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也不难,”衙役再次收下银子,脸上更满意了,“你只消找到一个人替你,然后带上孝敬给师爷,让他把名字一改就行。对了,胡师爷已经不干了你得找新来的钱师爷。”
“哦……成,我这就找,只是不知道这钱师爷好不好说话?”一听幕僚姓胡苏檀清哪里还能不知道是谁?
事情是不可能从胡兴坤那里解决了,苏檀清只是想继续问问,看看能不能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名册上。
“师爷呢,那是读书人,你不能就像现在这样这么大刺刺地给银子,要怎么给呢,看你也不笨,就说自己改名字了,麻烦师爷了,这是买纸墨重改名册的银子。懂了吗?”
“懂了,懂了,两位先慢用,我去找人替我。酒是自家酿的,如果还能入口就带上两葫芦路上解渴。”
“去吧,小子够机灵,就是运气不太好。”年长的衙役说完挥挥手继续喝酒了。
苏檀清一回到书房就憋屈地摔了个杯子,两个衙役还以为是她不经事慌乱地摔坏了东西。
倒是杨十一娘闻声也到书房去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苏檀清压下心里这种无力的屈辱感,“虽说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但这事不太可能是因为李克一事引起的,不然根本没必要搞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那是那个胡先生的记忆没处理好?他对我们有印象?或者是以前李克就跟他说过?”杨十一娘疑惑。
“不像,听他们的意思是,李克在他那出事,县令虽找不到证据说跟他有关,但有些迁怒,那之后他就不是幕僚了。他是没机会再加我的名字的。”苏檀清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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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怪医(十一)
秦空翻了翻那些书,感觉三观都被毁了又重塑一遍又一遍,不过她还是按着青筋看完了它们,就在她重塑三观的时候,系统屏幕忽然亮了,李玥璃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特地做了一个视频,让系统在你看完书就放给你看,下次见面可不要打我,或许我还会是你们的媒人呢~~”
听见这荡漾的尾音,秦空选择无视,把注意力放在视频上,却发现视频的主角是自己和陆嘉晴。当然了,都是当初开放给她看的关于计谋、商业、武功等等的片段。
李玥璃还“贴心”地把她们之间暧昧的动作、对话、眼神等用红笔圈了出来,开始的时候秦空是忍着无语看的,到了后面就有点旁观者清的味道了。
视频放完就转到现在陆嘉晴所在的位置,秦空愣愣地看着她跟东方切磋。同样是翻转手腕截脉点穴的动作,秦空做来会给人一种飘逸潇洒的感觉,偏偏陆嘉晴会给人妩媚优雅的感觉。
李玥璃给秦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她回想过去事都带了暧昧的味道。某些事让秦空表情越来越奇怪,比如……
某人经常赖在自己怀里就不说了,这事多了……
某人经常半夜说自己害怕,然后只穿着睡衣跑到自己被窝里。对了,想起遥远的现代的时候她还会紧紧抱住自己,现在是怕把持不住所以在被窝里才这么安分吗?
秦空午后在树下的美人榻小憩,某人以炼药累得全身酸软为由趴在秦空身上赖着不起来……
某人在秦空洗澡的时候溜进浴池,死活要一起洗,把自己衣服弄湿后又自己跑掉,独留一头雾水的秦空在浴池……
某人……
原本她们相识相处的那段时间就相处得如同夫妻一般,现在陆嘉晴挑明了心意更是明目张胆。很多事秦空习惯了也没注意。
徒弟们表示即使明知道师父师娘都是女的,三观重塑后还是经常被甩一脸恩爱,而且师父榆木脑袋无疑。
秦空在空间看着陆嘉晴回想往事,笑着笑着就流下泪来。平时从未看见陆嘉晴露出负面的感情的,但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呢?“色|诱”后被自己留下独留她一人的时候她心中回事怎样的呢?
秦空目光坚定下来,拍了拍手边李玥璃给的书,随手一丢,扭头出了系统空间。
陆嘉晴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却不见秦空。今天半路遇到东方,开始的的时候还有点跟秦空开玩笑的意思,后来切磋是真的比较投入所以把系统时间给关了。
但是明明后来秦璐逍告诉过自己秦空联系不上自己一段时间后就用她的系统扫描过她们切磋的地方。现在怎么又不在家了?
等等……一段时间后?!陆嘉晴心里有些不安,不过也有些委屈,说不上具体感觉是怎样。
在房间里待了一会眼看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却仍不见秦空,陆嘉晴收拾好心情让秦璐逍找秦空却被告知被屏蔽了!
