们都属于阴柔一路的,最后却是胜负未分,反而惊扰了几位的清梦,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吴道明随机应变地搪塞着。
  朱医生道:“这位师太就是婺源善驱魔的那位高人吧?”
  吴道明说道:“正是,我来介绍一下,无名师太,这位是南山村的朱医生。”
  朱医生拱手施礼,说道:“师太,幸会。”
  无名师太略一颔首。
  “唉,两位似乎伤得不轻啊!”吴楚山人近前道。
  刘今墨坐在地上道:“无名师太的‘无影阴掌’天下无双,这银丝暗器也端的是厉害得紧,在下佩服佩服!”
  “青田刘今墨也名不虚传,竟能以指甲为暗器,也算得上是武林一绝了,只是出手过于轻浮罢了。”无名师太回敬道。
  吴道明见好就收,哈哈一笑,说道:“今天到此为止,两位如有意,日后再找机会比试。山人老兄,你就带刘今墨回屋去疗伤吧,吴某负责照顾师太,如何?”
  吴楚山人点头道:“如此甚好。”
  “孩子……”刘今墨心中酸楚。
  吴道明接过话茬道:“孩子你们都放心好了,师太自会为他驱邪,沈天虎和朱彪都在那边树后歇息,改日再见啦。”
  朱医生向师太告辞,吴楚山人挟起刘今墨折返朱医生家。
  “其实这孩子的病蛮好治的。”寒生看着吴道明手中的鬼婴说道。
  “不必了,师太都已经来了,没问题的。”吴道明对寒生笑笑。
  寒生说道:“如需要我,就说一声。”说罢也走了。
  无名师太问吴道明:“我需要一处疗伤的地方。”
  “就在村北,朱彪家。”吴道明说着来到大树下,出指点醒了朱彪和沈天虎,要他们抱着孩子,自己则背起了无名师太。
  “把你那东西拔掉。”师太说。


  第五十一章 疗伤

  村北朱彪家的三间草屋内。
  无名师太躺在床上,对吴道明说道:“这青田刘今墨的独门暗器果然厉害,令人防不胜防,老尼右期门穴遭重创,整条足厥阴肝经都已经麻痹了,此乃肝经最上面的第一要穴,主水湿之气要冲,恐怕要抓紧时间打通。”
  吴道明沉吟着,他知道,期门穴位于乳头下方,第六根肋骨处,若自己助师太打通,势必要手掌紧贴其乳,师太乃化外之人,自己岂可轻浮?
  正在犹豫不决之时,听闻师太叹道:“江湖儿女,受创疗伤亦属平常事,何故婆婆妈妈的呢?动手吧!”
  见师太无嗔,吴道明不再犹豫,一掌按在了她的右乳处,顿感触手如绵,极富弹性。吴道明乃是一个甲子的童身,从未接触过女人,如此已经心如撞鹿,两颊发热,春意融融了。
  “你在干什么?”师太满面羞怯地问道。
  “哦,吴某正在运气。”吴道明一惊,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按捺多时未动,脸一红,随即输入真气。
  期门穴,期者,约会也,门者,出入门户也,天之中部的水湿之气由此门进入肝经。此穴不阴不阳,无冷无热,为肝经募穴,募者本意为期待,故曰期门。
  吴道明的童子真气原就不弱,又被寒生打通了任督二脉,先天之气充盈,且源源不断地输入师太期门穴内。师太暗中称奇,想不到这岭南吴道明先天真气将如此温暖纯和,她并不知晓,这乃是一甲子的童身所致。
  “吴老,我先去做饭。”朱彪小声说道。
  吴道明点点头,朱彪去灶间忙乎去了。
  沈天虎怀里抱着婴儿也打起了瞌睡。
  将近半个时辰的样子,师太感觉足厥阴肝经脉已经完全打通,但她并没有说出,而是继续让那手掌按压在右乳上。
  吴道明也希望此伤疗得久些,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既新鲜又刺激。
  “吃饭啦。”朱彪在耳边喊道。
  “不饿。”吴道明神情恍惚地回答道。
  后来时间也确实太久了,吴道明和师太都不好意思起来,于是结束了本次疗伤。

  吃完饭后,天已经放亮了。
  沈天虎焦急地问道:“师太,什么时候开始驱魔啊?”
  吴道明说道:“别急,师太自有主意,现在师太先要到外面看看环境。”
  吴道明同师太走过池塘,来到了老槐树下。
  “这儿的阴气好重呢。”师太皱皱鼻子说道。
  “是啊,这池塘方正,冲煞大门,夕阳倒影入屋,是为血盆照镜,主大凶。好在大门之上,悬挂着一幅主席的戎装像,罡气压住了阴煞。”吴道明说道。
  “吴先生,鬼婴一事,你想怎样办?”师太锐利的目光望着吴道明。
  吴道明想了想,说道:“要想法子将孩子留在朱彪这里,这样便于控制,师太,你看呢?”
  师太微微一笑,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我们都愿意将鬼婴抚养大,就必须让其脱离他的父母。”
  早晨的空气格外清爽,远处的竹林里笼罩着一片白雾,鸟儿在林内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只需十天,脱离他父母十天,满月后十天是鬼婴成长最关键的时刻。”吴道明说道。
  师太沉默不语。
  回到草屋,沈天虎急忙迎上前,说道:“孩子醒了。”
  婴儿沈才华正坐在床上同朱彪玩耍,不时“咯咯”地笑几声。
  无名师太对沈天虎说道:“鬼胎附体,你这孩子是我平生见到的最严重的一个,因此驱魔需时十天,此期限之内,婴儿父母需要避开于十里之外,你的家距此地多远?”
  沈天虎答道:“十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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