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真是不好意思了!”
“哈哈,没事,不要紧,不要紧!”李猪儿哈哈一笑,“出来逛也就是图个乐呵,看着他们两个这样欢喜,我心里也高兴,只管跟着他们吧!”
说完了,李猪儿看向身旁的宣文,看着其眼中满是对彭静和图泽的羡慕,指示道:“宣文啊,你也别老是跟在我后面,去吧,跟他们一起去玩!”
宣文抬头看了看李猪儿,看到李猪儿眼中的鼓励,开心地道了一声“谢谢总管”,然后立即跑到了前面,加入到了彭静和图泽中间。很快,三个人就玩成一片了。
“当当当……”突然,前面传来了一阵急促地敲锣之声。彭静和图泽几人听了,相互望了一眼,立即跑了过去。
“李总管,咱也去瞧瞧!”一口吞掉了手中的酥皮糕点,彭飞朝着正掬着双手同样在吃酥皮糕点的李猪儿问了一声。
“嗯,嗯!”李猪儿嘴里刚咬下一口酥皮糕点,含混地嗯了两声,点点头。
当当的敲锣之声结束了。人群之内,一个满脸沧桑的中年人微笑抱拳一周,朗声道:“各位走过的路过的朋友,在下乃是耍猴艺人童大宝,今日个借宝地表演猴戏,恭祝大家新春大吉,万事如意!”
说完,这位童大宝便牵出了拴在一旁的两只猴子,然后喂了两只猴子各自一颗豆儿,再指了指早已放在地上的两柄木刀,大声道:“下面首先表演的,是双猴对打!”
一声下令后,两个猴子捡起地上的木刀,有模有样地对打起来。但显然其动作慢而机械,时不时的,两只猴子还将目光望向童大宝手中的豆儿。但就是这般的戏码,却惹得围观的人群笑声连连。
接下来,在童大宝的指示下,小猴还表演了倒立行走、走平衡木等,而童大宝一声“马上封侯(猴)”的指示发出,猴子蹭蹭地跳上一旁的马背,马儿也顺势转起圈儿的时候,更是引起了人们的哄笑和惊叫声。
“童大宝在此再祝各位朋友新春大吉,万事如意,也能心想事成,马上封侯!”说着,将铜锣交到另一只猴子手中,猴子自觉地拿起了铜锣,面朝下,走到周围。
“各位朋友,猴戏表演完毕,如果这次猴戏让您开怀大笑了,还请赏几个小钱,有道是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无论如何,童大宝感谢各位朋友的观赏!”
等捧着锣的小猴来到了李猪儿跟前时,李猪儿将早已准备好的几个钱扔进了锣里,一边笑着,一边好奇地盯着小猴多看了几眼。
一旁的彭飞倒是也扔了几个钱,然后看向一旁的李猪儿:“李总管,走,咱再去其他地儿逛逛?”
“哎,好嘞!”李猪儿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又看了一眼猴子,这才转身朝外,打算再去逛逛。结果一瞧旁边,却不见了彭静三人的身影。
“嗯?”彭飞也早发现彭静几人不见了,疑惑地在周围张望,结果并没有发现。
“小静,小静!图泽,图泽!”彭飞大声地呼唤起来。
“宣文,宣文!”李猪儿也开始叫小侍的名字。
“怎么回事,跑哪里去了!”彭飞嘀咕一声,看向李猪儿。
“咱们刚才只顾着看耍猴的了,也没注意他们几个,估计又跑到什么地方看稀奇去了吧!”
“嗯!”彭飞点点头,又大声地叫了起来,“小静,图泽,你们在哪里?”
周围的人们好奇地望着彭飞和李猪儿。身后,刚刚收拾好锣中赏钱的童大宝一边数着钱,一边走上前来,“两位爷,你们是找人啊?”
李猪儿和彭飞闻言转过身,彭飞直接回应道:“是啊,三个小孩儿,两男一女,刚才就在这里的,这会儿就不见了!”
