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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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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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笑得这样开心?”

凌波一扭头,果然就是博哲。

这小子,现在已经拿富察府当自己家了,如入无人之境。

再看屋子里,绣书、画屏等人早已经知趣地退下,还体贴地把房门都给带上了。

凌波挣扎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尽管已经多次亲热,但这样零距离的接触还是会让凌波脸红心跳。她天性就爱害羞,博哲也最喜欢把她逗弄得羞涩不已。

“你先放手,我有东西给你。”

博哲放开手,惊喜道:“什么东西?定情信物?”

凌波惊诧地张大眼睛,他怎么猜的这么准?

博哲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忙问是什么。

凌波进内室,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出之前做好的青色猪头荷包,低着头塞进他手里。

博哲欢喜地接过荷包,放在眼前一看。

……

……

“你不喜欢?”

博哲哭丧着脸道:“喜欢。”

“那怎么这副鬼样子?”

博哲差点哭出来:“喜欢是喜欢,可为什么是猪头呢?难道我长得像他?”

凌波没忍住,一口笑喷,她用手指在他脑袋上一戳,道:“你就是猪头”

博哲不高兴道:“不行,你给我换一个”

“哪有这样的。”

“猪头太丑了,这我要是挂身上,还不被人笑死”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那一群狐朋狗友,看到他身上挂个猪头荷包,该怎么取笑他。真是的,怎么能这么丢人呢。

凌波也不高兴了,劈手夺回荷包,说道:“你不要,有的是人要,我送给别人去。”

博哲瞪眼:“你要送给谁?”

“送给别的男人”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凌波仰着脖子,跟他大眼瞪小眼。

***,吃亏了,没事儿长这么高,我脖子都酸了。

博哲一脸风雨,咬牙切齿道:“说,哪个男人?”

凌波也咬牙道:“他比你英俊,比你可爱,他阿玛跟我三哥有过命的交情,他们家的嫡福晋也很喜欢我。反正哪儿都比你强,可我就是不告诉你他是谁”

博哲眼睛都快喷火了。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凌波挑着眉,我就挑战了,怎么样。

博哲终于没忍住,一声嘶吼,张牙舞爪扑了过去。

“啊”凌波惊叫一声,立刻落入了他的蹂躏之中。

“救命……不要,住手……别,别这样,哈哈……住手,住手……你这混蛋……啊……”

要不是博哲牢牢抱着她,她差点就已经滚到地上去了。

这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哈她痒

她最怕痒了,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

要死了,要死了,今番真要死在他手里了。

凌波气都快喘不上来,眼泪横流,哀求道:“求你了,求你了……”

博哲终于停住手。

凌波衣裳凌乱,鬓散钗横,躺在他怀里,虚弱地喘气,鼻头、眼睛都是红红的,可怜得如同一只柔弱的小兔子。

博哲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凌波扁着嘴巴道:“是雍亲王府的小阿哥,弘时啦。”

“……”

博哲将她扶正站好,拍了一下她挺翘的屁股,抢过那荷包,道:“就算我不要,也不许给别人。”

凌波整理着头发,委屈道:“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博哲“切”一声,将猪头荷包翻来覆去地看,其实多看几眼,这猪头也是蛮憨态可掬的哈。

“恩?”他突然又瞪起眼睛,“弘时见过这个荷包?难道我不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吗?”

凌波朝天翻个白眼,将自己身上挂着的粉色猪头荷包摘下来,托在手里,说道:“他看到的是我这个。”

一模一样

博哲拿起她的荷包,跟自己的一比照,嘿,一样的,不不不,是一对的。

“这是你做的?刻意为我做的是不是?所以是一对的,你一只,我一只,是不是?”

凌波点头道:“是这样没错啦。”

博哲顿时像个小孩子一样,呵呵傻笑起来。

凌波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道:“一会儿恼,一会儿笑的,果然是个猪头。”

博哲刷地将她抱住,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欢喜道:“我是猪头,你也是猪头,我们就做一对快快乐乐的猪头夫妻”

正文 83、激战

博哲回府的时候又醉了。

这倒不是他想醉,而是今儿跟他一同当差的一位好朋友生辰,呼朋唤友集合了一帮人在客再来酒楼庆生,中途大家发现他新挂了一只猪头荷包,先是取笑,博哲恼羞成怒,说出这是未婚妻给的定情信物,于是就被众人灌酒。

年轻男人兴致高的时候,都是无节制的,况且又是开心的事,酒逢对手,更增兴致,于是博哲童鞋又醉了。

好在这次醉得没有上次那么彻底,起码还能自己骑着马回府。

夏子语已经驾轻就熟,换衣裳、净面净身,收拾完这一切,醒酒汤就煮好了。

“爷,喝点醒酒汤吧。”她轻声说道。

博哲半躺在床上,背后枕头垫得高高的,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手心里还拽着那只青色的猪头荷包。

夏子语见他没回应,以为睡着了,便想把那荷包从他手里取下来,好服侍他躺下。

哪知她才拽了一点,博哲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倏地睁开了眼睛。

夏子语手腕有点疼,轻叫了一声:“爷?”