愕然之后陆嘉晴去找徒弟们,他们刚刚都用欣慰的目光看了看陆嘉晴然后告诉他秦空有点事,让她先吃饭。
陆嘉晴被那种欣慰的目光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追问他们却什么也不说了,只好去吃饭。
陆嘉晴晚餐过后天色已全黑,今天的一切都有点奇奇怪怪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以什么心情等在大厅里。
伴随着军靴由远及近的敲击声,穿着陆嘉晴最熟悉的军礼服的秦空终于出现在陆嘉晴的视线里。
她穿着全套的军礼服,不但带着帽子手套,甚至连武|装|带、胸前绶带、配|枪、佩刀都随身佩戴,乃至佩刀柄上都挂了制式标配上将金红两色的流苏,显得既正式又没有军中的严肃感。
陆嘉晴下意识站了起来,秦空带着些微赧然和忐忑走近她。熟悉的装束却带着不熟悉的表情,秦空眼里是她以前从来都不会表现出来的炽热。看见这种眼神,陆嘉晴心中狂跳起来。
秦空过来拉起她的手,“嘉晴,我们去一个地方。”随即走到大厅里早已画好的纹路上面,单手掐起遁决。
陆嘉晴只觉眼前一暗,就已到了一个山顶上。从灯火通明的大厅到了这种地方她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好暗。”
秦空微笑:“暗吗?”随即拔|出|配|枪,打开保|险,对天发|射|一枚信号|弹,绚丽的色彩在天空绽放开来。
就如同打开了什么开关,天上、空中、地下都出现无数的烟花,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烟花绽放,前一枚尚未消失,后一枚就接踵而至,令人目眩神迷应接不暇。
在这漫天的色彩里,秦空转身面对陆嘉晴:“今天我们分开了一段时间,我去了系统空间,在那里我的三观被刷新了一遍有一遍。”说到这里秦空无奈的笑了笑。
“虽然我看的东西由很多胡说八道的东西,但也很多说得很对的东西。”说到这里秦空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刚刚特地换了这身衣服,”秦空张开双臂,身后带着无数光芒微笑着看着陆嘉晴,“这是你我最熟悉的装束,上面这些繁复的配饰都带着让它正式多了。”
“我知道自己很笨,老是找不到重点。”
“我知道自己很迟钝,在以前那种开放的世界甚至是身边还有一对男男的情况下还是完全看不出你对我的感情。”
“我知道自己经常钻牛角尖,大多数时候都是你把我拉出来,但到了你自己的事的时候却没把我拽出来,以至于这个世界又变成这个样子的关系。”
“我知道自己很渣,即便是现在,我也不敢对你说心里只有你。”
秦空近前一步,单膝跪下,从空间拿出戒指盒打开,“就是这样又笨、又迟钝、脑子不灵光、还渣的我,你愿意接受吗?”
自秦空张开双臂的时候,陆嘉晴就已经泪流满面,现在她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表白还只是列数自己的缺点的笨蛋。
她眼里有期盼、有忐忑还有从未出现的爱意,陆嘉晴被这种眼神看着,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燃烧起来了,说不出话的她只能对秦空伸出自己的左手。
秦空拿出戒指,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拿着戒指。陆嘉晴甚至觉得她为自己戴戒指的动作里带了虔诚的意味。戴后她落在自己手指的那一吻里不仅仅是虔诚了,那带着誓言的轻触一路贯穿到自己的心里。
即便秦空什么都没说,陆嘉晴也感觉到了她放在吻里的坚定。
秦空站起身,把陆嘉晴抱在怀里后退几步坐在准备好的毯子上,然后仰头看着天上烟花消失后出现的繁星。
没有吻……陆嘉晴心底掠过一丝失望,不过随即转念一想,这才是秦空啊,这就是她们之间如同爱情过后沉淀下来的平淡温馨的夫妻相处模式啊。
虽然心底明白,不过还是让人想逗逗这让人气恼的榆木疙瘩。陆嘉晴揽住秦空的脖子,把自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在秦空耳边轻笑了一声,旋即满意地感到秦空抱自己的手臂力度变重了许多。
秦空只觉陆嘉晴的那一声轻笑就如同羽毛一样撩到了自己的心底,还有她的呼吸若隐若现地打在自己耳下的肌肤上,热度逐渐蔓延到自己整个身子上。
秦空喃喃地叫了句:“阿晴……”不等秦空有其他反应,陆嘉晴仍坐在秦空腿上却按着她的肩膀推开距离,故作严肃地问:“为什么忽然改口叫阿晴了?”
秦空见她严肃,只好清清嗓子回答:“因为在我老家最亲近或尊敬的人才会加个阿字。比如阿公阿婆、阿爸阿妈、阿哥阿姐、阿弟阿妹之类的。”
“哦?也就是说,以前你没拿我当最亲近的人咯?”
