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大掌也没有闲着,搓揉着两只柔软的玉蒲团儿,将顶端的蓓蕾勾引的为他绽放。已然绽放的蓓蕾突然被吞入饥饿欲兽的口中,湿热的舌尖轻舔着。
湿热的舌尖沿着蓓蕾又滑至平坦的小腹,甚至舔弄着她小巧的肚脐。
瑶姬至始至终都是面带笑意的看着,看着此刻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失去了之前的邪气,只剩下一般男人的欲望。
看着自己的双腿被他慢慢的分开抬起,看着自己早已被许多男人采折的花径再一次被他的欲望贯入,她只是漠然的呻吟着,勾引出他更多的欲火。
北弥韬很清楚此刻自己在做什麽,可他却无法停止下来,似是有什麽力量不断的牵引着他,让他无止尽的在身下的美丽女体上宣泄着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欲望。
“咿呀……别……”
本有些恢复的神智再次被女子的呻吟打乱,一头载入了无边无际的交缠之中。
将趴在自己颈间的头颅勾起,将自己的唇瓣贴上他的薄唇,似是生涩的以舌尖轻触他的唇,结果却引来热烈的激吻。
抱着她的腰肢翻了个身,让她坐於他的欲望之上,而他则是靠在床头。大掌压着她的后脑勺,方便他可以吸吮着她口中的甜美。
这样子的姿势只是让那肿胀的欲望更加的深入,让瑶姬的双腿叉开被他的身子隔开,引得她绷直了身子,却无力的被他肆意的玩弄。
夜色更深,而房内两具交缠的身子却没有停止的迹象。
满室淫靡的气味,直至天明鸡啼男人才从早已昏睡的女体身上离开,翻身躺在一旁的空位上,不一会儿便随着女子一起入睡。
直等到满室只剩下平稳的吐息之声,突然男人身子的女子睁开了眼。
瑶姬小心翼翼的拿开放置在自己腰间的手,支起身子侧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北弥韬,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她从不喜好用媚术勾引男人,因为那些男人早已前仆后继的为她做牛做马。
只是北弥韬不同,他的定力异於常人。几次三番她都能感觉到他已动情,却能够被他自己克制住。
唯有催动一些媚术,才能让他失去理智的最终沈迷於自己身下。
谁能想象,此刻毫无防备的熟睡於自己身边的男人,竟是武林中人人惧怕的北弥韬!
单手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放置在他的胸膛之上。
“继续沈沦吧,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终有一日,她的毒蛊之痛会让他付出代价。
谁是谁的棋子,她将拭目以待。
11 芙蓉帐销魂 5
“啊!”
惊呼的尖叫紧随的是一阵铜盆打翻的!啷之声,叶子被所见到的景象吓到倒退了几步。
交缠了一夜的两人此刻自然是赤身裸体的安眠於床榻之上,瑶姬整个人是被北弥韬所拥在怀中,而他们身上只盖着那一条薄薄的锦被。
瑶姬布满青红交错的藕臂裸露在锦被之外,而北弥韬也仅仅只被锦被遮盖了腰际的部分。
未曾见过此等景象的叶子自然会被吓到,更甚是出现在小姐床上的是北弥韬!
她已经惯於每日为小姐打水梳洗,只是今日已过了晌午却不见小姐起身,她不得不自作主张进房查看是否有何异样。
但见纱帐遮掩,谁知单手掀起时见到的却是如此羞於见人的景象。
而叶子的尖叫已迅速让北弥韬惊醒,加之铜盆跌落的声响也让瑶姬醒来。
北弥韬有片刻的恍惚,竟不知此刻身在何处。直到他对上一旁睡眼惺忪的女子,而他们两人皆是一丝不挂。昨夜的一切回笼脑中,让北弥韬心中大骇。
他从未如此失去理智过,也从未与任何女子可以交缠一夜,甚至安睡於她的身旁!
若非云雨毫无武功也无异心,此刻自己早已身首异处!