博哲面无表情道:“别动我的荷包。”

他把她的手甩到一边,态度有点粗鲁。

夏子语突然觉得有点委屈,问道:“这荷包,是凌波格格送的吧?”

博哲没回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夏子语知道,这是默认了。

青色的荷包在灯光下突然变得极为刺眼。

这一刻,仿佛有一根针扎到了心,夏子语头脑一热,抓着衣摆的手移到了挂在腰间的一个荷包上,手指用力碾了下去。

一丝香味从那荷包里弥漫出来,淡得几乎闻不见。

夏子语端起了醒酒汤,靠近博哲,柔声道:“爷,喝点醒酒汤吧……呀”

她手一抖,碗里的汤水就泼了一部分出去,沾湿了博哲的衣裳。她立刻将碗放在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擦他身上的水渍。

柔软的小手在胸口上滑动,博哲突然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窜上来,烧的他口干舌燥。

他又一把抓住了夏子语的手,不然她再动。

“爷,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夏子语轻声问着,身体愈发靠近,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向他的额头探去。

博哲的眼眶泛起了一丝可疑的暗红色。

他觉得胸口有一团火要突破出来,对眼前的女体似乎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一种想要蹂躏想要撕碎的冲动。

“爷,不舒服就别忍着,让奴婢帮你……”

夏子语的声音仿佛来自云端,飘渺又充满魅惑。

视线仿佛被一层纱拢住,一切景象都变得摇曳起来,好似在一个美妙的梦境里。

无意识间,他已经握住了夏子语的双肩,其中一只手顺着她浑圆的肩膀,就滑到了那弧度惊人的腰部。

青色的荷包,不知何时已经被扔在了角落里。

红色的柔唇,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他就像那飞蛾,本能地想往那火焰扑去。

夏子语皱了一下眉,她的腰快要被勒断了。

但是她告诉自己,要忍耐,要顺从。

她更加放松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博哲,柔软的胸部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柔若无骨的手顺着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指尖在那小巧的茱萸上一挑。

男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浑浊粗重。

她敏感的大腿/根部,感觉到了男人胯间的坚硬和滚烫。

博哲觉得自己热得快烧起来了。

他狠狠地抱住了夏子语,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挤了进去。

夏子语闷哼了一声。

荷包里的香气不仅能够引发男人最深处的雄性本能,也能让女人变得更加敏感。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滚烫得可怕。

身上的衣物变成了一种束缚,博哲烦躁地甩掉了上衣,然后又刺啦一声撕开了女人胸前的布片。

雪白柔软的胸膛,白花花一片,几乎晃晕他的眼。

视觉享受产生片刻的解脱,却带来更多的燃烧和渴望。

那优雅如白天鹅的脖颈,让他产生了一种嗜血和破坏的冲动,他一口咬了下去。

“啊”

夏子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知道自己的脖子被咬破了。

嘴里的血腥味,让博哲的头脑清醒了一分。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夏子语的脸,像是从噩梦中醒来,脑海中产生了瞬间的空白。

他在做什么?

夏子语强忍着脖子的疼痛和下身被膝盖顶住的不适,睁开了眼睛。当她接触了博哲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时,突然一个激灵。

有点不对劲

她突然抬起了上半身,已经被撕破的上衣就像两块破布,随着她的起身从肩头滑落下去,露出汹涌的丰盈,和妖艳的两点紫红色。

“爷……”

她辗转叹息着往博哲靠过去,柔软的双臂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子。

又是一股火从小腹窜了上来,但博哲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舌尖的刺痛让他的脑子又清醒了一分。

他猛地推开了夏子语。

她的后背撞在床板上,发出嗵一声闷响,夏子语因疼痛而咬住了下唇。

博哲眼里流露出一丝野兽般的气息,不是**,而是愤怒。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他非常直观地意识到,他被这个女人设计了。

果断地翻身下床。

夏子语跳起来,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软中带硬的两点摩擦着他的背,以他的背部为中心,**的电流瞬间通遍全身。

一只女性使用的荷包从床上跌下来,掉在地上,从敞开的口里掉出一点暗粉色的粉末。

一丝妖艳、魅惑的香气,妖妖娆娆钻入了博哲的鼻孔。

刚刚清醒的脑子顿时又成了一团浆糊。

“爷……奴家好想你……”

女人柔若无骨的身体缠上来,像藤蔓一样把他往床上拖。

他跌坐在床沿,一团湿热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恍如沙漠中干渴的行人沾到了清甜的甘露,他立刻疯狂地吸允起那一片甘甜来。

粗重的鼻息混杂在一起,津液滋生。

男人的手从女人细腻柔软的后腰滑下去,探入裤子里,然后一抓。

“嗯……”