“哎哟!”童大宝惊叫一声,“那三个小孩儿是你们一起的啊?”说着,看着左侧街道,“刚才我瞥了一眼,看到他们被两个倭人拉上了马车,只是……那倭人和你们是一起的吗?”
“不是!”
“哎哟!”童大宝又惊叫一声,“那就完了,那三个孩子啊,肯定是被人抢走了,你们哪,还是赶紧追吧!”
“什么,抢走了?”彭飞惊叫一声,一把拉住了童大宝的胳膊,“这位大哥,人往哪里去了?”
“那边!”童大宝伸手指着街道的左边,“一亮黑色的马车!赶紧追吧,再不追就晚了!”
“谢谢这位大哥!”话音结束时,彭飞就已经跑出了好远了。
“哎!小飞等等我……哎,还是你先追,你跑得快!”李猪儿叫了一声后,对着转头看着自己的彭飞叫了一声,“我随后就来!”
(本章完)
第189章 与安庆绪谈生意()
范阳城东门,一架马车要出城,驾车的是一个倭人。
这种似乎有些怪异的事情,守城的士兵见过很多次,于是连起码的检查也没有,就让马车出了城。而等到彭飞和李猪儿追来时,马车早已杳无踪迹。
马车之内,城内时不敢说话不敢哭泣的图娅,出了城门后,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大声的哭出声来。
图泽见到姐姐哭泣,从最初的紧张和惊喜过后,大颗的泪水也止不住流了下来。彭静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好久之后,姐弟二人才停止了哭泣。
小侍宣文像是一只小鹌鹑,依旧躲在彭静身后埋头把自己藏起来。此刻他倒是明白了是图泽的姐姐救图泽了,所以并没有当时那么惊慌失措了。
“出来吧宣文!”彭静拉了一把宣文后,宣文才敢探出头来。结果,随着宣文探出头,一阵腥臊的尿味儿也传了出来。
彭静捂着鼻子,指着宣文:“你又尿裤子了!”
“我,我……”宣文脸一红,害臊地低下了头。
“来吧,我给你看看!”周春刚好换下倭人的衣服,说着,微笑着看向宣文。
宣文机械地被周春拉到跟前。周春探手一摸,只见宣文整个裤裆都湿了。
“都湿了!”周春叫了一声,“还要走好远的,湿着多难受啊!”说着,周春拿起刚刚退掉的倭人的长衫,“把裤子脱了,用这个包着,等到了再给你找裤子吧!”
“我!”宣文憋红了脸,紧紧地拽着裤子不放。
“哟呵,小家伙还知道害羞!”周春笑说一声,然后朝着图娅几人道;“你们转过头去,不许看!”
图娅几人微微一笑,纷纷别过脸去。
周春微笑着看向宣文,“你看,他们都不看了,赶紧脱了裤子换上这个!”说着,稍一用力,就扒掉了宣文的裤子。
“啊!”周春突然惊叫一声,看着宣文腿根发愣。只见白嫩嫩的小腹下面,原本属于男孩子的小鸟儿居然没有了,似是被人切除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周春惊奇地望着宣文。
宣文憋红了脸,嗫嚅道:“小鸡被大人割掉了!”
“什么?”周春依旧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彭静在一旁叫了一声,“我听哥哥说,那安禄山想要当皇帝,然后选了许多小男孩儿给他做太监!”