“你……”
未等瑶姬清醒,北弥韬已伸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他不能将她留下,只一夜他竟然会受她影响!那时,他该让黑影将她除去!
窒息的感觉反而让昏沈的瑶姬清醒,对上他的眼眸,她立刻知晓他心中所想。
她的手轻轻地放置於那紧紧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腕上,似是要将那手腕推开。
“你……要我……死?”
扬起了一抹凄凉的笑,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突然脖子上的束缚卸除,只留下瑶姬轻咳,不知是否该感激男人的手下留情。
北弥韬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他的确想要杀了她,却在对上她的眼眸时犹豫了,她的那一句话犹如当头一棒让他惊醒,随后却是松了手。
这不该是他,他从未曾犹豫过!
见着此刻趴在床上轻咳的女子,娇丽的容颜上沾染了一些泪珠,就如同雨后的花朵一般。而她一丝不挂,起伏的美背不断的在勾动他残存的欲念。
心中大骇,北弥韬匆忙掀开纱帐,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衫随意套上。
“别试图耍妖术!你只是一颗棋子!我随时都可以扭断你的脖子!”
留下冷残的一句话,北弥韬飞身而去。
此刻的他需要冷静一下,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北弥韬立刻进入了暗室内。
大作於自己惯於练功的石床之上,不断借由吐纳来平息体内无由来的躁动。
昨晚的自己,似是受了蛊惑一般,疯狂的侵入一具女体之内。
他一向薄情寡欲,对男女之欢向来不是特别喜好,昨夜他虽然很清醒的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是身子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
难道,云雨会什麽妖术?
不!不可能!
摇了摇头,北弥韬否决了自己的这种猜测。
她没有武功,甚至连中了自己给她设下的蛊毒都不知道,又如何会什麽妖术?
一想到昨夜,那些瑰丽的画面再次浮现,那具妖娆的身子似乎就在眼前。体内再一次躁动,立刻让北弥韬凝神静气不再有其他的神思。
直至一炷香后,他才从暗室走出,眼中已没有了方才的焦躁。
今夜对他而言异常重要,他不该为一颗棋子焦躁不安。
云雨於他还有些利用价值,等解决严擎之后他自会了解云雨。
无论昨夜到底云雨做了什麽抑或是什麽也没做,他绝不会留一个可能对自己有影响的人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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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北弥韬离去,叶子才鼓起勇气再次踏入房中。
“小姐,你怎麽了!”
却见瑶姬半趴在床沿,让叶子吓了一跳立刻上前。当她扶起瑶姬时,也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红色淤痕。
“这……难道主子想……小姐……”
叶子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道淤痕显然是想要置人於死地。
可她不明白,小姐身上的那些青红淤痕不是昨夜他们二人缠绵之下的吗?为何一早醒来,主子就欲置小姐於死地?
“我没事,将衣衫拿来。”
瑶姬慢慢的直起身子,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一般。
将叶子的疑惑和心有余悸下递来的衣服披在身上,遮掩了裸露在外的肌肤,这才挣扎着起身。
也正是这一动她才发现自己全身酸疼且无力,若是叶子立刻搀扶着,她怕是狼狈的跌坐於地上了。
“小姐……可要梳洗?”
叶子有些犹豫,小心谨慎的轻问。她一直都不曾了解到小姐是个什麽样子的人,小姐看似永远笑面迎人,可她的心中却一直存在着畏惧。
“不了,去打些热水,我要沐浴。”
身上黏黏的感觉让瑶姬很不舒服,况且她急欲洗去那股恶心的气味。她不喜欢北弥韬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那让她作呕。
“是。”
叶子不敢多问,安静的退出了房内,匆忙的去打水。
这就如她也不敢问,为何昨夜小姐让自己今早不管见到什麽有多麽惊吓,都立刻离开房间,远远的躲起来。
难道,小姐早已预料到了今早会发生的一切?
不准再想了!
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再甩了甩头,似乎是要将脑中的所有思绪全部甩出。
“小姐就是小姐,不管小姐做什麽说什麽,我是奴婢就应该照着做,绝对不可以猜测小姐的心思!”