秦空眼神一飘,随即转回来坚定的说:“那不一样,朋友跟爱人是不一样的。而且从此往后你永远是我最亲近的人。”
“嗯。”
待她们激荡的心情稍稍平息下来,陆嘉晴把自己的脸颊轻触秦空的脸颊微微摩擦,耳鬓厮磨不过如此:“空空,我不要用法决回去,你背我回去。”
“好。”
陆嘉晴身子一转趴到秦空背上,秦空托着她的大腿往下山的路走。她们身后是满天的繁星,虽不如月亮明亮,却也照亮了她们回家的路。四周虽然不明亮,但趴在秦空背上陆嘉晴心里不但不害怕反而充满了温馨。
陆嘉晴可不敢趴在秦空背上见徒弟们,到门外就自己下来了,与秦空携手走在谷里,心情不同景色都不一样了。
“阿晴,夜深天寒露重,我们从山上回来身上凉了,还是去洗个热水澡吧。你去洗澡,我去找衣服换。”陆嘉晴看了看秦空身上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军礼服,点头往浴池去了。
泡在浴池里回想今天的事,陆嘉晴还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伸手摸着手里的戒指才定下心来。
听见脚步声陆嘉晴从回想里惊醒,愕然扭头看去,却发现是秦空的脚步声,只见她把衣服放在屏风上,刚放下心去又见秦空绕过屏风走过来。
秦空好笑地看陆嘉晴愕然地坐在浴池里看着自己,边解武|装|带等饰品随手一丢边往她那里走。
被佩刀配|枪落地的声音惊醒,陆嘉晴回过神:“空空,你……”陆嘉晴虽然知道秦空事前爱纠结,一旦下定决心就干脆利落一往直前不回头。却没想到经常被自己调戏地面红耳赤的秦空会这么……豪放,居然刚刚定下关系就……
秦空摘下帽子,满头青丝落下,“我什么?”并边走边解扣子
第43章()
作者有话要说: “那是按他们说的拿钱找人顶替吗?”杨十一娘也没想到曾经是堂堂当朝阁老的嫡幼女的自己也有为小吏的刁难烦恼的一天。
“先试试吧,不知道新上任的幕僚有没有胆子做这样的事。只是这里有没有实施过税收方面的改革?如果有过这样的律法就好办多了。”苏檀清问杨十一娘。
“这……我不太关注这方面的事……”杨十一娘皱眉凝思回想父亲和哥哥说过的话。
“一条鞭法?两税法?摊丁入亩?鼠尾册?十段锦法?均平银?纲银法?征一法?亩……”苏檀清把自己记忆里相关的政策说出来,以便杨十一娘对比。
“等等,征一法跟均平银似乎有些熟悉,我可能听过。”
“嗯?能记得确切的名称吗?或者是实施的地区,或者是推行的官员,都行。”苏檀清停下举例问。
“嗯,想起来了,征一法是我爹爹在江南的时候推行的,均银法是我听见他说的一个好友推行的,好像姓李。现在就能想起这么多了。”杨十一娘无奈地说。
苏檀清本来只是想让她想到差不多的税法,没想到真的有一样的名字,不过这样也好,确切一些不容易露馅。
苏檀清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果然如她说想。前任胡兴坤刚刚被撸,新上任的胡幕僚兜着圈子就是不答应。
于是她只能换目标,看看能不能见到县令。
说实话,县令不是想见就见的。他是这个地方的最高长官,要忙的事肯定很多,而不是像电视那样每天等着升堂断案。
就是在权利已经分散的现代,县长都很忙。有些人终其一生也见不到本县的县长也是很有可能的。
而在古代,县令要管的比现代的县长多得多,权力也大得多。权力大的人就更难见到了。
原本苏檀清要见县令是不太可能有人愿意引见的,不过她也算刚好撞上一个时间点。
李克原本来这里的原因就是想着能不能再这边混一个童生。现在他傻了,县令在找原因的同时,还要找一个人来考试。
虽说这方面不是官员年考的主要项目,但一个县也是要有读书人走出去的。
原本这里就比较落后,开化程度不高,但识字的人多了也算是教化之功,在考评的时候也是很有优势的。
县令虽没有被上级指定要多少人考上秀才,但总归是多多益善的。
而恰巧就是即将童生科考的时候,苏檀清的出现虽然不是县令急需的,但也是可以让他开口换了苏檀清的徭役了。
钱幕僚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在苏檀清跟他绕了许久圈子还没有词穷的时候就大概知道苏檀清很有通过童生试的可能了。
于是他就把苏檀清引见给县令,不过名义是,找到一个参加考试的人。
苏檀清也很快从钱幕僚的暗示里清楚了这一点,暗暗思考着应对之策。
“李大人!”
“县尊大人!”
“请坐!”
他们拜见的理由很美好,说是找学识渊博的县尊讨教学问。不过大家都知道县尊可没那么闲到处指点别人。
不过样子还是要做做的,李县令随口说些句子让苏檀清释义。苏檀清本来就不是很弱,再加上杨十一娘让她不间断的“进修”。
不过苏檀清毕竟不是早就在准备科举的人,在他们眼里,苏檀清的知识量跟本事不差,就是行文不太适合考场的风格。
但短短的时间里也不能就这么贸贸然下结论,毕竟苏檀清也是有自己的师父老师的。
因为刚刚苏檀清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了自己师父给自己起名苏檀青,老师赐字泊明。【说十一娘是自己的老师也没有错嘛。】
“苏贤侄,尊师可有指出你的不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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