“啊!”周春和图娅都惊叫一声。
图娅直接抱起图泽,扒掉了图泽的裤子一看,“图泽的还在!”图娅说完,看向周春,再看向宣文。
“姐姐,我的当时差点儿也被切了呢!”图泽童真的声音响起,“那次我刚好生病了,然后就没有给我割,后来也没有割!”其实图泽不知道,至于后来没有被阉割,却是安禄山忙着应对李无解,因此才暂时停住了。而且,如果不是今日将人救出,再过几天等上元节一过,新年结束,就又要动手了。
图娅听了,紧紧地抱住图泽,心道一声侥幸,忍不住流下泪来。
周春默默地替宣文退掉了裤子,然后用那件倭人的外衣将宣文包起来,抱在怀中,抱得紧紧的。
……
正月十四日开始,唐长安城便呈现出一派喜气洋洋,因为从今日开始到正月十六,长安城日落关闭房门、禁止人行的规矩暂时停用了,各坊、两市,将不闭坊门,人们也可以自由出行,观灯会,品美食,游逛享乐。
日暮西山之后,黑夜渐渐降临。各户人家,纷纷点燃了自家大门前挂着的灯笼,渐渐地,整个长安城陷入一片万家灯火的明媚中。
大人们相呼着,领着一家人出门往就近的西市、东市去观灯会,有些小孩子手里也提着一盏精致玲珑的小灯笼,嬉笑着举到一起,再跟着大人前进。
西市之内,满福楼酒楼的戊字号雅间之内,刘骆谷正静静地坐在桌旁,不过从桌上摆着的三个酒杯来看,应该是在等人。
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刘骆谷立即起身开门。
“刘先生!”门外出现了白东的一张脸。
刘骆谷朝白东点点头,看向了白东身后的一人。不过因为立声阑珊处,看不清容貌。
“兄台就是白先生口中的赵郎将吧!快请进!”刘骆谷说着,赶紧让开身。
白东也赶紧让开身,然后伸手示意身后的人进屋。
这时,刘骆谷口中的赵郎将才探着头,走进了雅间之内。灯光下一看此人面容,正是李无解手下的赵月。
赵月环视了一周屋内,然后看向已经走到自己位子的刘骆谷。
“赵郎将,请坐!”刘骆谷抬手示意。
然而赵月看着刘骆谷,眉头微皱,却并没有就坐。
“刘先生还是叫出真正的幕后之人吧,否则恕赵某不奉陪了!”
“赵郎将何来谋后之人一说?”刘骆谷奇怪地问道,“如今这里只有刘某与赵郎将、白先生而已……”
“告辞!”赵月一抱拳,立即转身就走。
“哎,赵郎将且慢,且慢!”刘骆谷急忙奔过来,阻拦住赵月,陪笑道,“赵郎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说着,做出请的姿势,“既然赵郎将提出来了,刘某这就去请示一下,还请赵郎将先坐下等一会儿,刘某去去就来!”
赵月这才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刘骆谷抱歉一声,然后立即奔出了雅间。不久之后,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了,只见刘骆谷侧身示意道:“二公子,请!”
在刘骆谷的指引下,安庆绪笑呵呵地跨进了雅间。“赵郎将,久违了!”
赵月站起身来,眯眼看着安庆绪,沉声道:“我们见过?”
“见过,见过!”安庆绪走上前,微笑道,“昔日在李无解李中尉府中调研之时,看到过赵郎将!”
“您是?”
“在下安庆绪!”
“安庆绪!”赵月惊叫一声,脸色立马变得难看,“我家大人在你老子的地盘上被人害了,我们之间虽无仇,但恕赵某不想与你安家之人做生意!”说完,绕过安庆绪,就往雅间门口走去。
“赵郎将何必急着走呢!”突然出现在雅间门口的张通儒笑哈哈地说了一声。
“阁下又是哪位?”
“张通儒!”
“安家之人!”
“是!”
“那就没得谈!请让开!”
“哈哈!赵郎将别急嘛!”张通儒依旧堵在门前,“赵郎将为李中尉身故之事迁怒于安家,也是情有可原,但赵郎将又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赵月眼睛一眯,看着张通儒。
“想必赵郎将与白东先生暗中售卖爆竹然后据为己有,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张通儒这话一出口,赵月脸色稍变,愤怒地看向了一旁的白东。
“赵郎将,这绝对不是我说的,我一个字也没有提过!”白东脸色一变,赶紧解释,说完急忙看向张通儒。
张通儒见此,为自己猜到了赵月的把柄而暗自得意,不过还是解释道:“赵郎将不必怀疑,这些都是张某自己猜的而已,并不是白东先生告诉我的!”