女人浑身一僵,继而化成一滩春水。

刺啦、刺啦两声,又有几片布料化成了飞蝶。

光/裸的大腿扭动着,如同正在蜕皮的白蛇。

喘息、汗水、纠缠、撕咬,交织成一场激烈的战斗。

男人的冲动越来越剧烈,像要爆炸。

他狠狠在那丰盈的顶点咬了一口。

女人快要哭了,死死地咬住嘴唇,把痛呼变成了闷哼。

然后血腥味立刻又让博哲清醒起来。

该死为什么她之前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血腥味竟然能够冲淡香气的影像。

她故技重施,又向他缠上去。

然而,这次却没有这么容易了。

半清醒的博哲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他抓住女人的两个胳膊往上一掰。

“啊……”

夏子语觉得上臂内侧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混蛋”

受愚弄和侮辱的感觉,让博哲咬牙切齿,甚至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没有男人会喜欢被逆推。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清醒是短暂的,必须要在下一波yu火冲上来之前,脱离眼前的困境。

狠狠地甩开缠上来的女人,顾不得衣裳凌乱,他直接跳下床来,大步往床尾的脸盆架走去。

架子上放着一铜盆的清水。

惊恐让夏子语的脸都发生了扭曲,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抓住床头的一个烛台,狠狠地朝男人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博哲应声而倒。

夏子语愣住了,她长大了嘴,却只能发出荷荷的声音,烛台从僵硬的手指间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和滚动声,把她惊醒。

此刻,她最庆幸的是,博哲不喜欢太多人伺候,所以他院子里人本来就少,到了夜间,更是冷清,除了他这个主人和值夜的夏子语,阿克敦和两个小厮都住在最远的屋子里,如果不是大喊,根本就听不见上房的声音。

她顾不得身子还光着,扑过去跪在博哲身边,颤抖着手检查他的身体。

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直到很长时间以后,才猛然松了一口气,浑身发软。

夏家从前的生意里,有医馆,她跟着坐堂大夫学过两年的医术,根据她的检查,博哲并没有受伤。

刚才她是用烛台底部袭击的,幸亏她力气不算大,恰好只是把人打晕而已。

怎么办?怎么办?

博哲已经晕倒了,她没有办法再按照原计划行事。

可是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想要半路停止是不可能的了。

怪就怪她低估了博哲心智的坚强,竟然对药物有这么高的抵抗力,而且血腥味竟然也会影响药性的发挥。

地板的冰凉通过皮肤刺激着她的大脑,暂时的茫然失措过后,理智慢慢开始复苏。

她本来就是个有心机有狠心的女人。

必须得造成事实,必须,必须要让博哲相信这是个事实。

她的目光扫过屋内四周,最后落在脚边的烛台上。

铜制的烛台,看似细长,实际上顶端是钝头的。

这一刻,她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魔鬼。

正文 84、我只是幌子

东方鱼肚白,天蒙蒙亮。

博哲醒来时,觉得后颈有种钻心的疼,身体也特别地酸软,尤其是后腰,就像那些狐朋狗友从烟花巷中出来后所形容的,挞伐一夜,枪都累钝了。

脑袋很沉重,他用拳头敲了敲额头,努力地回忆昨晚的情形。

影像犹如树荫下散碎一地的剪影,斑驳混乱,凑不起一个整体。

博哲闭上眼睛,撑开拇指和食指,抵在两边太阳穴上,轻轻地揉动。

“爷,您醒了。”

怯怯的声音,仿佛荷叶上的一滴露珠,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掉落跌成碎片。

博哲猛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

夏子语端着一盆清水,触电般躲开他的眼神,低着头往脸盆架走去。

博哲皱起了眉,他注意到,夏子语走路的姿势跟平常有点不同,怎么说呢,就跟两条腿夹着个鸡蛋似的。

一道电光从脑海划过,他突然想起来了。

昨天夜里的激战,纠缠、喘息、汗水、翻滚的肉/体。

他飞快地跳下床,抓住被子的一角,猛地一掀,被子犹如墙一般翻了个个,然后轰然倒塌。

床单之上,点点红梅,触目惊心。

夏子语垂下头去,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博哲的脸却阴沉得能滴出水。

屋子里的气氛,就好像压了一座大山,沉闷得让人窒息。

夏子语咬着嘴唇,鼓了无数次勇气,终于张开了嘴。

“爷……”

“滚”

她吓得退了一步,惊骇地看着博哲。

博哲没有看她,他正在压抑内心的怒火。

“……”夏子语捂住了嘴,但呜咽之声却从指缝中泄露出来,泪落成雨。

“我叫你滚没听见吗”

他愤怒的声音如同闷雷,在她头顶炸响。

“我……”

“滚”

夏子语双手捂脸,夺路而逃。

她一直跑出院子外,一直跑到一个无人的阴暗的角落里,才放声大哭。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是黑的,都是肮脏的,血液里都流淌着卑贱,就算哭再多的泪水,也洗刷不掉她内心的罪恶感。

急促的脚步声在不远处经过,她透过树枝交叉的缝隙,看到博哲出了二门。

他跑的这么急,是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这个有她存在的地方吗?

一颗心,沉了下去,一直沉到黑暗的深渊里。

眼泪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流淌,她伸出食指,在眼角抹了一下,放在嘴唇上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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