叶子暗暗这麽告诉自己,将方才的所有猜测和疑惑丢出脑外,专心的替自己的小姐打水。
一等叶子将热水倒入浴桶之中,瑶姬便让她退下。
“叶子可以伺候小姐沐浴。”
叶子敏感的不想离开瑶姬,她隐隐总觉得自己该留下来。
瑶姬睨了一眼站在一侧的叶子,未作声,只是褪下衣衫步入水中。
温热的水冲刷着她此刻酸痛的身子,让她微微享受的合上双眸。
“我只是一个妓子,身份也不曾比你好到哪里去,不需要你的伺候。”
瑶姬淡淡的开口,语气中听不出有何其他的意思,嫋嫋的氤氲热气让叶子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小姐!叶子从未如此想过!”
叶子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是不是小姐不要她了,还是她哪里做错了,为何小姐突然这麽对自己说话?
“是吗?只恐怕,世人心中皆是如此看待我。”
扯起嘴角,看着浸泡在水中的身子,瑶姬喃喃自语。
只是她的声音太轻,叶子根本听不到。况且此刻叶子只担心瑶姬不要自己伺候了,根本无心去仔细辨别瑶姬之意。
“叶子,你先退下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再一次下令叶子离开,叶子也知晓小姐此刻真的不需要自己伺候,只能忐忑的离开了房内。
瑶姬知晓叶子心中的不安,可她不想多做解释。
终有一日她会离开这里,叶子需要自己去应付那些伪善的面孔。
现在,她的所有心思都放在晚上那个叫做严擎的男人身上。
自打上次一别之后已有半月余,瑶姬自认他对自己该是有印象的。
“可怜这副身子,你又要沦为另外一个男人的玩物了。”
掬起一捧水,微微的倾斜着,让水珠顺着自己的手臂滑至胸口。
她的身子的确和那些每天笑脸迎人的妓女无异,同样的人尽可夫。
那些妓女求的是让自己活下去,而她求的只让有些人活不下去。
突然,瑶姬从水中站起了身子,水波如同掀起的巨浪一般从木桶倾泻而出。任由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水珠,瑶姬缓缓的走至铜镜前。
铜镜中的自己,因为方才的热气将脸熏得绯红一片,而本来青红交错的肌肤也恢复了白皙。
勾起一抹笑,又是颠倒众生。
12 谁是胯下玩物 1
夜幕下的醉仙居热闹非常,许是那些个男人还以为可以得见云雨一面,依旧每夜痴痴来等候每一个上场的女子,但见不是云雨后复而失望。
换上简姨送来的湖蓝色衣衫,吩咐叶子为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发髻,云鬓间唯一的点缀是一支珍珠朱钗,几缕发丝随意的散落,也不见瑶姬将它们挽起。
“小姐,简姨差人来,说是林公子和严公子已至厢房内。”
叶子不识得这些是什麽人,估摸着应该是些达官显贵吧。
她到醉仙居这段日子,也从未见过小姐接待过任何客人。当从春花那儿听得简姨的吩咐,叶子以为小姐会拒绝。
“知道了,去回了简姨,我稍后就到。”
这一日终是要来的,为了自己也好,她必须在今夜使严擎将自己带入其府邸。
而这厢林逸尘同严擎一起已坐於厢房内,甚少涉足风月之地的严擎依旧端着严肃的面容,让带了几位姑娘进来的简姨有些局促。
“两位公子,恐怕云雨还有一会儿才到。不如由其他几位姑娘伺候着两位公子?”
说罢,简姨使了个眼色,几位姑娘立刻上前欲斟酒。
“不必,我们可等的,你不需要招呼我们。”
还未等姑娘走近,林逸尘已先开了口拒绝。闻言,姑娘们也不好再往前,询问的看向了简姨。
简姨这麽多年历练,自然看得出这几位姑娘引不起两位公子的兴趣,特别是那位严公子,恐怕云雨也不定能使其有兴趣。
“既然如此,那就不妨碍两位公子了,我这就去催催云雨。”
简姨说罢,领着姑娘们退了出去。
她倒不急着唤人去催,反正她也知晓这肯定是云雨故意的。哪一次见客,云雨不都是让人等上个半把时辰。
“方才谈妥一笔买卖,你可否不要端着如此严肃的嘴脸?”