白东听到张通儒的解释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满脸紧张地望着赵月。
赵月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白东,而是朝着张通儒道,“张先生倒是会猜得很啊!”
“赵郎将过奖了!”张通儒谦虚地摇摇头,指着屋中道,“赵郎将请坐吧,我们好好谈一谈?”
赵月没有应答,但却转身回到了桌前,一看安庆绪后,直接就着最近的椅子坐下来了。
张通儒走进屋内,朝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安庆绪摇摇头。安庆绪见此,压下内心的怒意,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不久之后,白东和刘骆谷被赶出了雅间,屋内就只剩下赵月和张通儒、安庆绪三人。
当白东和刘骆谷被唤进了屋内时,就见赵月有些醉醺醺地道:“说实话,要不是如今李大人突然身故,我等要被什么边令诚统领,就他,一个没鸟的阉人,有什么资格接手我们李大人创下的这一切?”
“对,对!”安庆绪连连点头,“只要是个有鸟的男人,绝对不会屈居在阉人之下的!”
赵月听了,摇头晃脑地点点头:“如今既然说开了,我赵月也大人不记小人过,至于我家大人身故的事情,咱们就……就揭过去了!”
“对,对!”安庆绪讪讪地点头,“赵将军大人有大量,来咱们再喝一杯!”
“不了,不了!”赵月摇摇头,“再喝下去就误事了!”说着,抬起眼,看着进来的白东,“你……你说过让我帮什么忙来着?”
“这个……”白东看了一眼安庆绪和张通儒,有些讪讪地道,“赵郎将,小的当时求您跟刘先生说一声,能不能放了我儿子!”
“哦,对,对!”赵月听了之后,反应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一样,“你看我这记性!”说着,抬手遥指着刘骆谷,“你……都听到了吧?能不能放了他儿子?”
“这……”刘骆谷目光不觉望向了安庆绪和张通儒。
“赵郎将,您看我们的生意还没有做成,以免我们之间相互怀疑产生误会,不妨就让白先生的儿子在我们那里多待几天如何?”张通儒倒是抢着先发声了。
赵月的反应似乎慢了一点,还没有回答呢,就听张通儒又加话道:“您放心,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了白公子的!”
赵月听了,反应了那么一会儿后,抬手指着张通儒,笑呵呵地道:“买卖人!”
“对,买卖人!”张通儒笑着点头回应。
“那好吧!”赵月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立着的白东见此,张口想说什么,不过想了想,却闭上了嘴巴。但明显内心充满了不甘,以至于显露在了表情上。
最近工作忙起来了,一天两更保证不了了!不过能更还是尽量更!
(本章完)
第190章 赵月不得已屈服()
安庆绪与赵月之间进行了第一笔交易,数量不多,两大木箱的爆竹。
但安庆绪的胃口可不只如此,在看到了满满两大箱的爆竹后,他提出了购买火枪的要求。
赵月的脸色当即变得十分难看,并且神色中还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赵郎将不必惊讶!其实李中尉令人研制火枪的事情我早就知道,而且,我还知道这种爆竹里的材料,乃是火枪中才能用到的,对吧?”
赵月眼睛微眯,看着安庆绪:“安少卿倒是消息灵通。李中尉的确令人研制出了火枪,但安少卿想要火枪的却真的让人意外。如果我所猜不错,真正要火枪的人不会是安少卿您吧?”
“赵郎将恰恰猜错了,正是庆绪想要火枪。我这人啊,没啥爱好,就是爱收藏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安庆绪笑呵呵地回应道。
“哈哈,是不是安少卿用其实又关我什么事呢!”赵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