这世上也只有林逸尘敢如此嘲笑好友的严肃,一见简姨他们离去,立刻欲使好友放松一些。
“既已谈妥,我只想回府休息,何必来此烟花之地。”
说罢,严擎脑中不自觉的浮现了一婀娜身影。这些时日,这身影一直隐约缠绕着自己。
“你啊,就是这个样子。之前我就与云雨小姐约好来捧场,今日自然要来实践诺言。”
闻言,严擎只是微皱眉头。
这就是他想要回府的原因,自打那一日与云雨有过一面之缘后,他脑海中一直隐约浮现她的身影,还有那一日她的那席话。
他不想要同云雨多做接触,他恐怕她的那席话会影响了自己。
“严,你说云雨一个如此温婉的女子,若是我将她收入府中,如何?”
其实,林逸尘曾多次向云雨提及此事,但她都婉言谢绝。
他的确是喜爱她的,喜爱她那份恬淡温婉,她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那她定然很欢喜,只恐你双亲必不会同意。”
对云雨来说,林逸尘绝对是最佳的归宿选择。无论对醉仙居的任何一个女子而言,只要有人愿意为她们赎身,都是一个好归宿。只可惜,严擎觉得林的双亲未必会接受一个风尘女子,哪怕她还是个清白之身。
对此,林逸尘却只是扯唇笑了笑,复而摇了摇头。
“这次,怕是你猜错了。”
对上好友询问的眼,林逸尘把玩起自己的折扇。
“我对此同云雨小姐提过为她赎身之事,只是她从未答应。而我也将此时禀於爹娘,他们本是反对,但在我有意安排爹见过云雨小姐一面后,两位老人家已不再反对。”
说罢,林逸尘饮了一口酒,坦然面对好友的诧异。
“你为她赎身算是她最好的归宿,又为何不愿意?”
这一点,严擎怎麽都没有料想到。
林会这般说,必然是已多次向云雨提及,可她竟如此的拒绝了?
“她说,我不是她所爱之人,我该纳入府中的是真心爱我之人。”
他一向游戏人间,从未识得什麽是爱,那些围在他周围的女子无非是为了他的钱财,这是他一直以为的。
只是,那次听云雨一说,他竟觉得对她有了几分心动,故而一次又一次的找她。
如今到底对云雨是何种感情,其实连他自己也无法分辨出来。
是得不到的不甘,还是第一次拒绝的另眼相待,或是惺惺相惜的相见恨晚?
“她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
严擎是发自内心的感叹,他甚少将心思放在女子身上,他的生活中充斥的都是仇恨。这是第一次,一个女子给他有一种注意的感觉。
还未等林逸尘附和,传来了轻轻地敲门声。
“两位公子,云雨到了。”
说罢,简姨推开门,而云雨则依然蒙着面纱。湖蓝色的衣衫衬得她更是温婉,给人一种干干净净的感觉。
“两位公子久等,方才简姨同云雨说了些话,这才耽搁了。”
云雨款款步向二人,在林逸尘的右手边坐下。
“无妨,是我和严来早了。”
一等简姨出去,林逸尘轻快的开口。本来今日就是他们来早了,若是平时云雨见客还需半个多时辰。
“不知两位要听些什麽曲子?”
她将叶子留在自己房内,依旧带的是春花和秋月二人。只见二人已摆好了琴,悄然退出了门外。
虽然她是蒙着面,可林逸尘依然觉得云雨非常美丽。她的美丽在他眼中不是来自於外貌,而是来自於她得天独厚的气质。
“严,你说呢?”
看向好友,却发现难得的,严擎用一种专注的眼神打量着云雨。
“随便吧。”
严擎不置可否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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